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文化的历史底蕴
云南的普洱茶叶自古以来就是著名的饮料。普洱茶自古被认为有治理肠胃、解油腻的功能。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的普洱茶文化的历史底蕴,一起来看看。
普洱茶文化的历史底蕴
茶,不仅是饮料,而且是一种文化;是一种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文化。什么是文化?时下虽已有上百个概念,但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它是人类这个宇宙特殊物种的“私有家当”;是“自然客体”的“人化”。
文化不是被动的存在,它是人的创造物,同时它反过来影响人、造就人。有什么样的民族,就有什么样的文化;反之,有什么样的文化,就造就什么样的民族性格,乃至什么样的民族社会及其社会制度。然而,时至今日,人类文化五彩缤纷,各具特色。我们对它们当持什么态度呢?大科学家和当代前沿思想家(美)欧文·接兹洛说, “每一种文化有其发展的权利,尊重它的根和传统,但同时要培养使它的人民同其他文化及自然和谐的共处价值和眼光。”当我们探讨普洱茶文化的时候,首先要问它的“根”(底蕴)是什么?其次,还要问它的主要价值在哪里? 我们认为普洱茶文化的底蕴有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它给人类留下“永活的财富”,即“可持续性的发展”价值。万亩千年古茶园的种植者,澜沧芒景布朗族,传说他们种茶的历史时,是名叫“艾楞”的祖先给人类传留下茶种的。他不仅是“阿佤”(芒景布朗族的自称)的英雄祖先,也是人类茶叶的发明者。他特别给茶起个名字叫“腊”,意为绿叶,即要人们懂得吃它的嫩叶。“茶祖”艾楞临死前还对儿孙们说:“到我死后,留下金银怕你们用完;留下牛马,怕会死亡;我留下宝石和茶叶,让子孙后代取不完用不尽。”关于茶祖艾楞的故事,与芒景布朗族同一个支系的“绍帕绍兴”部落(佤邦)和佤崩支系也广为流传。这句话是意译,据我们了解在“茶叶”二字面前有“永活”两个字,即后半句原话为“给你们留下宝石和永活的茶叶,让子孙后代取不完用不尽。”为什么布朗族和布饶人把茶作为“永活财富”传给后代呢?具有种茶传统历史的曼堆布饶人,鲍氏达拉说:“我们家族世世代代种茶吃茶,过去还专门给下允傣族土司上贡茶叶,茶树年年发芽,岁岁摘吃;茶叶不仅做药做饮料,还可以卖钱、换盐巴(解放前曼堆人用茶换盐吃),所以,我们说茶是永活的财富。”解放前,曼堆部落仅鲍氏家族就有上千亩茶园,1958年以后“以粮为纲”全部砍光,现在据说只剩下几百棵老茶树。曼堆寨的老人田睚义(65岁)也说:“茶叶年年岁岁摘吃,年年岁岁发芽,它是永活的财富(jee ba in nju)。”历史上,除了南亚语各民族外,彝语、掸傣等当地各族人民也都把茶当做“永活财富”备加爱护,世代相传。
二是普洱茶文化蕴涵着人类文化生命信息。人类初民,多有图腾崇拜的文化事象:例如印地安人的玉米崇拜,欧洲古雅利安人的“金枝”(槲寄生)崇拜,印度人的莲花崇拜,我国南方各民族的稻魂崇拜,以及世界各地的各种动物崇拜等等。大凡人类崇拜的这些“图腾”都与人类的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密切相关。人们之所以崇拜这些图腾,就是因为它们与祖先们的某些文化信息脱不了干系。古称“银生”地区的普洱各族人民,他们崇拜茶除了其它因素外,那就是他们认为茶与祖先的生命源流攸息相关。