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2017-02-13

鬼故事大量出现于志怪小说始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1:鬼逼禅师

鬼逼禅师,本来是个专门赶经忏的和尚,每每忙到三更半夜,才踩着月光归去。

某一晚,他刚赶完一堂经忏,回程中路过一户人家,院子里的狗不断地向他咆哮着,他听到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快出去看看,是不是贼?”

接着听到屋子里的男人说:“就是那个赶经忏鬼嘛!”

他听了羞赧地想着:“怎么给我这么一个不好听的名字呢?我为亡者念经祈福,他们却把我叫做鬼!”

这时候,正巧下着雨,他便跑到桥下避雨,顺道也打打坐养养神,就双盘而坐。

这时真正来了二个鬼,一个鬼说:“这里怎会有一座金塔?”

另一鬼说:“金塔内有佛舍利,我们快顶礼膜拜,以求超生善道!”

于是二鬼便不停地顶礼。

这个出家人坐了一会儿,觉得腿痛,于是放下一条腿来,改成单盘。

一个鬼就说:“怎么金塔忽然变成银塔呢?”

另一鬼说:“不管是金塔、银塔,皆有佛舍利在内,礼拜功德一样是不可思议!”于是继续膜拜。

过了一段时间,这位和尚,感到腿痛难忍,于是把另一条腿也放下来,随便散盘而坐。

这时二个鬼齐声大叫:“怎么银塔变成土堆呢?竟敢戏弄我们,真是可恶!”

和尚听到二鬼生气了,立刻又把双腿收起来,双盘而坐。

二个鬼又叫:“土堆,又变成了金塔,一定是佛在考验我们的诚心,赶紧继续叩头啊!”

这时雨停了,这位和尚自忖:我结双盘,就是金塔;结单盘,就是银塔;随便散盘坐,就变成了泥巴,这结跏趺禅坐修行的功德真是不可思议!

从此之后,他再也不赶经忏了,只管专心、精进修行,不久便智慧大开,获得神通,自号“鬼逼”,因为是鬼逼而成就自己的修行。

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2:环可的鬼哲学

今天的环可,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扰”的冰冷气场,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外面下雪给我导致的错觉,但后来确信,这一定就是环可自身的问题了。

虽然还是不言不语,但并不单单是内向的性格使然,那种“闷闷不乐”的感觉,很明显和“闷不吭声”是两个境界,让我不由得好奇,平时即使沉默也总是微笑迎人的乐天派,怎的今天就突然变成了这副颓废的样子,莫非是鬼上身了不成?

“你今天怎么了?好像不怎么开心。”趁着午休的时间,我闯入了她的单人世界。

“啊?”显然是一惊,她将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站在她旁边的我身上。

“有心事?”如果我的直觉没有错,她一定有烦恼。

“心事?没有啊。”是一贯的息事宁人态度,却很明显是在敷衍。

“那你帮我分析件事儿吧。”既然问不出东西,那让她转移注意力也是一种帮她的方法。

“什么事?”她似乎很兴奋,不知是因为我不再追究了,还是对“分析”这个脑力活动很向往。

我拉过一边没人坐的转椅,坐到她旁边:“就是我之前听说,咱们公司里的厕所闹鬼。”

我们公司是租在一栋写字楼里的,占了三、四两层楼,而闹鬼的传言则是出自三层西侧的女用卫生间。

那个卫生间位于走廊的北侧,唯一的窗户也是朝北开的,平时如果不开走廊灯和厕所灯的话,里面就会显得尤其阴暗。

卫生间里一共有四个隔断。

外侧的第一个隔间,听说如果是忘带纸或是纸不够的人进去,就会听到有人问她是要红纸、蓝纸还是白纸。如果选了红纸,就会血溅当场而亡;选蓝纸的话,就会被水溺死;而如果选白纸,你将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子。

往里数的第二间,隔断上方是正对着通气口的,传言如果进去的人携带了什么会发出声音的东西,比如手机、铃铛等,一旦这些东西发出声响,就会有粘腻的液体滴落到这人的后颈上,摸上去还会是温热的,而如果这人好奇地抬头去看的话,就会发现,在通气口的铁栅栏对面,正有一双血红的眼睛蹬视着自己,而那滴落的液体正是从那双眼睛当中迸出的鲜血。看到这一幕的人,将会变成在那里寻找猎物的下一双眼睛。

再往里的第三间,传说曾经有位未婚妈妈在那里难产而死,虽然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在那个地方分娩,是想要避人耳目杀死孩子,抑或只是单纯的意外,但怪事却自此流传开,说是如果在3月3日,在这个隔间里连续方便三次的话,就会被掐死在里面,还说如果3月3日正好是周三,那上午或下午三点进去的话,就绝对会遇到那对儿死去的母子。

