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饺子的散文

2016-12-02

小时候爱吃饺子,每当看到母亲系着围裙包饺子心里就觉得很幸福。下面是有关于饺子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饺子的散文:饺子

母亲这几十年来给我包了多少次饺子,我已记不清了。只觉得饺子的历史,翻过岁月的篱墙,已然到达多变的顶峰,穿越平和的红尘俗世,给我们这一家带来的是什么?是一时的温饱就顿时消失的记忆?是见证了我们一家从贫穷到小康带不走的对饺子的痴恋?抑或是对舌尖上的美味心灵上的愉悦铭记在心的欲罢不能?

这些年,父亲离我们渐行渐远,他的心早就飞走了,带着少得可怜的养老金,离开我和母亲,去故乡寻找他的自由与欢乐去了,回到老家后父亲拿出走地鸡、狗肉,还有存放的用名贵药材浸泡的药酒,与他的同乡老友举杯畅饮,共享美食了。

母亲仍然在痴痴的等,等父亲的“回头是岸”。她心里有多少怨,不知与谁诉;她心里有多少恨,埋藏在心中;她心里有多少爱,凝绕着这个家。

十几年前,那个一家人睡同一张床的岁月,一去不复返,可是父亲的笑容总是深藏于心,久久不能抹去。那个岁月里,没有现成的饺子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父亲抽着水烟,看着报纸,我们母女俩便开始了冬季的饺子宴。

母亲买回面粉,和着冷水搅拌均匀,母亲的手,从小就是细长灵活的手,只是粗活干得太多,没有城里的姑娘那样柔美光滑。母亲的手,从小就是煮饭生火,织布打柴,挑粪插秧的手,小小的我,看着母亲的手灵活的柔着面团,从左往右,从上至下,从里到外,从四面八方柔软而游刃有余的使着劲,便觉得,她那双粘满面粉的手是那样灵巧而美丽,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神圣。

和好了面团,母亲将面团扯出好几大块面团,用擀面杖来回的压平压宽压薄,然后用水杯在压好的面皮上按下一个个圆圆的小印,这样,一个个像白色湖面泛起的“涟漪”出落成略施粉黛的饺子皮,好似母亲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苍白的脸。

母亲买肥大蒜和肥肉,一刀刀用心切,一遍遍用心剁,有时,那把重重的钢铁菜刀弄得她的手又累又酸,父亲看在眼里,记在心头,在母亲停下缓口气的时候,静悄悄的来到母亲身边,没有甜言蜜语,没有递上一杯水,没有搓搓手揉揉肩,只是怜惜的望着母亲一眼,用厚实的声音说道:“让我来!”。母亲同样心领神会,没有多说一句话,洗了手,坐在一旁休息,等着与父亲一块包饺子。

如今,每每回想起与父亲一起包饺子的日子,母亲便十分怀念大学的时光。那时,母亲还未婚,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宿舍里,住着北方女孩和南方女孩。时常,到了冬季,她们便都包起了饺子。北方女孩负责和面,擀面皮,母亲负责剁猪肉,包饺子。热闹之际,每每都会有一男生如期而至,矮矮的个头,消瘦的身形,黝黑的皮肤,一双聪明锐利的大眼睛,他来了,便负责煮饺子和吃饺子,看着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一盆又一盆,母亲和众多女孩们都相视而笑,笑他的老实憨厚,笑他的真。每每来到宿舍,那男生就会拿起扫帚,打扫卫生,年年月月,风雨不改。

那男生,便是我父亲。彼此默默的付出,没有山盟海誓,没有眼光的挑剔,没有外形物欲的诱惑。就这样,经同学介绍的两人彼此取暖,绽放出爱的火花。

冬天,捧出一盆盆香喷喷的饺子,三个人,围成一桌,饺子汤散发的热气扑面而来,咬一口韧性十足的饺子皮,又烫又有嚼劲;带着淡淡油珠的饺子馅,散发着浓郁的蒜香味,趁着热气吃下去。饺子在喉咙里翻滚着,舌尖都发麻了,没嚼几下,就囫囵吞枣的咽下去了。

如今,父亲走了,桌子上只剩下我们母女二人品尝着饺子的香气,虽然有些落寞,可是早已习惯了。十几年了,父亲经历了下岗、种风等种种打击,还有他那偏激暴躁自私的个性,使我们母女长期活在冷暴力的阴影中,他的离去,无疑是避开矛盾最好的方法吧。

也许是吧,母亲再也不用承担父亲在家的伙食费了,再也不用低声下气的求正在看电视的父亲到客厅来吃饭,再也不用听父亲抱怨自己包的饺子太咸了!

