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描绘白居易的文章

2017-04-06

白居易(772—846),字乐天,号香山居士,又号醉吟先生。太原(今属山西)人。唐代著名现实主义诗人,唐代三大诗人之一。他的诗歌题材广泛,形式多样,语言平易通俗,有“诗魔”和“诗王”之称。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描绘白居易的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描绘白居易的文章1

——题记

元和十三年冬,浔阳江渡口,白乐天遇赦调任忠州刺史,乘舟逆流前往三峡。

“十年前,原以为遇到了喜好文治的主上,自己才会由翰林学士破格提升,官拜左拾遗。便决心竭尽生平所贮积的才识,仰报圣恩。却哪想在任上遭到小人谗言,丧母之后,又仕途失意。在江州这四年,真可谓是空掷了!”舱内一文士,自斟自酌,感慨仕途艰险。言毕,啜饮清酒,正是前江州司马——白居易。

我独坐于船尾,听闻此言,不禁疑惑不已,接口便道:“大人何出此言?此番复任忠州刺史,想必大人也可以大展宏图。况且大人胸襟宽广,通晓佛教精义,常能淡忘宠辱忧乐、安处逆境,对贬谪也是不甚在意,既有如此胸襟,又何必对这升迁之事感慨不已呢?”

“先生有如此见地,何不进舱一叙?值此深冬,想必那舱外甚是寒冷,我这里倒是有几壶暖过的清酒,可以为先生驱些寒意。”舱内那文士却也生性不羁礼法,热情相邀。不多时,一个身着黑裘年方弱冠的少年自船舱而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随他入舱,只见一位青衫文士端坐于案前,便揖首道:“草民计然见过白大人。”

“不必多礼了。计先生请坐。这是幼弟行简。”那黑裘少年颔首,颇为腼腆。白居易虽年近天命,宦途失意,却未见出一些沧桑之感,倒是颇有些仙风道骨。

“大人三年前所赋《琵琶行》,诉尽贬谪哀伤之意,令人嘘唏不已,可谓是千古绝唱。今日得见大人,却是神清气爽,不见那些悲戚萧索。这分旷达,着实令在下钦佩。”我不禁暗自思忖:这性情当真无愧于这乐天二字!

“先生赏识拙作,荣幸。宦场得失,于我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我自诩受知遇于当今圣上(宪宗),遇事无不直言,许多意见被认可,却遭当道掌权者的诽谤,被排挤,以致抱负不能实现。因而纵情于诗文美酒罢了。”说罢,饶有兴致地赏玩手中的酒杯,琼汁将溢,酒香扑鼻。

“大人为何对国家前途如此失望?大人曾经屡次上书针砭时弊,更曾‘启奏之外,有可以救济人病,裨补时阙,而难于指言者,辄咏歌之’写下了多篇‘讽喻诗’。兼济天下,以揭露腐朽凋敝的政治为己任的大人而今何在?”不知为何,我竟有些愤然,似乎是想指责本不属于他的消沉思想。

白居易手中的酒杯一震,似乎他的心也被我有些过激的言辞所激颤。放下酒杯,走到舱外,负手而立。言道:“德宗为人好猜疑,待人冷酷寡情,以见识高明自负,以顺从正确合理的言论为羞耻。至奉天之难,他遭受惩创,深自戒惧,于是又推行无原则的宽容政策,由此朝廷权威更加虚弱,地方势力更加强大。恐怕,后世将乱,祸害自此发端。当今圣上刚明果断,自一登基,便激昂发奋,立志平息逆贼,取用忠诚的计谋,不受各种议论的惑乱,终于收得功效。自从吴元济伏法,强藩悍将都想改错,恭敬地听从朝廷的命令。而今,圣上信用行为不端之人,使其事业未得善终,像韩愈这样的贤才却只因谏迎佛骨一事而贬为刺使;河南、河北接连发生水灾,大拨财款作为军需之用,使黎民百姓刚刚获得自安史之乱后的难得的休养生息的机会,却又将难免劳役。此时国力照德宗之时更为孱弱。君上不能明察民生的艰难,遍地都是镇压藩军士兵的尸骨,人民怨声载道,再入仕途,直谏却不入天子之耳,难振朝纲,去图那官位虚名又有什么意义?”

