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2008年的散文

2017-01-13

我们共同经历了一个自强不息与激情荣耀的2008年,又一起迎来了充满机遇与挑战的的2009年。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2008年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2008年的散文(一)

当阿土伯携家带口,断然用一个沉重的背影,站在尘土飞扬的104国道边,以浑浊的目光竭力地识辨出一辆,可载他们回家的车子时,我心头不禁涌出一丝酸楚。

2008年,这个岁末,在浙江这个被誉为水泵之乡的台州小镇,与我有关的或无关的那些外来打工者,他们正以他们不同的方式在告别这里。惟一与往年不同的是,2008年返乡的表情已不再是那种沉甸甸的喜悦。对于他们中的很多人来说,这次告别将不会再有个载满希望的归期了。被他们自己拒绝,或被他们曾所在的各家企业拒绝再次回来的理由,几乎无一例外是:经济不好。从2008年下半年始,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小镇便令人猝不及防地感受到了这阵,据说是从大洋彼岸刮起的经济寒流,它所带来的刺骨寒意延续至这年岁末,以致叫人对即将到来的2009年,也无法作出一个美好的期望。

这一切推至2008年初,却是个迥然不同的场景。那时,人们从四面八方涌入这里。一拨拨似鱼群般涌入的人们,总能一下子各得其所地消失在,各家大小企业,贴满招聘告示的门口,大街上满是为找不到小工而发愁的老板。我们的阿土伯便是在这当口,带着他的一家四口,来到这里,怀揣着梦想与希望。这个西北汉子,有一种令人过目难忘的历经风尘的样子,他几乎没曾有一丝犹豫,就掏出一叠钱,租下了我家空余的一间门面。简单的装潢后,一间小小拉面馆就开张了。拉面馆由阿土伯的两个儿子掌勺,老俩口打下手,做的拉面相当的地道,价钱很公道,待客又和气,而这小镇又不缺少懒得做饭在外找食的小老板与打工仔,生意自然是超好。那段时间里,每每我踱进他的店里,接过他递来的一碗碗刻意加得满满的牛肉拉面,我总能一次次看到,阿土伯热腾腾地洋溢在脸上的笑容。我至今都无法形容那时他的那张表情,这就如曾经岁月刻在他脸上的,那一划划皱纹,是单纯为了配合他的这张笑容似的,显得贴切又自然,让人找不出一点企图文绉绉形容一下的理由。在我预备恭喜一下的问起他生意时,他总不好意思地小声回答说:“还好,一天能卖一百多碗。”我是知道的,他的心里还藏着一个,不想道人知,只想供自己在某一时分,偷偷窃笑一下的数字。虽然阿土伯总是对我刻意隐瞒了他的一部分内心的喜悦,但那份喜悦在那段生活中,总是时不时被他自已证实着,在一点点放大。有一天,阿土伯终于耐不住高兴的告诉我:他又开了一间拉面馆,由他的老婆与大儿子掌管,就开在这附近,生意也相当不错。那天的阿土伯一高兴,破天荒地拿了店里的两瓶劲酒,请了我一瓶。他一瓶酒下去,就起了话头,自顾自说了开来,他说,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早点赚上钱,为两个儿子讨上媳妇,尔后他与老伴再开一家店,赚足养老的,他就安心回老家了。至于儿子到时愿不愿回去,只要他们能过好生活,由他们去。那天,我喝了阿土伯请的劲酒,第一次觉得他的拉面原来是那么辣,辣得我满心热热的,流出汗。

