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松树的优秀散文欣赏
松树一年四季枝叶茂盛,生机勃勃。到了冬天,花草都凋零了没有一点绿意,可是松树依然是苍翠挺拔。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松树的优秀散文,供大家欣赏。
描述松树的优秀散文欣赏:三颗松树
我老家有一熟识的苗族朋友,我在他家吃过饭,映象中当时吃的是玉米饭,野猪肉,还有山鸡和青菜。
差不多是这样,菜我比较喜欢,玉米饭尽管时下很多人热捧,但我不喜欢食之确是由来已久了。
小时候家里穷,大米不怎么够吃,于是就吃杂粮,玉米、红薯、马铃薯等等,反正打小就把印象搞坏了,我就不喜食用玉米了。苗家儿女一般都比较热情,而且还真诚,你若诚心待他,他必百倍奉还;当然,你若真心害他,他也比早晚还你。
这个朋友家的午后是一片山林,为了避免山火蔓延,从而烧毁房屋,在屋后面留足了100来米宽的空白隔离带,隔离带之外是菜地,菜地之外是山林,每当山风袭来,树叶哗哗作响,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大自然的交响乐。
尤其是在夏季,午后那一泓清凉甘甜的山泉水边一坐,山风袭来,山里凉丝丝的清爽空气,让人不禁醉了。泡一杯清茶,放在躺椅旁的矮桌上,间或呷上一口,甚是惬意。
在菜地和山林间,我记得突兀的有三颗松树,大的两棵看起来有几十年树龄的光景了,小的也不算小了。
我就问朋友:“那几颗松树是自己长的吗?”
朋友告诉我:“最大的那棵是他爷爷种的,最小的那棵是他种的,还有一颗是他父亲种的。”
我说:“这是你们苗家的传统?”
他说:“我们家的传统,不知道其他家是不是这样。”
我说:“从你爷爷辈开始的吗?”
他说:“不是的,很多辈以前就开始了,我们家以前不在这儿,在别的地方的,在那个地方,有我们族中很多先辈种的树,现在也还在。”
我说:“前人种树,后人乘凉纳。很有继承的意味的。”
他说:“反正,我七岁那年,我老爸就叫我种树,我也不懂,就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前几天,打电话回老家,老妈说,“家里的公路又开挖了,现在要挖一条新的公路作为通往山里的主路,而且听村里的人说还会给路铺上水泥或者沥青。”
我听了是没有啥太多的感受的,只是随口问问:“新公路挖在哪儿的?”
母亲说:“从咱们家大门外经过。”
我听得出母亲的兴奋,她60多岁的人还能让她兴奋的事情就我所知不是太多。我就说:“好,路搞好了,咱们家也在村里再修一栋新房子,给你们住,也给我自己留个根儿。”
她说:“你舅舅他们以后出街也就能从我们家门前经过了。”
我心里想,原来是为这个高兴啊。嘴巴上说:“嗯,我自己回来也能把车开到家里了。”
说起来关于老家的公路,早在40多年前,原计划的就是准备要从我家附件修建一条去县城的公路的。当时是典型的小农思想,谁知道路那么重要,大家都知道地比路重要,所以全村人鼓动当时我们村最大的一个官儿,一位苗族的老爷爷,姓马,叫马白平;是当时我们县的人大代表。全村人鼓动他想办法去说服开路的不要把路开到我们村,去祸害别的村的土地去。
然后在大家的积极参与和努力配合下,路终于成功的没有修道我们村来,而是修到了河对面去了。当时,大家都在心里和嘴巴里不断的感激这这位伟大的人大代表同志。
时隔20年,当改革开放取得成效,村里的很多人意识到原来公路这么重要,能给大家带来这么多的便捷甚至可以靠路吃路的时候,大家有些后悔当年的决定了。甚至有一些后生仔会去非议当年的大功臣。可是木也成舟,为之奈何?
