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兰国崛起的原因和影响

2016-12-06

新闻里天天都在讲伊斯兰国和恐怖组织,但是很多人可能不知道其中细则,那么,伊斯兰国崛起的原因是什么?伊斯兰国崛起的影响有哪些?下面就由小编告诉大家伊斯兰国崛起的原因和影响吧!

伊斯兰国崛起的原因

苏联解体,中亚极端势力失去制约

伊斯兰国不是凭空崛起,这一切都需要特定环境与条件,而环境与条件则需要发展过程。追朔最原始动因,可以说苏联解体为伊斯兰国打开牢笼。苏联疆域广袤,包含今天中亚许多国家,从沙皇俄国开始,在这片土地上就生活有大批伊斯兰信众。进入苏联时期,虽然中亚地区也活跃有部分极端组织,但是在苏联大力打击之下,这些极端组织很难形成实质性威胁。而同时,由于苏联国力强大,其对中东形成较有效影响,中东多国与苏联关系密切,在苏联巨大辐射影响下,各国尚可有效控制本国国内极端势力,因为中亚与中东极端势力被苏联有效隔离,两者不能实施联动,此外由于中东各国政权大都是由本国政治环境下成长起来,本身熟悉极端分子,在管控本国极端分子方面手段较为有效,区域之外,苏联也可以使中亚极端势力被限制于最低程度,双方结合之下,使得极端势力在整个冷战期间并不活跃,然而随着苏联解体,这一限制不复存在,中亚与中东极端势力得以联动,这就为伊斯兰国崛起创造出有利大环境。

美国打破中东政治平衡

美国为控制世界石油资源对中东插手,不断干涉中东多国内政。此时,中东多国已经失去冷战时期苏联建立起的北方屏障,国内国外极端势力已经有联合趋势,这种情况下,再加上经济过分畸形化,中东各国政权在维持本国内部稳定方面都遇到不同程度困难,在这种情况下,美国趁机鼓动各国政权内部反对者,培养起一批投机阶层,在他们破坏之下,中东多国陷入混乱。从推翻萨达姆政权,美国接连破坏利比亚政权,叙利亚政权,原有政治平衡被摧毁殆尽。伊斯兰国正是抓住这一历史机遇,通过在诸多国家战斗培养起一直武装,同时,这只武装由于处身于战场环境,对战争并不陌生,所有颇有战斗力,一般地方政权军队根本不是对手,此外,美国出于私利,一度资助伊斯兰国,这导致伊斯兰国势力迅速膨胀,造成今天结果,美国难辞其咎。

阿拉伯世界整体衰落

阿拉伯世界从近代以来一直是欧美列强瓜分对象,即使独立之后,国家资源定价权与内部行政事务等也经常受到列强操纵,始终没有摆脱殖民地时期影子。这是情况长期发展,造成阿拉伯文化整体落后于世界。然而历史上,阿拉伯文明曾经创造出巨大辉煌,这为阿拉伯各民族带来无上荣耀,面对今天这种巨大心理落差,大量阿拉伯精英痛心疾首,苦苦思索如何能让整个文明恢复往昔辉煌。在历史上,强大的阿拉伯国家往往都是大规模使用伊斯兰教法国家,比如阿拉伯帝国,奥斯曼帝国,都严格遵循伊斯兰教法,而这些国家也确实取得辉煌成就,所以,恢复伊斯兰教法自然成为部分阿拉伯精英的选择。伊斯兰国领导人巴格达迪本人绝非没有文化的亡命徒,在领导伊斯兰国之前他是一名大学教授,钻研伊斯兰教法,并不是因为生活穷困才走向极端,恰恰相反,他的生活还比较富裕。由此可见,伊斯兰国现象并不简单是一种宗教极端现象,更是一种文明行整体现象。

能源价格下跌造成中东经济危机

能源价格严重跌落可以说是整个伊斯兰国运动爆发的导火索,中东各国多年来过度依赖能源出口,而能源价格虽然在前几年都维持在高位,但仔细分析不难看出,其完全在欧美垄断集团掌控之下,因为中东能源出口最大市场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而很多中东国家本身又是美国盟国,自身对能源定价影响力很弱,甚至不能独立行使能源政策,这种情况下,国家经济受制于人就不可避免,而中东多国领导人长年以来虽然不停在做努力,但限于本国人力资源匮乏,各种努力始终不见成效。而今,能源价格一降再降,中东多国人口结构又偏向于年轻,大规模失业浪潮本就是社会不稳定因素,再加上此时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媒体兴起,一句不满言论就可能引发一场骚动,不久前席卷阿拉伯世界的大动荡正是自爱这种背景下展开。可是,这场大骚乱只是破坏国家政权稳定并没有起到任何建设性作用,反而大大削弱国家原有控制力,新政权领导人无执政经验,更谈不上解决民生问题,这样导致社会更加混乱,副作用是人们思想逐渐趋于极端,这也成为伊斯兰国得以迅速扩大重要原因。

伊斯兰国崛起的影响

“伊斯兰国”在叙伊两国崛起,打破了西亚北非地区原有的政治格局,强拧地区形势偏离原有走向,并对域外产生“溢出效应”,主要表现为:

(一)同时损害各攸关方的利益

“伊斯兰国”树敌很多,主要分为两大类。第一类包括异教徒、无神论者及其政权,美欧俄等属于异教徒范畴,中国属于无神论政权。根据这一划分,世界上大多数人口和国家都属于“伊斯兰的敌人”。当然,对敌人并不是要杀绝,只要皈依伊斯兰教,就可以变成“自己人”。第二类主要指伊斯兰教的“叛徒”,包括叛徒个体和叛徒政权。由于“伊斯兰国”是逊尼派原教旨主义极端思潮与运动,笃信“圣战萨拉菲”教义,因此什叶派教理教法被视为异端邪说,什叶派必须皈依逊尼派,否则就将被视为伊斯兰教的“叛徒个体”。什叶派掌权的国家是“违背伊斯兰法的”,属于“叛徒政权”,必须予以推翻。根据这一划分,伊朗、伊拉克、黎巴嫩的国家政权均必须推翻。按照马斯里和巴格达迪的宗教解释,不但什叶派个体和政权是“伊斯兰的敌人”,且逊尼派中也存在大量“叛徒个体”和“叛徒政权”。除了尼日利亚博科圣地、埃及和东南亚的“伊斯兰团”(Jemaah Islamiah)、“基地”阿拉伯半岛和马格里布分支、菲律宾“班萨摩洛伊斯兰解放斗士”(BIFF)、索马里青年党(al-Shabaab)等思潮、运动和组织外,余者均为“离经叛道政权”,是伊斯兰圣战的对象,因此伊斯兰世界亟待拯救和改造。

“伊斯兰国”以伊叙两国为依托扩展疆域,首先挑战美国在中东的利益,因为在伊拉克和黎凡特地区建立伊斯兰国,将使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的地缘政治和“民主改造”成果化为乌有。该组织决意灭亡以色列,也是美国所不能允许的。“伊斯兰国”开展的伊斯兰圣战,直接挤压“什叶派新月地带”,挑战了伊朗的地缘战略利益。“伊斯兰国”致力于推翻巴沙尔政权,挑战了俄罗斯在中东的“势力范围”。“伊斯兰国”发誓占领新疆,对中国主权和国家统一构成潜在威胁。

(二)打乱美国中东战略部署

其一,迫使美国推迟更迭巴沙尔政权的时间表。2013年9月以来,美国利用俄罗斯“化武换和平”倡议,迫使叙交出化武并参加了涉及“政治过渡”的日内瓦会议。美国的算盘是,一旦叙同意排斥巴沙尔的“政治过渡”安排,则低成本“政权更迭”就实现了。如叙拒绝,则以2013年“8·21化武事件”等为由,推动海牙国际法院向巴沙尔发出含有相关指控的逮捕令,限期答复,逾期便实施外部武力干预,支持“叙利亚自由军”等推翻巴沙尔。目前,由于叙军与“伊斯兰国”正在较量,美国希望“借刀杀人”,因此“政权更迭”事宜推迟。2014年6月巴沙尔启动大选并“蝉联总统”,挑战了日内瓦“政治过渡”进程。

其二,废除伊朗“核武功”一事推迟,代之以与伊朗寻求妥协和利益交换。2013年11月24日,伊核问题六方与伊朗达成第一阶段措施协议,伊朗承诺停止5%浓度以上的铀加工,不再增加离心机。作为交换,美欧承诺部分解除对伊制裁。六方与伊朗同意从2014年1月24日起落实协议,并同意为达成最终协议展开谈判。截止7月24日,六方与伊朗遵守了承诺。2014年5月,伊朗与国际原子能机构达成协议,同意采取5项措施,以增加核计划的“透明度”。2014年9月1日,伊朗外长扎里夫与欧盟外交代表阿什顿会晤。扎里夫称,他对在2014年11月24日前与六方达成最终协议“持乐观态度”。另一方面,伊朗精神领袖哈梅内伊和总统鲁哈尼呼吁“开展国际合作”,打击“伊斯兰国”恐怖武装。与伊朗积极态度相比,阿拉伯国家除口头谴责“伊斯兰国”暴行外,囿于内外因素制约,不愿为打击“伊斯兰国”做出实质性贡献,特别是军事贡献。在伊朗有能力和意愿打击“伊斯兰国”的情况下,与伊朗开展“有限合作”就成为奥巴马政府最终选项之一。伊朗通过支持阿巴迪组阁一事,已经向美示好,而交换条件就是彻底解除美欧制裁和对“和平利用核能”持宽容态度。从种种迹象看,美伊在打击“伊斯兰国”和核问题最终协议方面的妥协空间在增大。

其三,遏制“伊斯兰国”扩张成为地区政策优先。美国已要求阿拉伯国家表明对“伊斯兰国”的态度,堵截本国极端分子与“伊斯兰国”的联系,并向突尼斯、埃及、也门、利比亚等国允诺,将提供军事和经济援助,支持这些国家阻隔“基地”阿拉伯半岛和马格里布分支与“伊斯兰国”的勾连,支持它们取缔本国穆兄会和其他宗教极端组织。

(三)亚非两洲出现大范围动荡

在亚非各类恐暴组织中,学习和借鉴“伊斯兰国”斗争经验成为时髦。阿富汗塔利班发动“秋季攻势”, 9月初在加兹尼等省重创政府军。巴基斯坦塔利班在开伯尔山口等险要地段伏击北约车队,屡屡得手。印尼“伊斯兰团”宣布,成立东南亚“伊斯兰国”,疆域拟从印尼扩展到马来西亚、泰国、菲律宾和文莱。尼日利亚“博科圣地”从2014年8月中旬起,沿尼喀、尼乍边界向首都阿布贾推进,已造成65万民众流离失所。在利比亚,以米苏拉塔民兵为代表的原教旨主义武装和以津坦民兵为代表的世俗主义武装,围绕机场和炼油厂的争夺战日益激烈,中央政府无力控制局面。也门、索马里、肯尼亚、乍得等国的安全局势也在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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