我不禁朗言:“倘若真如大人所言,更是应尽那为人臣子所应尽的道义,而舍却个人得失。君上不能明察秋毫,悉知百姓的疾苦,因而才让群臣上书言事,了解自己为政时的不足之处。皇帝任用奸佞小人却不知,这是因受了蒙蔽,所以才要有百官互为监管,检举裁撤那些行径不端的小人。如果天下每位官员都只因个人仕途的升迁而缄言默口,又有谁再去纠正君王的过失呢?”

只见白居易傲然而立,衣襟随微风抖动,神色俨然,似是对我说话,又像在自我嘲解:“为人臣者,早已忽略了个人的得失,而是以天下为己任了。主上不能明察过失,贬谪敢于直言陈事的人,此举已足以令天下万民为之心寒。真正有大智慧的人,除非情不得已,宁为良臣而非忠臣。魏征曾对太宗皇帝说过:‘臣愿成为能辅佐您的良臣,却不愿成为流芳万世的忠臣。’太宗大奇,问其缘由。魏征说:‘良臣辅佐明君成就千古明政,福泽万世;忠臣自身受戮,却回天乏力绯红,唐代的背景色。是长安遍地锦绣的染剂,亦是镇压强藩悍将所流的鲜血。

元和中兴,也不过只是唐朝即将灭亡前的回光返照。

关于描绘白居易的文章2

元和十年,予左迁至江州刺史。后王涯之余《赏花》《新井》凡篇影射家母虚妄,有损孝道,甚伤名教,遂续迁司马。途遇及笄邻女,相对恸哭,使其半抱琵琶,呼摇声乐,忆之少小欢乐事,感作《逢旧》,聊以自慰。感事过境迁,物是人非,以歌抒怀,以舞言志。

蛮瘴折柳独断绝,八百里风卷尘烟。重云锁目玉盘缺,唯有孤鸿啼子夜。摇船渐度翠银腰,风起扁行丝铃飘。忽闻岸边玲珑乐,声转千百扯舟前。平素熟闻立部伎,堂上堂下无人厌。此曲一声众驻耳,立部坐部顿失鲜。净沙影重忽开焰,律动团云遮素颜。九酝重米曲酒母,八珍玉斝齐琼筵。赤橙黄绿荧珠变,青蓝紫墨旦角脸。忽如细丝勾心韵,又成江河一涌千。再变灵歌藏钩握,后闪剑雨凝青喧。乐中拨弦切断破,音里转口工角徽。玉露滴兔声灵秀,流水疾随流音流。曲罢默场口如壶,恰顿半晌声雷动。漫地烟花彩云歇,台间歌女羞花月。

安钗凤卷倭堕髻,锦连团饰玉步摇。啼妆额黄牵牛郎,螺黛扫眉领春风。携妻共赴看台前,

样貌却得人憔悴。便是秀家幼龄女,青梅竹马湘灵悦。十五邻家胜天仙,共度良宵二十年。

无奈湘灵恐出身,未盼求得镜花缘。我愿至天乃必成,对影步步行比肩。可怜家母不逢愿,

悲怆离家数百延。一日不见千度秋,霜月凝白夜花头。愿为深山作为木,宁成枝枝连理生。

而今隔久重相见,积郁成河怎断结?双抱液流红台墨,共续前缘毋相决。

转随歌乐重开演,思伴离声入世间。昔者为官遂民愿,古有尧舜堕泪碑。兼济怎得天下妒,

独善岂料其身服?贾生长沙屈贤德,李广飞将难封侯。宦海浮沉舟难渡,天地苍茫人何怒?

