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床散文3篇

2016-11-07

激情的现实社会,谁都有上错床的时候,不是他们找不到自家的门,找不到自己的床,可我还是迷恋我的那张床;下面是有迷恋床散文,欢迎参阅。

迷恋床散文:恋上那张床

时间如流水,绝尘而去。岁月如清风,拂袖而过。眨眼功夫,人将至中年。久在尘世漂浮,灯红酒绿,车马喧嚣,失去了原有的本真和宁静。此时,脑海中、思想中、心中越发想念和思念老家的那张床。

一张简单四条腿的平板床,四根竹竿站立四角,支撑着如薄雾般的,打着网兜的蚊帐。我无从知道我是否出生在床上,但我清楚地知道,那是我和哥哥童年的地盘。一如小羊羔般的我,白天跳墙头,翻跟头,晚上总要回到它的身上,静静地睡觉。在床上翻跟头,在床上听故事,在床上写日记,它成了生活的绝大部分。偶尔也会从床上,摔下,也会安然无恙,老人说:这是床神在保佑,那时我是似懂非懂。

童年夏天的夜晚,我和伙伴们一样在沟里尽情洗澡,回来后就躲到这张床上,奶奶用蒲扇把蚊帐里边的蚊子赶出去,成群结队的蚊子嗡嗡直叫,表示了他们的愤怒和无可奈何。夏天的也,燥热潮湿,静的让人烦躁,奶奶就躺在我的旁边,不停地扇着扇子,阵阵凉风勾引了我的瞌睡虫。蒲扇由快到慢,最后停了。我由凉爽,额头身上渗出汗来,蚊帐外密密麻麻的嗡嗡声成了莫大的噪音。烦躁地翻了一下身,“嗯”了一声,奶奶坐了起来,手中的扇子又开始摇动起来,并且加快了速度。奶奶再也不敢大意了,知道我完全进入甜美的梦乡,也不知道奶奶是什么时间入睡的。

童年冬天的夜晚,我和伙伴们一样在村庄里尽情玩耍,回来后就躲到这张床上,奶奶把被子铺好,上面压上她的棉袄。在床前放好炉子,把我的棉袄脱了,让我立马钻进被窝。被窝里是暖暖的,她已经先在被窝里焐过了。奶奶会坐在炉子边拨剥花生,剥玉米,那掉入簸的声音,是那么的让人踏实。奶奶给我讲故事,虽然故事没有多么高雅,也是我的催眠曲。寥寥的还记住几句“老狼来了,上山杠杠牙,下山磨磨牙,回来吃你‘怎么三’(兄妹三)”“拉拉拆拆,请老奶奶,老奶没搁家,请小丫,小丫没有裤,摸摸小狗肚”等。哥哥总在被窝的那头,用他的脚勾我,我会狠狠地踹他一脚,迅速收回脚。他准备反击的时候,奶奶总会及时地站起来,按住被子说:“不准乱动,睡觉。”每每直到我们进入梦乡,她才肯睡去。

上学、外出、干活归来,总要躺到床上伸伸懒腰,要深呼吸让身体放松,脑中什么都已荡然无存,甜甜的睡去。那时喜欢闭了眼睛放飞遐想,想象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想想李清照的词,想想李白的诗,好不惬意。

如今,将至中年,奶奶也是满头银丝,皱纹如核桃爬满了额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我独自一人习惯默不作声地回到家,闭上眼躺到那张我久违的老床上,蒙头大睡,没有一个梦,停止了一切的思维。奶奶无声坐在我的床前,用她带着老茧的手,来回摩挲着我的头。眼眶里的泪即将溢出,强硬地回了去。母亲会慌忙地收拾做饭菜,跑里跑外,锅前锅后。在这宁静中,倾听父母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在这安静中,感受着奶奶的沧桑的气息。饭菜好了,他们谁也也舍不得喊我,等我自然醒了,他们又慌忙地把饭菜热一遍。

在这滚滚红尘中,在这静静流淌的岁月中,亦动亦静。我恋上了那张床,我恋上了那点静,我恋上了那份情。因为在那张床上,这一切的尘世纷扰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了。

迷恋床散文:床

前几年的一个三八节,单位组织去了浙江乌镇去旅游,在那里,除了古镇以河成街,依河筑屋,水镇一体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外,还有一个叫“百床馆”的地方使我不能忘怀。在那里,零零总总陈立了中国历代的床,虽没有“百床”,却也真叫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其中,有一张镇馆之宝,叫做拔步千工床,言下之意,就是说这张床,从床下的踏板算起,要走八步才能上床,一个工匠要做一千个工才可以做成这一张床。这样一张床被做成四个“套间”,最外面一间是放衣服的,第二间是化妆间,第三间是如厕的,最里面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床。床的各个“套间”壁上都雕龙画凤,花团锦簇,煞是漂亮。可见,古人在对待就寝的物件有多么重视和认真。

我的外婆家至今还有一张带踏板的床,床上雕刻着龙凤、花朵和人物,但是图案部分都有不同程度的破坏。外婆说,这都是文革期间破四旧造成的。文革前,家里还有一张非常豪华的床,结果被拖走劈柴烧了。我不知道文革期间人们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懂得那个时代的疯狂,但是从外婆的语气和表情中,我仿佛看见了那张有着奢华气质的床。

