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九月的优美文章_描写九月份的唯美的文章
九月的风微微带着丝丝的凉,九月的清晨是清新中带着露珠的,而九月的心情可否会是透明的不留有走过岁月的痕迹?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写九月的优美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写九月的优美文章篇1:九月心情
九月清晨飘落的雨滴,可否唤醒睡梦中的你,可否将你散落的心情打湿,季节是不是就在轻轻推开窗的一瞬间悄然而至。
九月的风微微带着丝丝的凉,九月的清晨是清新中带着露珠的,而九月的心情可否会是透明的不留有走过岁月的痕迹?
如果,在花开的季节还可以把昨日重拾;如果,在叶子飘落的刹那还可以从容的转身,从容的别离,曾经的错过也会是另一番残缺的美丽。
如果可以从容的走过花开,走过四季,是不是可以不会再感伤在那个曾经飘着雨的清晨,那是云儿落下的泪滴。
写九月的优美文章篇2:九月赋
九年九月一,邀友共游秋间小路。悲风过处,无不感怀落叶成枯,生命之易逝,天凉之无情。
去清溪二十里,缓缓路中,有吟秋歌,伤鸟也。声色如恨如痴,是笑我乎?
至溪,无一鱼游。友曰:“何乐也?”答曰:“心有足乐者,与此景何干?”
时候渐近夕,欲折回,则意气犹在,好不可惜。友曰:“子为何苦?”
曰:“昔楚王破釜沉舟,壮志易酬。而四面楚歌,子弟散尽,虞姬刎别。一世霸王,自刎乌江,此恨孰知。今我英俊少年,功至于此,却如九月之叶,瞬间已枯,岂不人郁郁。若博取万物之精华,咏世间之曲直,也可为渔哉!”
写九月的优美文章篇3:九月的疼痛
九月的日历像年年盛开的菊花,又被凉爽的秋风一瓣瓣吹落,多年来我都未曾着意。直到有一天两瓣落英固执地停留在我的眼前,仔细打量,心里暗暗称奇。
9月9日和9月13日,这是两个曾让世人惊心动魄的日子啊。前一个是毛泽东逝世的日子,后一个是林彪摔死的日子。同是显赫人物,曾经携手的战友和后来的政治对手,忌日都在九月,可一个是久久至尊,另一个则是被西方人视为不吉祥的日子。是天意?还是巧合?
日历忠实地迈着时间的步伐年年奋进,而历史固执认真地把两个节日的含义严格区分。时间急速在我脑子倒流:在满目萧瑟的秋野中菊花独立寒秋,君临天下,笑傲苍穹,我小心翼翼将采撷着花瓣放入挎篓,就像历史在我身上一点点储存。这是那个年代一个贫穷农村仅有的经济作物。
暗香浮动里年少的我享受着清贫中为数不多的奢侈的菊花满地清香;暗潮汹涌的政治气候使年少的我在偏僻的乡下浑然无知却又明白清晰地感受着世态炎凉。“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煞。香风冲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那时我还不知道几百年前的黄巢,更不知道他豪情万丈的诗以及他菊花一样傲视群雄的心。否则,面对满地菊花我也会诗兴大发。我想,林彪肯定知道。不过他的诗比黄巢更险,他把称颂领袖的诗句当作暗器,一枚枚射向了毛泽东。可惜他的野心最终变成了九月的菊花---凋落于遥远的异国荒漠。林彪虽然比黄巢来得隐秘,却没有黄巢的运气,黄巢好歹还坐了几天龙椅,而林彪这个“天马”真的是“行空”了。
