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怀念母亲的短文章
母亲是我们这辈子最亲的人,不管渠道哪里,母亲永远在儿女的心中,怀念母亲。今天小编就为大家整理了关于怀念母亲的短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怀念母亲的短文章篇1:怀念母亲
二0一0年元月四日,母亲离世,永远离开了我们。
但她老人家好像仍然一直在我身边,仍然居住在乡下老家,晒着太阳,拎着烘炉,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翘首期盼着远方儿女身影的出现。
母亲出生于一九二八年,享年八十二岁。按照农村习俗,八十岁高龄老人的离世属于“白喜事”——去得,活着的人不必过于悲痛。
然而,想到母亲历经磨难,毕生为我们呕心沥血、日夜操劳,我常常陷入无限的思念之中。
母亲一生,不平凡,也十分伟大。
母亲兄妹八人,她排行老大,地主家庭成份。儿时,我一直以为,既然外祖父是地主家庭成份,家里也一定像语文课本里“半夜鸡叫”周扒皮家里那样拥有很多土地和长工,外祖父也像周扒皮那样半夜学鸡叫逼着长工们起来干活。后来才弄明白,外祖父只不过是乡下私塾一个教书的,仅靠私塾学生交来的一点儿粮食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正因为如此,解放初期划分阶级成份时,外祖父戴上了“地主”高帽并被就地正法。这帽子没有随外祖父被正法而摘下,反而让后人一戴就是几十年,宛如一个反扣在头顶的大黑锅,让人始终难以抬头见人。
在阶级斗争天天讲的年代里,其影响之深之远,一代、两代,甚至三代。记得小学读书时,我是班上的小“干部”,只要我管教那些顽皮、不守纪律、不好好学习的小同学时,随之就会听到“那个地主婆的儿子”之类的嘀咕骂声。我虽愤怒,却不敢言语。毋庸置疑,几十年来,作为地主家庭的第二代,母亲兄妹们始终背负着沉重的心理包袱,忍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被桎梏并接受着所谓的改造;身为排行老大,母亲更是如此。
母亲身板硬朗,个性刚强,没有丝毫懦弱,说话处事,铿锵果断,从不拖泥带水。一直以为,父亲37年前(1973年)病逝,丢下了我们未成年的兄妹七人,既让母亲经受着失去亲人的心理巨痛和难以背负的生活压力,也造就了母亲这种刚强的个性。事实上远不只是如此,父亲去世之前,母亲就接连遭受过几次严重的生活打击和情感折磨。
与父亲结合之前,母亲有过一段短暂而美满的婚姻——一种“指腹为婚”方式确定的婚姻。
据说,外祖父年轻时与相处多时的熊氏先生交往甚好,两人约定:若出生一男一女,长大成人后定将结为秦晋之好。
之后,母亲成了熊氏的儿媳。当她与熊氏大儿子成亲过门后,倍受熊家宠爱和呵护,夫妻二人也情深意笃。
然而,好景不长,熊氏先生去世,给熊氏家庭带来了严重打击,熊氏大儿子无疑充当了家庭顶梁柱,母亲也理所当然地协助打理家庭事务。破屋连遭阴雨天。一段时间后,熊氏家人(即母亲家婆)也紧随熊氏先生而去。短时间内,两位长辈相继而去,家庭的负担完全落在了母亲夫妇的肩上。虽然失去家公家婆是痛苦的,但只要母亲夫妻节哀顺变,化悲痛为力量,齐心协力,也一定能够重拾幸福生活。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就在母亲的(熊氏)家婆去世后的第三天,母亲丈夫(熊氏大儿子)不知何故也骤然离世!这突如其来的遭遇,如千斤铁棍,像晴天霹雳,猛击着母亲一个弱小女人的身躯!家婆的棺椁才刚入土,眼中的泪水还没来得及擦干,丈夫的棺椁又停放在了家屋中央!更何况,怀里的襁褓中还抱着一个出生仅几个月大的婴儿!
母亲,写到这里,我已是泪流满面,也情不自禁联想到越剧《红楼梦》中“宝玉哭灵”那一段,那呼天喊地、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惨情景,您当年一定更透人心骨、催人泪下!我不知道您当时如何度过之后那些时日!更不知道您当时如何以一个女人瘦小的身躯支撑起那塌下的天穹!
没有父亲的孩子,孩子总会显得胆怯或懦弱;没有丈夫的女人,女人总会显得寂寞、孤独和无助;没有顶梁柱的家庭,家庭总会显得势弱无力并凄然黯淡。
经过了相当时日,面对母亲的艰难处境,外祖母和姨妈及舅舅们不断寻求解救途径。总不能长期这样下去吧。归根结底,就是要帮助母亲这对孤儿寡母走出现时困境,重拾正常生活。换言之,离开熊氏家族,再改嫁一个合适人家。但拖着一个不满一岁的幼儿,母亲又能嫁给谁呢?
