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台情感故事文章

2017-06-03

在茫茫人海中,爱与被爱,都是幸运的。如果彼此相爱,心有灵犀,就该珍惜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心跳;如果是一相情愿,或者一方已没了感觉,就放手他(她)走,就当是过眼烟云,花开花落。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电台情感故事文章,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电台情感故事文章篇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人们常说结婚的第七年最容易出问题。这不?结婚刚满七年,大伟感情的小船就偏离了爱的航道,偷偷驶向另一个港湾。大伟的情人叫阿雯,是个靓丽的阳光女孩,比他小十好几岁,他也不知道自已怎么搞的,硬是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她。

阿雯一再催促大伟离婚。他思索了很久,决定向妻子阿丽摊牌了。晚上回家,他走进厨房里:“阿丽你出来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大伟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拿到阿丽面前。阿丽看到协议书,愣了好半天都没说话,可她并没有大哭大闹,她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大伟说:“阿丽,对不起!房子给你,再给你二十万块钱,怎么样?”阿丽轻叹了一口气说:“大伟,我不要钱,也不要房子,这些我都能挣,把孩子给我,我明天就搬出去。”说完就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没想到阿丽会这么爽快,大伟有点不知所措,他说阿丽其实我也没办法,你知道,阿雯是董事长的女儿,是得罪不起的。阿丽说:“别再说了,大伟,今夜我想在这房子里呆最后一个夜晚,请你不要打扰我。”说完就把自已关进卧室里。 大伟听到屋子里传来压仰的哭泣声,心中隐隐掠过一丝内疚,毕竟是曾经患难与共的女人。七年前,阿丽舍弃了老家令人羡慕的工作,陪他来到这遥远的南方,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大伟一个劲地告诫自已:“千万不能心软啊,一定要顶住!一回头就会前功尽弃……”

阿丽房间的灯一直没熄。大伟拿起一瓶酒,一杯又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当他一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阿丽走后,大伟就开始装修房子。他把原来的衣柜搬进一间空闲的小屋里。他想,也许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碰那些东西了。生活总是要朝前走的,过去的,就让它永远地过去吧! 不久大伟就和阿雯举行了隆重的婚礼,接着就是度蜜月,大伟把自已一点一点地融化在阿雯的柔情蜜意里,已完全忘记了阿丽。激情过后,他们手牵着手回到了爱巢。 可再婚后的生活并不象他原来设计的那样完美。 从前在家里,一切都由阿丽操弄得好好的,阿伟“双手不拈四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从来都没拖过地板做过饭。可阿雯就不一样了,她是一个娇惯虚荣的大小姐,性格倔强,吃不了半点苦……不但不爱干家务活,还动不动就朝大伟发脾气、砸东西。这天又为了一点小事情,屁股一撅,把门一摔,跑回娘家去了。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想想和她在一起的生活,大伟的心情糟透了。

鬼使神差,他拿出钥匙,婚后第一次打开了那扇小屋的门。他推开衣柜,望着那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不禁又想起了阿丽来。忽然,他看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件乳白色的毛衣。记得那时阿丽挺着大肚子在家休假,说没事闲得慌,就买来毛线给他织毛衣。为了赶在冬天到来之前让他穿上,经常是半夜他一觉醒来,阿丽还在灯下忙乎。可当衣服还剩下两只袖子的时候,儿子小宝出世了,接二连三又是一堆事情……这衣服就一直没有穿上。 大伟拿起毛衣,却发现那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接好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分手那天,他翻衣柜时还看到了那件毛衣,是没有袖子的。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袖子是分手那天夜晚,阿丽熬了一个通宵才接上的! 想到这里,他浑身一颤,象触了电一样,久久地呆立在那儿…… 华灯初上,街上传来迪克牛仔那嘶哑苍凉的声音: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大伟把毛衣穿在身上,听着那首歌,听着听着,突然泪流满面。

电台情感故事文章篇二:她静静地走了,不再回来

告别一定要用力一点,任何的多看一眼,都有可能成为最后一眼,多说一句,都可能是最后一句。

至如今方才感觉到这句话的真切与悲凉。

在得知消息回家的时候,还曾残存侥幸的以为她依旧会如往常,倚着门对着巷口瞭望,等我走近,欣喜地用她虽枯瘦粗糙却依旧不减温柔的手牵过我,拉我进屋,絮语不休。

可是这次她没有。等我的只有眼帘的一路白布,耳边越来越大声调的哀乐,满屋环绕焚香后的味道。她却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灵前挂着她的照片,目光慈爱。

她日渐驮下再也直不起的背脊,她颤巍巍要费力才能撑起的身躯,到后来,她的呼吸慢慢撑不起所有器官的衰竭,她的眼角开始带泪,她越来越痛。岁月尽管不饶人,可它也掩盖不住一个人的贤德慈爱,老年的她一如还是那慈祥的脸。花白的头发和满是深刻的皱纹,也丝毫不减她的和蔼,照片上的她,也是依旧如初。