最里侧的那间,据说曾经有一个小女孩儿在和别人玩捉迷藏的时候躲在了里面,之后没被人发现,就在那里被关了一天一宿,第二天虽然被人发现后拉了出来,却已经精神失常,还执意要往那个隔断里跑,最后被送到了邻近的医院,当天夜里失踪,第二天白天被人发现死在了那个隔间里,从那以后,如果有人在厕所没人的情况下进入这个隔断,就会听到有小孩儿银铃般的笑声,然后会听到耳语般的呢喃“来找我啊”,虽然出来后人还活着,但精神都会崩溃,住院不久就会去见阎王了。

我把自己听来的这几个传闻告诉环可,过程中她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发出“嚯嚯”的称奇声,但当我说完,问了最后一句:“你觉得这些都是不是真的?”时,她却突然一本正经地看向我。

“你信吗?”

我一愣:“我……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嘛!”

“那你见过吗?”

“没啊。”

“那不就结了!”

“可是……”虽然我的体质很容易见鬼是没错,但也不至于变成灵异雷达,有就得见,见不到就说明绝对没有吧?

“信不信的倒无所谓,你可以全信,我也可以全不信,反正遇不遇到也不是我们可以做得了主的,就算你再小心提防,该碰到就还是会碰到,而如果我的阳气真的很重,就算天天往厕所里跑,鬼们也一定会避我如蛇蝎。”环可说着,用鼠标点了点桌面上的万年历,“你看,今年的3月3日就是周三,要不咱俩试试?”

“我可不敢。”莫说是我遇到过那玩意儿,就算从没遇到过,也不会有那么大胆子去亲身尝试这种事情,“我劝你也别试,有些事情很莫名其妙,你一试,没准就真碰上了。”

“嗯,我不试,我还不想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不过我还是觉得,人惧鬼七分,鬼怕人三分,会碰到鬼的这种事,从概率上来说就已经是非常非常小了。”环可少有的多话,不过这种现象很普遍,每个人的词汇库中都会存在几个类似于开关的关键词,一旦被触及,就会变得特别有话说,而环可似乎很喜欢探究灵异方面的哲学话题,每次都喜欢用一大套说辞来证明自己的理论和观点,“更何况许多鬼故事的传说,都是闲人编造出来的,就比如说这些厕所里的鬼故事吧,如果真像传言中所说,那些人都死光光了,还怎么会有这么详细的传闻啊?而且好死不死都发生在一个卫生间里,也太巧了吧?当然,也不能就这样否认掉这几个传闻的真实性,因为我还有种想法,就是所谓的‘疑心生暗鬼’,有时候人的负面情绪积累得多了,就容易把鬼怪招惹过来。”

“你这观点倒是挺特别的。你的意思是说,有些鬼故事是先有的故事再有的鬼?”

“对啊,鬼绝对不是凭空出现的,一部分是死者的灵魂,还有一部分大概就是由人心的阴暗面凝结起来的东西吧。”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态度太严肃,还没等我回应,她又自己找补了一句,“我是这么认为的,也没啥依据啦!就是觉得,有时候比起鬼怪来,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我敏感地察觉到她说后半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于是小心翼翼地发问:“你碰到,让你心烦的人了?”

“呃……”环可长叹了口气,双臂一伸,趴到了办公桌上,“你说,如果你一直认为和自己没有隔阂的几个人,突然被两面三刀鬼、吹牛大话鬼、自私自利鬼、唯我独尊鬼、不分是非鬼附身,然后人家还合起伙儿来欺负你一个人,你会不会很委屈很愤怒啊?”

“别人这么对你了?”我问,却没得到她的正面回答。

“我现在就是一只愤怒的恶鬼,我会记仇,虽然曾经是很亲密的人,但我会把他们对我所说所做的坏话、坏事都记住,记一辈子,然后伺机报复他们,让他们得到报应。虽然我知道愤怒的人很丑陋,但我还是很气愤,你能明白吗?”

我不敢说明白,也不想说不明白,因为我大概能想象那种感受,但却没有亲身体验过:“他们会得到惩罚的。”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环可需要的不是同情也不是开导,而是一个能和她站在同一战壕里的战友,要和她同仇敌忾、一致对外,即使根本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只要能够站在她身边,支持她去战斗,就行了。

“嗯,你是第一个说到我心坎里的人……”

“那你心情好点儿了吗?”

