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年代散文

2017-02-21

青春去时不告别,老年来时不招手。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告别年代散文,供大家欣赏。

告别年代散文:告别年代

杜拉斯说,当一个人开始回忆的时候,就已经苍老。

可是,在我们还没有苍老的时候。为什么却已经开始遗忘。

我总是在路上的时候才能安稳下来用生锈已久的大脑想一点东西,或者为了保住生活,我一点都不想动用它。人总是想得多,伤人多,伤己更多。福祸相依,简单是褔,祸也是福。

岁月静好,这四字太过难得,反而成了最高深莫测的追求。

那个时候,秋半的阳光不像晚来时那样高爽,亦非冬日里的温柔可亲,不远不近地,尾巴拖曳一地,直到晌午去,洒在眼睑上,带着股烟尘的气息。

总想去旅行,走很远的路,认识很多人,看很多的风景,留下丰满的纪念。可什么才是旅行?时间?金钱?距离?的树影,也赏过铁轨周遭隐约的山林,阳光,空气,还有雨,清晨的公园里唱戏的老人、还有孩童在嬉戏。

手机里每一张照片,每一个哭笑的表情。

或者生活即是旅行,或者我们只缺一双发现的眼睛。

因为失去,童年的旅行好像成为最有意思的东西。最喜欢招一群小伙伴去淮河蛰伏的洼地玩,飞快穿越石塘水漫过的独木桥的惊险,从山上门前种着“毒蘑菇”的“老巫婆”的小木屋“偷渡”的颤栗,掬起一捧水看小蝌蚪在掌心泗游的关乎生命的欢悦,有未来,有朋友,笑着把希望挂到晾衣杆子上蒙尘,哭着把岁月踩到脚底下践踏,从不多指,从不寂寞,是长大后最模糊也最殷切的怀念。

生命总是在抉择。趋利避害仿佛成为天性的本能。但是谁说一辈子保持一种微笑就是幸福?单调,会成为笑容里忍藏的苦。我们浮灰,我们庸俗,可是懂得馈赠,拒绝残忍。最幸福的是,就算全世界都走到你前头,也总有一个人会为了你留守到最后。所以总有些感动的理由——如果你在难过,就算一起疼痛,我也会扑上去的!至少,不会离去。

我有时候想告诉你真相,却发现真实是说不出口的,往往说得越多,藏得越深。说不如做。真正的立场和心意,永远无法通过语言读出。面对心脏跳动的时候,文字和声音一样变得贫乏。最难为的,也许是你笑的时候陪你开心、你哭的时候等你终究会重新开心。管你爱是不爱,愿同尘与灰。

聪明的人创造生活,智慧的人享受生活。

开始。

重复夜晚的行走,追逐,数一数抖落和正在抖落以及将要抖落的尘灰。

大概快要结束了吧。不知道未来还能不能倚阑珊,枉图顾。一二三木头人,故城,幻影,后事,知是不知。不想说,不想做,不想知道和让你知道。

还是,那山那水,两种人,两个时间。夜不言,笔在动,字无语。一直沉默,没有发现也不承认,没有答案——假的结局。

很讨厌。或者,这些笑容。

现在是冬天。没有祭冰的雪,好像也从不如今恣意狂妄,自顾昂然。从来不提最真是谁,也从不说回首没,在想谁。没有她,没有他,没有它。没有故事。

反反复复啊。

你我,这世界,少了一个她他它,再也没话说。

谁知道到底弄丢了谁。

浪漫其实是一件很猥琐的东西,幼稚得让人无语,却又在相遇时有无法承受的心意。搞一种笑,是青梅的羞涩带上红花满树的甜艳或清丽。你扔了它也无所谓。

把每一种缘分都深深种进心底,等待它沉睡后开出醇久的花。很多年过去,很多人也渐渐变了远了;人性那么复杂,你认识他或她有好有坏啊……那又怎样?回忆就算点滴,也拥有最美好的时光。只想告诉你和自己,那又怎样啊,我还在,我们都还在。握紧掌心里的,曾经在身边的,给你笑容眼泪的——无论光还是沙,至少绝不在年华流尽的时候,泪眼问花,秋千无语。

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日平凡的朝夕,每一个平凡的人,在这个平凡的世界,度过平凡的百年,求一点平凡的圆满。