父亲生于一九二五年。虽然祖父在外经营小本生意,家境不错,但其家脉上,至父亲这辈却几代单传,唯有父亲这棵“独苗”。按照乡风习俗,要使我家家族香火延续不断,父亲这辈必须要能养育儿子。
天不撮合。父亲的第一次婚姻难以完成香火传承的重任。经诊断,其妻子没有生育能力。据说,当时父亲夫妇也是情深意笃,相处甚好。然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根深蒂固,更何况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乡村。父亲夫妇的婚姻面临着传宗接代和延续家族香火习俗的严峻挑战。几经反复,父亲的第一次婚姻破裂了。
儿时,我懵懂地感觉到同村里一个婶子与母亲之间总有些尴尬或口角摩擦或互不搭理,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明白,她妹妹就是父亲第一次婚姻的妻子。或许她认为,母亲是眼中钉、肉中刺,是导致其妹被父亲抛却的直接诱因。
天也撮合。母亲既是传承父亲家族香火的现实人选,也是父亲再次婚姻的合适人选;父亲既是解救母亲困境的最佳人选,也是母亲再次婚姻的合适人选。为此,迎娶母亲和怀中的幼儿是父亲及祖父母心中接下来要琢磨的事情。
虽然是孤儿寡母,母亲要离开熊家并非轻而易举。生,是熊家的人;死,是熊家的鬼。这也是根深蒂固于乡村人的传统观念,熊氏家族也不例外,更何况母亲还生下了熊氏家族的后代---一个不到一岁的儿子。无疑,要离开熊家没那么容易,看管得紧就理所当然了。
外祖母和母亲兄妹们(我的姨妈和舅舅们)一直在琢磨着解救母亲母子二人的办法。
不多时,他们与父亲家(祖父母)商量,将母亲从熊家“智取”出来后,不回自己娘家---我外婆家,径直送往父亲家。这样,熊家来外婆家要人(母亲),会无果折返,既避免了外婆家被纠缠,也解救了母亲母子二人。
就这样,母亲走进了父亲的家庭,与父亲结为了连理。虽然母亲“拖油瓶”来到了父亲家,但祖父母及父亲格外喜爱母亲母子俩,毕竟谢氏家族的香火能够延续,传承的使命能够完成。
至此,母亲才慢慢从先前的心理阴霾中拨云见日,逐渐重拾自己的情感生活。
长期以来,乡村发展不均衡,生活条件艰苦,加之医疗技术水平十分落后。此种环境下,母亲一岁多的儿子患上天花无力诊治,夭折了!
母亲再一次遭遇失去亲生骨肉的残酷打击!
母亲啊,此时,您还有眼泪可流下吗?
生活的痛苦,并不因为痛苦的人而绕道离开;痛苦的人,也并不因为痛苦的生活而放弃生活。这就是母亲,这就是母亲刚强个性形成的内因。
我兄妹七人。七人之前,我们还有一个抱养的姐姐,当然,该姐姐早已是人妻人母了。遗憾的是,相当几年时间,这个抱养的姐姐没有与母亲往来,没有与我们往来。我后来才明白个中原因,同时也感验着母亲一直为此所承受着的多重压力。由于父亲第一次婚姻没能生育,其间抱养了这个姐姐,她并不因父亲第一次婚姻破裂而离开我们家,因此,父亲与母亲结为夫妻后,她依然是家里的一员。几十年来,这种关系也给母亲带来了难言的无奈,难怪她后来断绝了与母亲和我们兄妹之间的往来,在她看来,她不是母亲的亲生骨肉,难以感受到母亲的护爱,出嫁成家之后,倒不如不要往来。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多年以来,母亲心中不能不产生难言的隐痛。
父亲生前是我们生产大队的“文人”——出纳会计,也是全生产大队“三个半聪明人”(当时的村民们公认的)之一。多年任职期间,从没有出现账目差错;爱干净、讲卫生,尽管衣着质地并不很好、或许破旧有补丁,但一定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无疑,这既有父亲的生活习惯,也有母亲的至高功劳,因为母亲也是一个非常讲卫生、爱干净的人。我家乡下原旧屋始建于1960年,至70年代中期经历了十多年,虽然房屋是用土砖垒起来的、较为陈旧,但始终被母亲或要求我们收拾得整齐、干净。迄今,我也秉承着爱干净爱整洁的习惯,工作、处事和生活等各方面,条理清晰、有条不紊,这应归功于母亲以身示范,从小督促我们养成了良好的生活习惯。
母亲与父亲之间的感情很好,他们身居乡村,与外界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但显示了乡村夫妻生活独有的幸福与和谐。我至今还记得,差不多每天晚上,父亲和母亲俩人总会倚着床头相叙而谈,这个孩子如何,那个孩子怎样,今天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好,明天要办理什么事情。多么亲密、和谐的夫妻交流啊。现在看来,城里夫妻能有如此情景的也不是太多。
当然,父亲与母亲之间也有争吵的时候。最令我记忆深刻的,莫过于有一次,在家门前一颗枣子树下,父亲举起扁担痛打跪在地上的母亲,正是这次痛打,给母亲永远留下了一颗半截门牙。
母亲的命真苦!
