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感情的朗诵词

2017-06-17

语言是西方哲学史上一个古老而又常新的话题。那你知道哪些最有感情的朗诵词?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几篇最有感情的朗诵词范文,希望对你有帮助。

最有感情的朗诵词一

没有回到故乡的时候,思乡对于我来说,就是那种淡淡的、宁静的向往。只有站在故乡的土地上,我的心才会涌起一种深深的、久违的感动。

我是喝黄浦江水和母亲的乳汁长大的。离开家乡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对故乡只是一种模糊的概念和梦境般的记忆。

一直以来,故乡留给我的印象,就是母亲娓娓道来的一段段故事。我喜欢听母亲呢呢喃喃的上海方言,喜欢听母亲讲她小时侯的事情,以及关于旧上海和老家亲人们的所有往事。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关心故乡的每一点变化;会在心里面,对这座城市有一种朦胧的亲切感。尽管这座城市离我很远,但内心里总是觉得,它和我有着某种说不出来的牵连。

成年以后,又一次回到故乡,童年的许多记忆已不复存在。老西门的亭子间,不在了;淮海路上的奶油赤豆棒冰,没有了;连我最喜欢吃的粽子糖,也从老爷爷的玻璃糖罐里,变成了柜台上精致的塑料袋包装。

大上海,繁华得几乎再也找不出旧时的痕迹,但唯一不变的却是这里的水。我所有关于故乡的记忆,正是寻着水的味道渐渐而来。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久居此地的人,也许已经习惯或者厌倦了这种味道,而对于我来说,这种味道却是隐藏在我内心深处的,关于故乡最深切的记忆。

多年以后,站在故乡的土地上,当我又一次端起水杯,那种久违的味道,让我有了一种莫名的感动,好象童年时的某些记忆和某种亲情,在猛然间充斥内心。

我对故乡的记忆是浅薄的,但我知道,我的血脉里有一种亲情,是来自故乡的山水。在远离江南的那些岁月里,我时常会有一种淡淡的思念和向往,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乡愁。

一个人的内心,会有很多珍藏记忆的角落。当我们走过许多红尘往事,开始学会怀旧的时候,任何的记忆翻晒出来,都是一种感动。

故乡的乡音、乡情,故乡的味道,已作为一种永恒的记忆,藏在了我内心最纯净的地方。

最有感情的朗诵词二

说秋月不如春月的,毕竟是"只解欢娱不解愁"的女孩子们的感觉,像我们男子,尤其是到了中年的我们这些男子,恐怕到得春来,总不免有许多懊恼与愁思。

第一,生理上就有许多不舒服的变化;腰骨会感到酸痛,全体筋络,会觉得疏懒。做起事情来,容易厌倦,容易颠倒。由生理的反射,心理上自然也不得不大受影响。譬如无缘无故会感到不安,恐怖,以及其他的种种心状,若焦躁,烦闷之类。而感觉得最切最普遍的一种春愁,却是"生也有涯"的我们这些人类和周围大自然界的对比。

年去年来,花月风云的现象,是一度一番,会重新过去,从前是常常如此,将来也决不会改变的。可是人呢 号为万物之灵的人呢却一年比一年的老了。由浑噩无知的童年,一进就进入了满贮著性的苦闷,智的苦闷的青春。再不几年,就得渐渐的衰,渐渐的老下去。

从前住在上海,春天看不见花草,听不到鸟声,每以为无四季交换的洋场十裏,是劳动者们的永久地狱。对於春,非但感到了恐怖,并且也感到了敌意,这当然是春愁。现在住上了杭州,到处可以看湖山,到处可以听黄鸟,但春浓反显得人老,对於春又新起了一番妒意,春愁可更加厚了。

在我个人,并且还有一种每年来复的神经性失眠的症状,是从春暮开始,入夏剧烈,到秋方能痊治的老病。对这死症的恐怖,比病上了身,实际上所受的肉体的苦痛还要厉害。所以春对我,绝对不能融洽,不能忍受,年纪轻一点的时候,每思到一个终年没有春到的地方去做人;在当时单凭这一种幻想,也可以把我的春愁减杀一点,过几刻快活的时间。现在中年了,理智发达,头脑固定,幻想没有了。

一遇到春,就只有愁虑,只有恐惧。

去年因为新搬上杭州来过春天,近郊的有许多地方,还不曾去跑过,所以二三四的几个月,就完全花去在闲行跋涉的筋肉劳动之上,觉得身体还勉强对付了过去。今年可不对了,曾经去过的地方,不想再去,而新的可以娱春的方法,又还没有发见。去旅行麽既无同伴,又缺少旅费。读书麽 写文章麽未拿起书本,末捏著笔,心裏就烦躁得要命。喝酒也岂能长醉,恋爱是尤其没有资格了。

想到了最后,我只好希望著一种不意的大事件的发生,譬如"一二八"那麽的飞机炸弹的来临,或大地震大革命的勃发之类,或者可以把我的春愁驱散,或者简直可以把我的躯体毁去;但结果,这当然也不过是一种无望之望,同少年时代一样的一种幻想而已。

最有感情的朗诵词三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

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

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再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

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座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要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愚;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

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

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

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

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

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

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

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

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

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

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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