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郭敬明的励志故事

2017-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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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铭记在心;每天都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日子。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郭敬明的励志故事,供大家参阅!

关于郭敬明的励志故事1:

文笔好,有头脑,这是郭敬明被喜欢的理由。事实上,一旦跟这个精致小生面对面接触,你就不得不承认,这个混合着文人气质和优雅范儿的作家兼商人,其成功并不仅仅源于幸运。

郭敬明出现在公众场合时永远都是一副娱乐明星式的穿戴;即使是面对陌生人,也会彬彬有礼地问候致意。跟媒体打交道时,他会热情地滔滔不绝,也会精明地闪烁其词——在面对公众的任何场合,这个27岁的年轻人似乎都能做到游刃有余,言谈举止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现在,郭敬明除了写书之外,主要精力放在《最小说》和《最漫画》的编辑上。他现在的工作室是一个300平方米的大编辑部,有Swarovski水晶灯,装潢极富现代感,穿着时尚的年轻员工们穿梭其间。

郭敬明每天就生活在这样一个舒适、小资的氛围里,编着童话般的畅销书和精美的漫画,赚着更多的钱,畅想着公司上市的那一天。

这一切来得太快

“穆穆鲁侯,敬明其德。”郭敬明出生的时候,他的爷爷从《诗经·鲁颂》中摘了“敬明”二字,作为孙子的名字,意为“品德光耀”。

不过郭敬明并非出身于书香门第,他的父母都是四川自贡的工薪阶层,家里有些书,但并不多,父母也从未刻意培养他文学方面的兴趣和能力。只是,郭敬明说:“如果我问他们要零花钱买课外书的话,他们从来不会拒绝。”

也许正是这种宽容的家庭氛围,让郭敬明可以自由地呼吸。他攒零花钱,买喜欢的《少年文艺》,还有安徒生,丹麦那个遥远国度的童话故事。

小时候,他的语文和作文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这使他有信心尝试着投稿。1997年读初中二年级时,他在全国公开发行的刊物《人生十六七》上发表了处女诗作《孤独》。“那时候觉得写诗简单,当然现在知道不简单了,那时候就觉得诗歌短,而且也比较流行。”

那一次的投稿经验给了他很大的鼓舞,但他又觉得诗歌的篇幅太短,讲故事的冲动让他开始写散文和小说,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而且还连续参加了两届。“因为我得奖那年是读高二,当时规定,如果是高三毕业生参加新概念作文比赛,并且得到一等奖的话,考大学就会得到一些照顾,但必须是高三。第二年我又参加了新概念作文比赛,但这个一等奖最后也没加分。”

高三那一年,他写出了《幻城》,最初只是一个短篇,很短,他当时根本没预料到,这样一个短篇,居然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2003年,在短篇《幻城》基础上写的长篇玄幻小说《幻城》出版了,2003年1月底上市至当年的12月,累计销售84万册(至今已卖出130多万册)。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他有点猝不及防。

《幻城》带给他近百万收入,以及难以用金钱衡量的知名度。

他说:“17岁的时候,自己无限勇敢。”

创业并非一蹴而就

坐在公司会客室沙发上的郭敬明,看上去更像个大学生,他身材瘦小,染成黄色的头发扫过额头,脸颊和肩膀与前两年相比越发清瘦了。这个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的小老板,已是中国最富有的作家之一。

身兼最世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长江文艺出版社北京出版中心副总编辑等多重头衔的郭敬明,常常在图书排行榜上占据半壁江山。短短几年的时间,他的公司像热带植物一样飞快成长,原来在静安寺和大连路的办公室都已容纳不下不断增多的员工——从最初几个人的工作室,到每年为长江文艺出版社贡献四五亿图书码洋的出版公司,郭敬明可谓春风得意。

然而,就像几乎所有创业者的发展轨迹一样,郭敬明如今的成功也并非一蹴而就。

《幻城》的成功并未让他安于现状。在一款名叫《仙境传说》的网络游戏中,他结识了身在大庆的高三学生Hansy。Hansy擅长设计,自己有一个文学网站,郭敬明看过,很欣赏,因此成为好友。

某天,春风文艺出版社副社长常晶邀郭敬明一起吃饭。席间,郭敬明有意无意地说起:“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平台,可以帮助朋友一起发表作品。”听者有心,很快,春风文艺出版社决定出资和郭敬明合作,在青春文学出版物上做一些尝试。

2004年6月6日,这一天,是郭敬明21岁的生日,也是他和Hansy、痕痕等5位朋友一起开始创业的日子。他们成立了“岛”工作室,英文名为“Island”。

《岛》系列的成功,为郭敬明赚得了事业历程中的第一桶金。他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因为比较喜欢出版这个行业,希望把我的理念推广出去,我觉得中国的出版业在很多方面其实还很传统,虽不能说落后,但缺少适量新鲜的血液。我希望能有更多更新鲜的东西出来”。

