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

2017-06-13

万家灯火在少年眼中燃烧。繁华是繁华,懂人是动人,昌盛是昌盛。下面小编为大家带来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的内容,希望对你有用。

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篇一:万家灯火时

期盼着,期盼着,又是一年万家灯火时。

万家灯火,华灯初上,车水马龙,人语喧闹,又闹元宵。红烛高照,灯花笑靥,云锦皓月,冬花迎春,好个元宵。夜色深邃,青鸟归程,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寂寥元宵。

又是一年光景又一岁人,又是一年灯火又一朝节。

划破冷冬的阴霾,遮掩那个光亮的灯火恰似初夏青涩的阳光。温暖了这春寒料峭。这样的时间里,是在分不清季节的容颜。只知这灯火,只识这花灯,只辩这人语。

暗夜渐渐织上天空,渐渐织上对面的屋顶。繁华的街道,熙攘的人群,美丽的花灯,十五的月色,竟给人一种昌盛世界的错觉。烟火人间,饮食男女,春耕秋收,冬雪夏雨,不用证明,自己也可以想到,昌盛只是转瞬。昏暗的庭院点起花灯,败落的木房,印在火光里也显得古色古香,逛庙会,闹花灯,古老且朴素的习俗刻在陈旧的记忆里,今夜,依旧是这样繁华的良辰美景,溶溶月光怀抱大地,火花从将尽的烛油中迸发,华登上嘻嘻够了的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鬓若刀裁的古典佳人,尽兴争闹的稚童天真无邪,灯谜点亮了玩闹人儿的欢愉,然而一种冰冷透骨的寒流却向我袭来,阻挡了一切来自元宵的欢闹。

用笔触的温度慰藉自己的灵魂,远离繁华的街道,悄悄游走盛满心绪的世界。总觉得青春满目疮痍,一种来自青春年华的消极,在拥抱的人群中悄然的蔓延。,也许是长大的岁月里,时间让深的东西越来越深,让浅的东西越来越浅,我失神,沉浸于自身的沼泽。这样突兀的昌荣繁盛,只在某个时日,毕竟瑰丽,毕竟浅薄,青春难以容忍此刻的虚无。竟不知如何享受此刻节日的欢愉。

灯火阑珊,一灯如豆,群山沉寂,夜色如梦。小村里有此起彼伏的犬吠,月亮很圆,在旷野中洒落光泽。周围延绵起伏的山谷轮廓,在幽蓝夜空的广袤画布里,显示出醒目的黑影。望自家灯火,觉得温暖,年轻的自己,年轻的面孔,年轻的目光。在最后一盏花灯处,我仿佛了看到自己孤僻的脸,那是有阴影一样惆怅的目光所不能穿透的雾霾。

青春孤勇却也怯弱,青春欣荣却也荒芜。

万家灯火在少年眼中燃烧。繁华是繁华,懂人是动人,昌盛是昌盛。纵节日来临也感到措手不及的孤独。

喜欢清凉的荒芜更胜这千年的欢庆,也许是因为在万籁俱寂处,万物寡言,少年听到心的声音。

万家灯火时,当繁华开幕,尽情享受又何妨?

万家灯火时,省时独享清欢又何妨?

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篇二:万家灯火尽辉煌

2017滴答声中开始了,又是个365,过了一个又一个年,大年三十这晚也习惯看成一个过场,但异地的爆竹总勾起思想的阵阵痛楚。

十一点多,我捧着沉甸甸的鞭炮走到院外,此页毫无睡意,鞭炮声此起彼伏,四面的高楼把我紧紧的拥在这个下场的路上,清清凉凉的风掠过发梢,稍夹着火药味的空气直窜鼻孔,瞬间沁入心底。举目的霎时,四下灯光,黄的,红的,白的,彩的……由下而上,普勒一条通天的彩路,直入银河。低下头,小巷的红灯楼顺次排列着,无限的延伸着,路清晰而不空旷。这四下的灯光和这爆竹的香气铺展开了。心中乡间的大年夜渐渐展开。

小村子中也唯有这晚通明,爆竹声零零落落却十足惹人喜欢。清晰地记得每年三十晚上,我都要依着稻囤看烟花,一会这,一会那,噼噼啪啪。之后我会点一顿火放响自己家的鞭炮,一阵热闹过后,我与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围在电视机前,直至饺子的热气散在第一个黎明。

低下头,我不禁落泪,爷爷奶奶此时肯定也在粮囤边燃放鞭炮,只是那个圆桌却不再完整。

再抬头,四下灯光,万家辉煌。多少个圆满的家?多少个残缺的夜?多少句难诉的情,多少滴晶莹的泪,全在这万家灯火,辉煌中一定还有暗隐的忧伤.

