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黑板报资料
5月4日下午,北京3000多名学生集会游行,他们高呼:“还我青岛、外争主权,内除国贼”等口号,呼吁各界人士行动起来,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行径,保卫中国的领土和主权。让我们一起来做黑板报来庆祝这个节日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五四黑板报资料的图片和资料,希望对大家有用。
五四黑板报资料资料推荐一、五四青年节诗歌
春天,是严冬的尽头,
春天,是炎夏的开端。
这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
充满诗情画意而又不乏对生命的礼赞。
五月的风,
拂过青青的岛,
拂过胶州湾的海滩,
拂过崂山的峰峦,
拂出一片红瓦绿树,
拂出一片天蓝蓝、海蓝蓝……
似乎这便是五月的全部内容,
太平盛世的春意融融、樱花争艳的五月啊,
再不见鞭挞、压榨、血腥、炮火、硝烟……
当我在五月里漫步在“五四”广场,
思维,不由自主随着“五月的风”旋转……
一九一九年,阴霾的五月,
猛醒的东方睡狮吼出“还我山东、还我青岛”的呐喊。
为了山东、为了青岛全中国都在激怒,
从胶州湾开始,
火种在中华大地星火燎原;
“民主和科学”——新文化的种子,
在古老的土地上抛洒,
历史从这里断代,
中华民族现代史册上放射出一个个耀眼的光环。
从此,
一代接着一代的年轻人,
高扬着民主进步的旗帜把青春奉献;
从此,
伴着血雨腥风、伴着奋斗和抗争,
血染的风采绘就一幅火红的历史长卷。
“五四”是一曲热血沸腾的“青春之歌”,
“五四”是自由、民主、爱国、科学的精神发端。
历史记住了那写满了勇气和进步的日子,
新中国把这个日子给予了一腔热血的青年。
这是一个光辉的节日啊,
年年“五四”年年的纪念,
我们还记得列宁说过:
“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我们还记得另一句极富哲理的语言:
“没有继承就没有发展。”
捧起九十二年前绽放的花朵,
把她编成花篮献到纪念碑前。
岁月中倒下的一代代的青春,
不仅仅为了情与缘,
更是为了一种精神,
一种“不屈、自由、民主、爱国、科学”真理的思辨。
从遥远的历史走来,
接力棒在中国青年的手中一代一代往下传,
越过长城、高山、大河、平原,
穿过历史、记忆、时间、空间。
这一棒的接力属于今天的年轻人啊,
属于一群二十一世纪的青年。
你们有鹰击长空、遨游太空的潇洒,
你们有强国富民、振兴中华的信念;
迎着2015年的春风前进,
始终把自己置身国际竞争的浪巅。
青春,并非甜蜜于花前月下,
年轻,也非美丽在舞榭歌苑。
青春,是科学皇冠上的明珠,
年轻,是强国蓝图上的红色的箭。
年轻人不甘沉默,
年轻人不会堕落,
先烈们的DNA在你们的躯体内流传。
喜欢红色的五月吧,
歌唱这美好的春天。
去追逐属于自己的太阳
去开拓属于自己的明天。
让青春烈火燃烧永恒,
让生命闪电划过天边,
用所有热情换回时间,
让年轻的梦没有终点……
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时代的语言:
伟大的时代需要一代伟大的青年,
伟大的事业需要无数青年无私的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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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黑板报资料资料推荐二、我生命中的五四
五四是中国的一个超级民族节日。她的意义是多方面的,既有其重大的政治意义,也有深远的学术意义。像这样意义的节日在我国历史上可能是很少的,或者说是唯一的。
