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女生的文章

2017-02-11

到了一定的时间,女孩就会蜕变成女生,拥有美丽的花季,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写女生的文章,希望大家喜欢。

写女生的文章:无罪的花季少女

革命是一个纯洁的女孩,被我们糟蹋了。在一片杂种杂种的叫骂声中,她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我们村东的悬崖。她纵身一跃,划出了一道让人难忘的弧线。不过崖下不是石头,不是硬土,也没有荆棘枯木什么的。那里有一汪清清的池水,象柔软的绸缎悠然地展开。“嗵”的一声,革命掉了进去,死的时候依然保持了原有的少女的花样。唉!想起这事,我的心就五味陈杂。虽然那时我们还小,社会也乱糟糟的没顾及对我们进行惩罚。但是,革命的死,毕竟与我们有着直接的关系。我们可以不受社会的惩罚,但最终也休想逃脱良心的谴责。

革命姓茅,是茅车泰的女儿。虽然与我国道教“三茅真君”同宗,但在阶级斗争时代,她家成份偏高,便决定了全家命运的悲惨。可以说即使我们没有对革命进行强奸,革命的自杀也会只是个时间迟早的问题。当然,如果她能忍辱偷生到阶级斗争时代的结束,她有可能也过上好的日子。但是我们呢?面对革命的怨怼,我们还会心安理得地毫无羞愧可言吧?我们还会拒绝忏悔仿佛一切罪孽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吗?

革命是个很清纯的女孩。眉毛浓眼珠黑,胖乎乎的脸蛋。爱蹦达善弹跳,很健壮的体格。笑起来还一边一个深深的酒窝。另有一对可爱的虎牙,洁白得闪闪发亮,随着一开一合鲜红的嘴唇,一晃一晃地传递着她的纯真,她的柔情。

我们不知道茅车泰为什么给女儿起这么个粗犷的名字,这实在不是一个温柔女孩应配的称号。茅革命为此也责问过自己的父亲,但那个总是驼背弓腰如大虾一般的老头,却苦笑笑说:还不是为了和咱的成份叉开两股道嘛!于是茅革命似乎对自己的名字喜欢起来,很欢迎大家革命!革命!的对她呼喊。

但是仅有一件漂亮的外衣,又怎样能将一个赤条条的身体包裹得不露点原形?我们小小年纪的孩童,终于也在文化大革命炙热的熏陶中,迅速蹿起敢于剥掉别人外衣的胆量。并且好几个男生,在高声背诵着毛主席语录的庄严气氛中,每个人都把革命强奸了一次,每个人都发泄兽欲般,把自己的快活建立在革命的痛苦之上,悲惨之中。

记得那一天,红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然后是亮堂堂普照了大地,天空很蓝,万里无云,初夏的热浪正在努力钻进我们的身体。

村外土崖根下有一块空场,不大,被周边高地包围着,形成一个小小的盆地。我们五个少年经常到那里玩耍,一是因为那里很僻静,几乎无人光顾。再则那时我们又喜欢养鸟。虽不是城里人喜欢的那些名贵之鸟,但是我们爬房上树掏来的小鸟,是野生的花花绿绿的山雀之类。它们天生是以害虫为主要食物来源的。特别是蝗虫之类,我们称之为蚂蚱或蚱蜢,小鸟们最爱吃。

我们的小盆地四周杂草繁茂,早晨常常雾气氤氲,可能比较适宜蝗虫之类繁衍生息吧,所以便成为我们频频光顾的原因之一。

有时我们也靠在北崖下晒暖和,轮流讲个笑话或故事。虽然那时大家都是十三四岁,最大的徐晓阳也不过刚十五岁。但比赛尿远,我们都会把小鸡捏得紧紧的,让它射出最细的抛物线。比赛小鸡直立,大家都会一挺一挺的竖起那个硬挷挷的小棍棍。徐晓阳还会用手在小棍棍上来回滑动,最终流出一股白水,却把脸兴奋得通红通红。徐晓阳说:凯吊真美受。于是大家都学他的样子,每天拿自己的小鸡练习。半个月后谁也能搞出那一股水来。

这一天我们在一起又要比鸡鸡。徐晓阳说:不用比了,今天咱们来点真的,找个女人耍耍。李文胜说:女人又没长鸡鸡怎样耍?王卫东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在女人肚子上拍响声?师向泽问:怎样拍?用手拍不疼吗?徐晓阳说:别吵了,别吵了,都这么大了连个这也不知道。徐晓阳低头在草丛中寻了一会儿,喊:都来看,这个公蚂蚱骑在母蚂蚱身上干啥?这叫交配,懂吗?我们就聚过去仔细看,哎呀!两个蚂蚱的屁股怎么连在一起了呢?我说:晓阳,晓阳,我们又没有这样长的肚子,我们怎样和女人连一起呢?徐晓阳骂道:笨蛋!一干笨蛋!走我带大家到配种站看看。

那时候我们村有两个配种站,一个里边有牛马驴羊什么的,一个里边只有猪一种。不过大人们不让我们到那里去,我们还真不知那里是干什么哩。

那天徐晓阳带我们去的那个配种站,正有一头母驴,一头母牛等着,配种站的人见我们围过去看,就“去去去”的赶我们,还边笑边骂骂咧咧的:没见过你们爹娘困觉呀?来这里学经验来啦?我们往后退一退,又往前挤。就见配种站另一个老头牵着一匹公马过来。停在母驴身边,但公马待理不理的样子,就不往母驴身上看。这时那个中年人发话了:他妈的,你还挑肥捡瘦哩,不给你找来个姑娘晃一晃,你他妈就不给我们挣钱啦!说着他把母驴牵进了护拦里,前边和两边都被护拦枷住,让母驴没有间隙可以自由活动。他让老头把公马牵在母驴身后等着,自己又去牵来了一匹母马,横在了母驴脸前。说也怪,我们看到,那公马身子下立即伸出一截棍子好大好大,接着一跃而上,骑在了母驴的背上,那个牵来公马的老头,立即一手拉开母驴的尾巴,一手把公马那东西对了母驴屁股。霎时公马往前挺了挺,身下那东西便全不见了。接着公马一挺一挺的好一会儿,然后一退而下,身下的东西便软绵绵甩来甩去,越来越小了。

后来又是配牛。配牛就省事多了。也是把母牛牵进护拦里,再牵出一头巨大的公牛来。但公牛一出来便直奔母牛而去,突然间一跃而上,又一跃而下,我们只见公牛身下有一根红棍子一闪,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它早一缩又抽回自己肚子里去了。

母牛的主人说:不行吧?这样就配上啦?再让它配一次吧?

配种站那个中年人说:你是不想要你的母牛了吧?配牛如射箭,你以为它也和马一样那样费事呀?你不看看你的母牛那腰已经拱起来了吗?它还能再吃一试呀。不伤了它的命是它的命大!

我们看看,那母牛果然拱起了腰还瑟瑟颤抖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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