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咖啡馆的散文

2016-12-06

老上海的咖啡馆,充满奶油味和咖啡香的咖啡店,对于她而言,都是温暖美好的记忆;下面是有关于咖啡馆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咖啡馆的散文:相恋咖啡屋

每次听到萨克斯吹奏的《咖啡屋》,那充满温馨、浪漫和凄婉的旋律,都使我难以自己,强烈地摇撼着我的身心。让我浮想联翩,想起自己在过去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死去或离去的人们,无可追回的懊悔。

即使在过去了十八年的今天,我仍真切记得那被风吹雨淋斑驳、破败的土坯屋。在那屋里第一次喝的廉价、变味的咖啡。

记忆这东西总有些不可思议。当时身临其境时,听到录音机播放的:“每次走进那个咖啡屋,我忍不住停下脚步……”的歌声,喝着苦涩而略带甜味的咖啡,我几乎未曾意识到日后使我难以忘怀的“咖啡屋”,更没想到十八年后仍历历在目。

后来王珊笑着对我说:“你喝咖啡的样子,象喝中药”。

“是吗?”我说,其实,我永世难忘的是她的那封信,她留给我的记忆实在过于鲜明了。在辗转反侧不眠的夜里,我不由自主地想起王珊的音容笑貌,关于她的记忆堆积如山,只要稍稍开启一点缝隙,就如洪水般一泄而出。每当这时,我自责、悔恨,时常独自哭泣,任由泪水涟涟而下。

我永远忘不了那天晚上,那晚我对王珊说:“等我回来……”

她恳求地说:“陪我到外面走走好吗?”。

我们在雪地里漫无目地走着,几天前下的雪被刺骨的寒风吹得满天飞舞,她挽着我的胳膊,时而把手插进我的大衣口袋里,特别冷时,就紧贴在我身旁簌簌发抖。我们在死一般寂静的河边上走着,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嚓嚓”的声音。

她似乎想向我倾诉什么,不时撸一下头发,或用手帕擦一下嘴角。

“你要多吃点东西。”她温柔地抓住我的胳臂。在一片岑寂中我侧耳倾听,不时用鞋尖踢动积雪,抬头仰望风雪怒吼的天空沉思。

走着走着她又动情地说:“希望你记住我。记住今晚我这样在你身边呆过,要永远记住好吗?”

“傻瓜,你说呢?”我笑着用手拍打着她头上的雪。

当时,我真想永远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尽管如此,记忆到底还是一步步远离开去了,我常死命抓住已经模糊并且仍时刻模糊下去的记忆残片。

初识王珊是在军分区医院看牙病,她军装外穿着白大褂,神情严肃,俨然医生派头,拿了一个扁平的小木条,在我嘴里乱拨了几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对我说:“牙龈炎,要打针……”

日后她悄悄告诉我:“给你打针时,我故意用劲,你痛得龇牙咧嘴挺好笑的……”

“看不出,你挺坏的。”

那时她刚从重庆军医大学毕业分到藏北部队医院工作。

大约两周后,我们在街上不期而遇,“牙好啦?”她问我。

我的记忆还是挺清晰的,那被她称作“咖啡屋”的房子,是座落在医院大院内,一排白铁皮顶的土坯房的东头一间,屋里用一幅淡雅的天蓝色花格子布,将房间一格为二,铁皮火炉内牛粪火旺旺的,火炉的烟囱拐上常常有烤得微黄的小干鱼、白瓷缸内飘浮出的咖啡味;屋里传出耐听的《咖啡屋》的萨克斯旋律……这些都接踵闯入我的脑海。使她的身影又是那般清晰得仿佛可以用手指描摹下来。

那草绿色的尉官服穿在身上匀称合体,丰盈而性感;大檐帽下齐耳的秀发,那冷冰冰的手,长圆型丰腴苍白的脸蛋上长着一对乌亮乌亮的大眼晴。因为常常同她并肩走的缘故,最先想起来的总是她的侧影。有时,她朝我转过脸,甜甜地一笑,有时微微地歪头,轻轻启齿说:“哎!你那么瘦”。有时,定定地注视我的双眼,仿佛在一泓清澈的泉水里寻觅稍纵即逝的小鱼的行踪。

我时常陷入无边的遐想中,如果那晚我留下来,如果第二天不去拉萨,如果……哎!那又是怎样的人生呢?也许是命运的使然吧!

