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桑莲泉州100字游记作文

2016-11-12

摘要:镇国和仁寿,象明信片里一样精美地屹立。亲眼看到的感觉,除了说不出的亲切,还是有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慰。

游桑莲泉州

马可波罗一踏上这个港口,来到传说中的东方,这个年轻的意大利人就用他的蓝眼睛看到了下面的一幕:来自世界各国的货物在这个口岸集散,东方的茶叶、丝绸,西方的珠宝,东南亚的手工艺品,欧洲的器皿,非洲的动物皮毛,货品琳琅满目,美不胜收;各色人种的美人跟着她们的海船在这个港口出现,流光溢彩,宛如天上璀璨的明星;来自世界各地的各种手势、语言在此融合,世上所有的宗教信仰以及他们的寺院庙宇在此交汇,一切是如此的令人兴奋,这是一个使人着迷的有magic的地方。

她有一个美丽的名字:泉州。

开元寺

我们是从北京飞到厦门,然后从厦门由大巴把大家送到泉州培训基地去的。

厦航的飞机只有到厦门和晋江的,然后从这里过去泉州。听到这个大大有名的城市竟然没有机场,不禁微微一怔。

在酒店把旅行负担一卸,踢掉沾了灰尘的鞋子,换上俏丽的无根凉鞋,一行人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附近的开元寺。

800年的古榕树。

1300前的桑树。

大雄宝殿。

镇国和仁寿,象明信片里一样精美地屹立。亲眼看到的感觉,除了说不出的亲切,还是有说不出的满足和欣慰。

静下心来,在寺里悠闲地四处走走,听蝉声划破宁静,看游客一拨拨趋之若骛地拍照。在殿里,从右边进去,双手合十,把心放在宁静处,闭目凝神。然后仰望那些精美华严的千年雕像,再从左边出来。

馨香的味道在整个寺院里弥漫,源自每一缕最深处的心香。

临走参观了寺内的古船馆,看到那个年代的船模型,稍稍有点回不过神儿来。

看客

泉州是一个初看没什么,再看还没什么,回想起来就激动,再一回味历史使人赧颜色变的城市。

一个有七匹狼(服装/香烟)、惠泉啤酒的,曾以经济崛起但批发假货而闻名全国的普通的南方城市。也是一个朱熹讲过学、戚继光抗过倭、并且养育过李光第的人杰地灵的地方。

一个曾经如此辉煌鼎盛的海港,云集了所有的宗教信仰,汇集了各种语言文字,堆砌了五颜六色人种美人的晶莹商埠。一个怎么夸都不过分,又平凡地你可以完全把她忽略过去的异数。

她是奇异而有包容的。你怎么看她,她就是你心目中的什么映象。你可以把她当宝,也可以正眼都不夹。对泉州的感觉,可能每个人的缘分都不同。

我记着初到泉州的那晚在街上看到的奇特一幕:健身房在一座六层建筑的顶楼,一个男人对着大玻璃窗在跑步机上练习。看着他在灯火通明中冲着夜色跑来,脸上是专注和盲目,身上是抖动,抬了头望上去,仿佛那是一场奇异的电影。他仿佛不会停下来,永远的奔跑在那里,但是既不后退,也不能前进。倒让我想起希腊神话里那个永不言败的

那一次,我负责这个重要客户的培训。对我其实象是休假。

城市的布局真是乱啊,到处都在建设,到处都在堵车,那些闲置的毫宅,从孤立来看,仿佛进入了意大利建筑群。大街上,摩托会倏地窜至眼前。紧接着是闽南话的对骂,两张怒脸。然后两股骂骂咧咧分道扬镳。在外乡人看来很有趣,他们是默契,我们是无奈。他们操着同一种沟通介质,虽是吵骂,但彼此心领神会。我们却连他们在叫什么都搞不懂。不是同一种的语言。

我斜倚在床头,电视里在呱拉呱拉的讲闽南话。疆在浴室里哗啦哗啦地洗着。心在很远的地方,心在手机响不响的心思上。

冲出来买一份当地的报纸。感受这个奇异、斑斓、却又家常、日子一天天慢慢过的城市。一路上到处都找不到报摊和书店,街道上有南方典型的懊热、肮脏和小吃摊边世俗而温暖的亲切。然后就看到了小小的邮政局,于是冲了进去。