他说:“只要好的设计再加上优秀的文章,给读者带来视觉上的冲击和阅读上的享受,就肯定能做好。”他对自己充满自信,尽管那时候并没有多少资金。

“岛”工作室的成员在上海闸北区租了一套140平方米、三室一厅的公寓房作为工作室,吃住都在那儿。工作之余,吃饭、K歌,是郭敬明和朋友们最大的乐趣;但工作的时候就是工作,对于文字、插图和版式,郭敬明很苛刻,甚至追求极度完美,这让他的合作伙伴及员工都倍感压力。现任最世文化公司副总经理的痕痕至今还记得,一天晚上,他听到有人在啜泣,扭头一看竟是小四(郭敬明的昵称),他一边哭一边抱怨:“事情那么多,那么忙,而自己写东西的状态也没有,这一切何必何必……”

还好,《岛》一出版就获得了巨大成功,很快从最初的四五万份飙升到每期20万份,给合作双方都带来滚滚的财源。当年,郭敬明就被中国《福布斯》选入名人排行榜,位列第94名。

郭敬明很快显露出一个优秀出版人所应具备的素质:敏锐的市场嗅觉,对图书视觉样式的准确判断,以及不可或缺的敬业精神。痕痕说:“当时我们只能一个人作图,一个人排版,小四约稿写稿,我审稿。常常通宵排版,通宵打印。

2006年,长江文艺出版社和郭敬明共同投资,在“岛”工作室的基础上成立了柯艾文化传播有限公司。郭敬明和他的伙伴们,也从吃住工作一体的公寓里搬了出来,搬进商务楼170平方米的办公室里。一切开始步入正轨。

当年10月,与长江文艺出版社合作的《最小说》开始试刊。他说:“我决定做一件事,就一定有成功的把握。”

2005年,他第二次被中国《福布斯》选进了该刊“名人榜”的第92名,这个排名比上一年前进了2名,让他很高兴。

他的图书赢得了粉丝们的尖叫,但有时也会听到负面的讥讽与批评。对于这些,他表面上云淡风轻不以为意,其实,压力都积在心里。他有一次跟痕痕抱怨说:“为什么别人只看到我的不好,却不会看到我做过什么?我做这些真的已经很累了。”说这话时,眼泪已经把眼眶撑满了。

有时候,他又会变成一个“暴君”。为了追求完美,他会撕下脸皮大声呵斥:“没有一篇稿子是满意的!”“这次的初审质量都非常差!”“看了开头就不想再看下去!”这种坏脾气,为日后的公司地震埋下了伏笔。

2007年,在《最小说》发行量节节攀升的同时,一场内部的风暴正在酝酿。柯艾公司的元老、时任柯艾公司美术总监的Hansy因不满郭敬明的一些做法而选择离开,连同原本在柯艾公司的晴天、不二等人一起创办了《Alice》杂志。2010年,《Alice》和世纪文景的合作以停止告终,Hansy重新回到了郭敬明身边,负责笛安主编的《文艺风赏》杂志的设计。

一边争议着,一边接受着

从最初的5个人起步,到现在30多个员工、两个分部的规模,郭敬明的最世公司运营良好,事业蒸蒸日上。

《最小说》占据中国青春文学杂志市场1/3的份额,“郭敬明”这三个字,也已成为一个烫金招牌,而他手下的20多位作家也是背靠“郭敬明”这棵大树好乘凉。

虽然签了那么多作家,但郭敬明说他的选择标准还是很严格。“写得好是第一位的,在写得好的前提下,还需要好的机遇和平台。我们公司扮演的角色就是,把这个作品尽可能地推广出去,但这个作品是否受欢迎归根结底还要看作品本身。这也就是为什么公司虽然签约了七八十个作家,也不是每个人的作品都很受欢迎的原因。”

2010年,柯艾公司更名为“最世”,郭敬明的解释是:“因为经营的范围扩大了。”具体的“经营范围”,他并未详细透露。柯艾公司并未撤销,而是作为一个分部继续存在。

一般情况下,郭敬明上午会在大连路的柯艾分部,下午赶到公司总部。事实上,他现在在上海的时间一个月不过就是10天左右,其他时间都在外地签售,做节目。

2010年,郭敬明以2300万的收入名列“中国作家富豪榜”次席,自2006年以850万人民币入选该排行榜(排名第五)以来,这已是他第5次进榜,其中,2007年和2008年甚至荣登榜首。