床,对每一个家庭、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即便是一个露宿街头的乞丐也离不开床,只不过他的床够大、够硬、够通风而已。人的一生当中,如果按一天八小时睡眠来计算,就会有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床上度过,那么拥有一张能够安然入睡的床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我对于床也是有着特别的情感的,很小的时候,家里的床是爸爸单位分发的,只是一张两头有着简单栏杆的木床,一家四口挤在一张床上,听爸爸讲着《阿里巴巴》,也是其乐融融。后来,稍大一点,我和哥哥也各自拥有了自己的床,那是一张上下铺的双人床,从四根床柱中间锯开就分成了两张,我睡那张上层带围栏的。那个年代,拿工资的就享受公家分派的房子和一些简单的物件,再加上各家的经济条件也有限,所以也顾不上去讲究什么,有床就好!再后来,我和哥哥更大了,不但拥有了自己的房间,而且我因为备受爸爸宠爱,还独享了一张两头有栏杆的单人床。虽然只是很简单的一张床,但我轻易不让别人靠我睡,因为我怕别人弄皱了我的床单和枕巾,更怕别人搅扰了我一夜的美梦。到了外出读书的时候,我必须住校,面对高高的上下铺,我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童年时光。和我同睡一个上下铺的那个同学比我先入校,她像个假小子一样豪迈,却在选择床铺时不由分说地先占了下铺,这就苦了我了,每天颤颤巍巍地爬上爬下,生怕哪天失足就摔坏了自己。这是一张铁质的双人床,没有我小时候家里那张双人床的梯子可供稳妥地上下,只在床的左柱上简单地焊了个“7”,这就要求睡上铺的人不但要有一定的胆量,还要有娴熟的技巧才能够一步登床。上铺有上铺的好处,我不用担心有人弄皱我的床单了,但是每天上下床却要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于上了床了,又不敢往床下看,这可能就是恐高症吧?

经过一学期的磨练,我终于掌握了上下床的技巧,也颇有了一些抗高的胆略,但是在第二学期开学时,我还是忍不住向我的下铺软磨硬泡换成了下铺。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颤颤巍巍、胆战心惊地爬床了,看着假小子满脸掩饰不住的紧张和小心翼翼的样子,我总是躲在被窝里坏笑,哈哈!感觉真好!凭什么只让我每天经受这样的刺激?可是,没几天,我就被上铺撞了好几回头。睡在上铺的时候总是嫌上铺太高,可是睡下铺时,怎么感觉上铺又太低了呢?还有更麻烦的,假小子每晚回宿舍最晚,常常洗完脚后忘记拿走她放在我床头的臭袜子,有一天,我差点被她的臭袜子熏昏,为此,我严肃地告诫她:“再有一次,就别想回宿舍。”

如今,早已告别了上下铺的日子,回想起来其实挺美,而且特别想念那个和我换铺的假小子,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记得睡上铺的时光。

最先听说高低床的时候,我一直想不通,床一头高,一头低,这岂不是滑滑梯?怎么能好好睡觉?我认为这是个笑话,难道人的习性随着时代的进步也大大改变了?要睡在滑滑梯一样地床上才舒服?后来,爸爸叫来木匠,锯掉了床脚头的栏杆,我恍然大悟,原来此乃传说中之高低床也!

床,随着经济发展,人们对它的讲究到了苛刻的程度,虽然万变不离其中,但在制作它的材质和款式上却是用足了脑筋。据说台湾歌星邓丽君对自己就寝的床也是非常讲究,她睡的是一张铜质的床,床上有顶,四周有帷幔垂下,床的四周还有邓丽君亲自设计请人缝制的蝴蝶、鸳鸯刺绣。她还有一床不知是什么材质的被子,据说不管你是否感觉到倦意,只要盖上这床被子,很快就可以安然入睡。

邓丽君早已离我们而去,高低床也早已不是传说,现在的人们谈到床,往往会想起“床笫”,其实这本并没有偏离,“床笫”还是指床和床上的铺垫,但时代的进步已经推动着“床笫”的意义也扩张开来。床,其实自古以来并不简简单单就是一张床,不要忘记他还是一个场所。

医院的住院部里安放着许许多多的床位,人们在那些床上出生、治疗、死亡,在那里,扛床的人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大家都在积极地挤向那些床,又焦急地想要离开。很幸运,我也在那里独自扛了15天的床,而且一人扛5张,那段时光,亲朋好友的慰问和探望冲淡了我的痛苦和寂寞,也为我带来了很多的快乐和感动。每天清晨就会在“冲开水”的叫声中醒来,等我能够微微起身时,我会透过医院的玻璃门窗张望我热爱的那座大楼,在很远的地方,却常常使我感觉到亲切和想念。我离开那里已经很多日子了,我的办工桌上和电脑上一定已经落了很多的灰尘,等我再回到那里的时候,也一定是有很多不一样了,我只想说,我很想念!!终于盼到出院了,却被早早地“判决”还要继续扛床。回到家,少了亲朋好友的探望,多了一个人的寂寞,于是坏情绪常常不经意地蔓延。我会突然变得多疑和烦躁起来,不由天定,不随主变。我被迫和床相爱,誓死和它同甘苦,共入眠。躺在这张长两米,宽两米三的大床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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