给作家写一封信

2017-05-26

电子时代届临,手写书信文稿愈发变得稀缺了,也愈来愈珍贵了。给作家写一封信范文要怎么写呢?下面小编整理了给作家写一封信范文,供您参考!

给作家写一封信范文一

富永孝子女士:

您好!请原谅我突然给您写这封信。(略去姓名和住址)我的母亲是日本人,1942年去了大连,战败后认识了我父亲,留在了大连。父亲在1977年去世后,我母亲带着弟弟妹妹回到了日本。我和姐姐全家是在1982年回到日本的。

2009年,在一位日本志愿者的帮助下,我和母亲合作,自费出版了一本书。因为《神户日报》做了介绍,靠这本书我们认识了许多曾在大连生活过的日本人。在和这些人的交往中,我---作为日本遗留妇女的二代,对大连的历史产生了强烈的兴趣。我开始搜集和阅读了有关的书籍,其中最使我感兴趣的是您写的《大连—空白的六百日》

许多曾在大连生活的日本人写过回忆录,可以通过他们的个人经历看到当时的历史背景和状况。您的书和那些回忆录相比,有着更多的史料和事实,能使我们较完整地看到日本战败后的大连的真实面貌。

我曾经在自己的中文博客里介绍过您的这本书,并翻译了书的前言和后语部分。许多读者读了我的介绍后,都希望看到中文版。我不知道您是否出过中文版,是否打算出中文版。我的日语还不完美,但出于对家乡大连的热爱,对大连历史的尊重,我很想翻译您的这本书。

请原谅我的无谋和冒昧,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挑战的机会。我认识的一位日本人老大连曾给您去过信,他说您给他回了信,字也写得很漂亮。我向他索要您的地址,他说很多年前的事了,不知放在哪里了。没办法,我想把这封信寄到新评论出版社,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祝您身体健康!

给作家写一封信范文二

亲爱的作家先生:

您好!

听闻了您的母校有要拆除老教学楼的计划,我也非常理解您无法割舍老校舍而所持的态度。不过,当我们面对一方面是实际需要,一方面是特殊的历史记忆价值的时候,我认为,为了学校更好的发展,您应该放下执念,支持校方拆除老教学楼。

是的,身处这个节奏愈来愈快的时代,我们不可能因循守旧,裹足不前。要知道,发展是硬道理,也是自然规律。所以,我们不能让我们对过去的深深怀念成为阻碍历史进步的绊脚石。您是这所学校培养出来的精英,也是这所学校的骄傲,我相信您更希望您的母校能培养出更多的精英和人才。我相信,新的教学楼一定更利于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这不正是我们内心的希望吗?

马克吐温说过:“黄金时代在我们的身前而非身后。”人总是要积极地向前看的,莘莘学子置身于学府之中,需要的是完备的教学设施,而非永远的怀念。诚然,传统建筑是历史记忆的承载者,这份感情无疑使人感动,但世上任何一座建筑都有其记忆与情感的牵连与价值,我以为,除了那些具有非凡意义的建筑文物不可拆除之外,那些因为拘泥于情感而保留的老建筑还是“除旧布新”为好。

当然,拆除了老教学楼并不意味着您对母校的情怀也随之消逝,“怀旧”难道一定要拘泥于物质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事物都是不断发展的,正是有旧去新来,沧海桑田,才能有人类从刀耕火种一路走来,有富足先进的物质文明与百花齐放的精神文化。虽然旧日的生活定然有其不可磨灭的价值与历史意义,可当机械化时代来临,又何必强求农人们坚守“锄禾日当午”的辛劳?

每一次的转变都推动着一场或大或小的变革,对于老教学楼拆除一事,我们不应该盲目阻拦,应顾全大局,权衡利弊,看到更远的未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应承认,过去不应阻碍未来的道路。因而,当学校为了发展而计划拆除已无实用价值的旧楼,我们必有不舍之情,但是我们却仍应从大局考虑,支持学校的发展。

一孔之见,请您考虑。

此致

敬礼!

