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楼兰的抒情散文作品

2017-03-02

楼兰古城遗址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首府---库尔勒市以西350公里,据《史记.大宛列传》和《汉书.西域传》记载:早在公元2世纪前,楼兰就是西域一个著名的“城郭之国”。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楼兰的抒情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描写楼兰的抒情散文作品:我的楼兰

人的一生应该有一块土地,萦绕心怀,让你想用生命去追寻。那可能是养育你的故土,也可能是拨动你心弦的生命净土。二月间,一次与楼兰展览的邂逅让我想去追寻那片土地,说是土地其实是片沙漠,是沙漠中曾经的那个小国---楼兰

在我的命中注定也许就会有一场千年间的邂逅,祖籍江南,我本应踏着唐诗宋词的韵脚,徜徉在烟雨江南的幽深古巷里,在青石小径间欣赏青砖黛瓦的古朴,亭榭楼阁的雅致。可偏偏于千年之后驻足在你的身边。

楼兰,中国西部,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中曾经的一片绿洲,曾经的一片富饶的土地,曾经的一条链接东西方文化的通道;那熟悉的样子,那浓郁的西域风情,集西方文化和东方文化于一身,她曾经孕育和延续了灿烂的古楼兰文明,她却如海市蜃楼般消失在风中,人们寻找她,探溯她消失的原因,可是,却无从得知,她带着她的美丽,带着她的神秘,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留下的,只是残垣断壁,只是被风化千年的文化。在到目前为止,以都不知道的确切原因下消逝了。

她曾是大漠中的一颗明珠:千年前的楼兰,商道的驼队络绎不绝,喧闹的街道和各种肤色的商人云集于此。寺庙里的钟声悠扬宏亮,美丽的孔雀河穿城而过,还有烟波浩淼的罗布泊,郁郁葱葱的胡杨遮天蔽日,肥美厚实的青草上有成群的牛羊,楼兰的清晨阳光爱抚着每一个楼兰人的脸、小草上的露珠清亮微笑,而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楼兰姑娘轻纱蒙面舞蹁跹,沙枣花儿也随着清脆的笛声摇曳,一切都是那么的生机勃勃、一切都是那么的幸福和谐、一切都显得可以恒久。但这都是千年前的景象;而如今的它已没有了曾经的繁华,曾经的喧嚣和曾经的生机;剩下的却只有那“三千年不死的胡杨,死后三千年不倒,倒了三千年不腐的胡杨”一直在凝视着她!

作为一个新疆人,楼兰是我自豪的理由,千年以前就有文明在此荒蛮之地驻足;楼兰是我向往的地方,千年之后还有人在牵挂着她!在那一望无垠的沙漠之中尘封着一段鲜为人知的历史,在漫天黄沙飞舞的巨幅水墨画中沉寂着我寐以求的楼兰古城!

楼兰是一个国家,一座城池,一处遗迹;而如今楼兰又是一种印记,一种符号,一种象征。楼兰离我很近,近的我可以翻看她的文字历史;楼兰又离我太过遥远,远的让我无法看清和探知她的神秘。

楼兰和我近在咫尺但我却从没到过她身边。我只有在梦中去寻觅她,去拥抱她,去感受她千年以来的苦难!我梦中的楼兰就是黄沙,胡杨,浊酒和羌笛!而那千年的胡杨在岁月风尘的雕刻下已经斑斑驳驳,却始终没有倒下;一片片盘根错节的胡杨依然屹立在那儿,倔强的的身躯守护着已经酣睡的楼兰古城。

我做梦了。楼兰,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悄悄地走入我的梦中,让我在你的怀抱中遥望夕阳下的暮色,聆听驼铃的叮当。即使从梦中醒来,我也无法抗拒你的魅力:在异域的时光卷轴里,我追寻着你文明古国的足迹,还有那条驼声抑扬的丝绸之路,那昂首望天的胡杨,那楼兰姑娘纯净的微笑。我不由自主地将孤独自我晾晒在你荒凉的静默里;在貌似陌生的时间链条里一路走来,真切地感受到你从水乡泽国枯竭成“死亡之海”的苦痛。梦里车轮声被凝固了,马嘶声被凝固了,赶道行人的话语声被凝固了,昔日的一切都被凝固、尘封在了深深的黄沙里。

在这荒芜的沙漠上,曾经留下历史的体温,曾经有过车马喧嚣,有过不同寻常的历史遗迹。楼兰,静静躺着,任凭时光的雕刻,任凭风雨的侵蚀,曾经的喧闹全部掩埋在年复一年的黄沙之中,百年,千年;至重见天日之时,人们惊奇地发现这是一段古代交通的标本、一座异域的古城。

梦依旧,梦楼兰.....

