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牛的抒情散文作品

2017-06-05

黄牛,一个勤劳的化身,一只有力的尾巴,不停的鞭抽着自己,为我们带来了一个新的榜样。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牛的抒情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描述牛的抒情散文作品:牛

我放牛十几年,对牛的感情很复杂。骑牛暮归高歌骑牛过河不湿衣让我心生喜爱;放牛占用我很多时间,很多游戏不能玩电视节目不能看让我心存怨恨;看小牛成长婚配生产,看老牛挥汗如雨任劳任怨努力耕作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待到机械自动化耕作老牛被出卖乃至沦为食品乃至与我梦中惜别仇从心生。

最近出差到安徽湖北,看到有些山区机械耕作不便,水牛仍在发挥余热,书写人生,不禁感慨原来是我们来到城镇,放弃了纯朴,放弃了简单,放弃了人与人之间的最真最纯的心灵沟通;而老牛,谢幕了自己大部分的舞台,归隐山林,笑看世界风起云涌风云变幻,悠然咀嚼青草,独享内心之安静与平和。

父母结婚时家里只有摇摇欲坠的茅屋,是外公外婆无偿送来的小牛,让他们燃起了生活的信念。小牛慢慢长大,努力耕作,任劳任怨,从不偷懒。在大家的努力下,住房从茅屋到瓦房到平房再到城镇高楼,生活从缺衣少穿到温饱再到小康,待到农耕已经不是主流,老牛黯然离去,我仿佛看到樱花落下片片如雪,我仿佛看到暮烟四起残阳如血,我仿佛看到无数农民勤劳一生老无所依,我仿佛看到无数国有企业工人为了国家对待工作精益求精待到这种劳动力密集产业已经不再适应潮流时国家一声令下他们悄然隐退。

一般情况下耕地需要两头壮牛协作才能完成,那时候每家最多养得起一头壮牛,两家合作才能完成生产,人与人之间平等互利的关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今天我借你家的火柴烧饭,明天你借我家的农具耕作,后天我们都去他家帮忙盖房子,晚上我们都到村里小卖部看电视,播种时大家劳动竞赛收割时大家攀比劳动成果,农闲时大家喝酒打牌,讲述张家长李家短,猜赌电视剧情发展……..

而今,老牛或上餐桌或归隐山林,而我的父辈们年过六十人仍在辛勤劳作为生存为发展,童年时一起放牛的伙伴们大多像蒲公英一样散落在各地的工厂流水线上像机器零件一样没明没暗每日每月苦苦工作以求温饱,而我,是在大家的鼓励中期望中支持中在小概率事件中走出。伙伴们,你们是否也像我一样,魂回梦绕的仍是故乡金黄的沙滩,清澈的河水,欢跳的鱼虾,还有,还有,还有那任劳任怨的老牛。待到我们老了,我们也要落叶归根,我们还一起放牛,一起聊天,一起玩耍;待到我们死了,我们也要埋在村口的山坡上,埋在祖坟旁,听河水歌唱,看云淡风轻,看我们的子孙为了生存为了发展上演的爱恨情仇,而我们的老牛的子孙,悠然咀嚼我们坟旁的青草……伙伴们呀,我们能不能这样呀,能不能呀,能不能呀……不可能的,故乡已经被开发,村头的千年老树已经被连根拔掉,古老的寓言就要灵验了。

描述牛的抒情散文作品:牛的陌路

牛,因人类的智慧已改变了它对於我们实质的价值。不需要再在田间和我们共同劳作,从今享受的是和猪一样的待遇。我不由得对它的命运是感到庆幸,还是悲哀。

记忆中对牛已显得有些模糊,也生疏了对牛的感情。千多年来与人类生生不息无私的奉献,到头来还不如一只看家的狗。人类的残忍已经到了任何生物无法替代的地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不是一只猪,也不是一只狗,更不是一头牛。

餐桌上我们不断变换着对牛肉的制作,为了一饱口福全然忘记了牛曾经对我们付出的艰辛。

鱼、猪、狗、鸡、羊、鸟,天空、陆地、海洋没有人类到不了的地方,没有人不吃的东西。人类即将面对的孤独,是因为人类的狠毒已到了无情、无义的地步。任何生物对人类已经不再是恐惧,而是用灭绝来回应我们的无知。

人不吃人是因为受到法律的约束,人民创造法律是用来保护我们这些弱势群里——不止於被“强”人所难、所吃。

在对金钱只有感情的社会,幸亏人对人仅有的一点感情让我在夹缝中生存了下来——是悲?是喜?