德昂族在他们的历史传说中,直接称自己是茶的儿女。他们认为人类祖先产生于茶树,原来茶树愿意到陆上生长,于是万能之神达然,让风神吹落了它的102片叶子。于是,单数变成了51个精明的小伙子,双数成了51个美丽的姑娘。他们组成了夫妻繁衍了后代,这就是人类的来源。至今,德昂族兄弟仍然把茶作为自己的祖先加以崇拜;他们在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的全过程,都离不开茶和茶的习俗。布饶人则认为,只有茶才有资格祭祀伟大的梅依格(moik)神灵。曼堆布饶人祭司田大说:“我们之所以用茶祭大神梅依格,就是因为它世世代代伴随着我们的祖先生活,它象鸡卦一样是我们通神的宝物。”1987年5月,下允傣族缅寺的法长隆(长老)对笔者说:“过去我们傣族也敬拜茶,因为它是法(天神)赐给人间的宝物。布饶人给我们土司贡奉茶叶,表示我们各族人民世代友好相处。”陈香白副研究员在《论中国茶道的义理与核心》中说:“在所有汉字中,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和’更能突出‘中国茶道’内核、涵盖中国茶文化精神的字眼了。”这个意见是对的。茶不仅蕴藏着各族人民祖先与子孙们文化信息的承传关系,它还体现了各民族的团结与友谊。
三是“普洱”人地区是茶文化的摇篮,“普洱”,是佤族对布朗族的称呼,意为“我的兄弟”。如果我们关于“先有‘普洱’人,后有普洱地,再后有‘普洱’茶”的考证没有错, 那么普洱茶的历史与普(濮)人历史一样的悠久,并且其根和源就在“濮人”地区,即古称之为“永昌”和“银生”地区。有文章认为“巴蜀是中国茶叶或茶杯文化的摇篮”,这似有商榷的余地。因为仅根据(清)顾炎武《日知录》所考“自秦人取蜀而后,始有茗饮之事”一语,就断定“中国的饮茶,是秦统一巴蜀以后的事情”,似不够恰当。如果把当时的中原只算为中国,此说讲得过去;如果包括当时的大西南和长江流域地区大概欠妥。因为“巴蜀”作为地名,一是至今我们未发现有古茶树的证据;二是什么人在巴蜀培植茶和茶文化,也未有记载。再说秦统一巴蜀是公元前221年前后的事情,而(唐)陆羽《茶经》所记,“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晋人常玻也在《华阳国志》里记有武王伐纣,巴人“贡茶”之说。(见《巴志》)从神农氏至今,已有4700多年;从武王伐纣时,巴人给他上贡茶叶也已有3000多年的历史。在南亚语诸民族传说中,他们祖先种茶的历史也有2000多年。佤崩、布饶人“阿茫”(鲍氏)家族、芒景布朗族等各支系濮人的后裔都传说2000多年前,他们被北边来的民族从“勐昌浩发” (大理保山)一带挤下来的时候,就已经种植茶树。邦崴“古茶王”以及西双版纳南糯山“古茶王”等,据专家推算都已有千年的历史。这就说明“中国的饮茶”,不是“秦统一巴蜀以后的事情。”而是周朝甚至更早一些。武王伐纣,巴人给他“贡茶”,大概是真实的。
《华阳国志·巴志》讲的这些 “贡茶”,可能其来源,一是与“普洱”人有族源联系的“巴濮”;二是与唐代《蛮书》等所记的“扑子蛮”这部分扑(濮)人及“普洱”(布朗)人、布饶人和部分德昂族有族源联系。至于王褒《僮约》里记载的“脍鱼奅炰鳖,烹茶尽具”和“牵犬贩鹅,武都买茶”两句,这说明公元初年前后都一带,确已有茶饮茶市。但,就象有“蜀布”买卖一样,成都当时作为南方“丝绸之路”各种货物的集散之地,它确有茶有布的买卖,但不等于它生产茶和布。所谓“蜀布”来之于“身毒”(印毒);(见《史记·西南夷列传》)而茶则可能来之于澜沧江流域的“永昌”与“银生”地区。这是史料和传说中濮人培育茶的地方。因此到了唐代,陆羽写《茶经》时便未写巴蜀产茶。
