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进酒书法楷书
楷书结构方正,又最讲法度,故而极易流于平板、正局、无生气。下面小编带给大家的是将进酒书法楷书,希望你们喜欢。
将进酒书法楷书欣赏:
将进酒书法楷书1
将进酒书法楷书2
将进酒书法楷书3
楷书结体的三个基本原则:
楷书结构方正,又最讲法度,故而极易流于平板、正局、无生气。今人多采用夸张、对比的手法来避免这种缺憾,但往往由于夸张过度、对比不当,使得楷书结体形态怪异,面目滑稽。或长枪大戟、剑拔弩张,或摇头摆尾、东倒西歪……有的人把这样的“小趣味”当做个性来张扬。与之相反的另一种表现是对比关系简单化,仅提取经典法帖中的某些特征性对比关系,未能深入详察,结果失之浅薄。凡此种种,都是“功亏翰墨”、急于求成的表现。其实,优秀的楷书作品更为讲究矛盾的对立统一与整体和谐,在不露声色中实现对比变化,而且这种对比变化又贯穿全部,从一点一画的细微处到通篇章法,几乎无处不在。读经典楷书,总能感觉到它们意蕴幽深,令人回味无穷,既生动活泼,又态度安详,其奥妙正在于此。那么如何理解和把握楷书创作中对比关系的奥妙。三个基本原则:
1、宾主相安的原则。在楷书中,树立主笔画意识尤为重要。一字之内,点画须有主次之分,犹如日月星辰,各有列次。主笔画不仅在结体上具有挈纲引领的意义,而且也是构成楷书艺术风格的重要因素。如果一幅作品多以横画为主笔,就会形成扁横势的结字特征,显得质朴古雅;若以竖画为主笔,则易得纵势,显得挺拔伟岸;若以撇、捺做主笔,则体势开张,有险峻之象。当然,对于主笔画的选择运用并非单一的非此即彼,往往是多项选择,各有侧重。但是要以和谐相安为原则,否则主笔画运用过杂,基调难以统一,容易产生凌乱之感;过于单一则失之寡味。拿褚遂良书《雁塔圣教序》为例:他多以横、撇、捺做主笔,故结体宽博,横势顿生;但他的结字方案并不排除长笔竖画的使用,而是根据汉字形体的固有特征,把长笔竖画处理得更加瘦削,竖钩含蓄、婀娜(被称为“玫瑰刺”),借以弱化由此产生的视觉冲突。所以褚楷从结体上看,或长、或方、或扁,一任自然;从用笔来看,又变幻多姿,不主故常。其中的奥妙就在于:主笔不唐突,辅笔不虚无,在不露声色中实现对比关系,宾主相安,相得益彰。这种高超的对比变化技巧正是褚遂良的过人之处。
宾主相安的要旨,还在于对主笔画与次笔画的对比度把握上。他们相生相克、相反相成。如果对比过甚则礼节生疏,失之粗野;不足则平庸无生气。所以说宾主相安,妙在变化,功在和谐。
2、“和而不同,违而不犯”的原则。这一原则的核心在于从“不同”处求“和”,即:变是手段,和是目的。在这一原则下,书家通过对比、变化,打破由“同”形成的固有的“和”,再以“不犯”为前提,建立“和”的新秩序。显然,这是一种更为高级的“和”的形式。正如孙过庭《书谱》云:“数画并施,其形各异;众点齐列,为体互乖。”汉字楷体的组织结构,是以“永字八法”为代表的八种笔画基本形,经过有机的并列、交叉、组合变化而成。一字之内多有重复笔画。对于这类重复出现的笔画。不仅要使其形态“各异”“互乖”,更要注意整体的和谐秩序。如果过分追求“各异”“互乖”的表现,违背“和而不同,违而不犯”的原则,就会显得粗鄙,有野狐禅之嫌。如果说宾主相安是针对主笔与次笔的对比把握而言,那么,“违而不犯”则是指一字之内的所有笔画之间(包括字与字之间)的关系准则。
3、不对称平衡的原则。一原则的目的是打破几何学意义的对称性。它适用于结体与章法两个层面。在结体上,一部分汉字是固有的对称性结构,如“中”“门”“林”等字,若不加以对比变化,则很难走出正局。通常的对比变化手法有:在笔画的形态之间制造长短、粗细、曲直、疏密、正欹、迎让等对比关系;在笔势上采用藏与露、起与伏、方与圆、仰与覆、缓与疾、张与弛、强与弱、相背与相向、内与外拓等手法进行对比变化;或以偏旁部首为单位,区分宾主关系,从而打破由对称性结构带来的平稳格局,使之生动鲜活。
在章法上,除了运用上述对比手段外,还要在笔法、墨法等方面做足文章。总而言之,要千方百计打破对称性,在不对称中建立新的平衡关系。
当然,楷书的玄妙远非这个所谓的“三原则”所能涵盖,这里所说仅仅是一种研究思路而已。过去,楷书研究过于僵化,动辄以法示人,从“永字八法”到欧阳询结字“三十六法”、李淳进“八十四法”、黄自元“九十二法”……仿佛坠入八卦迷宫,结果是“法”越讲越多,学习者越学越迷惑,最终写出来的都是千人一面、了无生气的“馆阁体”。其主要根源在于没有把点画形态的描述升华为变化规律的总结,以至于僵化、教条。无独有偶,近代于右任先生倡导的“标准草书运动”不正是这种悲剧在草书领域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