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播音的优美散文随笔

2017-06-08

电视台播音主持人需要具备的能力是具有综合性的,不仅要有扎实的播音基本功,还需要熟练地掌握电视新闻播音技巧。多找一些优美的散文来锻炼播音也是不错的选择。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适合播音的优美散文随笔,以供大家参考。

适合播音的优美散文随笔篇一:雾里看花,烟消雨后

风吹着这已经湿润的空气和眼睛,大地没有扬起破浪式的风沙和尘土,那些地摊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摆着零零碎碎的物品,远处偶有行人匆忙离去,近处却早已空空无人,长街漫步,任有思绪的人独自遐想尔,往君故于冉冉长空下,无咎,无咎。

——题记

在白日如夜的空间里,我依然如往常一样要小步几千米的路程,我想我的时间已经被丢在那古希腊的摇篮中了,昔日的人亦如秋末的叶,在漫无声息中对我一尺一寸的量了又量,我像老了一样,或许是有了精神分裂症,我没敢相信直觉和眼睛,有时连耳朵也出现幻听,远处她在向我挥手,还喊着我的名字,我却伫立不敢向前,因为我的感官出了问题,连肢体已经冻结在原地,独自睁大着眼睛看着这带着神秘色彩故事的人,她是我日记本里的孤魂,是我心灵里的伤感,歇斯里地想喊出她的名字,却怎么用力也喊不出来,泪水不争气的涌了出来,我想这是第二梦的邂逅,她飘飘如仙,在那朦胧的景象里,我用尽全身力气,只想挪动半步距离,却发现只是徒劳

,她不停地挥手,神情和背影深深地失望和落藉,我嘶吼在空间里,一遍又一遍,悲痛亦悲痛。

我被冰封住了,封在行人之中,他们无法看到我,我却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她出现又离去,离去又出现,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我的精神,一遍又一遍消磨我的意志,我如一颗棉花糖或者话梅,软软的封在坚硬的冰山里,可以透明在空气中,可以镶在水晶迷你项链上,我待解救,我待清明。

节节如笋,细如牛毛,滴滴打在长青树上,滴滴打在坚冰层上,滑落了一次又一次,重击了一遍又一遍,我在看蚂蚁如何击倒大象的游戏,我在新的精神界面,看着这充满斗志的雨,一次次加大,一次次密集,却没像蚂蚁那样出现奇迹,没有击倒巨人的人类,要是有,我相信只是在游戏里面,没有直接指出是系统的安排,却一直带着成就和希望。

我老了,或者是得了眼疾,老是在梦里看到你,小时候听奶奶说:“我老是看到你死去的爷爷,他老是在门前抽着旱烟,逗着邻居家的孩子,我想他或许想往常一样真的来过,只是我无法看清,隐隐的又没有了,所以我有时感到害怕和恐惧,不过最多的是想念。”我当时以为奶奶真的是想爷爷了,我还不屑的嘟嚷了一句:“为什么那时候还吵得那样厉害?现在又想他了,”然后翻了一个白眼离去了,我现在肯定了她的忧伤和想念。

多年后的日子,悉数的照料的花枯萎了好几次,有时做事总有些不由事实的正常发展,每次在出现幻觉的时候及时刹车,怕不小心又出现伤害别人,有时和朋友逛街,不知觉的挑选的东西都是白色,偶尔觉得黑色很适合却没有买下的勇气,生活里的人们都好像曾经认识过,他们一遍遍疏导我记起,我就像真的失去了记忆,连爸爸打电话的声音都只是感觉熟悉,我讨厌了自己,有时把衣服一遍遍清洗,不留一丝污垢,整洁的起居让心里稍有心安,只要是到了黑夜,我就像感觉有很多双眼睛看着我,好多声音围着我,我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却喊不出叫他们离开的话,任由他们主宰我的自由,我想是我累了的缘故,即使身边睡的有朋友,却感觉好像虚幻了的,我闻到危险,闻到血的味道。