时隔二十年,1973年3月,父亲因病去世。母亲又失去了她的第二任丈夫——我的父亲!那年,母亲才四十五岁!
父亲病了好几年才去世的。这期间,母亲付出了很多很多。父亲先是被诊断出胃病,后又是黄疸肝炎,最后是胃癌。常言道:长病无孝子,久病妻也愁。母亲能不愁吗?贫穷的农村人家,又无壮年劳力,全是一群“萝卜头”,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钱治病?!
我依稀记得,母亲一边料理病人,一边还要照顾七个孩子,特别是在农村只有挣工分才能换口粮的那个年代里,没有壮劳力就无法挣工分,没有工分就无法获取口粮,一个乡下女人何德何能撑得起偌大一个家庭?!
不难想象,我们当时的日子是何等艰难!哥哥姐姐们在外生产劳累了一天,晚上只有几个蒸熟的红薯勉强充饥,或者与我们几个小弟妹们争抢着一大锅稀稀的面糊。
不难想象,那些日子里,母亲心里忍受着何种煎熬!我记得,在父亲去世之后相当一段时间的每天凌晨,我们都会被母亲的哭泣声惊醒。时隔三十多年,那凄惨的哭声至今还能在我耳边回转。母亲的哭声,是对亲人的思念,痛感生活的无助;也是对苍天于己不公的泣诉:一路走来,所有的不幸遭遇到了;更是对拖着七个孩子的未来的迷茫,下一步的日子该怎么过?!
哭泣之后,母亲擦干了眼泪,红肿着眼睛,拖着七个儿女,依然要面对黎明之后要到来的每一天。
母亲没有被拖着七个孩子的窘迫生活所压倒,却将一家人的生活安排得有条有理。我们兄妹也自觉帮助母亲分担起了家务。大哥和两个姐姐参加生产劳动;尽管我和二哥当时在读书,每天放学后,二哥承担了自留地耕种蔬菜的任务,我则承担了担取一家人用水的任务(乡村没有自来水,家屋里也没有水井,只能到村子附近较为干净的池塘用木桶挑取,挑回家用水缸储存)。无论炎炎烈日、寒冷雨雪或刮风下雨,都未曾间断过。放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看看盛水缸里是否有水。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让母亲拿着水瓢等饮用水,以此分担母亲沉重的家务负担、慰藉她那心灵的悲伤,并表示一个儿子对母亲的孝敬。此外,每天早晨,特别是寒冬里,我总是起得很早,将煤炉生着火添上煤球后再去上学,这样母亲既可以多睡一会儿,也不耽误起床后及时做早饭的时间。
如前所述,那时农村生产队实行劳动工分制,家里有劳力,挣的劳动工分高,换取的口粮就多,反之,劳动工分低,换取的口粮少,不够一家人吃,只能忍饥挨饿了。一群娃娃,年龄都很小,怎能挣得高工分呢?而每个孩子都处在长身体的阶段,能吃、消化快。可想而知,我们那时很少有吃饱饭的时候,生活极其艰苦。
曾记得,我当时穿的一双塑料网眼凉鞋,是我的大哥穿完后,传给我的二哥,我的二哥穿完后,再给我的。胶皮鞋帮、鞋带断了、破了,用烧红的铁丝或火钳,附上橡胶皮不断地加层炽补,鞋带、鞋帮最后变得厚厚几层。身着的衣服同样如此,缝缝补补,补丁摞补丁。但在母亲的打理下,却十分整洁、干净,丝毫没有因为破旧而显褴褛。
没有父亲的家庭,总会显得势弱,母亲不得不充当起男人的角色。譬如,我们不时会受到左邻右舍、甚至叔叔婶婶们的不公正待遇。每每此时,母亲没有丝毫胆怯,总表现得异常坚强,奋力维护我们作为小孩子的权益。同时,也严格要求我们,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记得有一次,邻居堂叔故意找茬与母亲吵架,为了表示对堂叔的强烈不满,之后堂叔每次路过家门口时,我都视而不见,不打招呼。对此,母亲郑重其事地告诫我,“要记住,我与你堂叔吵架、有矛盾,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你们做晚辈的,还是应该表示尊重和礼貌。”几十年来,我一直记得母亲的这次教诲。一个农村妇女能有此种想法和境界,该是多么了不起!
