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情节散文
每个小男孩心中都有小火车情节,数火车;下面是有火车情节散文,欢迎参阅。
火车情节散文:火车
车窗外。雨幕。车窗内。目光游移。
飞机。低空穿过。
我总羡慕一种姿势,一种同飞机起飞时始终上仰后再趋渐平行的样子,像是对生活憧憬并乐此不彼地追求的姿势。而并不是像现在,缓缓在火车上方横空飞过,然后瞬间垂直下降,接着水平飞行,然后再次垂直下降。强加给我的失落让我可以想象到的是修饰飞机降落时给于的极度悲伤的词语或句子,勾勒着飞扬与落寞的弧线,与火车的轨迹始终没有交叉点,留下的依旧是几秒钟短暂而深刻的背影。而我每每都会恋恋不舍的抬头凝望,然后短暂过后在恋恋不舍中念念不忘,再在念念不忘中逐渐淡忘,忘记本羡慕的是那始终上仰的姿势。
火车。车厢。
人群拥挤。
我没有办法记住车厢里每一个人的每一张脸,更没有办法熟悉他们当中每一个人每一天的生活与故事;但是,我乐衷于欣赏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就如对于车窗外的每一道风景的意犹未尽。然后,嘴角上扬,因为,我看到了最本色、丝毫都没有表演痕迹的演出。我的世界里,周遭生活里的每一个人或许都是奥斯卡最佳主角奖,最佳配角奖……然后低头傻笑,发现错过了沿途的美丽风景。跌跌撞撞,已经好几个年头过去了,就是有这么一些记忆让我一直惦记着。慢慢地,回忆,累积成垛。现在的生活没有同当年只懂得简单上学放学时年纪的我们那样简单地懂得生活;它就是这么不可理喻的变地面目全非。机械性的重复成了生活的规律。
每天。某时。某刻。某分。某秒。某辆火车。某节车厢。
就是那么不经意的总会看到某张相同而陌生的脸,一直循环重复在以后的相应时间和地点里,俨然像音乐播放器里单曲循环功能,重复次数累计多了,麻木和厌烦会在脑海刻下印记,却无法觉察。渐渐地,自己也开始沦为曾经不屑看到地这些所谓重复机械性的规律中的一个。习惯,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情绪从愤愤不平到逐渐接受、慢慢习惯时,一些坚持,都成了自己给自己下的空头支票。源于生活的一些感觉,也逐渐地在生活中,慢慢的逝去,然而却力不从心到无能为力,随波逐流在时间里,成了习惯。
车站。站台。
火车到站。一些人上车,一些人下车。就是这样没有刻意的一起,然后很自然的离开。我总执迷地感伤着这些画面在这个时刻破碎后,在未来的任何时间里都不可能有相同的一副时,绝望着感叹为何连被复制的0.01%的可能都没有;然后脑海浮现着某个人,想起某件事,某个地点的某个情节。或是某个童年时的玩伴,抑或某个学生时的同桌。都已经不复存在,心里总有这种感觉,一种是在代步火车的车站里遗憾的寻找不到,却能在长途火车站里随处可见的亲人相惜道别的氛围和伤成一片的离别,生活感性的一面里显然已经成了一种情感缺失,再一点一滴地被慢慢耗尽。
走到街上,漫无目的地继续。 脑海里天马行空的想象,缺少了对自己规划的蓝图,有一种感觉如孩子般地幼稚,却显得无比的高尚和优雅。想到从小时候起,就天真的羡慕寺庙里每个和尚的五蕴皆空,并且愿望享受每天敲钟挑水念经的悠闲,愈是在生活上经历地多,这种羡慕就愈加强烈;兴致勃勃地在图书馆查阅所有关于佛教禅理的书籍,若按照佛理来讲,我就是六根未净,虽有慧根却是尘缘未了,于是就稍稍打消吃斋念佛的美好生活的念头。或许这是逃避的一种表现,至少它是对生活畏惧的一种最好的解决方式,但却不是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如果有一天,对于一些事,我们感觉极度地悲伤的时候,那么我们就不留余地的忘记它,就是这么简单,不需要依照能量守恒定律去寻找另一件事情做替代,或许那样会让我们更加遍体鳞伤。记得,我,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就是选择这种方式,经历,记录,然后遗忘。
火车情节散文:解不开的火车情节
一直以来,对火车情有独钟,只要出远门首选的交通工具还是火车。大概二十多年的晕车经历让我一直对坐车有种恐惧感,只有坐火车时才能逃离那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即使在今天,已经克服了晕车的痛楚,依然喜欢火车。
喜欢火车进站时的那一声长鸣,提示着等待的人们它即将到达;喜欢它的平稳快速,让人能够自由行走;喜欢它的蜿蜒庞大,如一条长龙风驰电掣。十多年来火车伴随着我那并不频繁的短途出行。
2001年,第一次坐火车到省城上学。也是第一次见到火车,那个时候的绿皮车,没有空调,没有车载电视,有的只是一排排密集而简陋的座位。第一次坐火车的孩子总免不了新奇和兴奋,不住的东瞅瞅西望望,自此火车就成了四年中每个假期主要的交通工具。
2005年,临近毕业,工作依旧没有着落,每天关注着省内所有相关的招聘会,听说在沿海的城市有一个专场招聘会,同宿舍的几个人买了晚上的火车票,晚十点多上车,那个时候的火车大概没有超员之说,人实在太多绝不亚于今天的某些热门的公交车,快要开车了人还没有挤上去,最后几个人是乘务员用脚帮助上去的,他的大脚把我们蹬了上去。没有座位,就挤在过道里,要坚持七八个小时的时间。中间到站的时候有人下车,空出一两个座位,大家就轮流着坐。终究年轻,折腾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六点多到站直接赶往招聘会。
2006年,工作有了着落,却面临着异地恋的抉择,于是两个城市间不停的奔波。千元的工资,除了生活费,大概很大一部分奉献给了铁路事业。
2008年第一次坐火车去泰山,带着难掩的激动和兴奋,对于一个爱好运动的人来说,能够登上泰山之巅是多年的愿望,当能够真正付的起门票的时候,这一愿望终于达成。坐了一天的车,爬了一晚上的山,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