梦中的楼兰,你还是那样吗?我站在你的脚边看着你。穿越一片绿油油的绿洲,宛如通过时光隧道。在残垣断壁上,我竭力地扑捉着时代的车轮在这里碾压的痕迹,细细品味周秦遗风、汉唐遗韵。历史风云早已散尽,唯留残迹寄幽情。历史转瞬即逝,历史也可以触摸,不过要用心来触摸。触摸着无边的黄沙,探试着干涸的河床,试图把大脑里的历史记忆与眼前这湮没在黄沙中的楼兰拼接在一起。秦时月,汉时关,悲歌千年梦楼兰。西风烈,满目苍,黄沙漫卷荡古城......

我站在黄沙中,注视着残垣断壁;曾经的楼兰应该不是这样。一片片绿洲,一棵棵葱绿的胡杨,羊群如云朵般的点缀在草场上,幸福的人们安居乐业......可是,在时空的转换下,楼兰迷失了方向,在自然和战乱中走失在历史的天空里了。

我站在黄沙中,注视着残垣断壁;惨白的刀锋,嘶鸣的骏马,浓烈的浊酒;“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我似乎看见千年前,一大队士兵正在厮杀。我听见了边关的将士在呐喊,在杀敌;“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何等的气概!猎猎长风吹起了漫天沙尘,厮杀震天的吼声回荡在茫茫苍穹中;夜幕下,胡杨边一堆篝火照亮了我的眼睛,我看见了将士们持刀挺戟跃马驰骋;刹那间,篝火熄灭了,滴血的长剑淹没在黄沙中,累累白骨静卧在风中哀怨。

我站在黄沙中,注视着残垣断壁;耳边响起幽怨的羌笛声,是谁吹响了羌笛?羌笛悠悠,相思彻骨;吹落了一身的征尘,吹起了想家的情思;我头枕长剑,依卧骏马,呼啸的长风陪伴着我;幽怨的眼神唤起了我千年的回忆。是谁吹响了羌笛?笛声忧郁,痛彻心扉;吹尽了一生的繁华,吹灭了重生的念头;我依偎着胡杨,漫天的黄沙陪伴着我;心痛的哀嚎背负着千年的情怀。

我站在黄沙中,寻觅着烽火狼烟;一堆堆的高耸的烽燧仿佛还在等待着号角的吹响,仿佛还在等待着那一群保家卫国的将士!“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气概依然在眼前,在耳边。

我站在黄沙中,看着三藏师傅骑着峰瘦驼伴着驼铃缓缓而来;坚定地眼神,无悔的向西;他用那不屈的心灵超度着人们,用那执着的信念普渡着众生;孤独的行者与楼兰擦肩而过,孤独的思想者没能留住那片绿洲,只留下那座破败不堪的佛塔;留下了那滚滚沙尘中一棵千年胡杨守护着一个信念。

我站在黄沙中,看着丝绸古道上荡起的尘烟,听着一路熟悉清脆驼铃的声响,听着赶驼人沙哑的吆喝声音;古道上那一串串足印,那扬起了千年的风沙已留在了岁月的长河中。丝绸之路,一段传播文明的道路,一段链接东西方文化的道路,就这样被无情的黄沙掩埋。古人行走在这样的苦旅之途上,道路凶险,不可预测,“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望着荒芜在黄沙里的古道,耳畔似闻得远方笛管声残,曲调幽怨,满目青碧,黄沙古道,一股悲凉、伤感之气忽地涌入心头,一丝惆怅之情油然而生。

我站在黄沙中,看着孔雀河,罗布泊的干涸;那只美丽的孔雀离我已远去,我大声悲泣的问:你为何一去不返?你丢下了她,丢下了一片繁华!我想当美丽的孔雀离开她的时候,万人齐喑;家破国灭的灾难随之而来;孔雀呀孔雀,你走的太匆匆,太无情以至于把美丽的楼兰姑娘给丢下,把一个繁华似锦的楼兰给遗失了!