这以后,便是那场经济危机,毫无预兆地侵袭了这个小镇,铜价的连续暴跌,给了很多做库存的企业几乎是致命的打击。好像一下子什么生意都闲了下来,闲得心慌慌的,再也无心关心一下邻里邻间的事。直到一天,我好不容易守来一小单生意,为了找零,捏着一张百元钞,走进了他的店,才发现这场危机让阿土伯小小的拉面馆,也无可避免地摊上了。小店里清淡得只有个把客人,在无精打采地吸拉着拉面,阿土伯闷声不响的坐在角落里,有心无心地看电视,眼睛连店门口有响动也懒得瞄一下。在我表明了来意,他才站了起来,拉开了放钱的抽屈,抽屈里只有一小叠油腻腻的零钞。阿土伯拿出一小叠零钞飞快的数了一下,然后就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不好意思的说道:“只八十元哩,不够换的。”我说:“给我吧,余下的我请你劲酒与花生米,再给我一碗拉面。”阿土伯却坚持我请他劲酒与花生米,他请我今天的拉面。我推脱着非要自己付,最后他急了,就硬绑绑地丢下一句话:“大兄弟,能给个面子不,就我来。”这样我便不好再说什么了。坐下来,就着拉面,喝着酒,我没话找话地问:“现在生意还好吧。”阿土伯咪了一口酒,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说道:“以前一天能卖一百多碗,现在......唉!”阿土伯到最后都没说出那个让其心酸的数字,就如他先前总要藏起的一部分喜悦,而这一部分心酸他也同样不想让人知。阿土伯又喝了一口酒说:“大兄弟,这段时间承你照顾着生意,今次酒你请,拉面是我自家带来的手艺,应该我请,当作告别,我要回了,我要回了......”我这才知道,阿土伯为什么非要分个你请我请,一刹间一种感动酸酸涌上来,堵在了心口,让我半晌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我才想起安慰他几句说:“坚持一下,也许明年就好了。”阿土伯沉沉叹了口气:“大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们不比你们,受不住啊,回去也不知怎寻活路,地也没了......”在这样的时刻,一切关切与安慰,都是那么的无能为力,我只有默默地与他干完了最后一口酒,便忍住那份酸楚,假装全心全意地吃起拉面来。可我怎么也无法不去想起的是,我低下吃面的头颅上,分明还悬着一张2008年,沉重的表情,它具体到阿土伯的脸上,是一张历经了无数岁月的风沙与磨难,布满着苍凉的一道道沟壑般的皱纹,曾带着最后的一点卑微的梦想与希望,来到这个小镇上,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和这样的一张表情比起来,我们在这多难的2008年,一切诉苦,都会显得将是那么的无足轻重,与羞愧不已!

走在这辞旧迎新的岁末,人们正打起精神,以各人不同的方式,与折腾来折腾去的2008年作着告别。也许过去的一年,有太多需要我们竭力去遗忘的东西,但惟有一张阿土伯的表情,在过去的一年,存在于我们广袤的土地上,它容不得你我安心的,以遗忘的方式告别!此刻,阿土伯的一家正站在喧嚣的车流前,滚滚而去的尘土中,他们空洞无助的眼神,惘然地望向了远方,或许他们已然望见,他们在西北某一处的故乡,但他们的眼里,没有回家的喜悦......

有关2008年的散文(二)

一晃2008年就过去了,而这个世纪伊始的第一个个位8,由于经历了太多难以被记忆磨灭的事件,所以相对显得漫长,今天是这个特殊年份的最后一天,是应该回首的一天。

年初,南方的一场大雪,牵动了全国人民的心,我的故乡,就在那雪灾旁边的重庆与湖南交界的地方,在农历春节前的那些日子,我和家乡的百姓一样,感受到了祖国大家庭的温暖。在中国,任何一个地方,哪怕一小块地方,都牵连着13亿人,都有13亿颗心的关切。当我腊月29驾车回老家的时候,即使海拔两千米左右的319国道武陵山段,路面没有一点冰雪,有关部门在绵延几百公里的山路上采用了工业盐除冰的方法。看着满眼雪白的银山,中间一条褐色的大道,我感受到了社会的发展和进步,感受到了民生对于一个国家的意义。

春节一过,我就到了新疆,到了祖国最西边的喀什,即使还非常寒冷,但人群中渲染出来的几乎全是祥和,不仅城里的气氛繁荣兴旺,就是到了最边区的国境线附近,牧民们的生活也是富足的。我遇上了一个边境小镇的赶集,集上一片热闹而繁荣,各种商铺应有尽有,一点不比内地差。尤其是屠宰场,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赶集的女人们,一身时髦打扮,如果不是因为那条头巾,真分不出她们是汉人还是维族同胞,因为那些鲜艳的羽绒服或呢子大衣,配上一双精致的真皮马靴,再加上维吾尔姑娘动感的腰身,在雪山的映衬下,一种遥远的美丽。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这儿就是离哈萨克斯坦一山之隔的边境小镇。这里的学校比内地修建得好,双语教学,学生住校,寝室还有暖气,在这儿就读的孩子(包括小学生),都可以享受政府的补贴。从集镇出来,我一个人在公路上晒太阳,那时心里有一种感受:国家富强了!