虽然我和王珊大学里学的是理科,但对文学情有独钟。我知道,我的追求也是她的希冀。在藏北艰苦、乏味的日子里,这是我们唯一倾心热爱的事情。每天下班后,在她那个墙壁四周糊着厚厚报纸的土坯屋里,喝着她买来的廉价、过期的咖啡,兴致所极地谈论日后的人生。她一直认定我是当作家的料;其实我并不特别想当作家,什么都不想当。我只是喜欢看书消遣。比较中意海明威、托尔斯泰和钱钟书写的书。对现代作家的书我看得很少。不是说我不相信现代文学,我只是不愿意在阅读未经过时间考验的书籍上浪费时间,因为人生短暂。

后来王珊极力怂恿我动笔,那段日子我就挺认真地写起来了,屡投屡败。心灰意冷时,她就说:“想想莫泊桑吧!他的老师福楼拜让他天天写街上不同的人,一写就是十年,然后才有了羊脂球。”

我气馁地说:“我不是那块料……”

“谁生下来都不是什么,你写吧!我给你誊稿……”她语气坚定,不容我分辨。

其实我对人生的追求总是华而不实,充满浪漫般的幻想,在藏北“咖啡屋”的那段日子里,使我在精神的废墟上聚拢起零星的希望之光。

所以我很感激王珊,也很在意她。

春节前,我在拉萨特意为她买了一盘千百惠原唱的《咖啡屋》,克莱得曼的《献给爱丽丝》磁带。她后来送我一副她亲手织的,可以露出手指写字的毛线手套。我一有空就呆在她那间“咖啡屋”里,屋内铁皮火炉内的牛粪火总是旺旺的,我写困了,她就给我煮咖啡,我喝咖啡的感觉,就象我的日子一样苦涩又带甜味。

“你怎么象林黛玉似的弱不禁风……”她时常注视着我说。

不知怎么的,我一直体弱多病。为此,王珊常给我输液。

那年寒冬,我又持续高烧咳嗽,单位上正在调试程控电话交换机,局长说:“你就坚持几天吧!”一个星期我几乎没合眼总算交差。才回到宿舍突然觉得喘不过气。

后来,王珊对我说:“象你这样双侧自发性气胸达百分之九十的,在高原上很难存活……”

大难不死后的我瘦骨嶙峋,由于肺部的压缩每咳嗽一下,全身都汗津津的。在滴水成冰,走几步都气喘嘘嘘的藏北小镇上,除了冻得硬棒棒的牛羊肉外,没什么可吃的了。

手术后的几天,我常常在阵阵疼痛中剧烈地咳嗽,整日昏昏沉沉。有一天夜里,我梦到回到老家的家中,饭桌上,有热腾腾青绿的菜汤、香喷喷的糖醋鲫鱼……正在迷迷糊糊中,剧烈的咳嗽将我惊醒。

王珊一边用热毛巾给我擦去脸上的虚汗,一边用力捶着我的背。我告诉她做了个美梦。

“我不会死吧!”我说,“不要多想,我们还要回重庆和你家……”

当时我的心凄凉透了,感到特别绝望。

我对王珊说:“真想吃口老家的鲫鱼……”

王珊抽噎地哭泣说:“想吃,我明天钓几条。”

望着她泪痕满面的脸,我微微一笑地说:“傻瓜,查龙河有十多公里,到处都是雪,再说河面也结冰啦!”