活着。

有些事情,懂的人自会懂得,不懂的人又何必强求。纸上得来终觉浅,也许说出来就没了意义。最重要的往往不是解读,而是珍惜。

岁月静好,这四字太过难得,缘而成了最深远真酌的追求。

告别年代散文:告别年代

告别了梦幻而又纯真的童年,进入了虚伪而有黑暗的现实。我们告别的不只是稚气,还有美好的一切。——题记

回到家,院子里小朋友们的那些纯真的笑声令我心悸——它们还没被现实所污染,干净的令人恐惧。

儿童节已经过了,想起小时候那无忧无虑的时光真的很向往,不必为成绩发愁,不必和身边的人勾心斗角,不必说那些阿谀奉承的话,不必隐藏心里的痛苦与欢乐。

可是我不能再过儿童节了,我长大了,是时候去承受现实的压迫了。我那份纯真的梦也早已烟消云散,随风飘荡了。

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以前的儿童节我全然忘却是怎么过的,没有丝毫的记忆。或许,人们对于快乐的事遗忘的比较快吧。

那天,学校举行什么童谣活动,看着那些可爱的小学生们,我感到我老了,确实老了。青春在也抵挡不住沧桑,我再也回不到童年了。

有一天我摘下眼镜后,同学突然对我说:“班长,你这样看上去一点也不沧桑。”我无语的说:“我本来就很小好不好。”是啊,我才十五岁。说完后,我不禁一笑,是深色眼镜框把我衬托得很沧桑,还是我心里已经老了

这是个告别的时代,我们要学会告别一切。

可能吧,我们的世界还留有童心。

童年是一个梦,包含着美好与向往。只是梦醒时分,我们都会变得很沧桑。

现在,我们都像是玻璃杯里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就是找不到出路。在这飞旋与盘环中,时间带走了一切,包括儿童节。

其实回忆是最好的证明,证明我老了。

告别年代散文:告别年代

那年夏天,一个神色异常的小男孩从我宿舍门口经过时,我立刻警觉起来,恰好有另一男同事和我几乎同时出门,我们果断地将小男孩截住,在我的“淫威”下,男孩从怀里掏出了七八件女人的胸罩和内裤。至此,当年单身楼女同事内衣失窃案就此告破。

其实这事后来我忘了,就像我忘了关于那个单身宿舍楼里许多点点滴滴的往事一样,以至于我写了《往事像孩子的尿布在风中飘》一文后,当年的楼友们都抱怨我没有把其他“难忘”的经历写进去。我知道,每个人的往事都是那么活色生香,只是我们的朝向不一样,聚焦的燃点就不一样,爆发的小宇宙只能遍地开花,如果聚在一起,那将是一朵壮丽的“蘑菇云”。

那天是圣诞节,我约了单位的球友一起打球,晚上我以球队队长的身份请他们吃饭,我们几个老队员和新进来的小兄弟们聚在了一起,席间有人提起“内衣门”这件事,说那个当年的小男孩已经做爸爸了!我感到很意外,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的一句话让我无语凝噎:兄弟,那是十一年前的事了!这朵盛开的“蘑菇云”太壮丽了。

十一年前,他是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十一年后,他做爸爸这事完全是符合常规。我跟几个新来的小同事说,这块球场,我们在上面打了十一年了。我想,我在卖弄十一年的时候,他们一定觉得我竟然那么老了。现在的我们已经很难打得赢当年在球场边穿开裆裤观战的小球童了。

十一年前我踏入这个国家事业单位的大院时,我才知道我报到的单位全名,我说过我读工科是个误会,其实,生活给我造成的误会绝不是这一次。我以为我在这个大院只是过渡一下,不要多久我就可以去寻找自己的梦了。人在年轻的时候,都会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跟别人不一样。事实上,我跟别人不一样的是,别人一个个都急不可耐地走了,而我还在原地画圈,只是从一个部门换到另一个部门,再换到另一个部门。当然,换来换去不是我的主意,是组织上安排,尤其记得第一次换部门时,领导说让我去“锻炼”一下,过两年再回来。后来,可能领导忘了这件事,一直让我“锻炼”着,我差不多把村里的鸡全吃光了,还不见接我回城的车尘土飞扬地开回来。

我到单位报到的时候,同办公室已经有了两位前辈,一个是管党员的,一个是管老干部的,我被分配的的部门叫“党委办公室”,听上去是就很牛逼,但其实我日常工作主要倾向于“领导临时交待的任务”。后来,管老干部的同事很快退休了,于是把这个工作临时交给了我,我仿佛看到农场里成熟的萝卜被收走后又被种下了萝卜的种子,这让我很受伤,受伤不是我将面对那些德高望重的离退休老干部,而是那位退休后的老同事临走时落寞的眼神,我看到了四十年后的自己模样。

前些天下班后,单位管人事的Z姐电话我,问我怎么没有报职称,她告诉我名额用不完。我非常感谢她的好意,我也感谢以同样方式问我的R弟,你们想到了我,可我却不能给予你们正面的回答,我感觉纠结。记得有一天,我妈妈对我说了很多关于工作上的事,她老人家的意思就是希望我能考虑周到些,不要盲目,毕竟已经工作这么多年,有基础了。自小时候起,我们这代父母对我们的期望无非是做官然后发财,可我身上始终没有做官的任何元素,也估计发不了财。这些年的沉淀,我已经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了,我告别了最美好的青春,还有什么不可以告别的?