在我们这一代还知道牛曾经为我们作出的贡献,知道牛和我们曾经紧密的关系。对牛我们还有着很深厚的感情,恐怕到了我们的下一代牛更不如狗了。吃起来恐怕更加忘乎所以,更不会有一丝丝愧疚和不安。

我不好意思再说自己累如牛,用牛来形容自己的勤劳。

我从小就放过牛,亲手牵大过一头小黄牛。直到它长得凶三恶四,头上长着两只尖刀似的触角向前倾斜,眼睛像铜铃一样瞪着过往的人群。谁都可以怕它,唯独对我温顺的像自己的亲人,我甚至不用绳索就能吆喝得它到东到西。在它玩闹得高兴的时候不时的用角抵触着我的屁股,用头摩擦着我的身体摇头晃脑的摆着尾巴。

牛对人的忠诚付出了它一生的代价,我对牛的感情直到今天然然还在梦中相见。

直到打工以后没有再牵过牛绳,我亲眼目睹老黄牛的一生。牛弯曲着背脊吐着白沫迈力的向前跨着大步,在烈日炎炎之下与父亲同耕劳作无怨无悔。直到它老弱病残的那一天,人仍然狠毒的用斧头对着它的脑袋。

牛,跪求着、流着泪无奈得结束自己的一生。

真正做到了无言也无语,没有愧对自己的一生,忘了痛也忘了情。

当我们用筷子夹完了它最后一块肉的时候,然不忘记将它剩下最后的一张皮毛加工成皮鞋,皮衣无耻的穿在身上。

人已经到了如此无情无义无耻的地步,人与人之间能够有多少感情?——我想恐怕除了虚情假意,就是互相利用。

然仍值得庆幸的是我不是一头牛,但从牛的命运中也让我也感受到了自身的无奈和悲哀。我们不断的每日为老板创造财富,拿到的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工资。还要点头哈腰感恩老板给了我们改变家园的机会。

我亲眼目睹了许多工厂开工,在一天鞭炮齐鸣的祝贺声中开业、也在默默无声中倒闭。在我对面的一家工厂,曾经是伍佰万元起家的小作坊,到后来四亿元的资产、再到今天资不抵债的倒闭。我自认为是因为老板没有善待“牛”的结果,人们不断完善自身霸业欲望的需求,明争暗斗而虚我诈最终被吃掉的命运是可想而知的。

别人吃你,就像我们吃牛!

机械已经取代了牛在田间劳作,牛在我们的记忆中逐渐远去。

我突然想起牛,是因为不想忘记牛。我们曾经给牛带来的苦难和劳累,它曾经为我们创造了财富、直到今天然不免被吃掉的命运。

我自认为一个国家不仅仅要富国强民、更重要的是发展自己的国防建设。

一百年前的满清政府闭关锁国,差点让我们也过上了人不如牛的生活。直到今天在我们的周围然然有敌人在虎视眈眈着我们的家园。

不要以为富裕了就忘记了祖辈的苦难。财富可以创造,但也可以在自己的不团结中被敌人掠夺,

——中华儿女因团结再团结!