循历史的河流而上,我发现九月是一个充满杀机的月份,至少1949年的9月的对于蒋介石来说是黑色的。因为一个月后毛泽东领导的新政权取代了蒋介石经营了多年的江山。林彪是与毛泽东共同奋战的战友。蒋先生也许没有想到他当年黄埔军校这个并不出众的学生后来成为毛泽东得力干将,与毛泽东一起把他这个校长赶往弹丸小岛。蒋先生也许更没有想到他这个黄埔学生后来竟不满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副统帅位置,也想过一把至高无上的瘾,结果命丧黄泉。
天意?民心?宿命?政治是一个难解的方程式。多少人雄心勃勃,多少人壮志难酬,多少人断头流血,解开了的方程式是阳关大道,解不开的就是阴森的绞索。林彪从阳关大道走向了绞索。
我不懂政治,可我有记忆的时候就知道林彪是毛主席的大红人,毛主席是舵手,林彪是副舵手,两人可以带领我们打倒牛鬼蛇神驶向理想的共产主义。《大海航行靠舵手》这首歌深刻于我的记忆,至今我还会唱,我上小学第一天就扯着嗓子学唱,那是林彪歌颂毛泽东的杰作,是那个时代的主旋律,是我小学时必唱的歌曲。我当然不知道林彪想当舵手的强烈愿望,只知道他在天安门城楼上跟在毛泽东后面手里晃动红皮语录本时让人琢磨不透的微笑---这是我从电影《新闻公报》记录片上看到的,是接见红卫兵还是节日与民同乐,我忘记了。可我记得在乡村早请示晚汇报的情景以及我一个小同学因为屁事而丧命的可怕。
我们崔家家庙自山西红洞移民以来就是列宗列祖的领地,后来祖宗的牌位成了“四旧”,四间北屋成为生产队仓库,西面修建了磨棚,两盘石磨曾消耗了我童年饥饿时光。推磨,是我年少时一项发憷的体力劳动,一圈一圈疲惫地转,石头嗡嗡摩擦声,脑袋麻木,腿疼酸臂。不识字的母亲边推磨边背毛主席语录,这是每个社员的政治任务。磨完,在笸箩里担面,一会面出来了,母亲却把简单的语录忘记了,我再次提醒。
仓库前面时常在过年过节还有人在家庙原址烧香,后来修盖了一个粗糙的牌楼,白灰泥的墙,贴着两张硕大的画像,左边是毛主席身着军装挥手含笑,右边是林彪微笑着举着毛主席语录晃动,画像两边是两个对联:大海航行靠舵手,万物生长靠太阳。上工前下工后都集体到牌楼前请示汇报,一齐背诵语录,声音洪亮,惊飞了在磨棚啄食的麻雀和鸡,日久,麻雀和鸡胆大,并不惧怕,不再扇动翅膀,只是停止啄食,静静观看人间闹剧,间或唧唧或咕咕几声,以示附和。跟在大人后面的我对这些程式化虔诚也渐生倦意,就捡一块土块砸那些懵懂的动物,却被队长一声断喝吓的屁滚尿流。后来父亲再不让我跟随,父亲说:你可别给我惹祸,那是啥场合啊,小孩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后来我明白这种宗教式的活动是我不宜参加的,万一上纲上线,会连累全家。我一个同学跟着大人参加活动,队长放了一个响屁,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与他爹一起游街受批判,他小小年纪那经过这么严厉阵势,连惊带吓,夜里睡觉时常常在梦里大叫大喊,后来就整天沉默不语,终于精神失常,十二三岁时跌入水坑溺亡。一个屁事引来灭顶之灾。多年后我仍在想这个事情,感到心疼。到底是谁对谁错?也许队长这个屁放的不是时候,也许小同学笑的不是时候,两个“不是时候”巧合在了那个特别的时候,命运像菊花的花瓣陨落在那个反常的季节里。