关于万家灯火的散文随笔篇三:万家灯火

远远近近,一家连着一家,一如梦里阑珊,万家灯火缀连起城市的轮廓,简约的像是一幅剪纸作品。

在一个个平常的夜晚,我离开写字楼乘车回家,感觉中人与车仿佛是在灯火的河流里游弋;一条河连着一条河,交错辉映,千转百回,流动与静止、喧闹与沉默、华丽与朴素、张扬与含蓄,明灭斑斓,高高低低,跌宕起伏;她多像一首交响乐的乐谱,演奏着岁月情怀。

街道、店铺、那么多的人家、来来去去那么多的人,以及正在广场上舞蹈的女人。在我眼里,夜晚的表情真实而又抽象,城市的灵动只在这一刻,被灯火照亮,仿佛触手可及,意韵飞扬。

所有夜晚的灯火都是连续的,贯穿了所有平常的日子;这触情的灯火又一直延伸着,从身边抵达城市的边缘。也许城市的边缘是农家、河流、山峦、田畴、牧场、树林,那里的灯火也同样正在穿透夜晚,向更远的远处伸展,无穷无尽,生生不已。

“真的像是我曾经见过的北方麦地”。在城市万家灯火的掩映中,我心中无数次地掠过这句话,而每当那时,北方广袤平原上的麦地如强烈的北风猛地向我扑来,使人透不过气。在平原上,我曾经被无边无际的麦地所震慑,在五月透亮的阳光下,我激动地想跪在麦地的中央,大喊一声“麦地”。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有那么广阔的平原,那么撼人心魄浩瀚起伏的麦地?原来这就是老百姓的日子,深邃而又实在。接着,我看见了村庄,还有村庄上正在升起的袅袅炊烟。那一处处村庄散落在麦地的中央,好似围棋的气眼。于是,平原活了,平原上有了锅碗瓢盆、油盐酱醋、酸甜苦辣、春种秋收、喜乐哀愁,有了爱恨,有了情仇,有了日子的盼头,有了万家灯火的明亮。那北方的麦地宛如城市夜晚的灯火,抽象出所有日子的形式,恰似一首经典诗歌的魅力,越过了多少个百年的时光,一如既往地使人亲近,难以割舍。

在每一个清晨,当我走向早点铺时,车水马龙的嘈杂声中,日子的河水开始在新的一天里流淌。我喜欢看这样活泼泼的早晨,在那家做牛肉面生意的面摊前,挤满了上学和上班的人,那牛肉面“一清二白三绿四红”,辣辣的,撩人食欲。据说是北方人开的面摊,他们一家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被他们称为的“南方”讨生活,将北方的饮食带到了这里。其实,在我居住的这座城市里,聚集了来自东西南北的人们,他们因种种难以确定的缘由,停留在了这个南北过渡地带,再一代又一代地生活下来,直至最后,融入当地的口音,点亮属于自己的那一盏灯火。

我楼下的杨老,是北方佳木斯人,因为60年前划时代革命的缘由,他来到了安庆,然后,这这里娶妻生子。多少个年头过去了,直到现在,他每天早上仍然保留着东北人的习惯,挎个大篮子上街买东西。我看到在那篮子里有当天的菜蔬、香烟和酒。老人的儿女都出去住了,他就一个人过着。他喜欢和我聊天,在夜晚的灯火下,我们边抽烟边聊着,关于世事新闻、关于生老病死、关于在遥远的佳木斯有他一直梦魂牵绕的故乡和族人;他一直说着这些,很多时候我已经困意很深了,老人还在说着。我没有见过东北的冬天,但从老人的一次次叙述中,我一次次领略着北方的冬天和家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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