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乡文章,关于雪乡文章
雪,是大自然赋予北国的白色的精灵。白茫茫一年的雪,名副其实的雪乡。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雪乡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雪乡文章一:我和雪乡有个约会
雪,是大自然赋予北国的白色的精灵。
朋友说:“如果没有见过雪,你就不曾有过冬天。如果你没有去过雪乡,那你就不曾见过雪”。看到朋友从雪乡拍回的照片,心中有说不出的冲动和愿望。
“去雪乡吧,去那里可以领略到真正的雪韵。同时,你会找到童年的影子,你的心会有一份宁静、一份释然!”朋友的怂恿,于是欣然答应与其结伴旅行。
在车上,向导如数家珍地说:“雪乡,位于黑龙江省牡丹江市境内的大海林林业局辖区内的双峰林场,具体地理位置在海林市长汀镇秃顶子山西南侧,张广才岭中段。距长汀镇105公里,占地面积500公顷,海拔1500米左右。雪乡特有地理位置,造就了雪乡独特的人文环境。这里的雪质好、粘度高,每年吸引众多的摄影爱好者和南方游客。”听了向导的介绍,心早已经飞到了雪乡。
车,行驶了10多个小时,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忽闪忽闪的,路旁零星的灯笼在冷风中摇曳。向导兴奋地告诉大家:马上要到了”。晚上7点左右,终于来到了雪乡。一下车,西北风“呼呼”地刮在脸上象刀割一样,清凌凌的雪花空中落下,转忽间似乎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映入眼帘的是那一串串的大红灯笼。本以为在新年的临近这里会清静些,但是这里不亚于繁华的都市,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山村小路上攒动,家家户户生意红火。天价的门票、高涨的客房价位让人瞠目结舌,幸好提前预约了。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农户家里,一铺大炕被烧得热热乎乎,仿佛回到了童年老屋的记忆:一样的大炕,一样的布局。
走进热气腾腾的厨房,主人在做着地道的东北炖菜——酸菜炖大鹅,灶台上还有刚出锅的玉米面饼子,没有几块鹅肉的菜价格要在128元,你不愿意吃自然还有喜欢吃的,小店的主人不愁卖不出去,我随意问道:在这有雪的冬季您的收入能是多少?小店主人说:“保守的说能10个数吧,这几天家家爆满,房屋紧缺,价格也猛涨!”
走进雪乡,心静了,情真了。那低矮的木头房屋,厚厚的积雪,让人目不暇接。漫步在窄道上,冰凉的雪花不时掠过额头,四周的山峦沉寂了,在这小小的村落里,你可以什么都不想,尽管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地擦肩,但那种静谧、宁静之感是其他地方没有的。那地道的农家小院,高高的苞米楼子里面装满了苞米,摆放整齐的木头子上挂满了落雪也是那么的有型。狗拉的雪爬犁到处是都是,戴着狗皮帽子的游客不停地摆弄着不同的姿势……
此刻,气温已经是零下30多度,我随着人流趁着夜色漫无目地的行走。雪渐浓,夜更静了。不远处有一个大约500米长的“小火车”悄然停在那里,我与友人不约而同挤进去,窄窄的车厢里面很是热闹,一群年轻人在引吭高歌,原来是一酒吧,虽然简陋寒冷了些,但也是格调优雅。坐下取暖,两瓶干红下肚,暖在心里,醉在雪乡,与朋友们大侃一通……
来这里两天,每天都在下雪,那晶莹剔透的六角花瓣轻飘落在山寨、山林,这里受日本海暖湿气流和贝加尔湖冷空气影响,冬季降雪期长,雪期长达7个月,这里是全国降雪量最大的地区,独特的地理环境,给予了雪乡独有的景观,无论你走在那里,处处是雪,到处落雪,你也许是童话世界里的白雪公主,也可能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也可以是白胡子的圣诞老人。回归童年,远离城市的喧嚣,荡涤灵魂的好地方。