唐代之所以有吐蕃与南诏的“茶马互市”,也不是这时候云南才产茶,而是当时西藏与云南才打通了关系。这从另一个侧面说明了茶原产地在云南,而不在印度。否则,印度与吐蕃的交往比南诏早,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茶马互市”呢?所以我们说,茶叶和茶文化的摇篮在“普洱”人地区,即古代云南的西南部地区,大概无误。
四是普洱茶文化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唐人陆羽写了一本《茶经》,使他成为“茶圣”(见《辞海》“陆羽”条),古书能称为“经”的书寥若晨星。例如历来只有“四书五经”之说,不是圣人之言不得为“经”。但鸿渐(陆羽字)先生把他写的书提为 “经”,不仅当时无人非难,还为后人所传颂,这大概不为他故,而是当时茶和茶文化在人们心目中已有崇高的地位。陆羽独具慧眼说出了人们想说的心里话。“茶经三篇”(《新唐书·陆羽传》),共十章,其为茶之源、之具、之造、之器、之煮、之饮、之事、之出、之略、之图等十个方面的内容。《茶经》一问世,便为世人所传倾。正如千宗室博士(日本)所说:“在中国,饮茶的普遍兴起,是在陆羽《茶经》问世以后。”陆羽《茶经》确实使茶叶和茶文化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普遍性和广泛性。这是无可厚非的功绩。但是历史的看,《茶经》也有它的缺陷。其突出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没有提到滇茶,特别“银生”地区诸山之茶,二未提到茶的应用保健价值,这是茶作为“永活财富”的一个重要内容。陆羽在第八章里即谈到茶的出产地时,他只提到了山南、淮南、浙西、剑南、浙东、黔中、江南、衅等当时茶的产地,至于只有峡州、光州、彭州、湖州、越州等5州为最优质的上等茶,这里我们暂且不论。单从茶的产地来看,他既未提到巴蜀之茶,更未提到云南的银生诸山之茶,这不能不说是《茶经》的一大遗漏。因为当时云南地区的普洱茶(前称银生茶)在《蛮书》里,不仅记载得很清楚,而且已经是南方“茶马互市”茶的主要来源。虽然《蛮书》成书的时间比《茶经》稍晚一些,但它们的史料来源都是同一个时代的。都是公元八世纪左右的事情。当时,茶饮和茶文化已遍及全中国。
《茶经》遗漏了茶的故乡云南普洱茶,这是一个缺憾。普洱茶文化的历史功绩是辉煌灿烂的。自唐“南诏”地方政权以后直到解放前的二、三十年代,它成了供应西藏地区的主要基地;所以为西藏各族人民爱不释手,到了非普洱茶不买的地步。致使国内外别有用心的人和奸商,不得不冒充普洱茶,甚至“盗窃普洱茶种”。正如茶史研究专家王懿之先生所说:“约公元1774年,英国驻印度总督海士迷格(W.Hasting)派间谍进入西藏活动,就曾运锡兰茶到西藏,试图取代普洱茶,但藏族人民不买他们的茶。公元1904年英帝国主义派兵侵入拉萨,同时运人印度茶强迫藏民饮用,也遭拒绝。英帝国主义者认为印度茶不适合藏民口味,于是盔窃普洱茶种,在大吉岭种植。”清人张泓《滇南新语》也记:“滇茶有数种,盛行者曰‘本邦’,曰‘普洱茶’。木邦叶粗涩,亦作团,冒普茶,以愚外贩,……普茗珍品,则毛尖、芽茶、女儿之号。”木邦茶叶是德昂族人民种植的,它们产于缅甸雷龙山一带,它之所以“粗涩”,主要那里的气候属于热带气候,而普洱属于温热地区,这正是产优质茶的气候条件。其茶质量当然比木邦好。难怪人们用木邦茶冒充普茶“以愚外贩”。可见“普茶,名重于天下,此滇之所以为产而资利赖者也”。 (檀萃《滇海虞衡志》)普洱各族人民“衣食仰给茶山”,(《雍正云南通志·卷八》)大概已有上千年的历史。(清)阮福在《普洱茶记》里写道:“普洱茶名遍天下”,“西蕃之用普茶,已自唐时。”
