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读者》梁文道心得体会3篇

2016-12-01

梁文道的《读者》谈论书缘,读书的方法,对阅读的看法;谈因书而结交的朋友的聚散离合;谈政治书籍中的政治花边;谈论作者心中的经典书籍,还有谈论散发着文艺味道的书籍或相关作者的故事;再次谈论“常识”,这些常识是作者从阅读中感受到的。现在结合自身情况,谈谈个人的读书心得。本文是读《读者》梁文道的心得体会,欢迎阅读。

读《读者》梁文道心得体会一:

翻阅此书,越看越觉得梁文道不仅涉猎的范围颇广,而且也颇有深度。虽然他并不是专业的学者,可是他的分析评论却丝毫不缺乏专业水准。也许这就是他所说的国际化的媒体评论员应该有的水平(就像financial times以及New York times的专栏记者的专栏评论一样)。根据书中的描述,梁文道起初是主要关注哲学和人类学的。梁文道对于哲学史的了解从书中可以得到反映:他曾经在书中提到过笛卡尔习惯于躺着思考,而虽然笛卡尔是因为由于身体不适而在为瑞典女王讲授哲学期间病死的,但是他年轻时身体却很好。而马基雅维利(即《君主论》的作者)则习惯于站着看书,而且是身着盛装。这些虽然是小事,但是如果不是对于哲学史的细节了解透彻的人是绝对不会关注到的。谈到人类学,书中也谈到了吉尔兹。

谈到文学,梁文道也是毫不含糊。记得在书中梁文道曾经谈到阿南达.杜尔,这个印尼的“差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左派作家。可能相比较而言,知道智利的聂鲁达的还稍微多一点。此人写过一篇《中国文学在印度尼西亚》,而且还说中国文化在印尼影响最大的是《梁祝》。吴兴华这个号称“民国三大才子”(另外两人似乎是陈寅恪和钱钟书)之一的人物也是在他的书中第一次看到,吴也是被谢迪克认为是最具天赋的学生。这是他在看望陈子善的时候,陈子善对其介绍的。

在《读者》的第一节谈到了“书皮学”,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让我了解了“为什么有人从未看过此书,却能夸夸其谈”的原因。其实似乎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举动,只不过我谈论的更多的是经济学专业书籍。有时根据某书的目录以及索引等联想到相应的参考文献和经济学知识。

谈到政治,谈到文化以及科学,梁文道也是有独立视角的。谈到国际政治,梁文道不仅引经据典,而且还作出了细致的分析,得出为什么会出现某种现象的根源所在。当然,也许喜欢谈论政治问题的人并不能理解他的分析。这也是梁文道在“十博士大战于丹”一文中所说的:中国人首先应该了解的不是国学,而是逻辑和辩论的基本原则。谈到进化论,他提到了《物种起源》,而且还说我们通常翻译的“进化”其实是曲解了“evolution"的含义,应该用“演化”来替代:达尔文似乎从来就没觉得物种的发展是不断进步的。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而言,和施特劳斯的观点有点类似,即“人类社会的发展未必是一直进步的”。当谈到“天体运行论”的时候,我感觉这似乎是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书,似乎现在的人对于天文学更能接受的是诸如《果壳里的宇宙》这些科普读物。

从我目前的了解而言,大陆上的很多人都没有读书(尤其是人文社科类,包括自然科学类)书籍的习惯。很多人都习惯于网络上快速浏览。如此一来,也许很多人对于现象的误读的责任,就要归因于这些媒体记者或者评论员了。看到许多让人忍俊不禁的评论,实在让人觉得很多大陆媒体人的知识素养有待加强。

读《读者》梁文道心得体会二:

出差珠海,想到无聊的旅途,期待有好书相陪,所以在喧嚣的星期五,去到单位旁一家已经被奶茶铺,快餐店所包围的书店中。巧合的是,看到了梁文道最新出版的《读者》(The Reader),好奇心起,出手拿下。以前我从未读过他的书,也许是因为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这已然成为了大多数人不读书的理由)。但在许多电视媒体上看到他的节目,让我感觉文学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并不是一件十分阳春白雪的事儿。

梁文道先生在这本书里,讲述了许多读书人、卖书人、写书人的故事,让我感到了自己的浅薄。那些他提到的人和书,有些我听说过,但并未仔细研读,有些索性就是完全不知所云,也许是我俩出生环境的不同加上地域的差别,但最主要的,还是因为自己在生命的前二十年里,没有好好读书。

梁文道先生是学哲学的,这让我十分羡慕。在我还是小学生的时候,就渴望当一个哲学家,用思想征服世人,改变丑陋的世界。但当时乃至今日,这个职业并不被认为有很大的前途或钱途,所以我就选择了现在的职业,一个看似同样可以改变人心和世界的工作——媒体人。