雪乡的日出很是迷人。来时朋友就告诉我,看看雪乡的日出,网上查询天气晴好。次日,天还未亮,做上了大巴车,全副武装踏上了征途,透过车窗,炊烟袅袅,天空一片银灰,被烟雾笼罩的边城冷峻神秘。来到山顶,一片片山林都染上了白色,美丽的树挂,把整个山林装点得素雅、平静。偶有几只山雀的鸣叫,打破了宁静,这美丽的精灵也许用这种方式在欢迎着我们远来客人的到来。不久,东方露出了鱼肚白,灰蓝的天际一丝微红,一条红丝带贯穿南北,那丝带渐渐变宽,山下的树林染成了橘红,相机按动快门的声音此起彼伏,摄影家用独特的视觉扑捉大自然的灵光,太阳已经露出小半边脸,此时的山林一片宁静,大家屏住呼吸,等待着太阳跃出云层,遗憾的是一片厚厚的云层挡住红光,天空顿时黯淡下来,叹息声传来,日出没有看到全程,但是心里还是暖暖的。
很向往滑雪,怕这老胳膊老腿不抗折腾。心里忐忑,未敢尝试。坐上了雪圈,那雪圈就是汽车的轮胎,3——多人可以组成一组,坐在里面,两腿伸直放到前面人的轮胎上面,前面的人抱紧你的腿,以此类推,传送带把你和雪圈送到山腰,按照上述要求做好,工作人员松一松,雪圈顺着轨道滑下,雪溅起一米来高,“扑扑”地打在身上、脸上,游客可以大声尖叫,没人来管你,没人约束你……第二轮玩的时候,我与一位7岁的南方小朋友在一组,胆子大了起来,玩起来轻松多了。
来到雪乡,如果没去影视基地那也是一份憾事。电影《北风那个吹》、《闯关东》都是在这里拍摄,那地主家的大宅院子、马架子、祭祀台都让你感觉那么新奇,来到地主家的大宅院,正襟危坐在中间,会让客人感受到一家之主的风范。
不远处一片白桦林,在白雪掩映下更加苍白。我深一脚浅一脚直奔而去,搂抱着粗壮的白桦树,使劲晃动,大片的雪花落满全身,不知道是下的雪还是落的雪,不管你年龄有多大,来到了这里,就是走进了白色的童话世界,屋檐上半米多深的积雪,屋檐下挂满长长的冰溜子,门前挂着一串串红辣椒,古朴、自然、归真……我索性拿起相机拍照,留下美丽的记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手里拿的相机由于这里太严寒,已经不好使唤……
回到住处已经繁星点点,灯火阑珊,雪乡的夜色更别有一番韵味。月亮透过树梢慢慢升起,月光是洁白的,雪是洁白的,这耀眼的白衬着火红的灯笼,红白辉映,串串的灯笼随风飘曳,这忽明忽暗的红白给雪乡增添了不朽的魅力。我想,到过雪乡的人都会沉醉在这无比瑰丽的雪韵之中,累了倦了就来雪乡吧,在这里能让你的心灵得到净化。两天的旅行短暂而又丰富,回程中,看着一波又一波的游客涌进雪乡,欣慰中也有一丝担忧,原生态的东西能坚持多久?
雪乡,来年我们还要在这里相约。文/竹林听雨
雪乡文章二:春日雪乡
随着春雪的消融,冬日里喧嚣的雪乡,也随之寂静了下来,游客也像这春雪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雪乡又恢复了她自然、质朴、宁静的原貌。游客走了,燕子来了,屋檐下又多了一个新的燕巢。在雪白的梨花上,蜜蜂匆匆的忙碌着,它们精确的计算着时间,要在花落之前酿出第一批春蜜。白色的小蝴蝶,像飘零的花瓣穿梭在花丛之中,若不仔细观察,真的分不清它是花还是蝶。只有看家护院的大黄狗,显得悠闲自在,趴在地上,静静的享受这春日里暖暖的时光,别说吠叫,甚至连眼皮都懒得睁开,好像看家护院与它一点都不相干,这就是春日里的雪乡。
在东北地区雪乡可以说无处不在,在严寒的冬季里,整个大地几乎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极目所望除了白色还是白色,无需看乡村田野,就连城市里的背街小巷,也常常是白色的。如果问居住在东北乡村的本地人,雪乡在什么地方,多数人都会感到茫然。雪乡?难道我们所住的地方不是雪乡吗?一定会认为你记错了地名。当你置身于茫茫的东北雪原时,也会感到自己的提问是有多么的幼稚与可笑。雪乡,真的不是一个地名,而是对多雪乡村的一个称谓,我所讲的雪乡其实也是一个称谓,它的真实地名是松岭雪村,雪字,也是后来新加进去的,它位于吉林省的临江市。
这个小山村的出名,得益于摄影爱好者,不知是哪位摄影家,把冬季里的小山村拍摄的如诗似画、风情浓郁、打动心灵。作品一经问世,立刻得到了众多网友和摄影爱好者的追捧,前一波的人还没有走,后一波的人已经到了,房东老乡忙前跑后张罗着给客人安排食宿。如果是南方人的到来,老乡们还能够理解,但是看到我们这些北方人,不辞辛苦的到这小山村来看雪,很是费解。一次闲谈中,老乡说出了心里话,你们这些人我真搞不懂,大冷天的跑这么远来看雪,这里的雪与你们那里的雪有什么不同吗?要欣赏乡村美景,这里的春天和秋天才是最美的,如果有时间不妨来看看。或许是说者无意,但是听者有心,老乡的一句话,倒是实实在在的提醒了我。是啊,我看雪乡也是随波逐流,或许是少了诗人的情怀,或许是缺了画家的灵感,一路走来沿途所见,真的没有感到有什么特别之处。因此下决心,一定要感受一下春日里雪乡的景色,时隔四个月再次来到松岭雪村。