于是大家开始了星星和月亮的期盼,期盼着那一天天降大路与本村也。
在一代人年的期盼中,终于在2008年本村的村村通公路开挖了,2009年的时候初见模型。当时在村里的人,心情那个开心呀,听到汽车喇叭的声音就跑出来看看,是谁家来车了,是啥车。听到摩托车声音也要出来看看,是谁经过家门外。稀奇啊?不稀奇,是心中那种期盼得到实现时候的各种情绪表达而已。
我不知道多年,村里还有没有人,就像我那苗家的朋友家一样是不是大家也会搬迁走了,如果村里还有人,大家会不会也对我们今天建的路而感到不开心呢,就像我们为我们的前辈没有能够争取把路建到我们村来而非议一样。或许,真有可能这样的。
嗯,貌似想多了,活在当下,傻傻的幸福,懵懵的快乐,多好!
就像那朋友说的,“反正,我七岁那年,我老爸就叫我种树,我也不懂,就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或许,我们有时候不需要那么多为什么。
描述松树的优秀散文欣赏:山麓上的松树
山麓上有一棵松树。它静静地挺立着,惬意地享受着眼前的实在。
它,喜欢蔚蓝的晴空,也不厌恶阴晦的天气;喜欢花香叶翠,也不厌恶蒂黄枝枯;不为彩虹的美丽而惊叹,也不为乌云的讥讽而沮丧。深深地植根于贫瘠的土壤中,执着、坚毅、洒脱、泰然。
面对阿谀奉承的蝴蝶得意忘形的炫耀,面对骄傲蛮横的太阳居高临下的欺凌,面对妩媚娇气的小溪卖弄风骚的引诱,它不曾感动过。它,永远呵护着自己的平淡;即使心中的湖泊有时出现微小的漪涟,这不过是它善意的回应罢了。它不曾动摇过自己的信念,破坏自己宁静的畅意。
每天旱晨,它轻轻推开小窗,微笑着拥抱第一缕温暖的晨曦,跟愉快的鸟儿打声招呼,走出家门,来到自己的明净的工作室,开始谱写一首全新的曲子。这时候,你会感受到它心中那不可摧垮的坚定,和那与众不同的潇洒。它富有热情的双手,英气逼人的眉宇之间,洋溢着它的清新脱俗和无限生机。傍晚时分,它慢慢地拉上天幕,走进了属于自己的清幽的世界,自得其乐地吟咏着“斯是陋室,唯吾德馨……”。
有时,碌碌打滚的铜板的声音,也会荡漾起湖面的一线波纹,但从未冲动它心中的矜持。它清楚地知道: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明媚的阳光底下的泡影;遥远的虚无飘渺的追逐,只会耗费自己的精力;如果与奸诈的百兽同流合污,只能让洁净的自己沾上腥味。宁静致远,明哲保身,孤芳自赏,不也是一种乐趣么?
风来雨往,花开花落,春去秋临,松树不曾企图摆脱自己心中的羁绊。它站得高,能洞察一切。它已看透了色彩缤纷的虚伪的幻影。于是,它快意自己心中的珍藏,心中宽阔的远方。
银河长万里,宇宙宽几何?前头已过五千秋,后面还有亿万年。人生百岁,不只是白驹过隙么?它心中豁亮:既然到人世间“走一趟”,就要走自己的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自己的路!贪婪地望着别人的光环,只会自寻烦恼。何苦呢?