我站在黄沙中,想那被文人墨客所魂牵梦绕的楼兰姑娘今在何处?她羞月闭花的容颜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吗?她那动听悠扬的歌声还在唱吗?回望历史,她是温婉的女子,她是动人的女子,流连入画,倾国倾城。在罗布泊岸边,回首凝望,宛如那温润的沙漠明珠。她有不朽的容颜,将时间的年轮浇注在风雨中;她始终如深睡初醒般的朦胧,将岁月的沧桑挥洒在黄沙中。一切都随着狂风黄沙而逝去,留下的只有清脆微弱的驼铃声和三千年不倒的胡杨还站在那,流露出无边的无奈和遐想。

我站在黄沙中,寻觅着吹笛的姑娘;天真烂漫的楼兰姑娘嬉笑轻舞在花草绿树间,一袭长裙,飘飞的轻纱,翩翩的舞衣---那正是楼兰姑娘!那纤细的足尖踩出的韵律依旧在空旷的世间回荡。我要拿着我的夜光杯斟满葡萄美酒去寻找那吹笛的女子对酒当歌,我要看见你---楼兰姑娘。这个在丝绸之路上的女子却独自守着这片沙漠、绿洲。伴随她的,是远处木卡姆悠扬的旋律和塔里木河水流淌着的节奏,是她背后雪白的天山和炽热的隔壁,水火交融处,她却依旧温婉动人,伴随着她的舞姿愈飘愈远,可无尽的黄沙下只留下冰凉的玉壶,姑娘何在?那恣意放浪的太白何在?

古城的青春已经段段凋落,在岁月的河流中,她已化为层层细沙,积淀下来。连同那幽怨的笛声,惨白的刀光,驰骋的骏马,放肆的酣畅,都已湮灭在滚滚黄沙之下,无处可寻。

在这个星稀月朗的夜晚,我静心地阅读着时间沉淀下的历史故事,思量文明古国消失的原由;你流淌着人类追寻历史的血脉。穿越3800年的时空,经历历史的风尘,罗布泊枯竭了,胡杨树枯萎了,始终不变地也就只是湛蓝的天空和那飘逸的云朵以及她内心涓涓流淌的心灵暗河。月亮升起来了,清凉的月光照着胡杨树、照着早已干涸的孔雀河,楼兰的夜是这样的宁静,只听得见风声在叹息、在低吟,叹千年前的盛世繁华、吟千年后的大漠孤烟。

楼兰,你听见我的召唤了吗?“漫漫黄沙无尽处, 沉沉苍穹雁飞高。”楼兰,那起伏的黄沙,温柔的曲线,多像母亲的怀抱;那挺拔的胡杨,苍劲如刀的树皮,多么伟岸。亘古黄沙下的的楼兰,四处的狼烟不曾改变你,岁月的风雨没能摧毁你,无尽的灾难没能销蚀你;你依旧苍凉,宽广,豪迈,静谧。

楼兰,我的梦。楼兰,我又做梦了。楼兰,我又梦见你了。

描写楼兰的抒情散文作品:旷古悠远话楼兰

“这个即将成为新娘的姑娘,妆扮的花儿一样,善睐的眸光,水一样柔腻的凝视着她心向往的地方……” ——题记

旷古,无疑极其悠远。

楼兰的印象,深刻在心里的,就是旷古悠远,伴随着的,还有那种与生俱来、挥之不去的神秘感。

印象里,那该是无垠的荒漠,从来人迹罕至。落寞的砂石,任凭狂风暴走,烈日炙烤,陪伴的没有一棵小草。

懵懂了亿万年,沉迷了亿万年,修行了亿万年,那硬如金刚的透亮玉石,为的是心仪的蓝天,为的是有朝一日,给有着莲藕般水嫩脖颈的姑娘,挂上通透晶亮的珠串。

印象里,没有风的日子,明媚的阳光也透着无尽的温柔,纤纤细指,极尽细腻,极尽奢华,精心地雕琢温润着那一枚玉石,那一枚修行了亿万年的石头,那汲取了大漠风华的精灵,在“楼兰”的手里,原本笨拙粗糙的东西显露出了无以伦比的、优雅的雏形,有些娇弱,更多的却是通灵,于是,楼兰漠玉,她也有了这个妩媚的名字,无悔于自己寂寥亿万年的修行。

