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心得感悟3篇

2016-11-12

当我读完《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之后,我决定将这本书也归为此列。当然,我必须说明的是,我想要一读再读的主要是这部短篇小说集中的这两篇:《家庭制造》和《蝴蝶》。这是我读《最初的爱情 最后的仪式》之后的心得感悟,欢迎大家阅读。

读《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心得感悟一:

麦克尤恩进入中国的顺序,像是一种倒叙,2007年由其同名小说改变的电影《赎罪》大热,人们在牢记凯拉奈特莉被钉在书架上做爱,两人四肢像蜘蛛般延展镜头的同时,也深深记住了“伊恩 麦克尤恩”这个在英格兰早已红得发紫的名字,《水泥花园》、《阿姆斯特丹》、《梦想家彼得》、《在切瑟尔海滩上》... ...一部部作品溯源变成中文引入,而3月末刚刚发行的《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中文版虽是新书,但恰恰是作者写作生涯的第一本作品。

这部短篇小说集发表于1975年,当时麦克尤恩从东英吉利大学的写作硕士班毕业不久,这门硕士课程不要求学生提交毕业论文,而是以一定数量的文学作品做评。《First Love, Last Rites》中的好多作品,正是研究生麦克尤恩同学的习作。这些用来攒学分绩点的作业不仅仅给他赚来了硕士学位,而且一炮而红赢得了平生第一个文学大奖毛姆奖,更重要的是,以这八个故事为基点,麦克尤恩开启了他以少年、青春、爱欲纠缠交织的文学生命。

与时年23岁不到的小麦同学相差不大,小说的主角都是年龄在青春期上下浮动的男性形象,在故事中,这些自身面目并不明朗的男生们,游走在成熟与幼稚的边缘,自作聪明地作出了许多蠢不可及或骇人听闻的事件。《家庭制造》里,“我”抑制不住突然意识到的情欲,哄着妹妹过家家地破了处;《化装》中失祜的男孩在姨妈的强迫下穿上女装,性向选择和男性自我意识受到严重的冲击;一个被妈妈当成婴儿养到17岁的男人,最后只有在橱子里自我禁闭才能找到安全感;始终隐藏的喷薄性欲,终于在《舞台上的柯克尔》里得到了最令人啼笑皆非的爆发... ...少年们急于挣扎出幼稚的束缚,但面对成年人的性、死亡和责任时,却被吓得束手无策。

按照乔纳森·拉邦(Jonathan Raban)的说法,麦氏笔下的少年们永远“对自己也有爱他人的潜能极为不安, 这种爱的本能有时悄悄袭来, 像蹑手蹑脚的入侵者闯入他们空荡荡的房间。他们对世界抱着永远的好奇, 但这好奇却像动物园中动物的目光一样, 中性而犹疑不定。他们不属于任何社会, 他们的双手沾满血迹与滑腻的青苔”... ...这“血迹与青苔”被早期的读者所不能接受,故事引起了人们极度的不适感,提炼出个中乱伦、娈童、溺尸的因素,连同之后的《水泥花园》等作品,将其标上“震荡文学”的惊悚标签,进行种种忧心忡忡泛道德化的解读。

时光流逝三十年,今日用淡蓝色绘画封皮印出的这本书,必定不再会有七十年代那样痛苦的反响了,如果不是刻意强调,各种的“不适感”也许并没有强调中的那么明显。所谓的异端早已变成了常态,就像中国的余华和苏童,经历了20年的争议—接受—商业认可的阶段,前者的《兄弟》上下册火热大卖,创造了纯文学虚构作品的商业奇迹;后者的《河岸》被册封上各种奖项,默许为社会的主流读物。可事实上,余华和苏童延续的仍然是当年的书写惯性,只不过当今读者的胃口更加多元和宽厚,昔日的先锋化成了主流而已。同样,从“恐怖伊恩(Ian Macabre)”的黑色称谓,演化成当今头一把交椅的“国民作家(National Author)”,麦克尤恩渐渐被读者接受,迅速升温直到红得发紫,以至于当同样是表现青年人性与爱苦闷无门的《在切瑟尔海滩上》,可以被热烈接收到伦敦地铁里如同通票一样人手一本的地步。

八个故事的结尾,各个都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麦克尤恩用平静的笔调,超然物外冰冷无感的口吻来叙述每一个故事,缓缓地做漫长的铺垫,在这种冷加温的速度下,读者不会像看欧亨利那样去赶着追结尾, 而是沉溺于这种优雅、干净的文字中,由作者带领着去触及人性更深的层面。在这样避重就轻的讲述中,一切不可思议的情节都变得理所应当,以至于最终意识到,那些乱伦、溺尸等情节或许并非为让人震惊而设立,只不过作为爱欲和狂躁最高级的表现形式,不是它们先预设于故事,而是自然而然地,故事走向了它们。