“啊,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呵呵,谢谢你哈~”

我摇了摇头:“那我回去趴会儿,你也歇会儿吧,下午还得干活儿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着真的听了我的话,乖乖趴到桌子上午睡的环可,我突然有点儿佩服她,并不是因为她关于鬼怪的那些理论,而是因为她的愤怒。

愤怒的面具,如果从一个特定的角度去看,就是一张悲伤的面具,所以凡是愤怒的人,都是受了伤的人,而受伤的人,软弱的会选择伤心哭泣,坚强的才会选择愤怒报复,所以会愤怒会记仇的环可是坚强的。

她并非如自己所说,是被复仇的恶鬼附了身,而是被悲伤的小鬼儿蒙蔽了内心,希望她能早日抚平自己心中的伤痛,领悟更多的生活哲理。

长篇鬼故事大全精选3: 噩怜

南州帝国胡歧灭忘前300年,噬脑疫在胡歧帝国大规模暴发。造成胡歧国约70%的人口死亡。

胡歧帝国是南州的大一统国家,对于战争,一向保持中立,尽管君王事事很小心,但是这次瘟疫几乎提前毁掉这个国家。

甘水位于胡歧西部盆地,属重要县城,以其周边水质甘甜渴口而得名。噬脑疫肆虐前,此县繁荣昌盛,甘泉之价日渐高涨。

一日深夜,在某间腥味四溢的石室内,烛苗黯淡,如幽魂居所。室正中的石床上躺着一人,如此光线,只能见其面容苍白如尸。且其周围的黑暗中爬满了五颜六色的蜘蛛、千足的蜈蚣以及多刺的蝎。

一个黑影慢步来到床前,它驱走死人身上的毒物,嘶哑悲伤的话从口中脱出:“蚀了……你的身体,”它颤抖的手捏着一条水蛭似的生物,“你的魂不会离开我,我会使你的身体完好,我会唤醒你的魂……再等几日,你会回到人间的……”那“水蛭”被放到死人口中,它蠕动着,迫不及待往里钻去……

余中,二十出头,运水杂役,心善,与什么人都可搭上话。

六月十日,属甘水贸易繁忙时,余中大清早便在泉边打水,与他一样的运水杂役也来得很早。他们卷着衣袖与裤脚将一桶桶清水搬上水商的牛车。通常如此忙碌一整天的工钱挺多,因为此水甘甜且有清火、益脑、健脾等功效以至价格昂贵,即使水商售水所得零头也足够支付杂役工钱。

“你好!”余中刚好将一桶水放在牛车上,一陌生人便已至他身边。“敢问此处属甘水地界吗?”

他抹掉汗粒打量此人:三十岁左右,头发披肩,眼神犀利,一身黑衣打扮。“这就是甘水,县城在南边。你是外地人吧,可别错过这泉水!”说着他以木瓢舀了水递给外乡人。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外乡人举瓢一饮而尽,他擦干嘴,笑道:“此水果然清甜,在下连智,初到此地,日后还请多多关照!”

“我叫余中,是运水杂役,我想你一定会爱上甘水的!”余中眼睛一亮,道:“不如你到城里后,在诗雨茶楼等我,回来后我带你到处逛逛?”

“既然如此……”连智思考片刻,开口道:“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辞了余中,连智便朝县城走去。

“诗雨茶楼?”连智立在一间高雅的红木茶楼外注视着高高的金字招牌。

“客官请进!”此刻一妙龄女子从茶楼走出。

连智从容进入茶楼,于二层坐定,女子沏来一壶龙泉并在连智的邀请下两人交谈起来。

女子名叫诗莲,与另一名为雪绸的女子同为茶楼老板,念过书,而且和余中挺熟,连智隐约觉得两年轻人似有彼此爱慕之意。

很快便已黄昏,日落之时余中总算来到茶楼。

晚饭时,余中忙给连智陪不是,天色已暗,城里也没什么逛头了,但他承诺明日就算不做工也得带这位外乡客人逛县城。

正当三人聊得兴致勃勃时,一白衣年轻女子走进茶楼。她面容白皙,略带忧伤色彩,发长而黑,举止高雅。此人便是茶楼另一老板--雪绸。

“有客人?”雪绸晶莹的眸子盯住了连智。她在此人身上感到一种奇怪的东西。

“雪绸!”余中向来者打招呼,“回来得真晚啊!”

连智起身道:“在下连智,东岭人,久闻甘水之名,特来试试。”

雪绸微微一笑,到桌前坐下,“那您夜晚可最好别出去,最近城里闹鬼。”她的声音听着没有丝毫说笑的意思,“您来得真不是时候。”

“又死了一个吗?”诗莲担心的神情仿佛是已经习惯这类事。

“呃,下身被啃得只剩骨头,躺在北边树林里--这东西挺厉害的,没留下一点痕迹。”说着,雪绸拿起一双筷子在桌上寻视一番,摇摇头,“哎--看着这些就想到死尸,没胃口了!”说罢,她放下筷子朝内屋走去。

“出人命了?”连智似乎对此极其敏感,但又给人一种故做惊讶的感觉。

余中将一块肉放入嘴里,“最近城郊常有被啃掉的残尸,我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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