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年糕散文

2017-03-22

母亲的年糕散文 母亲的年糕

男人们一直以来都喜欢用喝酒来勾兑彼此之间的感情,尤其是在春节这样欢欣喜悦的日子里。我的身体终究是抵挡不住亲朋好友们那激情四溢的情感宣泄,和女儿换了手机卡,让女儿为我推诿一些应酬,躲在家里再也不敢出去抛头露面,清晨爱人妹妹为我熬了一碗玉米稀粥,几天来我的胃口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

打开电脑,翻阅朋友们写给我的新年祝福,欣赏好友们发来的精美新年贺卡,有了这别样的新年情景,顿感心情闲雅清静,再看上几篇精美的博文,心情有了久违的灵空和舒坦,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倦意,差遣走困顿和疲倦后,心中自然也就泛想起这新春的无尽美好。

其实在这美好的节日里,任何一个小小的片段,都穿载着一段美好的亲情和爱意。

每年除夕,都会回乡下和父母吃一顿团圆饭,这也许是父母对儿女最大的期愿,大年三十那天,母亲早早就打来电话催促,母亲早已准备好年饭等我们回家,爱人割舍不下她那并不算中天的奔忙,我只好带着一份愧疚和对父母的歉意往家里奔。一回家,就看见和父母一样苍老的老房子的堂屋里神龛上高照的红烛和父母的笑脸一样灿烂。一张偌大的八仙桌,就容坐了父母,我和我的女儿,看着满满一桌母亲烹制的美味佳肴,父亲又翻起陈年旧账感叹其从前的艰辛和清苦,对我不喜欢吃的和不愿意听的,我都用一种虚假的认真在那里应对。十一年前,父母为他们的最后一个儿女办完婚事后,也就只有他们和这老房子常相厮守了,和儿女一直都是聚少离多,儿孙不能绕膝,每一次的归期,我们能带给父母多少欢快父母从来都不会计较,对儿女的爱,母亲总要用那一桌丰盛的菜肴表达出来。厌倦了大鱼大肉,母亲自制的年糕,却是我们的最爱。母亲自制的年糕其实就是家乡从前婚宴上厨师做的一种蛋糕,小时候吃过,用豆渣和面粉加一些其他的佐料蒸制而成的。后来农村的婚宴赶城里的时髦,厨师就不做这道菜了,没有这种蛋糕的婚宴好像也就没有了以前的风格,这蛋糕也就让人有了一种怀旧的理由和情节。从前回家曾在母亲面前回忆过对家乡婚宴上的蛋糕的留恋,不想一个小小的述说,母亲却把它装在她那博大的爱心中,把儿子的愿望演绎成现实,那年春节,母亲磨制豆腐,亲手把从前家乡婚宴上的蛋糕给我们制成年糕,捧呈在家人面前,数年来,每年春节母亲都会一如既往的为我们蒸制年糕。

母亲蒸的年糕比先前在家乡婚宴上的蛋糕要好吃好多倍,这绝不是我在奉承自己的母亲,因为我一直感觉得到,母亲对我们的爱总是那样细腻,她把那细腻的情感总是倾注在为儿女作的每一件事情之中,蒸制年糕也是如此,她会加很多鸡蛋和肉末,蒸制的年糕自然也就疏松爽口多了,每年春节亲朋好友来我家,也总是馋涎母亲的年糕,在他们对母亲的年糕赞不绝口时,我心中总会升腾起一股对母亲钦仰的敬意。母亲一生勤俭,现在却极尽铺张,为了儿女,总是不惜超支财物和自己薄弱的体力。蒸制蛋糕,连专业的厨师都觉得繁琐和复杂,让它淡出了我们的生活,母亲却用她对儿女无尽的爱意,用一块小小的年糕,蒸腾和升华着母子间浓浓的亲情爱意。

偏爱母亲的年糕,那是母亲对儿女的爱,一直以来,母亲都是那样默默地为儿女们倾注她的爱,偏爱母亲的年糕,让我对母亲的爱有了更多的温存,还记得小时候穿母亲给我们纳做的布鞋是那样的舒适,初二时穿过最后一件母亲为我打补丁的衣服,翻阅旧照片,看母亲给我女儿做的漂亮的小兔帽和漂亮的小棉袄,无一不彰显母亲朴实无华的亲情爱意。当我们的生活有了质的飞跃,母亲很多的贤惠和绝活却被埋没了,只能留存在我们的记忆之中,我们不敢有太多的奢望让母亲再为我们操劳,偏爱母亲的年糕,那份浓浓的母子亲情在那升腾的温热中延续。