她死了,死在深圳日报上,我老是看到她哀怨的看着我,她被那些狂徒围着一刀刀的划破肉的嚓嚓声,我就像在她的身边看着这一切,直到她血淋淋的一丝不挂的躺着那下着小雨的大街上,偶尔听到警报声却愤恨的感觉他们来得太迟,我像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可是醒来时却只是在床上,汗如雨下的渲染了整个房间的腥味,好像血腥的味道,于是我把古龙的香水一遍遍的喷着每个角落,直到窒息,直到无法闻到其他的味道,努力地喝了一口水,就像喝的是一杯血,又努力把水杯摔坏。

走在大街上,黑压压的云一层层的压住了大楼,就像将要降落,有点冷风时时吹打才觉得有点儿清明,直到看见她飘在大街上,还是穿着白色的衣裙,我每次努力看清这一切,无论眼睛睁得多大,却感觉模模糊糊,当发现她的声音被风传送到我耳边时,

却好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我想是她想我了,或许我的眼睛和耳朵失灵了,抑或是我还在梦中,直到雨滑落在脸颊上时才知道这比海市蜃楼还要真实。

过了很久,很久我都忘记了,就像手机的时间也出了毛病,连一向很好的信号突然也变得很低了,总是觉得大街上的人走的很快,一会儿出现,一会儿又消失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叫买叫卖,一会儿却发现那些店铺根本不存在,我大脑一片空白,脚跟也觉得飘渺的不着地,这像喝醉酒的人们没区别,别人从我身边走过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就像风化了。。。。。

温度渐渐地升高了,风停了,雨停了,雾也随着那一抹红晕的来临而散开了,一切好像不曾出现,她消失了,消失在烟消雨后,我也因为这自然之力而获得“新生”,我笑了,就像竹笋突然冒了头,看见了阳光,看见了希望。

适合播音的优美散文随笔篇二:伊楼听蝉鸣,春去秋来

春去秋来夏已远去,夏日里焦躁不堪的情绪,也渐渐变得平静了许多。远处的蝉鸣声依稀还在耳边飘荡,发出哀求的鸣号,唱出最后的精彩。

秋风扫落叶,触动忧伤心弦,春秋四季依旧在,红颜已摧残。秋的寒意已渐渐来袭,单薄的衣衫已不能阻挡寒风的入侵,窗外望去已是傍晚,关闭门窗游走公园小径,弯弯转转不知那般幽深,环顾四周只见孤单一人,苍茫人生孤单一人又何妨。闭目长叹深呼吸,忽闻一股迷人花香,闻香寻花、花何在?追寻花香、幽幽小径,百转千回、忽然迷途惊醒不知归路。回眸遥望幽幽来时路,忽现已在百花深处。

傍晚的夕阳如火的人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夕阳穿过树枝缝隙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彩虹,那般幽静美好人生,犹如在人间仙境一般,一时间忘却孤单,忘却烦恼,忘却一切忧愁、让秋风带走所有思绪,敞开心扉享受那一缕夕阳。

落叶花伤,走在无人的路口,听虫鸣窃窃私语,望断天涯、谁为谁惆怅。清风无痕泪满襟,孤独的夜,凋零的季节,花瓣如雨飞满天。秋,为何来的这般匆忙,让人未来的及增添衣衫。风,为何来的这般无情,最后一片羞涩的叶子就这样被你匆匆带走。幽静的小路上已是叠叠的落叶,孤单的长凳上已是落满尘埃。

抬头仰望宇宙星辰,银河繁星稀稀闪闪,已不是夏日里的那般星罗棋布璀璨星空,呢喃低语等待深夜来访。秋风袭来落叶飞满天,摇摇曳曳不知飞向何方!落叶归根带来那一世的荒凉,曾经的繁茂只剩下凄凉的枯枝残叶随风摇摆。

适合播音的优美散文随笔篇三:我是一片落叶

在无知无识中,从大树繁枝被剥落,在天与地的空间,我变奏着悲哀的乐曲,无奈的坠落。

我的身躯活力四射,脉络筋骨硬,纹路肌理健,阵阵风拂来,我是最欢快,卖弄的不仅仅是我的歌喉,还有我的舞姿,在叶群中,是我叩响春天的门扉,拥抱春的呵护,尽揽阳光的祝福,与月色深深相依、默默缠绵。