说是媒体人,其实我和梁先生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别。因为我是搞体育的,镜头的美感要比思想的成熟更为重要。可是突然有一天,当我在办公室为了等待直播而用开心网消磨时间的时候,一位领导在我的身后说,“年轻人,还是要多看些书”。他的这次突袭显然是当头棒喝。我曾经也想成为文艺青年,读许多的世界名著,对身边的人讲述海明威和托尔斯泰不同的文学风格,在长辈面前用《红楼梦》、《儒林外史》炫耀自己对古典文学的痴迷。看着口若悬河、引经据典的那些演讲者们,我也曾经想要拥有孟子一般“请君入瓮”的雄辩之才。可后来,买回来的众多书籍成为了家中的摆设,有些摆不下的连读都没读就不知去向了。我曾经拥有众多的“世界名著”以及“四大名著”,以及所谓的“人一生不得不读的50本书”云云,可我一本也没有读过。

我在体育频道中,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做节目和观察别人如何做节目上,根本无暇顾及读书,若要读,读的也是像《哈里波特》、《杜拉拉》这样的畅销书。但如今,因为要打发时间而买的这本《读者》,给了我重拾书本的鼓舞。梁文道先生在这本书中还列举了众多有益的读物,相信在看完这本书后,我还会继续去看更多的书。

感谢梁文道先生,不是因为写了这本书,而是为了他不断在做电视节目,让我在业务学习的同时发现了他对事物读到的见解,也让我有兴趣买下他这本鼓舞读书人之心的作品。

读书笔记暂且到这里,因为还未完成这本书的阅读,我是否有些心急,像梁先生在书中“如何评论你没有读过的书”那一篇那样,即使没有读过也能妄加评论?还好我只是忏悔了自己以前对于读书的忽视,并未对《读者》本身的内容有什么偏颇的见解,因为我还处于知识吸收的阶段,待到修炼到能够自己形成见解了。

读《读者》梁文道心得体会三:

梁文道这个名字,坦白而言,本人两个月前还从未耳闻。不过,自从在豆瓣网上看到有人介绍陈冠中的《盛世中华—2013》之后,了解到《开卷八分钟》这个节目之后,才开始关注这个名字。后来又看见有人推荐他的《常识》,更是有想了解此人的冲动。

前不久,在书店闲逛的时候,看到他的《读者》摆在橱窗上。翻看了几页之后,就感觉此人真是博学多才,涉猎的广度让人感到惊异。于是,决定把书买下来,仔细地品味一下。

每天下班吃完饭之后,就开始翻阅此书。越看越觉得梁文道不仅涉猎的范围颇广,而且也颇有深度。虽然他并不是专业的学者,可是他的分析评论却丝毫不缺乏专业水准。也许这就是他所说的国际化的媒体评论员应该有的水平(就像financial times以及New York times的专栏记者的专栏评论一样)。根据书中的描述,梁文道起初是主要关注哲学和人类学的。梁文道对于哲学史的了解从书中可以得到反映:他曾经在书中提到过笛卡尔习惯于躺着思考,而虽然笛卡尔是因为由于身体不适而在为瑞典女王讲授哲学期间病死的,但是他年轻时身体却很好。而马基雅维利(即《君主论》的作者)则习惯于站着看书,而且是身着盛装。这些虽然是小事,但是如果不是对于哲学史的细节了解透彻的人是绝对不会关注到的。谈到人类学,书中也谈到了吉尔兹。

谈到文学,梁文道也是毫不含糊。记得在书中梁文道曾经谈到阿南达.杜尔,这个印尼的“差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左派作家。可能相比较而言,知道智利的聂鲁达的还稍微多一点。此人写过一篇《中国文学在印度尼西亚》,而且还说中国文化在印尼影响最大的是《梁祝》。吴兴华这个号称“民国三大才子”(另外两人似乎是陈寅恪和钱钟书)之一的人物也是在他的书中第一次看到,吴也是被谢迪克认为是最具天赋的学生。这是他在看望陈子善的时候,陈子善对其介绍的。

在《读者》的第一节谈到了“书皮学”,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让我了解了“为什么有人从未看过此书,却能夸夸其谈”的原因。其实似乎我以前也有过类似的举动,只不过我谈论的更多的是经济学专业书籍。有时根据某书的目录以及索引等联想到相应的参考文献和经济学知识。

谈到政治,谈到文化以及科学,梁文道也是有独立视角的。谈到国际政治,梁文道不仅引经据典,而且还作出了细致的分析,得出为什么会出现某种现象的根源所在。当然,也许喜欢谈论政治问题的人并不能理解他的分析。这也是梁文道在“十博士大战于丹”一文中所说的:中国人首先应该了解的不是国学,而是逻辑和辩论的基本原则。谈到进化论,他提到了《物种起源》,而且还说我们通常翻译的“进化”其实是曲解了“evolution"的含义,应该用“演化”来替代:达尔文似乎从来就没觉得物种的发展是不断进步的。从社会发展的角度而言,和施特劳斯的观点有点类似,即“人类社会的发展未必是一直进步的”。当谈到“天体运行论”的时候,我感觉这似乎是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书,似乎现在的人对于天文学更能接受的是诸如《果壳里的宇宙》这些科普读物。

从我目前的了解而言,大陆上的很多人都没有读书(尤其是人文社科类,包括自然科学类)书籍的习惯。很多人都习惯于网络上快速浏览。如此一来,也许很多人对于现象的误读的责任,就要归因于这些媒体记者或者评论员了。看到许多让人忍俊不禁的评论,实在让人觉得很多大陆媒体人的知识素养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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