时隔不久,奥运圣火开始传递,我为西方发达国家不理解不宽容担忧,知道金晶用身体捍卫祖国尊严的事件发生,我甚至很气愤,我用博客表达自己的愤慨。殊不知这场圣火之战,因西藏而起,因金晶而旺,居然在极短时间内发展成为全球华人的爱国爱民族的大宣誓,华夏儿女,以从未有过的空前团结,引得了奥运会开赛之前的预赛,引得那么干净利索。

当我还没有完全从圣火传递的爱国兴奋中走出来的时候,5月12日到了。地震哪一刻,我正在喀什。成都、德阳、绵阳、什邡,所有的亲人和朋友的电话都打不通,我在宾馆的座机前一口气至少拨了上千次电话,偶尔拨通一个小灵通,说几句就断掉了,越发担心。两个小时后,我看到了温家宝总理在前往灾区的飞机上向全国人民发表的电视讲话。就是从哪一刻起,我几乎是在电视几傍边守了十天十夜。那些让我感动的日日夜夜,可以说永世难忘。震后第七天,当全国下半旗,鸣笛默哀的三分钟,我正在喀什街头,所有的车和行人都停了下来,喇叭声震撼,震撼得心里直疼,当我看到身边那么多少数民族同胞,有维吾尔族的,有哈萨克族的,还有吉尔吉斯坦族的,都站在街头默哀的镜头,我感受到了身边这些同胞对我家乡四川的牵挂,原来这些高鼻梁深眼睛的人,跟我同属一个国家,数千里外的那个叫汶川的地方的灾难同样可以让他们满含热泪,我被他们的爱感动,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苦,这是51岁的我,几十年难得的痛苦,是因为感动和崇高而哭。后来,我一口气写了二十几首现代诗,以致哀悼,那些诗歌有一个共同的标题,《血泪诗照》。二十年没有提笔写诗了,是那些让我感动的人物和事件,让我产生了不吐不快的感觉。汶川大地震,让我和全国人民一样,受到了一次关于祖国和生命的最好的也是最深刻的教育。

我们的眼泪刚刚擦干,北京就迎来了百年奥运。开幕式那夜,我在四川的家里感受到了一种自豪和尊严,以至于赛事开始后的所有结果,我都认为那应该是必然。

而神七登天的伟大,把我对于祖国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一个具有厚重的历史感和时代感的高度。中国人,终于可以面对5000年的历史和先人了。

9月以后,以美国为策源地的次贷危机发展为金融海啸,席卷全球,从雷曼兄弟公司的破产到华尔街五大投资银行的全军覆没,我从身边的油盐酱醋,到提前返乡的农民工朋友那里,感受到了金融危机对实体经济的严重影响。而在这次世界性的金融危机中,我感受最深的是:自由资本主义不是万能,中国模式有着巨大的潜力。从来就标榜自由市场的美国,在危机发生的时候,财长鲍尔森甚至用下跪的方式,请求用国家财政用社会主义的方式,干预市场,拯救市场。同时,我们从金融危机看到了,所谓西方民主、人权和自由资本主义,不过是一个阴谋,一个让发达国家奴役发展中国家的巨大阴谋,这个阴谋在技术层面的操作手段就是国际金融体系和资本市场国际化。所以,在2008年的年末,我要大声疾呼:改革开放没有错,但是,我们要加倍警惕“文明西方”杀人不见血的资本阴谋。要知道,仅中行、建行、工行、交行、招行和中信银行六家中资银行,投资美国次级债的直接损失,已经超过一万亿人民币。这个年末,我为共和国的承受力担忧。

2008年,还有华南虎事件,三鹿奶粉事件困扰着我们,但毕竟,从事件的过程来看,都反映了社会的进步和人民的觉悟。还有一系列如重庆罢运的群体事件,政府在处理上都比往年理性和更加客观,这也应该是和人民的觉悟和执政党的自觉分不开的。

2008年,个人奔波忙碌,生意上收获寥寥,而精神上却获益多多。病养好了,书读了几本,文章写了一些,而且诗歌在阔别了二十年后,又回到了我的桌面。

再过数小时2008就成为了历史,敲到这儿感觉些许沉重,此时此刻,正是三鹿集团董事长在接受法院审判的时候,法院偏偏选了这样的时间,是为了加重它的历史感,还是为了给岁末增加一点深色调?

2008,让我感动,感动时像幼稚的孩童;让我亢奋,亢奋时若跃跃欲试的青年;更让我思考,思考时有老者的睿智。

别了,人生就这一次的2008!