所有主人公的外貌描写都完全被略去,他们是面目模糊的,模糊到让人不能分辨,不能分辨是哪一个故事里的人物,也不能分辨是过去还是现在,是虚构还是真实,是他,还是我们自己。那些躁动、情欲、不安全感,是刚刚跨过青春期的小麦最熟悉的感觉,也是我们身体中尚未散尽的潮汐。另外,我始终认为麦克尤恩的作品中,有一个顽固的时间意向,甚至因此怀疑老麦是不是每天都是中午起床、傍晚干活,所以才对那无数个安静得凝固的下午时光如此熟悉,那些带有“阴沉沉向晚暑热”的午后描写,召唤着每个人身体的记忆,如同是读者自己那一个无聊周日的复刻。只是在麦克尤恩的笔下,它们变得无声又危险,戏码正在从各个角落缓缓蒸腾而起,默默翻滚,开始惊人的汇聚。

夏天就要来了,我非常建议大家在第一场雷阵雨前抢收这八个故事,而当鸣蝉开始枯燥,在某天午睡过后,你揉了揉睡眼独自走过几条“由女贞树篱和滚烫的泊车分割而成、每条街上都闻到同一股煮午饭的味道。敞开的窗户里传出同一套电台节目的声音”一样的街道时,相信我,一定会有那么通电似的一刻,身体中的少年,会突然被似曾相识的一激灵唤醒,那感觉,将是如此地熟识。

读《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心得感悟二:

麦克尤恩进入中国的顺序,像是一种倒叙,2007年由其同名小说改变的电影《赎罪》大热,人们在牢记凯拉奈特莉被钉在书架上做爱,两人四肢像蜘蛛般延展镜头的同时,也深深记住了“伊恩 麦克尤恩”这个在英格兰早已红得发紫的名字,《水泥花园》、《阿姆斯特丹》、《梦想家彼得》、《在切瑟尔海滩上》……一部部作品溯源变成中文引入,而3月末刚刚发行的《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中文版虽是新书,但恰恰是作者写作生涯的第一本作品。

这部短篇小说集发表于1975年,当时麦克尤恩从东英吉利大学的写作硕士班毕业不久,这门硕士课程不要求学生提交毕业论文,而是以一定数量的文学作品做评。《First Love, Last Rites》中的好多作品,正是研究生麦克尤恩同学的习作。这些用来攒学分绩点的作业不仅仅给他赚来了硕士学位,而且一炮而红赢得了平生第一个文学大奖毛姆奖,更重要的是,以这八个故事为基点,麦克尤恩开启了他以少年、青春、爱欲纠缠交织的文学生命。

与时年23岁不到的小麦同学相差不大,小说的主角都是年龄在青春期上下浮动的男性形象,在故事中,这些自身面目并不明朗的男生们,游走在成熟与幼稚的边缘,自作聪明地作出了许多蠢不可及或骇人听闻的事件。《家庭制造》里,“我”抑制不住突然意识到的情欲,哄着妹妹过家家地破了处;《化装》中失祜的男孩在姨妈的强迫下穿上女装,性向选择和男性自我意识受到严重的冲击;一个被妈妈当成婴儿养到17岁的男人,最后只有在橱子里自我禁闭才能找到安全感;始终隐藏的喷薄性欲,终于在《舞台上的柯克尔》里得到了最令人啼笑皆非的爆发……少年们急于挣扎出幼稚的束缚,但面对成年人的性、死亡和责任时,却被吓得束手无策。

按照乔纳森·拉邦(Jonathan Raban)的说法,麦氏笔下的少年们永远“对自己也有爱他人的潜能极为不安, 这种爱的本能有时悄悄袭来, 像蹑手蹑脚的入侵者闯入他们空荡荡的房间。他们对世界抱着永远的好奇, 但这好奇却像动物园中动物的目光一样, 中性而犹疑不定。他们不属于任何社会, 他们的双手沾满血迹与滑腻的青苔”……这“血迹与青苔”被早期的读者所不能接受,故事引起了人们极度的不适感,提炼出个中乱伦、娈童、溺尸的因素,连同之后的《水泥花园》等作品,将其标上“震荡文学”的惊悚标签,进行种种忧心忡忡泛道德化的解读。

