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杜宏先进事迹的感想

2016-11-23

杜宏生前是内蒙古军区边防某团一连连长,入伍13年来,杜宏始终安心边关、忠诚戍边,下面是小编跟大家分享的杜宏事迹感想,欢迎大家来阅读学习~

杜宏事迹的感想1

杜宏所在的“伊木河边防连”,地处大兴安岭林海深处,每年7个多月被大雪包围,最低气温能够达到零下57摄氏度。从最近的镇子出发,在山间土路上驾车300多公里才能到达如孤岛般的连队。杜宏在伊木河从普通一兵成长为连长,直到把生命献给了这里。他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当兵就要时刻想着保家卫国,长存忧患意识。

伊木河连队排长姜晋涛:在训练上连长对我们要求特别严格,不论刮风下雨是训练的时间必须训练,而且每次训练连长都是第一个给我们做示范,很多时候都是冲在队伍的最前面。

在杜宏带领下伊木河连队积累了丰富的边防执勤经验,战士们个个是“边防通”、“活地图”。在战士的眼里杜宏不仅是严厉的连长,更是铁血柔情的兄长。有战士过生日,杜宏从300多公里外的镇子上买回蛋糕,担心颠簸他把蛋糕一路捧在手里。

伊木河连队方圆百公里没有人烟,水电暖吃穿用杜宏都要操心。有时他更像连队的家长。

伊木河边防连战士陈辉:那是最冷的时候,气温零下四十度,车库暖气冻裂了。手在那里捂着前半身是热水,后半身就是冰。连长拿自己的胳膊、衣服堵在暖气管上。

2015年12月30号下午,杜宏在查哨途中,因天气严寒、雪大路滑、山路陡峭,不幸从26米高的陡坡上滑落,经抢救无效牺牲。在战士们的心中杜宏已经化作一棵青松永远的守卫在伊木河,守卫在祖国最北方的边防线上。

杜宏事迹的感想2

我是内蒙古呼伦贝尔日报社记者于雪丹,也是杜宏烈士牺牲后深入伊木河采访的全国第一个媒体人。这次采访,是我十几年记者生涯中最为难忘的一次,给我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感动、激励和震撼。

说实话,采访之初,我也曾在内心产生质疑:艰苦偏远的连队,会有那么优秀的官兵。价值多元的社会,真有那样执着的坚守,带着这样的疑问,“三九”第一天,我和3位战友同行,从边防团出发,一路向北,向号称“雪域孤岛”的伊木河进发,寻找内心的答案。

那是一条从原始森林中延伸出的狭窄山路,冰封雪裹,漫长孤远。310公里的路程,如果在交通便利的城市,飞机仅用半小时,高铁一个半小时,汽车不到三个小时,可我们从晨曦微露到太阳落山,整整走了一天;而杜宏,在这条路上却用尽了他年轻而短暂的一生!

来到伊木河边防连,官兵们向我动情地讲述着这个边防军人的故事。13年军旅生涯,11年坚守一线,从普通一兵到一连之长,他身上的闪光点多得让人难以想象。

我问战士们连长身上什么最特别,他们的回答出乎意料:连长像颗子弹,干什么都冲在前头,身上为此留下了好多伤疤。

一次连队炊事班失火,杜宏带着战友迎着火势,第一个爬上木质房顶救火,掀开房檩,一根三寸长的钉子瞬间扎进他的右肩。他一声不吭,直到大火扑灭,才叫军医把钉子拔了出来,从此,肩上落下一个刺眼的疤。

杜宏腿上的疤是和战友们一起打柈子时留下的。为连队过冬储备烧材,在锯柈子时他脚下一滑,被油锯在腿上开了一道大口子,顿时皮肉外翻,鲜血淋漓。当时现场没有麻药,杜宏就边抽烟、边咬牙,让军医给缝了十几针,战士们回忆说,那场景堪比关公的“刮骨疗毒”。杜宏长年在边防一线执勤巡逻,脚上踩过钉子,身上被蛇咬过,头上被流石砸过,还有左臂因为超强度训练导致的习惯性脱臼……每一个伤疤都在讲述他戍守边关的感人故事;每一个伤疤都见证着他无私无悔的责任担当;每一个伤疤都诠释着他戍边爱连的血样忠诚。

接受我采访的每一个人,没有矫揉粉饰,没有作势浮夸,听着他们讲述自己眼中的杜宏,一桩桩、一件件,包括那些看似平常的小事,都无时无刻不在撞击着我的心灵,让我落泪动容。

炊事班义务兵孙福义是单亲家庭的孩子,是爷爷一手将他带大的。去年,爷爷去世时正赶上大雪封山,孙福义急得直哭。杜宏让在外休假的司务长替孙福义为爷爷送行,并拿出5000元工资表示慰问。

指导员李东风与杜宏同住一间寝室,他们两人搭班子,总是习惯每天晚上说说工作的事、聊聊家里的事再休息。直到现在,李东风依然照常24小时不关寝室的门,那是杜宏生前立下的规矩,为的是能看到从这里走过的每一个战士。其实我知道,不关的哪里是简单的一扇门,那分明是一颗敞开的心!