描述松树的优秀散文欣赏:松树林的随想
我的老家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盆地,在紧邻村庄后面山坡上有一片人工栽植的松树林,与周边光秃秃荒山相比显得格外吸引人的眼光。我每次回老家,几乎都要到这片树林转一转看一看;有时来去匆匆,但尽管如此,我也要站在远处对她看上几眼凝视一番,否侧心中就有一种事情没有办完的感觉——。
上世纪六十年代中期,那时我正在上小学五、六年级,村里为了响应伟大领袖毛主席“绿化荒山”的号召,组织绿化行动,在冬季农闲时,村里的壮劳力拿着钢钎和大锤上山打眼放炮修建鱼鳞坑。我们这里的山是石灰岩地层,表层腐植层非常薄,为了保证栽树成活得在青石板上修好一米见方的树坑并换好土以备来年春天栽树。来年的春天,乡亲们拿着买来的小松树,挑着水上山开始栽树。你看当时情景:山坡上红旗招展,大喇叭放着革命歌曲,人流涌动,欢歌笑语,场面非常壮观。我们学校为了培养革命接班人,保证代代不变修,对于这样一个锤炼的机会是绝不会放过。决定让五、六年级同学也参加了植树活动。我们两个人抬一桶水,虽然不重,但要往山上抬也是非常吃力,一天下来累的腰酸腿疼。也好,就算我们勤工俭学了,学习林业知识了,有了革命的本色了。就这样山坡的松树林诞生了。
我们校长为了表功主动向村支部书记请缨,承担小树林的护养任务,这下可把我们高年级的学生害苦了。栽树的当年就遇见大旱,一春天都没下雨,为确保成活,我们这些大班的同学两人一组抬水浇树,为了省水我们用水瓢往每一颗小树浇上几瓢,还好小松树的绿色始终没变。到了冬天一遇到下大雪我们就更有事干了,上山拿着铁锹往树坑添雪以备来年春天小树喝到足够的水。虽然脚下的棉靴湿透了,手脚都冻麻了,但我们看到堆的‘雪人’遍布整个山坡依然很开心。经过我们一两年的呵护,这片树林成活了,我也小学毕业了。
文化大革命的高潮阶段也是我的初中时期,经常去开批判会,去聆听“最高指示”的发表,在学校得不到正常的学习,非常郁闷。有时为了躲避不愿意做事情,不时‘逃学’,独自一人来到这片松树林,轻轻抚摸她,拥抱着她,和她比一比谁长高了,与她站在山坡上,一起眺望远处的天空——
不知道从那一天起,我突然感觉长大了,高中都毕业马上就要离开家乡参加工作,这在当时来讲,让乡亲们尤其年轻人非常羡慕的事,亲朋好友到我家和我话别,都在叮咛我“出去好好干”。临行前头天晚上,我顶着姣白的月光,信步登山来到这片松树林,或许是好久不见,或许就要离开家乡,一股热流涌上心头,虽说是隆冬季节,丝毫没有一丝凉意。比一比松树都超过我了,量一量也粗了;有的树杆开始酿出松香往外流淌,散发着喷鼻的芳香;有的已开始结果,小松鼠在树枝跳来跳去寻找它们食物———。看到和我一起成长大的小松树郁郁葱葱茁壮成长,我的心无比慰藉,可以安心的远行了。
八四年春节我带着新婚不久妻子回老家探亲,那时还没有电视,年三十晚上全家人做在一起唠嗑,我婶娘跟我们说承包生产队苹果树而成了万元户,比我叔叔一年工资还要多,心中的高兴从眼里流露出来。在走亲访友的闲暇之余,我带着妻子来到这片松树林,我问她:“你看看这里的松树和其他地方的松树有什么不一样”?她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告诉她,这里的松树酿出松香要比其他地方的松香味道更浓,树叶更细,这都是因为山区缺水干旱造成的,她要适应在这里生存的环境。妻子点点头好像有点认同。
九十年代初期我调回家乡的县城工作,回老家的机会也就多了。有一年放暑假女儿要我陪她回老家转转,这时正是老家瓜果飘香的季节,让女儿尽情的享受。晚上乘凉散步,带着女儿来到这片松树林,女儿问我:“为什么这座山有树,其他山光秃秃”?我告诉女儿这片树林的诞生、成长的过程。她眼里流露出诧异感觉,就像在听天书一样,简直不可思议。我告诉女儿这是爸爸的伙伴和朋友。
如今我已过天命迈向花甲,而心中的小松树确亭亭玉立,个个都向长大的男子汉,傲然挺拔。然而我始终惦记她,怀念和我一起长大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