我非常庆幸自己不是一头牛,人类主宰了地球。但请不要肆意滥杀无辜的生命,爱惜生命其实也就是珍重我们人类自己——“牛”。

描述牛的抒情散文作品:牛

我打开牛屋的门,牛们一个跟一个走进院子,踏着地上的积雪,蹄子下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它们甩着尾巴,伸着筋骨,转着圈子,或者仰天长哞,有的好像还在回味夜里的美梦。小牛娃子们更是撒开四蹄,又蹦又跳,如同从牢房里出来获得自由一般可劲儿的欢呼。这时天上已经扯起冰冷的云霞,云霞越过胡杨林树梢,撒过来片片霞光。有几片霞光落到牛背上,又被牛抖落到雪地上,雪地里就落着花花的色彩。不知谁家的一只大公鸡飞上了墙头,又飞上了屋顶,站在高处对着光亮的东天扯起嗓子,变换着音调,拖着长长的尾音咯咯地叫了几声,天边的红日就被叫了出来。从胡杨树的缝隙中可以看到,先前只是一点红,然后是横着红一线,小半圆大半圆,最后才跳出一个颤颤的滚圆,像刚掀开盖头的新娘子的脸蛋,带着百般的娇羞。那只公鸡扑棱起翅膀飞落到墙上,又飞向墙外不见了,仿佛完成了一件重大使命似的,再没听见鸡的叫声。

我的手上沾满了牛粪。有的牛粪还冒着热气,散发着一股草发酵后的气味。那气味不像人粪那么臭,就没有多么的难闻。牧民们不会讨厌牲畜的粪便味道,我也很快适应了那种味道。我将牛屋里的牛粪捧进柳条筐子里。牛屋封闭严实,里面比较暖和,那些牛粪都还没有上冻。有的虽然开始冻了,也只冻个表皮,里面还是软乎的,这种牛粪最好捡,不粘手,不像刚屙出的牛粪会沾手。当然沾手也没关系,反正拍牛粪饼子也会弄得满手都是。牛卧着睡觉,牛屋铺了厚厚的干草,牛粪只能用手捡,实在尿湿了才换草。不像马多是站着睡觉,马号地上不铺草,马粪不用手捡,用铁锨收拾即可,简单许多。

本来我可以将牛粪倒出去完事,这里的柴禾有的是,可妇女们爱用牛粪饼子烧茶,说牛粪饼子烧的茶好喝。于是我乐得做顺水人情,将牛粪拍成饼子贴在围墙上,干了以后谁拿谁拿去。这事很得妇女们夸奖,也得领导夸奖,我便乐此不疲。

我端着一筐牛粪出来,一个女人正在收围墙上的干牛粪饼子。她向我说“贾克斯”(你好)。我回说“贾克斯”。她伸出大拇指朝我晃了晃,我像得到了高等奖赏,更加卖力地贴起牛粪饼子来。哈萨克男人是不干贴牛粪饼子这种活儿的,甚至连饭也不做,也不会做,如果老婆出门了,男人们宁可到别人家去喝茶也不自己做饭。因此妇女们对我都很热情,常让我去她们家喝茶,他们的男人总会带着妒忌和我开玩笑,我会成为他们取乐的对象。女人伸过手来和我一起拍牛粪饼子,她干得比我熟练多了,也快多了。我端出一筐又一筐牛粪,直到把牛屋里的牛粪贴完。她说赶快洗手,别把手冻坏了,满脸都是关怀。她端着一筐干牛粪饼子走了,花头巾上顶着旭日的光华。

我到马号牵出我的坐骑巴音巴塔,架上鞍鞯,皮衣皮帽毡统全副武装。打开牛圈门,牛一头接一头出圈,奔赴它们的盛宴。我骑上马走在最后,我只是盛宴的旁观者。

穿过胡杨林,就是五百亩苜蓿地。此时苜蓿地被雪覆盖,遍地都是晶莹的阳光。阳光里跳动着无数的精灵,那是大漠生命生生不息的见证。时间在它上面交替滑过,它却永远不会苍老,永远随着阳光的起落而跳动。已经有一群马和一群羊在那里移动,牲畜们都在雪下找枯草吃。放牧人也都皮衣皮帽毡统全副武装骑在马上走在最后,只做盛宴的旁观者。我们的放牧地都不是苜蓿地,苜蓿地残存在雪下的枯草是要留到最艰难时刻的,这是我们的共识。马群被放马人赶得飞奔,马蹄就带起一路雪团,那些雪团拖出了苜蓿地,绕过一片沙枣林不见了。羊群在头羊带领下一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放羊人在后面懒洋洋地跟着,也快移出了苜蓿地。我赶着牛,像赶着一群磨洋工的奴隶,不愿走的就等着挨鞭子,牛就只得一边迫不及待找吃的,一边被迫向前走着。我们走出了苜蓿地,太阳也跟着我们走出了苜蓿地。