伊木河所有的战士都曾感受过:半夜里连长查铺,不忘给每一位战士掖好被子;将手伸进作战靴里摸摸是不是潮湿;出操时蹲下身来把他们松了的鞋带绑紧;寒冷的户外为他们放下帽耳;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生日,并且想方设法满足他们的简单愿望……

我面前这些年轻的战士皮肤黑红、眼神清澈、目光坚毅,即便脸上淌着泪,也始终正襟端坐。采访过程中,我几次唐突地站起身来,在走廊里踱来踱去,不时眺望窗外的界河,和界河对岸的远山,我怕自己难以抑制的泪水勾起他们更沉痛的悲伤。但我却始终控制不住,和战士们一起一次次泪流。

6天的时间,我采访了59名边防官兵,记下了70多页采访笔记。泪水一次次把手稿打湿,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情与血的记录,爱与泪的倾诉。这么多年,我出版过散文集、长篇小说、报告文学,写过数百篇人物通讯,唯独这一篇,是我最艰难的一次写作。5天5夜,常常深夜里伏案而泣,不知从何下笔。那一个个场景犹如电影片段在我眼前一幕幕回放,挥之不去。

我忘不了,杜宏的遗体离开连队时,因为送行的灵车乘坐人员有限,排长牛雪峰和战士张利、蒋加亮三人齐刷刷跪倒在团长孙建国面前,哭着恳求送连长最后一程。那该是怎样的一跪啊!都是流血流汗不流泪的军营男子汉,都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铮铮好儿郎,那一刻,却为了他们的好连长,为了延长与他相处的最后时光,他们跪得无怨无悔。那一跪,跪出了恩情不舍,跪出了人间大爱!

我忘不了,灵车行至团部驻地莫尔道嘎时,已是凌晨两点,林区检查站的路口燃起了两排蜡烛,在寒冷的夜里跳跃着温暖的光。这是村民韩传伟一家人为杜宏连长点燃的引路烛光。整整310支蜡烛,代表着杜宏刚刚度过的31岁韶华。韩传伟曾经因偷伐林木被杜宏处理过,也是因为杜宏他找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改善了生活,这是一位普通的村民用他最朴素的方式为恩人杜宏送行。

我忘不了,杜宏牺牲第二天,从连队走出去的136名老兵自发地建立了一个微信群,叫“伊木河丰碑”,大家在群里点烛悼念,30多人到机场迎接他的骨灰。官兵们常说,在与世隔绝的伊木河,最不值钱的就是钱,可是杜宏走的时候,大家还是用了这个世界上最常见的方式来表达这份情意,自发向其家庭捐款。他的家乡鄂尔多斯市领导和社会各界群众专程为他悼念、扫墓。

这些忘不了的场景萦绕心头,杜宏这个与我素昧平生的边关军人,从大兴安岭密林深处,正一步步向我走近,他扎根边关、安心边关、建功边关的高大形象,在我眼前也逐渐清晰起来。我一气呵成,写就了一万多字的长篇通讯《血样忠诚,诉与国人说……》。当我在键盘上敲完最后一个字时,扼腕叹息,长哭不止。若不是亲身经历,我怎么都难以相信,在这纷杂的尘世间,仍有如此纯粹的灵魂和坚守。而现在我却深信,他值得我为之倾注满腔心血,他值得我们全社会为之大力褒奖,他值得我们每个人为之铭记和敬仰!因为杜宏就是这样一个大写的汉子,一个真正的英雄!

这篇稿件,《呼伦贝尔日报》用了整整三个版面集中刊发,呼伦贝尔新闻网同时推出,新浪、搜狐等国内十几家主流新闻网站随之转发,当天就刷爆了朋友圈。随着中央和军队新闻媒体的集中报道,我看到几十万网民为杜宏点赞,大家纷纷跟帖留言,短短几天时间点击量超过了千万。中央电视台新春走基层报道组的7名记者,从伊木河返京后,专门请了雕塑大家为杜宏塑像。

中国作协副主席、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主席何建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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