印象里,楼兰是沉寂的,一如蒙了鹅黄纱巾的维族女子,佩戴着华美的服饰,随着那悠远绵长的舞曲,或舒缓的,或急骤的,扭动她丰盈的身躯。怪不得四野都沉寂,有谁能不妒忌她娇媚的舞姿?连晚霞都绚烂了,为她染色了彩衣,风儿也不再怪戾,安稳宁静地柔情注视,荡漾间还不忘风骚的抛洒自己似水的蜜意。

最难以忘却的,也最是挥洒不去,是她那一双明眸。深邃,触摸得到却极难悟到她的心里;清澈,如月牙泉的水,掬一捧可以,却不知道她的发源地;润泽,如肌肤般弹指即破,水嫩无比……

是不是谁?为这楼兰的姑娘,本就羞花的容貌,镶嵌了一对儿漠玉?皓齿明眸,曼歌轻舞,自此,旷古悠远的楼兰不再沉寂。

这个即将成为新娘的姑娘,装扮的花儿一样,善睐的眸光,水一样柔腻的凝视着她心向往的地方……

描写楼兰的抒情散文作品:楼兰 让我贴近你的忧伤

楼兰,是梦开始的地方,也是前世的企盼和席慕容留给我的幻想。

去西域探亲,古楼兰成为我西行的目标。想起曾读过的词:不堪看,细雨梦回鸡塞远,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

一个周末,我们起程,取道阜康、米泉、乌市、吐鲁番,这是最早的丝绸路之一。骑着骆驼在沙漠上,风吹沙啸,我乌黑的长发飘在风中,像一道黑色的屏障。天地混沌,我如凡尘中的一粒沙,想象着永远躺在大漠宽阔的怀抱。你是远离美丽尘世的灵魂天堂,你是远离碧湖绿草的寂寞沙洲,我却渴盼你,象小鸟渴望天空,象鱼儿渴望深潭。风来了……又去了,天地间忽然迎来了一刻宁静,在这令人心碎的静寂里,我听到了,听到了你的呼吸,你的心跳,你轻柔的耳语,哦……辉煌一时的楼兰。烽燧旁,楼兰只剩下一个遗址,嵌杂于沟垄相间的雅丹地貌,淡漠的光线为残垣和几间土坯房添了岑寂的忧伤。

任何一段文明的没落,都含着一件令人伤痛的秘密。据最早的记载,公元一世纪,通向楼兰的北线是中国与敦煌以西交往的主要通道,谓之中道,这条道始于玉门关,经过拜什托格拉克谷地,到达罗布泊湖床,直抵曾经水草茂盛,牧旺草丰的楼兰。经过几个世纪的变迁,到了4世纪,那个牧草充裕的楼兰开始荒落,楼兰变得难以通行,古楼兰逐世地被遗忘了并由此陨落。直到1900年,瑞典人斯文.赫定在罗布泊地区发现楼兰古城遗址,揭开了西方文明的神秘面纱。

离开楼兰时已是暮色苍茫。一朵淡粉色的红柳花落了下来,极轻极轻,落在我身体边缘。

远处,谁在歌唱,歌声凄婉哀伤,幽幽地,好象《天鹅之死》里最后一个绝美的舞姿。

他们告诉我,喝了药的人鱼在太阳升起的早晨将化成最后的气泡溶化在沙漠里。然而,我不信,所有的故事都是以悲剧结束,所有的相识都是以离别分手。

我不奢望你有花香和潮湿的空气,我不在乎你没有清风和美丽的幽潭,我只想在你的怀抱中睡一会儿。睡梦中,我要做你最珍爱的一滴水,缓慢地渗入你焦灼的身体和孤傲的灵魂。

这个时节里,罗布泊人迹荒芜,苍穹下古楼兰暮色微醺,沙地里,拾梦女子形影落落。那些“小楼吹彻玉笙寒,多少泪珠无限恨,倚栏杆”的场景,已经年远逝。夜风卷起遗落在沙砂里碎碎的纤叶,天空云幕低沉,不见一丝星月的毫光。远处,几只昏暗的灯盏撑持不住古楼兰暗夜的荒凉,我找不到,梦开始和遗落的地方。

让时间静止吧,让宇宙万物定格这一瞬间吧。让这一刻的你仔细听我为你唱的那首忧伤的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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