五四运动发生于1919年。那一年,我十七岁(按照中国旧历虚岁的算法),是一个已经略知一些世事的青年了;在知识上,也开始有了一些积累。我在七岁左右的时候进私塾读书。那时还是晚清,家乡附近没有现在所说的学校,大城市有了,但我们乡下还没有,所以只能入这种旧式学堂。这是一家客家人创办的私塾,老师也是从邻县请来的一位讲客家话的生员。因为据说我们的祖先是从外地迁来的,祖宗是讲客家话的,我父亲大概是为了让我不忘祖先的缘故,就让我读讲客家话的书。我先学了《三字经》、《论语》,后来好像又学了《幼学琼林》之类专讲骈偶对句的开蒙书,我都是一本一本地跟着学下去的。但老师教书的时候,只教诵读,不讲意思,不注意儿童心理,所以我那时对读书并不感兴趣,学习态度是被动的。有时老师还打人,连像我这样很老实的学生也被恫吓过,结果弄得我对读书的事,心里很怕。
辛亥革命后的第二年,1912年,我们那个镇子破天荒地开办了第一所完全小学,当时叫两级小学,实行初小与高小双部学制。它看上去挺新,实际上还是半新半旧的。学校里并没有新式的教学设备,师资也还是原来的生员班底,不过是受过短期的师范培训,比如读了几个月、半年的师范专科,就又取得了新的教书资格。在功课上,开设了国文、算术、格致、体操、图画等。在作文训练上,起初做一些简单的题目,如《读书论》;稍后做史论文章,较为复杂一点了,像谈汉高祖治世的《刘(邦)项(羽)优劣论》等;策论没做过。到了高小时,老师又增加了经史典籍方面的功课,如读《左传》、《纲鉴发凡》等,让学生懂得了一些知古鉴今的道理。除此而外,虽然不是开课,但在老师和高年级的同学当中,还兴起一股风气,就是作旧诗,我也被卷了进去,并且很感兴趣。我后来一辈子写诗兼搞诗学算是在这时启蒙了。当时读的书有《唐诗三百首》和《随园诗话》等。这些书,在今天看,也是好书。这对我个人来说,可能是更重要的一部分小学教育。那时我也读了一些文言小说,像有一部叫《余之妻》,当时很有名,作者叫徐枕亚,是礼拜六派的作家。至于白话小说,那时还见不到。总之,我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就是在这样陈旧的、半新半旧的教育制度下度过的。
五四运动,像一声惊雷,把我们从沉梦中唤醒。她使我们这些本来不大懂得国家民族大事的少年和青年学生,组织起来,上街游行、讲演,去各商店查禁日货,到神庙前的戏台上表演宣传爱国精神的活报剧……这些活动的想法和内容都是很单纯的,但这一来,却使我对国家社会有了一种实体的感受。过去,我在学校里做《爱国论》,都是空的;到了这时,有了自己的实践,就把原来抽象的东西,变成了实在的信念。这种初步的社会实践,还成为我后来进一步为国家社会做工作的萌芽、基础。
五四运动对我更大的启导作用是在学艺方面。像大家都知道的,在五四的前两年,即1917年,新文学运动已经在知识界开始了,但五四运动的巨大力量却把它在全社会范围内带动起来,并把它的革命影响扩大到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的各个领域。在那个特定的时代气氛下,它这只文学之舟,成了一艘驶向纵深的历史海洋的母舰,承载了许多新学术的运送使命。它们后来又同它脱离开来,成了其他的现代新学科。在这些现代学科群中,就包括了我后来所终生从事的民俗学(包括民间文艺学)。
我接触新文学运动是在1921年前后,即五四运动爆发后的一
一两年。当时国内各地的报刊大都改成了白话文,所刊载的作品也大都是白话创作。使用文言的、或半文半白文体的报刊,虽然尚未绝迹,但到底不是主流了。这些刊物影响了我,使我抛弃了读古文、作旧诗的习惯,开始改而从事新文艺的创作。我开始学作白话的新诗、小品文和散文,不久,还与别的两位同学联合,出了一本新诗集,叫《三朵花》(自印,1923年左右)。现在另外两人都不在世了,其中的一位在大革命时期成了烈士,另一位在抗战中病逝。五四后的三四年,我还和同窗好友办过一个刊物,起名《狂飙》。那时我热血沸腾地创作新诗和写散文,在后来出版的《荔枝小品》(1927,北新书局)和《海滨的二月》(1929,北新书局)中,都收入了我在这一时期创作的一些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