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反转的恐怖故事

2017-05-08

现在人们对于鬼魂的理解在一步步改变着,从最开始的惊惧,到渐渐熟悉,对于一些剧情反转的恐怖故事呢?熟悉吗?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剧情反转的恐怖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剧情反转的恐怖故事篇一

这是真实的事情,不管大家信不信,只是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我家在铁岭市的一个小郊区,事情发生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离现在已经有十几年了。

记得那时大姐和姐夫刚结婚不久,大姐是我家的亲戚,家住在XX的小县城里。 小俩口都是勤快人,心想着出来做点小生意,因为人生地不熟的,就在我家对面买了一间小房子,心思这样我们互相也有个照应。他们刚开始在离我们家不远的小广场上开了一个小烧烤店。白天忙着店里的生意。

等到晚上打烊后拿个小炉子在我俩家门口自己烤点东西吃,姐夫和我爸爸总是喝上几瓶,他们人很热情,和我们家的关系处的也非常好。那时候我很爱吃大姐和姐夫烤的肉串,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那。呵呵。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由于店里的生意不是特别忙大姐自己能照看好。

于是姐夫找了一个开大货车的工作,待遇也不错,就是要经常跑长途,和他一起的还有三个司傅,一个负责跟他倒班,两个负责跟车压货。我姐夫是开白班的,夜间他可以休息睡觉。转眼大半年过去了,事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那天我放学回

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屋里有很多人,还有哭声。我走进屋问我爸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爸爸说:“你的姐夫出车祸了!” “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我着急的问着。爸爸也没有正面的回答我,我也没敢在问下去。过后我才知道了真相。原来那天夜里姐夫和往常一样,在副驾驶睡觉,夜班司机在XX国道行驶时,由于疲劳驾驶,和对面的一辆拉油罐的货车相撞。油罐泄漏,车子当时起火。姐夫还在休息,由于猛的撞击,使他昏了过去。车内三人各自逃跑,没人管昏在车里的姐夫。就这样他被烧死在车内。尸体拉回来的时候,身上都被烧焦了,已经认不出原貌。

一个星期后,姐夫的丧事半完了。姥爷给我讲起回魂夜那天他遇见的事情。

在我们东北,人死后第七天,称为回魂夜,(就是死去的人的灵魂回到家在看家人最后一眼。)

那天夜里我姥爷起夜,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人说话。姥爷心想这么晚了是谁啊?便来到窗边,往窗外一看,他看见三个人站在大姐家门口,一个人正往院内走去。

其中另一个人说道:“周伟,快点吧,时间要到了。” 姥爷一听,这不是我姐夫的名字吗。心里想难道他没死吗?他更加提起神来,仔仔细细的向窗外看着。时间没过多久,进屋里那个人,走了出来,姥爷借着月色一看,当时吓的他退后了两步,从来都不相信鬼神的他,当时吓的不轻。

出来的那个人正是姐夫周伟。陪在他身旁的人说道:“周伟,该走了。” 这时姥爷才仔细的看了这两位,一个身穿一身白,另一个穿着一身黑。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白无常吗?只是没有流传的那么可怕,难道他们真的是来招魂的吗?正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黑白无常一前一后的把姐夫压在中间,像我们家的西边走去。。。。

第二天清早,姥爷起来和我的父母说起了此事。我的父母笑他看花了眼,神经兮兮的。现在想起来,

我相信姥爷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在这之后,我亲身经历了这样的灵异事件。。。。

剧情反转的恐怖故事篇二

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传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听见笔落的声音了吗?……

我不喜欢当医生,虽然救死扶伤很神圣,虽然在医生的手中可以挽救许多生命,但我们必须更多地面对死亡,死亡——太残酷,我不喜欢!不过,最终我还是屈服在父母的目光之下。二十年来,我已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让步,我走进了那所医学院。

我在半年内迅速习惯了死亡的气息,它已经在我的眼中变得麻木。老师让我们不厌其烦地研究着人体的每一个器官,那些曾经有生命停留过的物质在我们的眼中已经变得和一本书、一支笔一样寻常。每当我向高中的同学谈及此时,她们总是用一种不可思议般的目光看着我……医学生的学习就是这样。

我在学校的实验楼里认识了阿玲,她已经大四了,为了考研,她每天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比在寝室还长。因为她的率直,我们一直都比较谈得来。有时我很佩服她的胆量,因为至少我还不敢一个人在实验楼里读书读到深夜。她从不相信关于魂灵、鬼怪的任何传说,对那些爱尖叫的女生也十分不屑,就她的话说:“医学生不该疑神疑鬼的。”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仅仅是玩笑,所以我编了个谎言:“凌晨一点,当钟楼的钟声穿来时,在那个空荡的实验室里点一盏台灯,然后把一支笔往身后扔……如果没有笔落地的声音,那么转身看看有什么站在你的身后……”阿玲笑着骂我是个无聊的小丫头,然后就匆匆走进那幢灰色的大楼……

第二天。

她死了,在那间魅惑的实验室里。验尸报告上写着:死于突发性心脏病……

我的心突然悬悬的。

三年后。

我也开始准备考研,我在实验室里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也不再相信任何关于魂灵或鬼怪的传说,我已经淡忘了关于阿玲的一切记忆……四年来,“死亡”这个词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模糊,它只是一个概念或一些指数——“脑死亡超过6秒将成为永不可逆性的死亡……”

夜晚。也许夜已经很深了吧,几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太多的资料和概念堆满我的脑袋。风吹着实验室的窗子吱吱地响,可这一切都不在我的注意范围内。远处的钟楼传来一声低沉的钟声“当——”。低沉的钟声,仿佛黑暗最深处的震撼……我揉揉酸涩的眼睛——那一声钟声像一道闪电,撕破记忆的天幕,我想起三年前自己编过的那个谎言,还有……阿玲!

手里的笔突然变得格外显眼,它仿佛带着一股不安的躁动,带着灰色的魅惑的情绪,带着我的一颗心……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突然,自己的手仿佛失去大脑的控制,在黑暗中在昏黄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弧线——笔已经扔向身后……心跳,一下、两下……夜依然是静悄悄的!骨髓深处已经有一股凉意在翻腾……不可能!我又拿起另一支笔,往身后扔去……没有,没有预期的声响!骨髓深处一种叫恐惧的东西向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扩张……

我转过身……后面是拿笔的阿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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