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管理的哲理故事500字精选

2017-06-02

从管理的角度来讲,两点之间最短的距离不一定是一条直线,而是一条障碍最小的曲线。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关于管理的哲理故事500字精选,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关于管理的哲理故事500字精选篇一:不龟手之药

宋国有个人善于炼制一种预防皮肤冻裂的药膏。在冬天如果把这种药膏涂在手上的话就能够防止手冻裂,所以他家祖祖辈辈就靠冬天的时候,在河边把这些药膏卖给洗衣服的人们来为生。

有个外地人听说他们家善于炼制这种药膏,便寻上门来,情愿出一百个大钱买下他的药方。这家人在农村里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这些钱足以够他们全家什么都不干生活好几年了,但是考虑到是祖传的秘方,他也不能擅做主张,于是他召集全家商议说:“我家在河边卖了几辈子的药膏,也挣不到几个钱,现在只要卖掉药方,一下子就可以拿到一百大钱。怎么样,卖了吧。”家人一听说这么多的钱,心跳都快停止了,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还等什么,卖了吧!”

那个外地人弄到了药方,便去献给吴王,并让吴王派太医照着药方制造这种药膏。不久,越国大举侵犯吴国。吴王命令他统率军队迎战,时正值朔冬腊月,两军在水上大战。吴国军士涂上药膏,手脚皮肤没有冻裂,一个个生龙活虎,杀得越国人望风而逃。

吴王大喜,划出一块土地封赏给他。

同样是这种预防皮肤冻裂的药膏,有的以此封地得赏,有的则只能靠漂洗绵絮为生,这原来是用法不同的结果啊!

小故事大道理:“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同样的东西所派用场不同,效益就会大不一样,对于人才的使用也是如此。

关于管理的哲理故事500字精选篇二:身体是我的另一个兄弟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一场梦。

我看见我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床上,我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然后坐在床边,细细地打量床上这个人。睡梦让他安静下来。

一个被我拖累了30年的好兄弟,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时钟在他的睡梦之外滴答滴答不倦流淌。

30年,一个不长不短的时间,一个人开始慢慢变老,我甚至能想象出他龙钟的样子,岁月不会放过每一个人。我忽然鼻子酸酸的,觉得对不起他。

30年,我看着他一点点长大,我还记得那些光景,跟一群孩子在一起,弹玻璃球、逮鸟捕鱼、背着书包上学,在风霜雨雪里穿行,在诸多人生疾苦里长大成人。虽然颦蹙间略带苍老,可是在我心里他依然是个孩子——荒唐而迷茫地度过一天又一天。

一个人要不要对自己说抱歉的话?

是我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我带他来到纷纭人世,让他沉浸在世俗的快乐中乐不思蜀!

为了什么,一个人穿行于茫茫人海。

有几次我喝得不省人事,是他带我回来,我醒来的时候,看见他躺在床上,身上擦破好几块皮。不知道他是怎样跌跌撞撞自己摸回来的,他为我负的那些暗伤隐痛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22岁,他的一颗臼齿脱落,我对于甜食的偏好毁了那颗牙齿,因为无所依托,周围的几颗牙齿会过早地松动、脱落,他的消化系统会大受影响,衰老可能过早地到来。

25岁,他又少了一块骨头,膝盖里的一块软骨不小心摔碎了,在后来几年的奔走里慢慢磨蚀殆尽。那时候我以为他还年轻,应该一往无前地奔跑。

在他激情四射不知疲倦的那几年里,我让他空空地等待着,无所适从。等到气力衰减,声色的世界却一下子真实起来,让他并不伟岸的身体,去承载那么多的欲望。

看看这张嘴吧,他已经不再红润,我们让他说了太多的话,那都是一些没有用的话、讨巧的话、虚伪的话、说谎的话、为自己解释、表白、标榜,有时候还要满世界地喊,生怕别人不注意因而埋没自己,这些可说可不说的话让他大伤元气。30岁的时候他已经把嗓子使唤乏了,皮肉松懈,在平静的夜里打起鼾来。

还有那些无度的酒肉、工作和癖好伤了他的脾胃。

还有他的脸,我在镜子里看到他,每天都有一些变化,那些变化太微妙,我还察觉不到。得等到很长时间以后,皱纹再深一点,头发再稀一点,脸上的肉再下坠一点,这样我才能发现它们,让一张脸深刻而暗淡。

一个人就是这样慢慢老掉,他身上的这些东西,都会慢慢损坏,等到那个时候,老天就得把他收走了。

我不想等到那个时候再后悔。

我不会再让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不愿意喝酒我就一口也不让他喝,他不喜欢抽烟我就一支也不让他抽,他不能吃辣的吃凉的我就让他吃温和的,他熬不了夜我就让他每天早点儿休息,我不能勉强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从今天起我得把他当成我最亲近的兄弟去看待,就跟我其他的好朋友一样。

我不再让他吃那些酸甜苦辣的东西,这会让他的性格少一些尖锐,变得温情起来,嫉妒、自怜、仇恨都消失,慢慢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局外人,低头穿过陌生的人群,偶尔坐下来,静静地看过往的行人。

为了自己的嗜好去伤害自己的兄弟,终究不是一件仗义的事情。

关于管理的哲理故事500字精选篇三:剩下的事情

他们都回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野地上,看守麦垛。得有一个月时间,他们才能忙完村里的活儿,腾出手回来打麦子。野地离村子有大半天的路,也就是说,一个人不能在一天内往返一次野地。这是大概两天的路程,你硬要一天走完,说不定你走到什么地方,天突然黑了,剩下的路可就不好走了。谁都不想走到最后,剩下一截子黑路,是不是?

紧张的麦收结束了。同样的劳动,又在其他什么地方重新开始,这我能想得出。我知道村庄周围有几块地。他们给我留下够吃一个月的面和米,留下不够炒两顿菜的小半瓶清油。给我安排活儿的人,临走时又追加了一句:别老闲着望天,看有没有剩下的活儿,主动干干。

第二天,我在麦茬地走了一圈,发现好多活儿没有干完,麦子没割完,麦捆没有拉完。可是麦收结束了,人都回去了。

在麦地南边,扔着一大捆麦子。显然是拉麦捆的人故意漏装的。地西头则整齐地长着半垄麦子。即使割完的麦垄,也在最后剩下那么一两镰,不好看地长在那里。似乎人干到最后已没有一丝耐心和力气。

我能想到这个剩下半垄麦子的人,肯定是最后一个离开地头的。在那个下午的斜阳里,没割倒的半垄麦子,一直望着扔下它们的那个人,走到麦地另一头,走进或蹲或站的一堆人里,再也认不出来。

麦地太大,从一头几乎望不到另一头。割麦的人一人把一垄,不抬头地往前赶,一直割到天色渐晚,割到四周没有了声音,抬起头,发现其他人早割完回去了,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垄。他有点儿急了,弯下腰猛割几镰,又茫然地停住,地里没一个人。干没干完都没人管了,没人知道他没干完,也没人知道他干完了。验收这件事的人回去了。他一下泄了气,瘫坐在麦茬上,愣了会儿神:不干了。

我或许能查出这个没干完活儿的人。

我已经知道他是谁。

但我不能把他喊回来把剩下的麦子割完。这件事已经结束,更紧迫的劳动在别处开始。剩下的事情不再重要。

以后几天,我干着许多人干剩下的事情。一个人在空荡荡的麦地里转来转去。我想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之后,都会有一个收尾的人,他远远地跟在人们后头,干着他们自以为干完的事情。许多事情都一样,开始干的人很多,到了最后,便成了某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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