每天晚上8点,我都会和客户方这些男女孩子一大帮十几个人准时出现在泉州的大街上,当然每次都有疆,她是客户方的联络代表,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女孩。

我们流连在那些路边美食排挡和服装摊。肉棕,蚝仔煎,面线糊,桔红糕,都很有特色。在我们女孩子唧唧喳喳挑挑拣拣衣服的时候,男孩子就自己围成一伙说话跟着我们,等我们。有三个女孩一致看中了同一款式,一通杀价和惊喜。我则买了一件胸前有一支铁锈红郁金香的灰色小恤。

回看这一切的时候,遥远的假期、灯光模糊的南方以及那些红酒绿之外的温馨和感动。当青春遭遇泉州光怪陆离服装时的那种惊喜。

逛累了,在明亮而熟悉的麦当牢里一边用吸管啜着奶昔,一边看着窗外南国散漫而繁华的夜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茉莉花串与闽南茶具

晒得黑黑的健康的小女孩,双手套满了洁白的茉莉花串,忽地在眼前出现。

买了四串。一串长的挂在脖子上,一串小的戴在手上,还有两串小的,送了同游的疆和涛。僵是我的室友,涛是她的同事。刚才和大部队走散,我们就单独逛了。

是真的茉莉花做的。洁白,香柔。与肌肤相接,有一种沁凉和温柔。在南方真拿东西不当东西呀,要在北方,每一小朵茉莉都是公主一样的矜贵,是只可远观不可把玩的呀。在这里竟是如此便宜:每串只有一到两元。

本地的功夫茶是有名的,茶具也是又好又便宜,是闽南茶具的集散地之一。所以涛就动了心,要带一套回去。我们就陪着他在瓷器一条街上一家挨一家地逛。最后陪他挑了青黛色的有写意芦苇风格的茶具,他很满意。然后又施展sales的砍价绝招,帮涛把价格压到了很开心的地方。他于是乖巧地邀我们两个回去北京后去他新家喝茶。是精装修的单身贵族小公寓呢。

出门后涛又在地摊上买了两套十二盏工夫茶小盅送给我们。哈哈,赚了。(其实每个才两毛钱,质量却非常之好)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关帝庙。庙外依然是一大棵盘根错节的古榕。门前是一溜红灯,庙里的香火在微风中余音绕梁。站在庙前的广场上看踩了三轮车的小贩,身边的鱼丸汤和嘈杂,还有不敢细看更不敢尝的油麻麻的卤肉,阿阿。

清源山与入海口

中间还和他们一起逃课去爬了清源山。那天上午进行了模拟考试,中午交了卷,不知谁一撺掇,大家连午饭都没吃,就顶着烈日出了门。

叫了辆出租车,司机说:很远呢,要出城。

十分钟后,说到了,车钱只有十几大元。他的距离概念,他的闽南口音,都使我感觉到北京的遥远。

弘一法师的舍利塔。老子的石像。鸣泉幽壑,风景绝佳,只是蚊大如蚕豆(夸张么?),那些MM都被盯得起了鸡蛋大的包,而且三日不退。好在那天我穿了长裤,幸免于成为蚊辈的饕餮大餐。嘻嘻。

在山上买了面包,喝了点饮料,就往回返。赶到教室的时候,课刚刚开始了十分钟。我的同事讲着课,看到我们从后门溜进来,他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一个不易觉察的会心的笑。

很想去看看那个入海口,那是一种源头。是那个曾经孕育过鼎盛的丰柔,以柔克刚,海纳百川。我对此有图腾一般的膜拜。听说离得很远,所以终于没有去,唉,下回吧。

CCTV《天涯共此时》在演泉州的布袋戏。于是那些梦一样飞挑的塔厝建筑群象一种强烈的意向再次满屏出现,对那个夏天的思念再次占据了我的某种情愫。

你开元寺的古桑还会再开出洁白的莲花吗,我的桑莲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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