可是,就在一个不太寒冷的冬的清晨,没有雪,露也稀稀疏疏,整个世界一片静寂,在我毫无准备,没有预兆的暗示下,我生生被撕扯下来,痛彻灵魂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团团叶群加入了捣碎我的魔手,毫不留情又铁面无私,蓄谋已久又齐心协力,带着讥讽的无动于衷,添上幸灾乐祸的推波助澜,我被重重地丢弃在地。

大地毫不犹豫捆绑了我,咧着嘴迎合着头顶的大树狂啸,恨不得用枷锁囚牢,按我在地,用脚踩踏。

我艰难回望家的方向,赖以生存、心心相系的故乡,她高耸入云,面无表情,傲然领着那群媚骨的叶子群魔乱舞,荡起的威力可以与天斗,与地斗,而地已是她的合谋者,张着大口随时吞噬落难者,腐烂、埋葬,暗无天日就是唯一的结果。

我瘫在原地,不舍离去,望不尽,情难断,迷惑自己为何被舍弃。我知道树的伟岸、树的沧桑,我一直用全身去参与成长,还有我祖祖辈辈的热量,共同铸就的痕迹,和睦得像一家人扎根在大地上,每一片绿叶的摇曳都曾是你的光芒,遗传到我,也是一如既往的奉献,鞠躬尽瘁的执着,而今,你却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太多的蜜语甜言,太多的花团锦绣,太多的簇拥蒙了你的眼、迷了你的心,习惯,习以为常,躺在温柔的床,你不再需要拳拳之心。

我并未出格,迎风而唱是我把你爱戴歌唱;我不曾背叛,满含泪水是我挚爱我的根须和你的茁壮。现在,我被你远远抛弃,重重掩埋,石头、泥土、尘埃全坐在我的身上和你一起阴谋下一次的较量。你厚实的外衣露出狰狞,你苍凉的年轮藏着倾轧,碾压着我的骨髓和细胞,千疮百孔几近死亡。你们密谋:顺者,可以苟活;逆者,滚下地狱。

我吓得噤若寒蝉,决定离开,不愿再多看一眼,尽管我不知道我要去那里,未来的路会有多少荆棘,离开一步就有一步的干净。镣铐禁锢着我的四肢,是咆哮大地的刑罚,是与大树媾和的交易,我昂起头,没有谁在意,他们全都在沉睡,一时的肆虐是一世的麻醉。我枯干的身躯挣脱,转身,拖着腿,蹒跚着我的决绝与坚毅,一步一步离去。

路,本是越走越宽,于我,却是越走越窄,甚至不知路伸向何方。我籍着空气里的潮湿,尽拣荒路飘零,一路逢到了许多如我一般的落叶,他们倦缩着身躯,枯萎着容颜,邀约着一起前行,却赢得层层嗟叹,他们厌恶我的荒唐,不配与他们为伍,鄙视我的不屈,抱怨我的离经叛道。

我们同是一样,为何彼此还要如此相轻、相簿。

抱成一团,即使燃烧,也能燎原;手牵一线,即使毁灭,也能烙下生命的痕迹,可是,他们接受了安排,木然等待,注定了的命运,何必劳神去抗争,恭谨顺从,那里还能寻到集结在一起的任何理由和紧紧相依的焦渴,除了四分五裂、奄奄一息的等和忍,就别无他途。

我挽救不了,拯救自己也没有把握,在角落,我吸足水份,留下酸楚的最后一眸,继续颠沛,我沿着小河的呼唤,和一直向东流的牵引,迫不及待要融入洪流,一路奔涌。我不再留恋陆地上的生活,也不愿再做一片落叶,纵身一跳与大地、树从此分隔,在江河里欢快的沉浮,即使粉身碎骨也绝不回头。

大海,是的,归回大海的那一刻,不是落叶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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