春日里,坐着现在少见的绿皮火车,慢悠悠的又一次来到了雪乡。远远望去,坐落在山坡上的小山村,掩映在绿柳、梨花之中。白花、绿树、红瓦、黄墙,没有规则的散落在山坡之上。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了刘禹锡的竹枝词。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银钏金钗来负水,长刀短笠去烧畲。尽管看不到银钏金钗、长刀短笠,但是村民们劳作的身影,还是随处可见。在一畦畦蔬菜旁,一片片禾苗上,几个村民们正在不紧不慢的除草耕作,虽没有诗中的热闹与忙碌,但却有乡村的悠闲和宁静。沿着上次走的路经,又到了房东家。房东的记忆力特别好,一眼就认出了我们,高兴的说,没想到你们还真的来了,我说的没错吧。到达小村已过中午了,房东夫妻俩忙着为我们准备午饭。由于就我们一伙客人,房东说今天有时间,让你们品尝一下这里的春天特色,蕨菜炒肉丝、鸡蛋炒刺嫩芽、凉拌野河芹、蘸酱婆婆丁。吃着主人新摊的大煎饼,就着鲜嫩的山野菜,个个吃得心满意足、口齿留香,无需看这里的美景,就是吃上这顿午饭,也不枉此行。
通过交谈得知,夫妻两有一双儿女,大的女儿上中学,小的儿子上小学,两个孩子都在一百公里外的临江市读书,在亲戚家寄住,学习都挺上进的,很让他们省心。夫妻俩为此选择都很满意,毕竟山村太小,不可能让他们这一代人再重复他们的生活。他们夫妻俩,一年经营农家乐和种地的收入有十万元左右,支撑两个孩子上学绰绰有余。他们现在的忙碌,是为了孩子将来能够在城里安家做准备,将来也过着城里人一样的生活。看到这对夫妻面带微笑的忙碌,真为他们一家现在的生活和未来的希望感到高兴。尽管是五月中旬,夜晚山里的气温还是非常的低,在室外,即使穿上厚厚的外套,也抵挡不住吹来的阵阵山风,片刻之间阵阵寒风,就会穿衣而透。细心的主人把睡觉的火炕进行了加热,躺在温暖的火炕上,数着窗外的星星,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公鸡的一声啼鸣,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也把沉睡的人们从梦乡中唤醒。该起床了,推开窗户,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有花的甜味、有草的清香、也有新翻泥土的芬芳,深深的一个呼吸,不仅洗涤了心肺,也洗涤了灵魂。沿着山间小路,向山顶走去,薄薄的云雾在山中盘绕,远处的树林时隐时现。路边的高山杜鹃,羞羞答答的只露出了一点点粉红色的玉颜,或许,是在等待她的新郎为她揭开神秘的面纱。挂满露珠的小草,仰望着天空,静静的等候着阳光的到来。被惊醒的小鸟,留下了两声鸣叫,瞬间就消失在密林之中。这条小路,在冬季里被藏在厚厚的积雪中。上次来的时候,仰望山顶除了看到厚厚的积雪,没有发现一条通往山顶的道路。齐腰深的大雪,封住了所有人登山的企望。今天它露出了真容,穿树林过草地,弯弯曲曲的抵达山顶。不足两千米的路程,足足用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到达顶峰时,太阳也爬到了山顶。高处不胜寒,看似不高的山顶,与山下的气候迥然不同,好像是晚了一个季节,片片残雪还积存在山顶上,茵茵绿草与片片白雪相互交织,绿白分明、令人赏心悦目,美不胜收。山下的杨柳已经浓荫蔽日了,而山上的桦树却不见一点春色,它还在瑟瑟的寒风中,苦苦等待春天的到来。两名摄影爱好者,已经早早的抵达了山顶,在架好了的相机前,对着远处的山峰,全神贯注的不知在搜索着什么,按下快门,一同把他们定格到优美的画面之中。就在按下快门之际,身后也响起了快门之声,心中不由暗笑,在把他人当风景的时候,自己也成了风景的一部分。 在下山的路上,想象着这里秋天的景色,一定是红叶满山、田野金黄、瓜果飘香、牛羊肥壮。重阳日,好客的房东,一定会邀我至田家,把酒话菊花。