我又一阵咳嗽起来,她连忙拿纸给我擦去嘴角的痰。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王珊没在。护士给我输液后不时来看一下我。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绵绵飘落的雪花,想起第一次与王珊的相识,想到温暖无比的“咖啡屋”,想到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会一起休假到重庆见她父母,等我们调回内地也有一个象“咖啡屋”一样温馨的家……

快天黑时,王珊疲惫不堪地提着保温饭盒来到我的病床。

她高兴地把饭盒打开“你看是什么?”。

我看到饭盒里,乳白色的汤里有七八条寸把长的小鱼。

“哪来的?”

“你猜”。

“你去查龙河了?”

她点了点头。

我的脑里一下浮现出:在白茫茫的雪野上,一个草绿色的身影,一步一步艰难地在雪地里顶风冒雪迈涉。脸冻得通红的王珊,扒在积雪覆盖的查龙河冰面上,一次又一次地将鱼线,放入藏族老乡舀水用的冰窟里,然而在风雪中焦急地等着鱼上钩。

我真的想到了这一切。

“快趁热吃下去呀!”

望着鱼汤我的眼睛湿润了,感受到迄今从未有过的亲密和温馨,两行又苦又涩的热泪,顺着苍白的脸庞静静地滴落下来。

一直以来,我内心总感到是自己间接地害了她,如果她不去查龙河,就……哎!现在再想也晚了。

后来我病渐渐痊愈。但王珊一直说:“她的眼睛总是刺疼,怕见光,不停地流泪”。我劝说她到拉萨看一下。她没在意。因为那一段时间,重病人较多,几天里就有一个手术。拖到开春,她的眼睛渐渐看不清东西了。我们才去拉萨检查,方知是雪盲,因为没及时看而失明。

想到王珊的眼睛我的心就疼痛,这使我一生悔恨。

我也弄不明白,王珊是那么活泼、开朗、乐观的人,怎么会想不通。

其实我心里是应该知道的,她妈妈对我说过:“珊儿爱你胜过爱自己。”这我深信不疑。可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又能够忍心丢下我不管。

我不止一次地跟她说过:“眼瞎了,我也不在乎的。”

那天晚上,我告诉她:“等我从拉萨回来,就回内地看眼睛,我还告诉她,上海瑞金医院的眼科全国出名……”

她靠在我身上沉思半晌说:“少华,你依我两件事?”

“三件也行。”

她摇了摇头:“两件就可以,两件就足够。”

“第一件,希望你明白:我是那么爱你,那么爱我们的咖啡屋,永远都不要把我忘掉?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

“第二件,好好地吻我一下,让我摸一下你。”

我当时有点惊诧,但还是在风雪中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吻了她。

“就这样抱紧我”。她眼里涌出泪珠,顺着脸颊滴在我的胸前,肩膀急剧地颤抖。

那晚她出奇健谈。小时候的事,学校的事,家里的事,都讲得很长,我察觉她说话有什么不正常,有什么在发生不自然的变形。

一想到那天晚上,想到她给我留下的那封信,多少年来,我悲哀得难以自禁。

没想到第二天,她就吃了一瓶安眠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苦苦地期盼,期盼能在她去的那个世界相约。

当我看到她留下的遗书时,泪如雨下,至今依旧难忘。

少华:我有满肚子的话要和你说,我不想走,留下你孤独地生活。我是那么爱你。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你下乡时,在一个河边,有人用枪将水边嘻闹的一对黄鸭打死一只,另一只黄鸭在同伴死去的天空久久盘旋不离去,几天后你们路过此地,那只黄鸭也死在河边。我走后,你肯定会象那只黄鸭悲哀、痛苦,但我希望你快快乐乐地幸福生活下去,这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我爱我们的咖啡屋,它是那么温馨令我眷恋,我曾经那么开心地想过:我们以后调回去,会有比这更好的咖啡屋,我们会白头偕老,我也特别想到江南你的老家看看。

我知道我的眼睛永远不能看到你了,其实,我已向在重庆的同学打听过,而且我心里也清楚,我的眼睛怎么也治不好了。我不是没有勇气面对漫长的黑暗,而是想到因我而拖累你和家人,想到这些,我只有恨下心来走了。

我走后最不放心的,是你的身体,你自己要爱惜身体,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放弃自己的追求,如果有一天你写出东西发表了就告诉我,让我也高兴。

我唯一遗憾的是,没能穿上白婚纱与你走进我们的“咖啡屋”,但我知道我们是倾心相爱的。

真的不想丢下你走……

我走后你把送我的《咖啡屋》磁带留下作纪念吧!