小林

2016年5月16日

给作家写一封信范文三

尊敬的L作家:

您给我们E市文史资料办公室的来信早已获悉,勿念。您在信中说,今年是司马光先生逝世十周年,作为E市人,您打算写一篇题为《砸缸——东方智慧少年》的长篇报告文学,希望我们能够提供一些采访线索。按照您的要求,我们查阅了大量资料,确定出部分知情者的大致情况,现祥列于下,但愿能给您一些帮助。

一、A老先生。A老先生已年过9旬,然耳聪目明、言谈如常,现在祖籍黄牛村颐养天年。A先生与史马光是儿时伙伴,也是砸缸事件的当事人。在一次玩耍中,年幼的A先生不慎跌入大水缸,面临遭水淹亡危险,司马光急中生智,砸缸泄水,救了A先生的性命。

在文化大革命中,A先生参加了造反组织,表现十分活跃。当时,司马光因家庭出身问题被打成黑五类,经常接受批斗、游街。A先生为求自保,多次踊跃发言,表示要和司马光划清界限。据《黄牛造反报》记载:一次,A先生慷慨陈辞指责司马光砸缸救人是“哗众取宠”、“沽名钓誉”云云;另一次,A先生声泪俱下控诉司马光“仇视人民”的险恶用心,说他是醉翁之意不在“缸”,“妄想以砸缸为幌子砸死我”……结果会场上群情激愤,“打倒司马光”的口号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文革后,A先生在一次公开场合,当众向司马光鞠躬道歉,请求原谅;《E市日报》曾经以《相逢一笑泯恩仇》为题目作过报道。

司马光逝世后,A先生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出版了《司马光救了我》一书,引起轰动,热销至今。据说A先生所获版税高达数百万。

二、B女士。B女士今年也已87岁高龄,住在E市干休所。B女士年轻的时候,曾经担任司马光所在单位的宣传干部。B女士与司马光的接触,分两个阶段:一是在50年代,B女士凭着敏锐的政治洞察力,花费大量心血,将知名人士司马光树立成“学习毛著积极分子”,获得各级领导的嘉许。二是在60年代,B女士按照“三突出”的文艺创作原则,写成多幕话剧《司马光砸缸》。其中有一段司马光的长篇独白名震一时,至今许多上了年纪的人还耳熟能详:“在举起石头的一瞬间,我想起了‘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伟大教导;想起了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一个个英勇高大的形象。啊,我感到热血沸腾,浑身充满了力量!于是,我将石头狠狠向水缸砸去……”

前不久,B女士又因维权的事成为社会热点。事情的起因是:在五、六十年代,B女士为司马光拍摄过不少照片,如今都变成了珍贵的史料。有些单位在纪念司马光的活动中使用了这些照片,B女士认为使用者没有征得她的同意,没有支付稿费,侵犯了她的利益,于是把有关单位告上法庭。最近,B女士又为自己的“司马光系列”摄影进行了版权登记。

三、C教授。C教授刚过不惑之年,是新近崛起的经济学家。去年在E市举行的经济发展论坛年会上,C教授发表的论文《论E市社会经济发展之瓶颈》,犹如一颗重磅炸弹,产生了巨大的冲击波。C教授在论文中两次提到了司马光,一处写到:“司马光砸缸,一直是作为道德意义上的典范体现出人文价值的,而在当前市场经济的背景下,我们有必要从经济价值的层面上重新认识这一事件。水缸作为商品,砸缸作为一种劳动过程,理应对其价值予以货币化反映。概言之,司马光在砸缸之前,应该首先与小A商定报酬,并签订合同;而且要对整个砸缸始末进行录像,为以后有可能发生的经济纠纷保留原始证据。很遗憾,司马光缺乏应有的经济、价值意识,结果使砸缸事件未能取得应有的经济效益。”

如果说C教授上面这段话过于高深难以理解的话,他的另一段话则直接明了:“要振兴E市经济,必须把砸缸文化的经济价值彻底挖掘出来。我们完全可以设立一个砸缸经济开发区,重点建造世界上最大的、独一无二的砸缸一条街,让全国乃至世界各地的游客到E是来砸缸,在游客们享受砸缸乐趣的同时,带动我们的旅游业和服务业。还要大量开发以缸为主题的系列纪念品,把我们的砸缸文化传播到四面八方,把砸缸这块蛋糕做大……”

以上所述,希望能够帮助到您。谨致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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