去他楚王好细腰,何堪庄周彩梦蝶?但作严光天子送,毒龙安禅卧林中。绿蚁酪酒竹下住,

青松伴日与民休。面上灭除忧喜色,胸中消尽是非心。

一曲铿然律转悠,良久不行行良久。时雨时落时人醉,人动影动心动徊。荒城心接芳草原,

古道人赴香山岳。泪干性空对相笑,天青色起红叹颜。曲罢舒吟步虚词,东方日白鱼肚成。

跋:后传湘白于元和相见,对视痛哭,后题《逢旧》以记之。人皆侧视其良缘,堪比潘杨。

然相聚一夜便匆然分离,而其神态亦一反其常。二人对笑良久便行若路人,告辞相离,后便再也不见。唯见乐天

关于描绘白居易的文章3

《琵琶行》作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公元816年)秋,时白居易四十五岁,任江州司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遗,后又任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镇势力派刺客在长安街头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伤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哗。藩镇势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进一步提出要求罢免裴度,以安藩镇的“反侧”之心。这时白居易挺身而出,坚决主张讨贼,认为否则国将不国。白居易这种主张本来是对的,但因为他平素写讽喻诗得罪了许多朝廷的权贵,于是有人就说他官小位卑,擅越职分。再加上有人给他罗织罪名,于是贬之为江州司马。

写送客只是一个引子,目的在于引出琵琶女;写琵琶女也不是诗人的目的,只是借写琵琶女来抒发自己自己的迁谪之意;其实抒发自己的迁谪之意也不是最终目的,他只是借抒发自己的迁谪之意间接的表达自己对朝廷的不满和对时局的失望。白居易是在借《琵琶行》释放自己内心的怨气、怒气、不平之气。因此,我们在欣赏这首千古绝唱的时候,可以去细心感受描写音乐的诗句,也可以深入领会“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叹,可千万不要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正是这次被贬,让白居易感受到了切肤之痛,让他重新审视官场政治斗争的复杂、险恶;也正是这次被贬,致使他被迫放弃“兼济天下”的理想,决计避害远祸,走“独善其身”之路。在这种“理想”与“现实”,“进”与“退”,“入”与“出”的激烈碰撞中,白居易最终被迫屈服于现实,选择了“妥协”“退让”“出世”。孔老夫子那种“明知不可而为之”的做法,在白居易面前失去了作用。“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坚强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坚强处下,柔弱处上。”白居易就因为自己的坚强才遭受了打击,所以在他遭受打击之后,选择了远离官场,保全自己。后来他虽然仍在做官,可心早已与陶渊明一起采菊去了。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深秋的夜晚,清冷的江风呼呼作响,岸边的枫叶、荻花也在风中瑟瑟发抖。整个环境显得凄凉、冷清、萧瑟、昏暗。诗人在此描写这种凄清、萧瑟的环境不仅仅是为了渲染送客时的离愁别恨,更重要的是为后文叙述琵琶女的不幸命运和自己不公平的遭遇营造一个悲凉哀婉放的氛围。

可是诗人正准备在江口送别友人。诗人为何要在此时送客呢?客人又为何到了晚上了还要离开呢?这不能不引起读者的思考。

白居易被贬江州任司马,落魄之极,以前在京时的“朋友”们未必有多少人会千里迢迢地来看望他,所以白居易是很孤寂的。这时,有一个文友来了,白居易自然欣喜若狂,饮酒赋诗,游山玩水,自不在话下。但客人终归是要走的,白居易一而再再而三地挽留,但还是留不住了,只好送别。送别的时间是晚上,说明白居易留客之辛苦,实在是留不住了,一推再推到晚上客人也要走。实在没办法,那也只好让客人走,他就一直送到江边。但越送自己越觉得孤独,就送上了客人的船。送上了船还觉不够,还要再次喝酒。我们可以想像,他们是刚刚在家里喝了酒出来的,在船上还要喝酒这只能说明白居易内心真的空虚无聊。

主人下了马,走进客人的船中;举起酒杯想痛痛快快地饯别,却没有音乐助兴。枫叶获花,在秋风瑟瑟作响,茫茫江面上,寒水中倒映着一轮孤月,冷冷清清,朦朦胧胧,昏昏惨惨,沉寂无声。诗人再一次借月的朦胧、昏暗、沉寂来渲染离别时浓重黯淡的愁绪和寂寥空虚的情怀。冷风吹叶,寒江浸月,景是凄凉景;送客舟中,举杯冷落,情是寂寞情。“无管弦”三字,既与后面的“终岁不闻丝竹声”遥相呼应,又为琵琶女的出场作铺垫。这里也为下文偶遇琵琶女埋下了情感方面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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