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校园的励志散文
散文是最自由的文体,没有任何的束缚及限制,以抒情、记叙、论理等方式表达。以下是小编为大家精选的校园的励志散文,希望大家喜欢。
校园的励志散文篇一:爱,会传递
因为爱,陶渊明的朵朵菊花点缀了朦胧的南山,龚自珍的片片落红幻化成软软的春泥,晏殊的独自徘徊落寞了曲径通幽,温庭筠的脉脉斜晖笼罩了悠悠的碧水。人间的爱,不同于母爱般细腻,不同于父爱般伟岸,却具有着传递性,用一缕光辉照亮身边的每一个人。我也曾,将这爱,传递过……
犹记得,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与奶奶惬意地漫步于青石长阶的林间小路上。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映射在我的双颊上,显得格外耀眼,我心情大好。谁料想,一片乌云正悄然蔓延过来,雷光闪白了东方的天空,旋即,大雨夹杂着狂风倾盆而下。毫无防备的我心想:完了,奶奶年老体虚,身子又弱不禁风,我们也没有带雨具。这,这可怎么办啊?正当我四处张望,寻思着找棵树躲雨时,奶奶突然发话:“你看,那是什么?”我循着那边一看,竟有一把红色的伞安然躺在树底下。奶奶说:“我们暂时用这把伞避雨吧!”我欣然同意,上前捡起伞,撑开,红光顿时笼罩着我与奶奶,幸福流溢于心间,我对那伞的主人也莫名地充满了感激。
不久,雨停了,我欲要将这崭新的红伞随手扔掉。奶奶严厉的制止道:“你怎么能将这把带给你幸福的伞随手扔掉呢?我们要将这份爱传递下去。你的小卡片呢?给我一张。”我羞得无地自容,恭恭敬敬地将随身携带的小卡片递给奶奶。只见她在上面写了些什么,夹在雨伞中,安放在墙边。我走上前去,拾起卡片,上面写着:“用过这把伞后,请将它放回原处,留给更多需要它的人,谢谢!”奶奶在纸片上留的却是我的信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默默将它放下,与奶奶回去了,这把红伞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更未曾想过会再发生什么。
有一天,我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信的内容是:谢谢你将伞留在那里,它使我度过了一次雨的劫难。并安然享受了伞下的幸福,这份爱一定会传递下去!我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一次小小的善举会给他人带来莫大的帮助。
我终于相信:爱,是会传递的。一个微不足道的举动或许会带来意外的收获,成为他人的幸福。我要做,爱的延续者!
校园的励志散文篇二:等晴
陈舟
惊蛰已经过了,然而天气仍是转瞬艳阳转瞬雨的。我摸不着她这古怪性子,日日拖拉了一把伞,只恨不能丢掉这累赘干脆利落淋过这一春好了。
坐在公车上往高山街去,一线的樱花从车窗恍惚而过,乍一看倒有些明信画片的感觉,只是太过单薄,若不是成簇成簇挨挤着,倒显不出味道。高中学校也有樱花树,往夏去还结果子的那种。现在回头想想,明明樱花树满校园随处可见,可竟然记不住母校花季时候的景象。如今,这样路旁的几棵倒叫我稀罕了。
昨天和同专业的学姐一起去了杂志社,回来路上聊起了件很有趣的事。
“发现了吗?我们现在写的,大多是回忆,尽是些过去的事……”
“当下总是无聊的,也许几年后再来回想现在,感觉又有不同……”
回来后,我坐在桌前,不知不觉又回味起这话来。我想,或者这是人的一种劣根性,总是看不见自己拥有的,一味可惜着那些已经失去的。有时我也不明白自己,离开家乡跑到这两眼一抹黑的地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家的时候总是后悔,大好的时光就这样晕晕乎乎混将过去了。到如今,离家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长,回去一次,便陌生一次。
我不愿意忘记我是泥上打滚长大的孩子,可那小小村子也日新月异地变化起来,叫我着实跟不上步子了。来来往往十几年的桥竟也要拆掉,瓦顶的红砖房子一并推翻说要建起高楼,运河堤边砍了几十里的树,原那个我午时放学走过的林荫隧道再也不见踪影。
家乡在日渐发展起来,我本该真心为她开心的。但于我,她的面孔越为精致,我却越发亲近不起来了。
我确是个守旧派,处在熟悉的环境中,我才能生出安全感。虽然已经在常德呆得半年有余,但说起来,对这个城市,我始终生不起归属感。受了别人的照顾,我却不安地忍不住想要立刻还回这恩惠,事事嘴上挂着官方得不得了的感激,不愿欠下人情债。虽说面上照样每日同人嬉笑怒骂,但心里却细细记着分寸,认真耐着性子同人往来,和谐得偏客套了。说到底,也是另一种冷漠。
认识了不少人,但也不过是今日同这个作伴,明日和那个搭伙,说到底,竟没有固定来往的朋友,有时一不小心,就这么落了单。说起来,落单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早习惯做独行侠,至多集体活动里寻不着搭档略显尴尬罢了。我知道她们也是不忍的,只是我也不想叫她们为难。
只是偶尔想想,也很羡慕,要是也有这么个人就好了。在我和别人之间,毫不迟疑地选择我。虽说已经习惯站在背后看别人结伴而去的背影,但也免不了生出挠心挠肺的不甘来。
你看,既然可以是他、她或者别个,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二选一,我总是被放弃的那个,久而久之,我便连争一把的勇气都殆尽了。不过,总归,真正呼朋唤友起来总还有人理会,这便很值得庆幸了。
哦,好吧,坏天气总是让人有点忧郁,我原不想提起这些,不知怎么话赶话扯到这地步了。
我本质而言其实是个有些敏感,甚至是有点愤世嫉俗的人,不知怎么长到这般大,却反披了张温和的皮子。较起劲来只一个人呆着生闷气,沉默着反复咀嚼,反复自我开导,偏又气性大,偏又说不出口。这别扭性子随了我很多年,也不知该算好还算坏?
已近半夜,外面雨声淅淅沥沥不曾停过,到这会头脑里已是打量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