除史料记载外,当地各族人民也有大量传说,例如苏国文兄弟在他的《芒景布朗族传说》一书中写道:“随着人们对茶认识利用的加深,各部落之间来往交流增多,到公元895年,‘腊’的种植出现了较快地发展,从房前屋后种植开始不断向四周扩大,最后出现连片开垦,大面种植的新阶段。这样,芒景便成了普洱茶原料之一,销到全国各地销到国外,成了今天的‘原始古老茶’。据芒景缅寺木石碑傣文记载:芒景出现茶叶种植傣历五十七年(公元696年),距今已有1290多年的历史了。”据这了解,除了芒景古茶园,普洱地区(广义含西双版纳)镇沅、孟连等澜沧与萨尔温江夹界500多公里长的地带普遍有古老的茶园。清代古籍记载的“普洱茶”产于“六大茶山”,即攸乐、革登、倚邦、莽枝、蛮碑、慢撒等,这是概而言之。唐代樊绰《蛮书》记载的“茶出银生城界诸山”一语,“银生城”在今景东县城,“诸山”,其范围当比清代所讲的“六大茶山”广泛得多。为什么明代丽江茶市“每年贸易额达500万斤之多”的茶叶主要来自普洱地区?为什么清代的贡茶来自于普洱茶?除了普洱茶优质外,那就是普洱地区,从唐以后直到明清,它一直是中国茶叶乃至世界茶叶的主产区。1926年普洱道署在思茅城未得鼠疫之前,它一直被称为“茶都”,仅思茅城区就有制茶商号22家,加工出口的有圆茶、方茶、紧团茶、双喜茶等。分别销外省的西藏、江浙等省市,国外的泰国、缅甸、越南、老挝等国家。总之,普洱茶和茶文化的底蕴是极其丰富的。它在茶文化历史上的地位是辉煌的。五是普洱茶和茶文化有无可替代的功利性。普洱茶的功利性表现在它的经济价值和药用价值两个方面。
普洱茶文化的历史渊源
三国时期,“武侯遗种”,在一千七百多年前的农历七月二十三日打开普洱茶话史。“茶山有茶王树,较五山独大,本武侯遗种,至今夷民祀之。”(檀萃《滇海虞衡志》)。武侯就是诸葛亮· 孔明先生,相传他在公元二二五年南征,到了现在云南省西双版纳自治州勐海县的南糯山。然而当地兄弟民族之一的基诺族,深信武侯值茶树为事实,并世代相传,祀诸葛孔明先生为“茶祖”,每年加以祭拜。清朝阮福在《普洱茶记》中说:“普洱古属银生府。则西蕃之用普洱,已自唐时。” 宋朝李石在他的《续博物志》一书也记载了:“茶出银生诸山,采无时,杂菽姜烹而饮之。”从茶文化历史的认知,茶兴于唐朝而盛于宋朝。
明清时期以普洱为中心向国内外辐射出五条“茶马古道”:茶马大道由普洱经昆明中转内地各省、北京;江莱茶道从普洱过江城,进入越南莱州,然后再转运到西藏和欧洲等地。旱季茶道从普洱经思茅糯扎渡过澜沧,而后到孟连出缅甸。勐腊茶道从普洱过勐腊,然后销老挝北部各地或出南洋;景栋茶道自普洱、景洪、勐海、打洛出缅甸景栋。
现在,云南省内还保留着很多完整的茶马古道遗址,譬如著名的丽江古城七一街,临沧的鲁史镇、宁洱县境内的孔雀坪等。
茶马古道使普洱茶行销国内各省区,并远销新加坡、马来西亚、缅甸、泰国、法国、英国、朝鲜、日本和港澳台等国家和地区,在世界上享有盛名。
历史悠久
在普洱的起源地——云南,有“爷爷的茶,孙子卖”的俗语。普洱茶是用优良品种云南大叶种的鲜叶制成,其外形条索粗壮肥大,普洱熟茶色泽乌润或褐红,滋味醇厚回甘,具有独特的陈香味儿,有“减肥茶”“美容茶”之声誉。——普洱茶是历史以来形成的云南特有的地方名茶。是以云南原产地的大叶种晒青茶及其再加工而成两个系列:直接再加工为成品的生普和经过人工速成发酵后再加工而成的熟普,外型上又分散茶和紧压茶两类;成品后都还持续进行着自然陈化过程,具有越陈越香的独特品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