母亲的年糕散文 难忘那份浓浓的年味

春节是我们中国传统最隆重、最热闹的节日,是一家人和美团圆的日子,是辛苦劳累一年的人们休闲歇息的日子,也是远在他乡的游子回家和亲人相聚的日子。在中国,春节我们又俗称“过年”。这些年来,随着社会经济逐步发展繁荣,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网络信息时代的产生,好多人都感觉如今的年味在逐渐变淡,丝毫没有以往过年的那种渴望感、快乐感和神秘感了。就连小孩子也感觉到,现在啥都不缺,过年也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了。而每当迎新辞旧之际,鞭炮声响起时,我都会想起小时候过年的种种情景。那份难于割舍的年味和情感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小时候,我特别渴望过年,过年就意味着有好食物吃,有新衣服穿,可以和亲人朋友尽情玩乐,可以到亲戚家拜年拿红包。尽管过年前要和家人搞卫生,洗东西有点累,但一想到要过年了那种高兴劲就别提了,连睡觉做梦都感觉喜滋滋的。也许是那个年代生活贫困、思想保守的原因吧,就连大人也都流露出对传统春节的期盼和虔诚,他们心想只要把年过好了,在新的一年里就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兴旺发达的,因此过年的一切习俗都是循规蹈矩的。

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每年都是要煮甜粑(即年糕,海南陵水通俗话叫甜粑)吃的。记得那时要过年了,母亲提前几天就去买来糯米,因邻居老向家有木臼就拿到他家去舂米,等到把米舂碎成粗米粉后拿回家来用水浸泡。到了晚上吃饭好后就开始烧锅煮甜粑了。煮甜粑要煮好几个小时,在煮的过程中放进大约一斤的红砂糖,还要用两根棍杖把甜粑来回旋转搅拌均匀。在建筑公司当工人的母亲力气还是蛮大的,她一只脚踩在灶台上,双手握住棍杖在搅着甜粑。而每次看到母亲搅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时,我们几姐弟也都轮流上去替她搅一下。最好笑的是有一年在搅甜粑时,母亲由于用力过猛竟然把铁锅捅破了一个小洞,幸好那时甜粑已经煮好。煮好甜粑后就弄出来放进扁箩里。如果糯米粉多的话,母亲还会做一些米团和京果。而粘留在锅底的甜粑锅巴却是味道最香的,每次弄好甜粑后母亲都会用锅铲铲出来分给我们几个解馋。“哇,真好吃”,那味道至今都难忘的。

那时的大年三十的年饭不象现在中午就吃而是在傍晚才吃的。上午我们几姐弟就按照父母的安排忙着张贴年画,年画有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等多种。为了整洁漂亮,在贴年画前我们都要先在墙壁上贴上一层白纸,然后再贴上年画。再接着贴门神和对联,最后是在各个门楣上贴一种叫“利是钱”的红纸条。而父亲则在忙着杀鸡、切肉,与母亲一起做饭菜。中午的饭就简单点吃,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才正式吃年饭,年饭虽然也就鸡肉、猪肉和一些蔬菜,但在那个缺穿少吃的年代算是美味佳肴了。一家人围着桌子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岁月荏苒,时光匆匆,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一些过年的习俗活动,过年时的年货食品以及过年时孩童玩耍的花样已经离我们渐行渐远,一些过年时使用的生产和生活用具也已经踪迹难寻,尤其是一些亲戚长辈和邻里伙伴有的已经长辞人世,有的也很少谋面和偶遇了,一想起这些,心里就感到莫名的怆然,而留在记忆深处的是那份挥之不去的浓浓的年味,那份常绕心头的浓浓的亲情友情。

如今的小孩子和年轻人在过年时都很少在外面成群结伴游逛玩耍了,大都在家里或者房子里玩手机上网,他们很难了解和体会到我们那个年代的年味,那个年代过年的乐趣了。尽管年味变淡了,但我想只要我们大家共同努力,传承春节传统,倡导更多的人文关怀,投入更多的爱心情感,我们的春节文化习俗会随着社会经济的繁荣和文化体育事业的发展越来越丰富多彩,年味会越来越浓。

母亲的年糕散文 年糕情

在乡村老家,过年都是要蒸年糕吃的。那份又香甜又筋道的口感,那种浓浓的过年味道,总是在不经意的瞬间爬上心头。多少年没有吃过老家蒸的年糕了,那一段段金色的回忆,也只能一遍遍投射到梦境里,供熟睡的时候进行细细地咀嚼。