万马齐谙,一马独鸣。林彪这匹政治黑马,用战场上琢磨对手的心机琢磨透了毛泽东。他是造神运动的最大受益者,也是神话的破灭者。他利用特有的土壤塑造了特有的神灵,又用特殊的土壤埋葬了自己。持久不断,风起云涌,花样翻新,登峰造极,奴性和极权延伸,钳制和膨胀并行。所以9月13日林彪摔死后,尽管风言风语,可没有上级红头文件,村里开会依然是先“祝毛主席万寿无疆”,然后“祝林副主席永远健康”,依然没人敢公开敢说林彪一个不字。大概半个月后村里开社员大会,会前全体起立,喊完“祝毛主席万寿无疆”后,有人习惯地吐出了¨祝林副主席”几个字,支书突然挥手:不要喊了,林彪这老小子摔死啦。支书到底比一般群众知道的消息早。
之前的林副主席,一夜间就成了林秃子、卖国贼,永远健康的林彪永远没有了健康,他的画像都打上了叉,像以往对待已经倒台的刘少奇邓小平一样,一切在朴素的盲从中改变。村里一个事后诸葛亮说:我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八字眉、三角眼,不是土匪是汉奸。有人就打趣:那你咋不早说。回答却是:我找死啊?毛主席还相信他哩,我敢不信?我们邻近的姚宫院村,林姓是大户,过去外出总是很自豪自我介绍:我姓林,林副主席的那个林。林彪出事后就变了口气:我姓林,树林的林。朴素的感情指向和盲目的崇拜跟从,顽强而又易燃易爆。
年少的我和伙伴们对林彪的叛逃最直接的反应是:这小子有馒头沾酱吃着,还往外国跑啥?那时处在精神泡沫中的我们远没有嘴上口号“立志解放全人类”那么空洞,而是很现实地顾及眼前。那时,我们天真地认为,像林彪这样的大人物可能是天天吃馒头沾酱。父亲则不然,他呼噜着稀粥,对母亲说:林彪这小子也太不识好歹了,还敢跟主席闹别扭,真是该死。作为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父亲知道庄稼的规律,却搞不明白政治斗争。很长时间父亲和许多乡亲都弄不明白林彪真实意图,都说主席对林彪不薄啊,他咋说翻脸就翻脸了呢?
1976年的9月9日,菊花落瓣变成了点点泪滴。
那年我读初一。班主任有一个砖一样大的收音机。那天上午放学时,老师说下午四点收听广播,有重要新闻。下午三点两个班的同学就挤在了一个教室,似乎都有预感,平时凑在一起就打闹的同学这次都特别安静。四点整,收音机传来令人头皮发紧的哀乐,接着是播音员万分悲痛的声音,在念过几个“伟大”修饰词后,出现了我们最不想听到的“毛泽东同志”五个字。太突然,以后播音员的声音基本上不再进入耳朵,因为悲痛一下子侵满了我的思绪,人都有些麻木了。还没听完,教室已满是抽泣声,坐在讲台上的老师也泪流满面。
追悼会是在公社大院收听的,泣不成声、悲痛欲绝、甚至用天崩地裂来形容都不为过。绵绵秋雨和我们的泪水一起在淌。有几个同学晕倒在地。不久的十月,一片欢庆压过了九月的悲痛迷茫,郭沫若老先生的《水调歌头》让常香玉唱的荡气回肠,还有《祝酒歌》,把十月唱的璀璨明丽,抓纲治国、高考、纠正冤假错案、真理标准大讨论、土地承包责任制等等,热气腾腾,热浪滚滚。阶级斗争、文化革命、四人帮、两个凡是,统统在十月的酒杯里溶解消散。十月是革命的利好佳日:苏联的十月革命、新中国的诞生、粉碎四人帮,种种隐语和成功的花朵都在十月绽放。
菊花依旧开放,秋风依旧吹拂,从九月到十月虽然自然气候渐进凝重,可物是人非,按毛泽东的说法是:萧瑟秋风今又是,换了人间。9月9日和9月13日,如果不是这两个名人的忌日,九月的日历也很平淡无奇。是日历让我产生了联想,是历史给了后人警醒。四季可以重复,时间不可逆流,但愿历史也直流而下,不再回转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