再一次吻你,祝福你。

你的珊

王珊走了,多年里我形影相吊地冥思苦索。我在不断地呼唤着她。

记得有位作家说过:“死并非生的对立面,死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

我知道,其实王珊已留在我心中的“咖啡屋”里了。

关于咖啡馆的散文:咖啡馆的朝夕

午后,橱窗外,阳光铺落在散落的书堆中;一杯咖啡,一包奶精,录音机里正放着那些年我们不曾经历的旧时光,还有一些老歌!一阵风来,从玻璃门吹进,你的长发凌乱,身上那件花花绿绿的长裙子,轻轻摇曳,我看着着迷,正是你,回首的一笑!

你抱着本书,走过来,撩起裙边,坐在我的对面。

问我,喜欢看三毛的书吗?我点头,说是她的书迷。

你看着我,秋水般的瞳孔里,泛开一阵涟漪,说三毛就像是你的荷西。

我惊愕,看着你,看着窗外,阳光洒落在街道的各个角落,恍如时光回去曾经;咖啡馆内,主人家收藏的复古的破的录音机里,突然播出一首让灵魂颤抖的歌曲,那是三毛和李泰祥合作的经典之作。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瞬间,你的眼神像是抽动的神经一般,惊喜,意外;顷刻间,我的思绪像是天空的小鸟,自由,远去。

你说,这是流浪的灵魂。我说,这也是初恋的味道!

或许你还不能明白,或许不曾有谁会去明白。只是我,关于流浪,那路上,与一段故事的邂逅,与故事中一个男人的相恋。顿时,你摊开书页,看的正是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问我,故事里,那段流浪的曾经是怎么样的花开花落?

我笑笑,托着下巴,转首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告诉她,秋雨西塘。

那是故事开始的地方,也是故事告一段落的地方。

西塘,曾拙笔万千,却始终难以逾越对初恋的相思。古老的小镇,斑驳的古桥,还有那青石板的深巷。姑娘家在暮秋的绵绵细雨下,持着一把油伞,一路略赏风光,一路欲语还休。只是,过去已是故去,像是录音机里老歌的旧时光。不能复返,只能怀旧,不能挽回,只能追溯。恍如书中的故事,看着心动,却已经不能回去。

你微叹,一边听着故事,一边看着故事。问我,荷西等待三毛,六年的青春,为等一份未知结局的爱情,是执着还是傻?

我未语,续了第二杯咖啡。不管是执着,还是傻,都是一段美好。

正如我此时静静等待,虽不是爱情,也不是初恋,但对懵懂的怦然心动,倒是有些渴望了。你一直说,油菜花里藏着太多故事,还有许多温馨,问我何时再旅行,再流浪?却不知道,我一直在旅行,一直在流浪。无需离开这座城,无需寻找另片天地,生活也是旅行,也是流浪。

里面的人和事,就像是咖啡馆里的下午,你和我。

你低首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三毛的书,放在了一边,翻页,合上,问我初恋的味道是甜的还是苦的?我还来不及回答,咖啡馆里的音乐又换了首,似曾相识,却记不起它的曲名。或许,初恋也是一首经典的老歌吧。不曾忘记,但又深藏心底;不曾提起,却又似曾忘却。忽然想起,已经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