有关2008年的散文(三)

当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我默默地祈祷,爸,妈,新年快乐,原谅我不在你们的身边,泪刹那间湿了眼眶,簌籁落下。

我是七零年代中旬的剩女,越到年关越恐慌,有不结婚的勇气,但是没有面对苍生大众猜疑困惑目光的勇气。我是一个正常人,有儿女情常,有七情六欲,但是更有一颗不违背自己意愿的心灵,真得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别人,对不起父母的事情,在感情泛滥成灾的年代,安静地生活,认真地工作,低调地处世。

不是没有心仪的人,不是没有人喜欢,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当一种感情介入到一个围城当中,当看到心爱的人面临痛苦的决择,放下吧,成全别人的爱;当不喜欢的人大献殷勤,当爱情成为一种附属,放弃吧,避免欺骗过后的疼痛不堪;不要委屈自己的想法,不想形式主义遮蔽了自己的眼睛,想要什么与舍弃什么,永远会比别人看得清楚看得真切。

游戏感情只要上演,谁不会来上一段,但过后的光阴里,该怎样擦成空白。谁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上演一次又一次的感情戏就不可耻了吗?说不可耻,那是没有防碍没有牵扯到你的生活,如果你的爱人或朋友与另一个人亲亲蜜蜜,你会无动于衷吗?谁喜欢泛滥的感情,不是明星,不去在乎感情的来来去去的折腾,凭借每段戏来炒作站到风浪尖上不歪不斜。我需要的是一份平淡却真实的情感,不与他人分享,不与他人共舞。

不回家,不敢面对邻居乡亲的闲言淡语,不敢面对亲朋好友的质疑与声声询问,每一句回答有多少人相信?又可以消除多少困惑?逃避,躲在无人的角落,躲在陌生的宾馆,只是怕那带剑的目光让我的心凉了又凉,伤了又伤。其实,我多么想父母吃上我买的点心,开着车带着他们去逛街,但是我真得抵挡不住那带刺的问候,村里人就是这么好奇,这么喜欢打听事,然后传过三遍,面目全非,甚至“二奶”这样的词都开始扣在我的身上。一个单身的女子,落魄,会没有人喜欢没有人要;耀眼,认为钱来得不正当,不干净。

做得再好,都不再是一种骄傲。因为在结婚的年龄没有家,永远都是无法弥补的缺憾,永远都是不完美的人生。

不优秀凭什么挑了又挑?没有明星的脸蛋,没有大亨的财运,看来剩下的原因都是我的眼光在作怪吗?我承认不够漂亮,不够小资,不够多情。但是这些是成为将就的因素吗?如果与自己不喜欢人相处一辈子,会感到快乐吗?如果这辈子跟你相随的不是自己喜欢的人,会甘心吗?我只不过做到了宁缺勿滥,只不过做到了内心的平衡,只不过想的一个彼此相悦,彼此欣赏的伴侣。

而这一路走来,所直面的事情层峦叠障。没有人再去嘲笑一个人的多情与出轨,而会冷眼一个大龄女的诸多事情。这宽容与温暖的目光来得那么错位,来得那么变形与扭曲。

在单位,会有人背后议论,和一个异性关系稍好,便会绯闻传出;和男同学交往,收到老婆打来的电话,警告自己放尊重些;一个单身的女人会有这么危险吗?真得不再相信会有什么蓝颜知已。

那天女友告诉我:你的存在对别人构成威胁说明还不是过市的蔬菜。可是不过市总也没有卖出去不是。罗列的N条方案,只要实施,仿佛条条都可以通罗马走进婚姻殿堂。看来接下来的一年是我为爱情奋斗的一年,象挖宝藏一样要使出浑身解数,闲下来的时间还要在网上看婚恋课堂,怎么样吸引异性,怎么样快速找到另一半。接下来的行动中,我还是我吗?不会变成一个爱情魔女吧。女友说我不要变成女魔头就行。

我不知道白马王子在哪里,在哪个方向。找不到自己爱的人是否要找个爱自己的人,是否要动摇自己的观念。有时候会在醒来的夜里问自己,我真得那么难处理掉吗?真得减价了会咬牙切齿地认命吗?

尤其是新年过后第一次相亲,让我大伤胃口,居然忍无可忍河东狮吼,把媒人吓了一跳,扭屁股走人,声声直说,怪不得这么大没有找到对象,谁敢要啊。一辈子打光棍也不会找那个满脸麻子大牙突出的人来一场婚姻,难道接下来也只有这样的剩男来相遇吗?我不寒而栗。

可是,真的,不想再背负这沉重的壳子继续向前走,努力找一人最爱的相爱的深爱的人来告别单身,不想2008年的春节一个人在宾馆和电脑冰冷地度过,我想看到爸妈欣慰的笑容,让老人家放心,女儿终归有个窝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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