我曾经以为我会豪情万丈地总结一下自己的十年历程的,可我突然觉得很多东西没必要热烈声张了,我始终是沉默的,就沉默下去吧。但我至始至终是有选择的,生活给我的沉淀或许就是让我在名目繁多的选择题中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大写字母,B或者C。生活其实就像一座座城,我们在城里进进出出,从这个城到那个城,不同的年代搬迁到不同的城,适合的城。

这些年我一直在周旋在这座城池的边缘,始终在为出城做着各项准备。03年的时候,应同学的帮助,做起了一场生意,因为“非典”的扑面而来而关门了事。05年的时候朋友邀请我去他公司“帮忙”,因为其他原因放弃了。08年至今,另一个朋友一直再邀请我帮他“打理”他的公司……09年的时候,我开始学会告别。

有一天晚上,我把家里的旧碟片翻出来,每翻出一张我都能想得起来在哪买的,比如有在洪武路工人影城边上的音响店淘的,有在它对面的中山电子城附近的大华音像买的,还有的是在珠江路买的。这很有意思,有久别重逢的感觉。一张张专辑被从抽屉里翻了出来,我坐在地板上看着这些熟悉的封面,把时光轻易地从左手交给右手。

老婆常在整理家务的时候,会将看不顺眼的面容有些破损的碟片扔进垃圾桶,而我却是个极端分子,对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到坏得不成形是不会丢弃的,所以,我要趁我尚有热情的时候,将这些尚存的余温赶紧发挥出来,这意味着将很对得住那些曾经和我相伴过的旧旋律。其中有一张是罗大佑的早期专辑,叫《告别的年代》,我因此把当晚整理碟片的行为也当做是一场告别,我把它们放在客厅的地面上,随意地堆在一起,场面迅速有了情调:一个接近中年的男人坐在一堆经典的老碟片面前,周围一片安静,但他脑子里已经上演了一场大型的演唱会:张学友、谭咏麟、陈百强、罗大佑、孟庭苇、童安格、姜育恒、郑智化、林忆莲、李宗盛……熟悉的旋律竟然会无声地从心头升起。

任何人都无法留得住时光,都要与自己不同的年代告别,我没必要就此事再与自己纠缠下去。多年前,我曾经以为一定会好好收藏它们的。那么,今晚,我不过是将它们列队照相,给它们保留一张“集体照”,表示它们曾经相聚过,我曾经拥有过它们。仅此而已了。

每个人的青春年代都有属于自己的流行歌曲。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在街头只为多听几遍《心太软》,我故意在小店的门前坐下来喝杯饮料,慢悠悠地作等人状。我有个同居四年的室友,人称老蒋,他尤其钟情于陈百强的粤语情歌,他的那台双卡录音机,摸得人多了,功能也就多了,按下PLAY键没反应时,猛拍一下桌子说不定就响了,马上传出陈百强的:愁绪挥不去苦闷散不去,为何我心一片空虚……

记得那时候热衷写信,没有内容写时就互相问对方城市流行什么歌。桂林的我问沈阳的他:你那边流行什么歌啊?这边流行《忘情水》!而我给他们写信的时候,一定是在床上带着Walkman的耳麦,听着歌曲,手里拿着一块外皮有奶酪的八毛钱的面包,那是回忆里幸福的场景。

毕业后,我意气风发地想做个广告人,却踏入了这个行政级别为厅级的事业单位,一天到晚在球场上继续着关于青春的篮球风情。当年在场边观战的小孩如今都成小伙子了,有的出国了,有的工作了,有的还留在原地和我们打球,我们打不赢他们了。在当年的球友里,我常和W配合打半场,他属于强力中锋型,而我司职前锋偶尔客串后卫,我常在外线给他喂球,我们的配合很舒服。住单身宿舍时,W常常在我们饭菜上桌的时候“碰巧”过来串门,然后,我们让他坐下来一起“顺便”一起吃个饭。后来,我才知道他看上了我的一个女同学,该女生周末的时候来过一两次就被他看上了,后来,他们便恋爱了。现在的W早已考上公务员离开了我们单位,偶有联系。只是,他老婆不是我那个女同学,他们的女儿四年级了。还有那个喜欢听粤语的东北人老蒋,毕业不久就做生意,很快就发达了,再不久听说他离婚了,至今单身。生活就是这样的前赴后继,没有人知道未来的哪一天我会遇见谁,爱上谁。人生,就是一场场告别。

我想起前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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