你说三毛是你的荷西,但你却没有遇到属于你的三毛。而这荷西,不过是你憧憬爱情的一个愿望了罢。你在书中,寻找三毛的踪迹,而我在路上,寻找像荷西一般的男人。文友说我,走遍千山万水,只为寻得心中人。关于这个答案,我没有否决半分,却也没有肯定十分。想必,三毛行走他方,并非单单只是那些感情纠葛吧。曾经,一位先生说,三毛流浪是对生命意义的诠释还有释放。

而我,所谓行走,不敢并论是流浪,只能说是对生命的虔诚罢了。

路上,遇到的人和事,有些意外,也有些无奈,更有些唐突。但不曾体会的一切,恍如是填补了虚荒的精神,还有这不完美的世界。每个人,都是生活的导演,导演出的故事中,可以是主角,也可以是配角。但其中的体验,想必就像是三毛所有的书籍一般。

突然,你笑了,举起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说我又开始发呆。总是妄想,我能将关于西塘的故事,说的完整些,或者是透明点。只是往事随风,再美,也只能收起。何不扑朔迷离点,让这份感情美得更加朦胧些呢?

像是散落的书堆里,记录的故事,还有相遇,以及一段过早逝去的爱情。

虽是被历史所记载,但总是模糊的。所以,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想去寻找,想去憧憬得更真实点,或许,只有行走,不断的行走。这个下午,虽是在咖啡馆,但遇到你,也是行走的路上,另一段故事的开始吧。

但说实话,这个下午本该已经是在查济的路上了。只因一个电话,我将行程改到了翌日。虽说延迟了一天,但对遇到你,也是个不错的下午。离开的时候,你将三毛的书,相赠于我,说是下次相遇的时候的延续。我点头,收起书,你起身,花花绿绿的长裙子,随着你的碎步轻轻摇曳着。恍如轻风,你的裙边,摇曳着像是飘落的花瓣似的,轻落,零散。

你再回首,推开咖啡馆的门,告诉我,流浪的时候,不要忘记了行走,行走的时候,不要忘记了回首。

关于咖啡馆的散文:关于咖啡厅

Amy、Ainne对茶饮,咖啡有独到的品味之处,“无论是茶(中国、典雅)还是咖啡(法国 浪漫)都有属于它自己的文化、艺术、讲究……需要、用心、静心的去学习去感悟。”

对咖啡馆的设计和它本身的文化艺术颇有感觉,但从未对咖啡产生浓厚的兴趣,它的苦涩已深深烙印在脑海,喜欢甜饮的她,它始终没有改变她的口味……

他跟Amy、Ainne一样喜欢饮茶、喜欢喝咖啡……

某年某月某日走进咖啡厅,不喜欢咖啡的她点了一杯咖啡,她只是想知道它的苦究竟有多苦,如今她依稀清晰的记得那时饮第一口咖啡的面部表情,某天他带她去了一家别具一格的咖啡厅,那里的布置她很喜爱。“闭上双眸,伴着舒缓的音乐 ,让心静下来,不要想它的苦,饮一小口,慢慢品尝。”她照着他说的做了,结果发现咖啡有甜甜的味道,后来的后来才知道她的那杯咖啡事先叫服务员加了少许的糖。一直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只到有一天她突然明白他的用意,当心思轻轻掠过时, 依然能感受到那份真实和感动。

如今喜欢上了茶馆、咖啡馆……闲暇时光它伴她度过,给她心灵的独白,平复她对生活的任性和绝强,喧闹后的静并不是孤独的时光,独处(是读懂自己的最好时间)。坐在一角落, 夕阳的余晖,浅浅映射在桌面,一段舒缓轻松的音乐(萨克斯是她的最爱),闭上双眸,静静享受那份闲暇,回眸宛然一笑,托杯继续细品貌似苦涩却很清甜的咖啡。

没有坐在咖啡厅,也可以真实的感受咖啡厅的氛围,其实地点在那对她来说并不重要,她喜欢细细品味那浓浓的咖啡,苦中夹杂着甜甜的 味道。

伴着咖啡的味道, 走在人群中,喜欢风中飘逸的蓝衫紫裙,只有一身的青春和一派的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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