2016年6月10日
雪乡文章三:雪乡年华
很多年没下大雪了。
每到冬天,我常常站在窗前,从居住的四楼高处透过窗玻璃凝视远处的山峦这样想。虽然我目光所及的远山和近处的房屋也覆盖着雪,但我知道,那仅是一层被小城烟尘污染了的薄雪而已,决不能与我少年时代雪乡那种洁白之雪媲美,很难冠之于皑皑二字。
看不见昔日那种皑皑白雪,于我已成为一种遗憾。
我经历过一场特大雪。我读初中的六十年代,有一年寒假的一天下起了雪。雪先是断断续续,后来在天幕上纷纷扬扬由小渐大由疏渐密下个不停。没有风,雪花很大,下得很太平,又很静,静得入夜时能听到雪花撞到窗纸上的“噗噗”声。雪下了两天两夜,到了雪停那个早晨,家家户户都无法开门了,积雪深至窗台,埋住了半截房门。接下来的几天,小镇人打破了以往的生活秩序,十字街所有的店铺都停业关门清雪。小镇人费了很大劲,才勉强在街道上清出一条路,路窄得象战壕,各单位门前堆起了小山一样的雪堆。我们的寒假也因此延长到80多天。
对于那场大雪,我之所以记忆犹新,完全是因为罕见。而留在我记忆里更多的雪乡往事,则出自于我对雪的感念。这种感念源于我的少年时代。
我少年时代生活在东北一个小乡镇。镇上人家都依赖烧庄稼的杆棵和柴草做饭。尤其到了冬天,要抵御寒冷,非得把火炕烧暖不可。于是多数人家除了秋天用扁担担回一些烧柴,大量的柴草都得在雪地上用爬犁拽回家。每年冬天落大雪后,便有两行爬犁的辙印和一溜足迹从街路伸进山里。雪地上刚压上去的爬犁辙印深深的,很醒目。随着进山人多起来,路上的雪被踩平压实了,渐渐形成一条光滑的雪路。雪路蜿蜒,这头连着小街,那头连着大山老岭,中间串起一个叫双河堡一个叫色树背的小村庄。雪路这边走进山里的是镇上的打柴人,那边走来的是山下小村的进镇赶集人。
雪路对镇上人而言是进山路,进山是开始一场艰辛的劳动。我和父兄拽着爬犁加入打柴人的队伍,同所有的进山人一样,一到冬天就必须在雪路上奔波。我们走到雪路尽头,趟过深深的积雪,钻进山林,把镰刀伸进雪层下割柴,然后再一步一个脚窝把割下的一捆捆柴禾搭马架扛到岭顶装爬犁,把爬犁快一阵慢一阵地放下岭道,拖上雪路拽回家。简而言之,从踏上雪路那天起,我就必须在雪的环境里劳动。
雪,就这样亮丽地铺在我少年时代最初开始劳动的日子里。
那时的雪,应节气而落,到节气而止。大自然环境与人类生存环境较比协调。覆盖着皑皑冬雪的山野简直就是一幅水墨山水长轴横挂于天地之间。只要冬季放寒假或是星期日我进山,我总是看不够远远近近的雪景。我常常冒着满头大汗把最后几捆柴禾一步一喘地扛到岭顶爬犁旁,一边大口喘气,一边欣赏披着厚厚白雪的连绵起伏的山岭,欣赏一望无垠的雪野。大地万物经过雪的洗礼,一切都变得那么庄严肃穆,让我自然地想起语文书中毛泽东的词《沁园春•雪》,“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描绘雪山雪岭之美,再也没有其他的词汇能比这八个字更形象了。
我雪中的劳动往往要持续到立春之后一段时间。尽管春节一过,通往山里的雪路路面会在渐暖的阳光下融化成水,有的路段露出干土和枯草,山岭南坡的雪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然而每天太阳稍一偏西,气温低下来,雪水一结冰,爬犁照样可以在时而冰路时而土路的路面上拽些日子。直到路面冰雪完全化尽,我和父兄才停下进山的脚步。这时候,我家院子里已经垛起了一座小山般的柴垛。
当然,在北风呼号大雪纷飞的暴风雪天气,在食不果腹饥肠辘辘的那段日子,我曾在坎坷的岭道上叹过气,曾诅咒过使我晕头转向的山林。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是迎着风,踏着雪,穿行于雪乡山林。清晨天幕上的寒星作证,傍晚西天的夕阳作证,我的少年脚步在故乡雪地上留下了多少坚定的足迹。
几十年过去了,有时候我自己也奇怪,为什么我的思绪常常走回旧地?近几年我才意识到,我怀念大雪,怀念雪乡,其实是怀念自己的少年生活,怀念少年时代劳动生活时的心境。时过境迁,我可以找到当年的山当年的岭,找不回的是当年的劳动生活之后的愉悦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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