还有,让我终生受益的,莫过于母亲拿着棍棒要我上学。由于努力,自七岁入学,我的学习成绩一直良好。小学毕业后,同村子里有一个小伙伴不想读书,放弃进入初中学习。可能是同伴效应,我也决定放弃进入初中学习。尽管班主任转告要求我珍惜机会,要继续上学学习,我都无动于衷,决意放弃。母亲知晓后,坚决不同意我的想法,极力劝告我上学。无奈之下,她抄起棍棒,硬将我赶进了学校。回想起来,若母亲当时应允了我的想法,自己现在又是什么样的生活状况呢?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有现在这样过得好,当年同伴现在的生活足以证明了这一点。
虽然我们兄妹较多,多年来生活条件非常艰苦,但并没有影响母亲希望把我们教育好有所作的努力。同村里,我们身边,为数不少的家庭出现了问题子女,给家庭带来了诸多负面影响。我们兄妹七人在母亲的统领下,艰难、蹒跚而又平安、健康地向前过活着。毋庸讳言,母亲的努力是有价值的。这之中,有我们兄妹对母亲艰难处境的理解,更有母亲不懈的教育与管理。不说其它,仅将我们兄妹七人一个个拉扯大,帮助我们一个个谈婚论嫁、成家立户,就很不容易、很不简单!
母亲一直固守着自己,孤独无助地领着我们走过了三十多个冬夏。常言道,儿多母苦。几十年来,母亲不仅艰难地把我们拉扯抚养成人,而且还帮衬哺育着我们兄妹七人的下一代!
母亲,这一生您辛苦了!
您没有走!
您的音容笑貌、您那挺拔的腰板……
就在我的眼前,
就在我的脑海里!
母亲,我很想念您……
关于怀念母亲的短文章篇2:怀念母亲
又是暮春时节,落花纷纷,妈妈您就在三年前的这个季节去而不返。
三年的思念沉甸甸,于每一个寂静的夜晚缓缓浮升……
妈妈的一生善良、刚强,忍辱负重,二哥出生不久,为了生活妈妈开始挖土炕里的土准备撒到地里当肥使用,挖好后准备用车拉到地里,盼望着来年有个丰收年!带着希望妈妈拼命地挖呀挖,汗水从她的脸颊流下来她顾不上去抹一把,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吃饱,妈妈憧憬着一家人吃着面条的样子,脸上露出满意地笑容,不知不觉一车土已上满了,就在妈妈准备拉驴调转车头时,只见妈妈的三个小姑子像饿狼捕食冲向妈妈,拽过妈妈手里的驴缰绳,用铁锨打驴,推搡母亲,柔弱的母亲被他们推倒在墙角哭泣,驴套着车在院子里乱转,她们指桑骂槐母亲也无力反抗,就这样母亲辛辛苦苦拼命挖来的炕土拉进了她们的地里……深藏起心中的悲苦,忍受着婆家的冷眼冷遇,母亲再一次从零开始。
三哥出生了,妈妈兴奋不已,可每年的吃粮总是不够,为了糊口,妈妈在三哥未满月时就开始给别人缝皮衣,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缝进了每件皮衣,妈妈的健康也在一步步缝进别人的温暖中……她一心盼望自己的孩子能吃饱,不要挨饿,到三哥满月时妈妈已缝制了5件皮大衣。满岁的三哥由于体质弱,不能站立,母亲想尽一切办法,让三哥吃有营养的食品----土豆、萝卜、牛肉、牛奶……母亲自己舍不得吃一口,还特地养了几只母鸡,好让他能每天吃一个鸡蛋补补身体,可自己家的母鸡生的蛋稍不留意就让那几个恶姑偷走了,就连为孩子炒熟的牛肉她们也偷,她们看母亲不在就开始乱翻,不管看见啥都拿,母亲也不敢去辩解,只好忍气吞声,任她们欺负、撒野。
我在出生刚刚满月的那天,听母亲讲我得了一种怪病,那就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动不动,年轻的母亲并不懂得,到了黄昏时分,奶奶(当时叫三奶,其实是父亲的母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