从以江姐和恐龙闻名的自贡只身来到上海,财富对他来说,已经不成为一个压迫性的问题。他说:“8年前的自己,受不了分离,受不了孤单,受不了成长……”而现在,差不多什么都有了。他在生活上随性而为,身上从来不缺话题,面对争议,他已不像出道之初那样焦虑和紧张。

很快将“三十而立”的郭敬明正抓紧青春的尾巴,步步为营。这就是郭敬明,一个在商业和文学间扮演着多重角色的年轻人。他在商业上拥有不可限量的未来,拥有实现梦想的个人与团队,他当然也正在书写着一段中国青春文学出版的梦幻神话。

关于郭敬明的励志故事2:

我17岁就出道了。那个时候年纪小,连新闻里说一句我不好的话,我都会难过很久,更何况是编一些我完全没干过的事情,就更崩溃了。心情很不好那时候,也会跟爸妈诉苦,跟周围的朋友说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没有说这话,明明没有做这事儿,为什么写出来会是这样?但是渐渐地发现,其实这些都很快就过了,留不下什么痕迹,如果整天被这些事情困扰,就没有精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所以后来就渐渐不管了,因为久了你就会知道,哪怕再恶劣的新闻,它一瞬间就会被更恶劣的新闻所取代。

我们确实没有经历过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情,之前跟黄永玉老师聊天,采访秦怡老师,他们都聊过年轻时经历的战乱、饥荒,这些确实我们没有经历过。我们经历的是什么?高考的压力、学业的困惑、独生子女的孤单,这种东西好像很微不足道,跟前辈经历的那种大时代的动乱很难比,那没有办法,这就是我们的事情。所以我只能在我的生活里面写我觉得悲伤的东西。

但你不能说,在我们的世界里,因为没有经历过战乱,就不能体会悲伤。我写我自己世界里的东西,上一辈的人也体验不了独生子女的感觉,你们从小就是兄弟姐妹围绕在身边,你们知道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知道家里父母只有你一个孩子,对你望子成龙的期待吗?这种压力你们能体会吗?高考制度下是什么感觉?你们不知道。你不能要求我们放弃自己擅长的东西,去写你们擅长的,我不要用自己的鸡蛋去跟你们的石头碰。

每个人的承受力,包括我们这一代人精神的脆弱程度,你无法想像。跟上一辈人是不一样的,上一辈人单纯地生活在一个大环境里,大家都穿一样的衣服,做同样的事,看一样的书。但是到了我们这个年代,每一个人的心灵隔阂与成长轨迹都相差十万八千里。我还是说希望每个人都能更宽容,不要因为我不了解你的东西,或者我看不懂你的东西就去质疑,如果这个东西真有几百万人、几千万人在喜欢,那它一定有它的价值,无论这个价值是大是小,无论这个价值是不是属于你所熟悉的年代,你都不能全部去否定它。

真实的我就是崇尚名牌,我也不想去掩饰,每一次要拍照时,我就换一身特别廉价的、朴素的衣服,给大家扮演一个好好学生的形象,我觉得没必要,如果你认为崇尚名牌是缺点,那我也不想掩饰这个缺点,我也让你看到我不是一个完美的人,我也有很肤浅、很讨人厌的地方,我不是完美的标本,我是一个真实的人。

我不想扮演一个意见领袖,我觉得已经有人在做了,而且做得很好,大家也很喜欢,我干吗非要自己也扮演成他那样。就像我现在是一个成功的主编,一个优秀的出版人,策划了大量的畅销书,但是我不能对每一个人都说,你也必须像我一样,你也来做主编,你也来做畅销书,那就乱套了,各自做好自己最擅长的事情,各自做好该做的事情,我觉得就OK了。

我是迷恋财富,但是不等于我丧心病狂,我没去杀人赚钱,我辛苦劳动,每天睡四五个小时,辛辛苦苦付出,如果这样我都还不能赚钱,那就太不公平了。几年以来我都没有旅游过,我没有跟爸妈过过一次生日,我一个假期都没有,我一直都在工作,如果我都还不成功,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公平可言了。

我在完成自己一个又一个目标,实现自我价值。我只会一步一个脚印地按照我的规划去完成。

关于郭敬明的励志故事3:

世界上有人一锄头下去,就挖出了钻石。也有人辛苦地开山挖矿,最后一声轰然巨响,塌方的矿坑成为他最后的坟墓。

那天在上网的时候,看见一个帖子,里面在讨论我的作品,和我的生活。里面很多人,大概一百多个跟帖,看上去特别热闹的样子。

他们的讨论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个部分是:我以前很喜欢他的作品,他写的《夏至未至》,他写的《爱与痛的边缘》,里面的小四多么纯真,单纯的校园梦想,他简单的学生生活,他和朋友在学校门口喝一块钱的西瓜冰。你看看他的现在,充满了物质,他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