我的目的地是临河的一片草滩,那里有很多没打过的草。穿过大约五公里不长草的梭梭林,再翻过一道沙梁,眼前就是那片开阔地了。河从中蜿蜒流过,河上还挂着一个不大的湖泊,可是此时已经分不出哪里是河了,因为水已完全上冻,地被雪覆盖。湖还是分得清,因为四周分布着苇子林,中间白茫茫一片冰雪结成的平面,像镜子一样洁净。草滩里已经散落着不少的牛,雪下面藏着它们的美味。

两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坐在沙梁上。男孩在唱歌,望着远方的雪山。女孩嘴巴微张着望着男孩。男孩唱的什么我听不懂,女孩望的什么我看不懂。但我看见了歌声从男孩嘴唇冲过时的惬意,看见了女孩的眼神从她睫毛滑过时的悠长,还看到了一朵云走进了歌声里,而且随着歌声向远方飘去。

我将巴音巴塔嘴里的马嚼子取下来提在手上,将马笼头上的缰绳绕到马脖子上,松松鞍子下的马肚带,让马自寻草吃,然后走向沙梁。

男孩看见了我,收住歌声,那朵白云好像也被收去不见了。天蓝得过于华丽,阳光依然故我的欢快。我向他们说“贾克斯”,他们也说“贾克斯”。他们用笑容欢迎我,用手势叫我和他们坐到一起,一副看见老朋友的样子。我们认识,是在草场上认识的。他们放着各自的一群牛,但总是一起放。我不好意思打搅他们,不想做电灯泡,但我又很愿意和他们坐到一起,因为我很孤独。我的孤独有喝酸奶子的味道。我有礼貌地和他们打过招呼就向别处走去,男孩站起来拉住我,让我教他们汉语。这真是个聪明的主意,起码可以化解我的隔膜,也化解尴尬。我教他们汉语,他们也同时在教我哈语呀。

教和学在一种热烈的气氛中进行,都认真得跟在胡大面前做乃玛孜(祷告)一样。三个人说话的哈气纠结在一起,成为了一个整体。

头顶是刺眼的阳光,阳光却空有灿烂的光辉没有一点儿热力。冬日的太阳像一个只会吹牛的骗子,漂亮的话语全是谎言。

我感受到了他两个人的真诚,却忍受不了头顶上的寒冷。我放下皮帽子的两扇护耳,我知道护耳像猪八戒的两只大耳朵。果然女孩看着我捂嘴笑,笑得妩媚直流淌。

女孩眉心有颗红痣,那不是点上去的,是天生成的。这不是我第一次发现,我见她第一次时就发现了。我不时朝那颗痣看,我觉得那是一个有生命的小东西,有温度,连接着灵魂中的闪光,那个闪光可以点燃别人的灵魂。

这时草场里一阵骚乱,我们连忙望过去。

几匹马在飞奔,有的牛也在狂奔,原来三匹狼在围攻一头走单的牛娃子。牛娃子在拼命奔跑。我的巴音巴塔也在跑,我吓得傻了眼。男孩站起来,将手放在嘴上,尖利的哨子声传遍了草场。这时一头大公牛昂起了头,哞地一声大吼,许多牛跟着哞哞吼起来。公牛领头朝狼猛扑过去,牛们紧跟公牛向狼围攻过去,一时牛角闪亮,牛蹄翻飞,牛尾竖起,迅速形成一个包围圈,本来在朝远处跑的牛也回过头来加入牛阵。我从没见过这种壮观场面,也想不到看起来笨头笨脑的牛居然还有这种神奇的表现,千军万马排山倒海,轰隆隆的声音震天动地。三匹狼夹着尾巴拼命逃窜,转瞬就不见了。草场里传来荡气回肠的牛哞。

已经跑远的马在开始回跑。我看到了我的巴音巴塔。

女孩的笑容比头上的阳光还要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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