蒸年糕先得碾黄米面。黄米都是自家的黍子产的,绝对的绿色环保。在我小的时候,由于农村比较落后,这项工作都是人工做的。碾面都去碾米坊,用碾道碾。拉碾子的活由毛驴来干,由于不是家家都有毛驴,通常都几家合伙来干。给毛驴蒙住箍眼,一声吆喝,它便一圈一圈地拉着石头碾子转起来。箩面的活一般由妇女完成,四五个女人转着腰,将箩里的面转成了一圈圈的漩涡,煞是好看。箩的好的,手脚头并用,简直像是在跳舞。黄米面不好箩,尤其是细箩,半天箩不上一层,还时不时地把筛眼糊住。 因此预先得在碾坊墙角升上一堆火,用来烤箩筛。箩面是费力又熬人的事。大人们手忙脚乱地箩面,小孩的任务就是用柳条赶驴。它稍有懈怠,便狠狠地给它一鞭子。这样,往往要经过一上午,面才能箩出来。大人们都累得不行,孩子们最高兴的时刻却要到了。

过年吃年糕、豆包作为一种民俗,早已是深入人心了。忙乎了一年,唯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上几顿细粮。那个年代,大米、白面是稀罕物,年糕、豆包便常常成为细粮的替代品。所以每到这个时候,都是孩子们最开心的日子。家家都热闹非凡,人来不断。有的家庭还要备上酒菜,邀请亲朋好友、左邻右舍来庆祝一番。

蒸年糕的程序是相当复杂的。面拉回来不能马上蒸,要先加水搅拌,等面捏起来能成团时便可以了。面太干容易漏气,面太湿又上不去火。给锅沿套上锅圈,锅里坐上枰屉,倒上一锅水,然后把水烧开,这时便可以撒面了。那时没有鼓风机,都用风匣呱嗒呱嗒地拉。煤是很少见的,把长长的木头杆子砸成几段,用镐头劈开条,烧起来非常有劲。蒸年糕前,要先在枰屉上撒上一层红色的芸豆。芸豆都是事先煮好的,一是为了好吃,亦或是点缀;二来也是为了防止面漏入锅里。撒面是有讲究的,不能随便乱撒,要把面攥成不松不紧的团,先撒满一层,再撒下一层。哪里有气冒上来,就要赶紧用面盖上,以防“假生”。这样,一层层地把面撒上去,到约三寸厚时,便可以停止撒面了,再在上面撒上一层芸豆,盖上锅盖,用毛巾把四周封闭好,最后用大火猛烧。半个多钟头后,年糕便熟了,再停火焖一会,就可以出锅了。

蒸熟的年糕是很沉的,需两个大人拽着枰屉绳,费劲地把年糕从锅里提出,然后快速地倒扣在事先摆好的桌子上,扯去枰屉,一锅年糕便蒸成了。此时的年糕,宛如一轮金色的月亮,静静地躺在桌子上,上下两层沾满红色的豆子,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工艺品,连看着都是一种享受,更别说吃了。当然,还有一道程序,就是用铲子蘸着水,一铲铲地把年糕攒圆,这时的年糕,才真正如抖去婚纱的新娘,羞涩地等着新郎一亲芳泽。每到这时侯,母亲都免不了割下一块,给等在旁边早已饥肠辘辘的我们吃。把年糕修整好后,还需切成大长方块,放到厢房冷冻起来,等到完全冻住后,再用刀切成薄薄的长方片,放进仓子里储存起来,随时吃随时取,方便得很。天冷的时候,年糕片上会结满一层薄薄的霜,看上去晶莹剔透,颇能引起、食欲。

我家的年糕每年都要蒸四五锅,除够自家过年用的之外,还要留一些馈赠亲友。城里的亲戚在回城的时候,最愿意带的土特产,就有年糕、豆包,大酱等。作为年前一种必不可少的美食,吃年糕的习俗一代代流传了下来。谁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年代开始盛行过年吃年糕的,当然也没有必要对这个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反正好的习俗我们努力继承就是了。现在,可以聊以自慰的是,用毛驴拉磨磨面早已改成了用机器碾面,而且省去了箩面这一费工费时的环节。但是几家人聚到一起紧锣密鼓忙碌的情趣却再也找不到了。

近些年来,随着祖父、祖母、母亲的相继辞世,我对年糕的思念越来越重。虽然偶尔也吃上一些,但总不如儿时来的痛快,到底少了些什么,我也说不清楚。看着街里卖的年糕,也少了一份激情和冲动。岁月的霜刀,可以消磨业已苍凉的情感,但藏在心底的那抹童真,却是任何时候、任何时间都无法刮去的。这金黄香甜的年糕,我是注定要吃下的,但我似乎却总在等待,我到底在等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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