可是,这真的是我们所想要的生活和结局吗?长期分居两地,父亲两个月才回家一趟,没过几天又回乡去了。母亲仍然买回些鸡、猪肉,准备着让父亲吃得饱,吃得好;给父亲买名贵的药材泡酒;夏天为父亲整理清洗柜子里的衣服;为他买几百块一双的皮鞋;为他照顾病中的我……这个家,母亲已过花甲之年,还要苦苦的撑着……

母亲始终都放不下父亲,即使爱情已去,但亲情还在,每每母亲包了饺子,眼眶都会红红的,不停的嘀咕着:“还少一个人,还少一个人!”

我想,母亲包的饺子,不仅仅是一种味道上的浓浓回忆,还吃出了一种坚忍不拔的女性顽强的生命力,一种对爱情深深的眷恋,对亲情不变的守望和等待。

关于饺子的散文:母亲的饺子

时令刚刚入秋,知时节的秋雨就连绵了两天。把个闷热烦躁的空间涤荡的透透爽爽、清清凉凉,就连之前那浩大的蝉鸣也一下不知了去向,日子就像一壶刚沸腾过的白开水,平静下来、沉淀下来、清澈起来。

秋天到了,也意味着儿子的署假就要结束了。每到这个时候,正是母亲最忙碌的时候,她要为每个即将离家的孩子包上一顿可口的饺子。

母亲常念叨的一句话是:“出门的饺子回家面”,也就是依仗这句俗话,母亲的饺子或者面便成了家中不成文的“规定”,多少年来,无论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出门,之前总要吃上她包的饺子。时光荏苒,随着我们的孩子一个个长大,便这里、那里地到不同的地方去上学,每个孩子的迎来送往就成了她的主要工作。每次看到母亲操劳的身影,总是心疼不已,总想找个理由推脱,但没有一次成功过,执拗的母亲在这个问题上超执着,执着得让我们心存感动和不安。

母亲的饺子是非常精心的,她熟知我们及我们的孩子每个人的口味喜好。在这个70多岁老人的脑子里,哪个孩子不吃羊肉、哪个孩子喜欢吃韭菜馅的、哪个孩子口味要轻淡……她都了如指掌、清清楚楚。哪个孩子不喜欢吃姜,她会耐心地把姜剁得极烂,挤出汁而不用现成的姜粉,说是买来的姜粉没有味道,这样做出来的饺子才会好吃;哪个孩子喜欢吃素馅的,她会把也几种蔬菜掺和到一块,精心调制,吃起来味道一样鲜美;如果我们都凑齐了,各种口味不同,她会乐此不疲地做上几种馅,满足每个人的口味,让我们都吃得香香饱饱、舒舒服服。记得最多的一次母亲做了三种不同的饺子馅,一种是猪肉香菇、一种是牛肉大葱,还有一种是鸡蛋西葫芦素馅,那顿饺子,花了母亲整整一天的时间。

每次吃饺子,母亲都会倾注很多的心思和功夫,我知道,她这是把自己对孩子们的牵挂和祝福全都掺到馅子里;她说,饺子就是小“元宝”,寓意着富贵和健康,孩子们吃了,她的心就踏实了。有一次,懂事的儿子为了不让母亲这么辛苦,说:“姥姥,您做的饺子一点也不好吃,没有饭店做得好吃,以后我们就去饭店吃饺子吧!”这句话让母亲郁闷了好长一段时间,甚至自责自己。每一次见到我们就开始问:我做的饺子哪里不合口味?什么料没有放全?还让外甥女帮她在网上查看有关饺子的做法,来改进自己。没想到儿子的一句话起了反作用,母亲竟把它当成一个鞭策,发奋地改进学习。她把从网上看到的做法,不厌其烦地用笔记下来,然后偿试着做,俨然一个勤奋上进的小学生。一段时间下来,母亲从网上又学会了好几种不同口味的做法,饺子做得更精致了。

每次吃饺子都是母亲最兴奋的时刻,提前几天,她就开始盘算吃什么馅,然后跟我们姐妹几个打电话征求意见,其实,她真正的目地是提醒我们那天一定要来吃饺子。每次做饺子母亲都是早上早早赶到市场,把需要的材料全部买回来,然后精心调好馅子,把面和好,等我们过去了一块儿包。我们深知母亲的心思,到那天总是尽量聚齐。各家到齐后,有的揉面、有的擀皮、有的负责包,孩子们则凑到一起疯闹着,喊叫着,欢声笑语,让一向平静的小院儿欢腾一天,而母亲这时候,会把所有内涵全部写在脸上,始终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当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时,全家围坐在一起,一顿快乐、祥和的饺子宴开始了。每到这个时候,母亲总是要问好不好吃?当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吃时,母亲幸福得一脸得意。

饺子,这个中国饮食文化中的精品,早已成为千家万户餐桌上的家常饭,然而对母亲来说,它就是一个美好的祝福和心愿,她矢志不移地坚信,她的孩子出门前吃上她亲手包的饺子,一定会安康、幸福!