我家里有很多的书,欧美的,大陆的,中国台湾繁体版的,日文的。各种各样的书。无论我是否看得懂,我都会拿起来没事就翻一翻,看一看别人的设计,别人的想法,和别人的图书出版理念。而中文的小说,一看就是一下午。

但是我很少看自己的书。

我发现我再也不会回到我之前的那个岁月里去了。那个散发着游泳池消毒水气味的夏天,那个高三炼狱般的日子,那个香樟树茂盛得像是浓郁的海洋般的季节。我在那样的年岁里高喊着我不要长大我希望永远做小孩子我羡慕彼得·潘我一定要去永无乡。

但后来,我渐渐地放弃了。

因为在进入社会以后,我因为这样单纯的自己,而被无数的人嘲笑过。人们不同情眼泪,人们不怜悯弱小。当你委屈地在网上倾诉自己的痛苦,转瞬之间,你的文字就被转贴到了四面八方,无数的人用这些矫情和委屈的话语,作为攻击你的武器。

像是自己亲手擦亮了匕首,然后双手奉上,让别人刺穿你的心脏。

我也想要永远都躺在学校的草地上晒太阳,我也想要永远喝着一块钱的西瓜冰而不会有任何的失落,我也想要永远穿着简单的衣服,听着简单的 cd,过着简单的十七岁的生活。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拥有另外一个十七岁了。

我也曾经尝试过打车去参加上海的一些活动,对方接待我的人,用那种充满了嘲笑和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时的样子,他们亲切地拉过你的手,对你热情地微笑。然后到后台的时候,他们和别人分享他们的喜悦:“我和你说哦,他穷酸得,车都买不起吗?”

我也经历过第一次参加时尚杂志的拍摄,提着一大包自己喜欢的衣服去摄影棚,然后被杂志的造型师翻着白眼,在我的纸袋里翻来翻去,找不到一件她看得上的衣服的时刻。摄影师在旁边不耐烦地催促着,造型师更加不耐烦地说:“催什么催!你觉得他这个样子能拍么!”

锋利的社会像一把刀,当它砍过来的时候,你如果没有坚硬的铠甲,你就等着被劈成两半。

他们讨论的第二个部分是:他的钱还不是我们买书给他的钱!他拽个屁啊!要是没有我们买他的书,饿死他!他能穿名牌么?真是对他失望!

小时候,在银行工作的妈妈,因为多数给客户一百元,而被罚了赔偿,并且额外扣了一百块工资。在那个我妈妈月工资只有一百二十块的年代,妈妈流了两个晚上的眼泪。

在我大概七岁的时候,爸爸买了他人生里第一件有牌子的衬衣。花了不小的一笔钱,但是爸爸笑得很开心,他站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地看着镜子里气宇轩昂的自己。

这些都是和钱有关系的,钱带来的开心,和伤心。

但是,当我们花钱看完一场电影享受了愉快的一个半小时,当我们花钱买完一张 cd享受了一个充满音乐的下午,当我们在餐厅花钱吃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当我们在商店买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心情愉快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会去对电影院、音像店、餐厅、商店的人说:“你们凭什么赚钱?要不是我们给你们钱,你们早就饿死了!”

这是我看到第二个部分的心情,好像他们在看我的小说的时候,并没有享受愉快的阅读过程,似乎我的故事永远都没有给他们带来过感动和思考。似乎我并没有辛苦地写作,只是在白白接受他们的施舍,他们给我的钱。好像他们并不是心甘情愿地购买图书,而是我拿刀逼着他们买的一样。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乞丐。因为只有乞丐,才会听到别人对他说:“要不是我给你钱,你就饿死了。”

在和妈妈的电话里面,妈妈很气愤:“你不要理睬他们。你光明正大地赚钱,你不偷不抢,凭什么做其他行业的人赚钱就是天经地义,而你辛苦地写书给他们看,编杂志给他们看,还要受他们的侮辱?!”

我在电话里和妈妈说,这没什么。

挂掉电话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继续开始写《小时代》最后的结尾。

这是我没有睡觉的连续第四十九个小时。出版社的截稿日悬在头顶,我喝了杯咖啡,看了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02:10,然后继续开始工作。如果从楼下的草坪望上来,可以看见我房间孤独的灯,亮在一整栋漆黑的楼里。但是,他们不会看见的,他们这个时候,正在享受甜美的睡眠和梦境。

他们看见的,只是你清早提着名牌,走到楼下,司机拉开车门你坐进去的背影。他们嫉妒的眼光把你的后背戳得血肉模糊。“要不是我们给他钱,他早就饿死了!他凭什么穿名牌?!”

我明白你对这个世界的巨大失望。因为,我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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