时光流逝三十年,今日用淡蓝色绘画封皮印出的这本书,必定不再会有七十年代那样痛苦的反响了,如果不是刻意强调,各种的“不适感”也许并没有强调中的那么明显。所谓的异端早已变成了常态,就像中国的余华和苏童,经历了20年的争议—接受—商业认可的阶段,前者的《兄弟》上下册火热大卖,创造了纯文学虚构作品的商业奇迹;后者的《河岸》被册封上各种奖项,默许为社会的主流读物。可事实上,余华和苏童延续的仍然是当年的书写惯性,只不过当今读者的胃口更加多元和宽厚,昔日的先锋化成了主流而已。同样,从“恐怖伊恩(Ian Macabre)”的黑色称谓,演化成当今头一把交椅的“国民作家(National Author)”,麦克尤恩渐渐被读者接受,迅速升温直到红得发紫,以至于当同样是表现青年人性与爱苦闷无门的《在切瑟尔海滩上》,可以被热烈接收到伦敦地铁里如同通票一样人手一本的地步。

八个故事的结尾,各个都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麦克尤恩用平静的笔调,超然物外冰冷无感的口吻来叙述每一个故事,缓缓地做漫长的铺垫,在这种冷加温的速度下,读者不会像看欧亨利那样去赶着追结尾, 而是沉溺于这种优雅、干净的文字中,由作者带领着去触及人性更深的层面。在这样避重就轻的讲述中,一切不可思议的情节都变得理所应当,以至于最终意识到,那些乱伦、溺尸等情节或许并非为让人震惊而设立,只不过作为爱欲和狂躁最高级的表现形式,不是它们先预设于故事,而是自然而然地,故事走向了它们。

所有主人公的外貌描写都完全被略去,他们是面目模糊的,模糊到让人不能分辨,不能分辨是哪一个故事里的人物,也不能分辨是过去还是现在,是虚构还是真实,是他,还是我们自己。那些躁动、情欲、不安全感,是刚刚跨过青春期的小麦最熟悉的感觉,也是我们身体中尚未散尽的潮汐。另外,我始终认为麦克尤恩的作品中,有一个顽固的时间意向,甚至因此怀疑老麦是不是每天都是中午起床、傍晚干活,所以才对那无数个安静得凝固的下午时光如此熟悉,那些带有“阴沉沉向晚暑热”的午后描写,召唤着每个人身体的记忆,如同是读者自己那一个无聊周日的复刻。只是在麦克尤恩的笔下,它们变得无声又危险,戏码正在从各个角落缓缓蒸腾而起,默默翻滚,开始惊人的汇聚。

夏天就要来了,我非常建议大家在第一场雷阵雨前抢收这八个故事,而当鸣蝉开始枯燥,在某天午睡过后,你揉了揉睡眼独自走过几条“由女贞树篱和滚烫的泊车分割而成、每条街上都闻到同一股煮午饭的味道。敞开的窗户里传出同一套电台节目的声音”一样的街道时,相信我,一定会有那么通电似的一刻,身体中的少年,会突然被似曾相识的一激灵唤醒,那感觉,将是如此地熟识。

读《最初的仪式,最后的爱情》心得感悟三:

在我的书架上,有一些书是我打算用我一生时间一读再读的,目前这样的书大概有三、五十本。当我读完《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之后,我决定将这本书也归为此列。当然,我必须说明的是,我想要一读再读的主要是这部短篇小说集中的这两篇:《家庭制造》和《蝴蝶》。

在我看来,这是一本邪恶的奇书,书中百无禁忌的叙述非常细腻且精妙。而且阅读这本的时候,我总会有这样一种想法:这本书就像是一张我最喜欢的那种摇滚专辑,因为它足够叛逆、诡异且黑暗……

在这本短篇小说集里,第一篇令我着迷的短篇是《家庭制造》,这篇小说讲述了一个关于兄妹乱伦的故事。说到乱伦,我想起了我个人最喜欢的两部电影,一部是罗曼•波兰斯基执导的《唐人街》,另一部则是李志毅执导的《不夜城》。《唐人街》我看了三遍,而《不夜城》我看了至少十遍以上,这两部电影的故事内核都与乱伦有关。总的来说,我发现大多数艺术工作者在探讨乱伦这一主题的时候,其姿态都是非常凝重的。而在《家庭制造》中,伊恩•麦克尤恩关于乱伦的叙述,却有着一种游戏感,在我个人看来,这是一种很新奇同时也是很大胆的叙述方式。而这也让我想起了学者汪安民总结的罗兰•巴特对于阅读的一个观点,即文本中隐藏的不是“意义”,而是“快感”,阅读不是一种“精神交流”,而是身体和身体之间的色情游戏;当“阅读解除了知识的暴政后,狂喜就接踵而至”。我喜欢罗兰•巴特的这个观点,在我看来,这才是阅读的真相。另外我发现我打算用一生时间一读再读的那些书,都是那种能让我在阅读的时候获得强烈快感的书。

比较反讽的是,我想这本收入像《家庭制造》这样惊世骇俗的短篇小说的书之所以能在中国顺利出版,可能是因为《家庭制造》最后一页的那个注脚——在那个注脚里有这样两个观点:一个观点是“结尾处的疑似乱伦事件实为作者一种玩笑般的奇想”,而另一个观点却是这篇小说“有着异常迫切的道德企图,具有揭示社会痼疾,探讨人类生存困境的严肃意义”。