吃过无数次的饺子,每每吃到母亲包的饺子,总有一番心绪涌上心头,母亲的饺子:一生的爱!

关于饺子的散文:饺子

俗话说,“好吃不如饺子,舒服不过倒着”,北方人民对于饺子的喜爱可见一斑了。

包饺子最能体现一家人的温馨与亲昵的氛围,你看,剁肉的,和面的,择菜的,擀皮儿的,包饺子的,烧火的,各有分工,人人能帮上忙,个个能露一手。包出的饺子也是形状各异,大小不一。用我岳母的话讲,叫做“从爷爷辈儿到孙子辈儿的都齐了。”全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也哉!

我的家在冀中平原上,那里适合种植冬小麦。但在那样的岁月里,种植最多的却是玉米、红薯、谷子、红高粱等,所以我对于大米和白面很陌生。却很亲近。小的时候经常吃粗梁,偶尔吃顿细粮就不免要多吃几碗,于是母亲就总说我嘴馋嘴刁。

在我的家乡,还有一句土话,来形容偶尔得意或意外获得惊喜的人,叫做:谁过年还不吃顿饺子?看来对于饺子的喜欢以及饺子在人们心目中是地位很高的一个象征。

那个时候日子过得清苦,能吃上饺子的时候很少很少,偶尔来了客人,家里隆重接待的最好食物,也就是这饺子。但往往是待客人吃完后我们才能上桌吃饭,有的时候就不剩下几个了,我们哥几个也每每因“分赃不均”而吵闹起来。有一次,姨夫带着表弟来我家走亲戚,母亲做的是饺子。那天的饺子真香,母亲割了一斤多肉放进馅儿里,还从菜园里割来嫩韭菜,我们一边帮母亲包,一边流口水。

饺子煮熟了,香气扑鼻,沁人心脾,整个堂屋里弥漫着饺子香,嗓子眼里恨不得生出一只小手抓过来大吃一顿。但照例还是要客人先吃的,我们却被支到了一边干这干那。但哪儿心思干活儿啊,心思全在那喷香的饺子上了。

只见姨夫和表弟坐在饭桌上大口大口地吃,姨夫很瘦,我看到他的脖子下边的喉头结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因为每一上一下地动一次,就证明又吞下了一个饺子,也就意味着留给我们的又少了一个了。

过了很长的时间了,姨夫的喉头结还是一上一下地动着,表弟也是把头埋在盘子里,胡噜胡噜地大嚼大咽。我透过玻璃窗子恶狠狠地盯着他们,心里默默地念叨:吃,吃,再吃就撑死你了!但他们仍然没停止的意思呢。每人两盘子吃进去了,母亲又给端上新出锅的,边客气地说:“没啥好吃的,多吃点。国华(表弟的名字)吃饱了吗?”那傻表弟头也不抬地连声说:“没呢,没呢。”气得我真想冲进屋子里把盘子抢过来,跟他大吵一顿:“馋猫!难道不知道给我们留几个么?!”

但过年的时候肯定能吃到一回一年中油最多、肉最多、也可以放开肚皮吃的饺子。记忆中奶奶包的饺子最漂亮,一只只如雪白的小老鼠,整齐地码放在秫秸杆编的盖子上。奶奶一边聚精会神地包,一边给她的孙子孙女们出谜语:“南边来了一群小白鹅,噼里啪啦跳下河”。我们晃着小脑袋,使劲地猜啊猜,但终于猜不出。于是就催着奶奶快说到底是什么。奶奶笑眯眯地指了指盖子上饺子说:“就是它。”这是我童年里最喜欢,记忆也是最深的一个谜语。

上初中开始在外上学住学校,每逢星期天回家,母亲也争取给我做回饺子吃,并且临走的时候还要给带一饭盒。

87年再次高考名落孙山之后,我失落地到异地去复习功课,我只是想换一个环境,调整一下心情,为自己来年的再次冲刺的精神做放松和充分的准备。那是个邻省的一个小城,食物方面面食很多,但所多的是面条和馒头以及馅饼。我和几个住校的同学在学校的食堂与几个教师一起吃。食物的好坏对于我来说已经麻木了,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每天都能吃饱,有精力看书就够了。那天去食堂,一边默记着一个很难的世界地理名词解释,一边不在意地扫了一眼写食谱的小黑板。只见上面用歪歪扭扭的用粉笔写着:扁食、炒面条。

轮到我买饭的时候,我随口说:“来两张扁食。”卖饭的大师傅惊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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