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亲情的美文摘抄

2017-06-06

亲情,是一段不离不弃的陪伴,是一段生死相依的守护,对于亲情美文的摘抄,是我们对于亲情感悟的一种方式。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关于亲情的美文摘抄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关于亲情的美文摘抄篇1

在你最小最小的时候,我不曾打你。你那么幼嫩,好像一粒包在菜中的青豌豆。我生怕任何一点儿轻微的碰撞,将你稚弱的生命擦伤。我为你无日无夜地操劳,无 怨无悔。面对你熟睡中像合欢一样静谧的额头,我向上苍发誓:我要尽一个母亲所有的力量保护你,直到我从这颗星球上离开的那一天。

你像竹笋一样开始长大。你开始淘气,开始恶作剧……对你摔破盆碗、拆毁玩具、遗失钱币、污脏衣着……我都不曾打过你。我想这对于一个正常而活泼的儿童,都像走路会跌跤一样应该原谅。

第一次打你的起因,已经记不清了。人们对于痛苦的记忆,总是趋向于忘记。总而言之那时你已渐渐懂事,初步具备童年人的智慧:它混沌天真又我行我素,它狡 黠异常漏洞百出。你像一匹顽皮的小兽,放任无羁地奔向你向往中的草原,而我则要你接受人类社会公认的法则……为了让你记住并终生遵守它们,在所有的苦口婆 心都宣告失败,在所有的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无以奏效之后,我被迫拿出最后一件武器——这就是殴打。

假如你去摸火,火焰灼痛你的手指,这种体验将使你一生不会再去抚摸这种橙红色的抖动如绸的精灵。孩子,我希望虚伪、懦弱、残忍、狡诈这些最肮脏的品质,当你初次与它们接触时,就感到切肤的疼痛,从此与它们永远隔绝。

我知道打人犯法,但这个世界给了为人父母者一项特殊的赦免——打是爱,世人将这一份特权赋予母亲,当我行使它的时候臂系千钧。

我谨慎地使用殴打,犹如一个穷人使用他最后的金钱。每当打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在轻轻颤抖。我一次又一次问自己:是不是到了非打不可的时候?不打他我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有当所有的努力都归于失败,孩子,我才会举起我的手……

每一次打过你之后,我都要深深地自责。假如惩罚我自身可以使你汲取教训。孩子,我宁愿自罚,哪怕它将强烈 10 倍。但我知道,责罚不可以替代也无法转让,它如同饥馑中的食品,只有你自己嚼碎了咽下去,才会成为你生命体验中的一部分,这道理可能有些深奥,也许要到你 也为人父母时,才会理解。

关于亲情的美文摘抄篇2

城市里的喧闹,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让刚到城市的我感到不习惯,可慢慢的就适应了,淡漠了。这一切,都让一个不谙世事的的农村小女孩变了。每当我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彩虹灯,就分外想念生我养我的小村庄——祖母活了一辈子的地方。

每到下雨天,老家屋外的屋檐上总会响起叮咚的声响,雨水顺着黑瓦滴下,滴落在石头台阶上,台阶上有不少黑洞,半指深,这无不一在向我诉说着时间的无情,时间的沧桑。姥姥是宋家庄的人,姥爷是小冯家庄的人。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也去问过,姥姥笑笑,不说话,平时大气的姥爷,这时像小孩一样嘟囔了半天,竟然说;“问你姥姥去,别问我。”村里不少人都知道这段属于我姥爷,我姥姥的爱情故事,他们拿我当小孩,不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也弄不明白,也许这段故事会像金子一样被埋没吧!雨一到了晚上准停,这时候姥姥就会搬把躺椅,手拿把蒲扇,怀里抱着小小的我在自家小院中纳凉。“姥姥,你看呀!星星对我眨眼哪!”“傻妮子,那是你的眼睛在眨呢!”我看着天上的星,又看看在我身旁,笑眯眯的姥姥“哦!是吗?”姥姥笑着,头上的皱纹越发明显,时间像刻刀,在姥姥年经姣好的面容上刻下了抹不去的痕迹。

夜深了,月亮上来了,蛐蛐放声叫着。“妮子,回去喝杯奶粉,睡觉去吧!”“不嘛不嘛,再陪我坐一会吧,我的好姥姥!”“那姥姥再讲一个嫦娥奔月的故事就去睡,好不好?”“嗯!”“从前……”在姥姥的故事中我困了,姥姥的脸变得模糊起来,慢慢的变得和嫦娥一个样。现在想想,姥姥和嫦娥倒有几分相似,甚至更加凄苦。姥爷去世,父母都去外地打工,只留小小的我和年迈的姥姥作伴。夜更深了,月光照到我家的石榴树上,树影婆娑。“这妮子,说睡就睡了。哎,小孩啊。”在迷迷蒙蒙中我听到了姥姥的喃喃声。姥姥小心翼翼的把我从躺椅上抱到床上去,再颤颤巍巍的去把躺椅搬进屋来。每想起姥姥单薄的身影在月光下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发酸。

关于亲情的美文摘抄篇3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往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儿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唯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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