而我个人更愿意这样去解读这篇小说:对于那些陈腐的道德或意义的颠覆,能衍生出全新的、更人性化的道德和意义。

再说一说这本书里我最偏爱的另一篇短篇小说《蝴蝶》,这本小说探讨了严重自闭者的内心世界、恋童癖以及谋杀者的犯罪心理。当然,准确地说,这篇小说的主人公也许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恋童者,他之所以选择了将女童作为自己的伤害对象,只是因为正处于青春期的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社会边缘人,他不知道如何与他人正常交往,所以他也就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去勾引一个14岁以上的女孩儿,然后在她身上排解他的性欲。

我必须坦白,我非常理解这篇小说的主人公的这种心理,因为在我处于青春期的时候,我最大的痛苦就是我无法通过一个异性的身体来排解我身体内异常强烈的性欲。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有机会跟女孩儿上床的基本上都是那种情商非常高、胆子特别大的男孩儿,这些男孩儿从来都不缺乏打架和泡妞的勇气。这些男孩儿之所以敢打架,并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体发育得有多强壮(事实上我发现在我读的中学里,最能混的混子从来都不是膀大腰圆的那种人,而通常都是看上去很瘦、但特会运用其情商领导马仔的那种人),而只是因为他们胆子大、情商高,使得他们身边有很多马仔,进而在打架时总是能以人数取胜。说到这儿我想起老罗曾说小孩子打架就是拼发育,我觉得事实还真不是这样,反正我记得我小时候,那时打架拼得其实是胆子和情商。

我上中学的时候,朋友倒是有不少,但基本上都不是那种很喜欢打架的男孩儿——这只是比较好听的一个说法,准确地说,应该是不敢打架。也就是说,我那时胆子很小,我不敢打架。我那时倒是敢去追我喜欢的女生,但基本上都失败了,现在分析我那时失败的原因,我想主要就是因为我长得既不帅也不高,而且还不敢打架,虽然那时我敢去追我喜欢的女孩儿,但我追女生的技巧非常单一,而且缺乏与对方深入交往的勇气,例如有时我已经把我喜欢的女孩儿约到电影院一起看电影了,可是我竟然都不敢去牵她的手,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依旧很鄙视处于青春期的我自己,因为那时的我实在太胆小了。

虽然我那时经常也会构思跟强奸有关的性幻想,但还好我那时可以看到一些毛片儿,看完毛片儿后我就可以跟我那对儿这一生都会对我不离不弃的性伴侣玩“两只蝴蝶”——正如你所知的那样,我的这对儿性伴侣一个姓左,另一个姓右。就因为这个原因,我没有成为一个强奸犯。说到这儿我想起了一位日本作家的这样一个观点:如果把那些会袭击路过女性的男人当作是雷电,那避雷针应该就是AV了吧。

好像有点扯远了,说回到《蝴蝶》,我喜欢这篇小说同样是因为它让我获得了阅读的快感,那是一种阴郁的、黑暗的快感,这快感根源于我身体里最邪恶的那一面。但我知道,我必须努力去了解我自己的那一面,因为正如福柯所说的那样:“人需要自己最邪恶的一面,以便实现自己最善良的一面。”

除了《家庭制造》和《蝴蝶》,这部短篇小说中的其他六篇也各有特色,但限于篇幅,我在这里就不加以赘述了。

最后再说几句看似可能有些不相干的题外话。我一直都有这样一种想法,即主题黑暗的艺术作品能净化人的内心,而色情艺术作品则能柔化人的内心,但是在今日中国的主流语境之中,这两类作品几乎从来都是被敌视的。我在想,这可能是因为某些人很害怕我们成为那种人格健全的人——因为人格健全的人如果变得越来越多,那他们的某些把戏就玩不转了。

我相信肯定会有一些人对这本《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进行道德批判。关于这一点,我想说的就是,进行道德批判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无数中国人最擅长做的就是这件事,但世界上最能内斗的恰恰也是中国人,道德体系最混乱的也是中国人。碰到问题多想想,想一想那些所谓的“好人”是不是伪善的,想一想那些所谓的“坏人”之所以变“坏”是因为哪些社会原因导致的,这么想着想着,人就会变得越来越宽容了。

回顾人类历史,我们不难发现,世界上最残忍、最无人性的事往往都是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做出来的;而那些其言行经常超越世俗善恶标准的人却通常反而是这个世界上最宽容的人,另外这些人能帮助我们重新思考人之定义。

而伊恩•麦克尤恩的这本超越世俗善恶标准的《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某种意义上,正是一本能帮助我们重新思考人之定义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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