我冲过去想抱抱她,像往常一样说我来了。却被拦下,他们告诉我不能触碰到她,不要牵她的手,不然她会舍不得离开。可是我控制不了,悄悄隔着棉布触摸到的她满身冰凉,透骨的凉。小时候每个冬天帮我捂手的她,没有一丝生气。就那么躺在那里,静静地。

我呆呆的站在她的遗体前仿佛停止了一切,听着爷爷俯身在她耳边低声絮叨说慢点走,不要怕,很快我也会去陪你的时候。我感受到了她离开的真切,她的离去,还有爷爷俯身时眼里深深的落寞,都那么深刻。

晚上我坚持要留下来一起守夜。夜很深,爷爷总是过一会就打开门从他房间出来,走到她面前俯身看她,很久很久。爷爷说,以前阿,你奶奶晚上总爱醒,然后就喜欢拉着我聊会天,人老了,睡眠没那么多了,睡睡聊聊,反而更安心了,我不在阿,我怕她睡不好。就出来看看。

她生病卧床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爷爷站在她的床头弯腰俯凝视,一站,便是很久很久。那时候我总是在想,这一辈子阿,他们是幸福的,这么多年相互扶持,一直一直在一起,吵吵闹闹也好,相互陪伴也好,都好。可如今相伴日夜的人没有了,这是在往后多少个日子才能调整过来的事情呢。

爷爷同我说起她生前,大部分时间她都喜欢坐在门口,看着古巷,日落黄昏。有时会透着落寞,然后泛着微笑。应该是怀着一份期待,想着她牵挂的孩子们可以从巷口出现,许是在回忆由她手掌呵护的,一辈一辈长大的孩童与往事。后来阿,奶奶开始卧床,没有余力做这样的事情。巷口的身影开始变的挺拔,爷爷开始代替着她,去到巷口,看牵挂。

她一生都是细致的人,整洁爱干净。她说人老了,就越发要整洁,不然没人愿意亲近,即便后来身体越发不适的时候,也让家里任何地方都与从前无异样,始终把家庭照顾的很好,她从不愿给别人带来麻烦。也是从很久前开始,她便准备好了自己离去后第一时间会用到的东西,细致周到到心疼。

入棺的时候,我跪在她灵前久久止不住泪,本想与她好好道个别,一开口竟泣不成声。反倒是爷爷红着眼眶安慰我,你奶奶是笑着走的,没受苦,这么大年纪了,很圆满,乖乖的,别哭。

火化之前她同棺一起被推走,目送她被越推越远,我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我解释不了也无法让所有人明白,那是一种怎样的心疼与难过,那一方珍藏的天空突然的坍塌。好像是走在时间的尽头空无一物,没有回响。入盒之前,工作人员允许我们去与她做最后的道别。我看不到她了。那里没有进去之前的棺,没有棺里面盖着的布,没有布下面的她,只剩下并不完整的白骨,躺在冰冷的铁架上,这种仪式,那么残酷。

我拼命的咬住自己的手,极力掩饰自己起伏的情绪,我想能在最后,让她好好的走,静静地。

从前她总爱念叨,说她走后会变成一颗星星,其实我是不信的,如今当她真正走后,我开始相信,因为抱着抬头就可以见到她的希望。而她,依旧满眼微笑。

我不信鬼神,不信宗教,不信迷信,唯信你在那边也会被温柔相待。无病无灾,不再受苦,不再有痛,不再有忧。依旧眉目慈爱,满眼微笑。

电台情感故事文章篇三:不够时间好好来爱你

如果一个人的初恋沉闷且冗长,不知算不算很奇怪。高三的时候,别人还都忙得昏天黑日,我父母就早早地替我办全了出国手续 ,只等我领到毕业证就可以去到美利坚了。

我们班上有个男生人称大P的特能说,一般播音时间是早自习"体育快递"课间插播"时政要闻"午间休"评书连播"晚自习CLASSICAL MUSIC,可每次考试他总有本事晃晃悠悠蹭到前几名。班主任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在最后一排和我这个"逍遥人"一起"任逍遥"。

那时候大P又黑又瘦面目狰狞读英文像《狮子王》里的土狼背古诗像刚中了举的范进,真的,后来我们逛动物园猴子见了他都吱吱乱跑,他倒来劲了,拍我的头冲猴儿们介绍:"THIS IS MY pet!"我也没含糊,告诉他:"别喊了,看你的二大妈们都被你吓跑了。"--这是后话了。

刚和我一桌的时候,有天晚自习他大唱《我的太阳》我在一旁偷着喝可乐, 唱到高音时他突然转头问了一句"嗓子怎么样",我嘴里含着水差点全喷了,气得我重捶了他好几下。他却跟没事人似的,说我打人的姿势不对所以不够狠。我叫他教我,他到挺认真,还叫我拿他开练。

第二天上学见着我他头一句就是:"十三妹,昨儿你打我那几拳都紫啦。"边说还边捋袖子叫我看。后来我想,这段感情大概就是从这儿开始的吧。 以后大P一直叫我十三妹。我跟大P的交情在相互抵毁和自我吹捧的主题下愈加巩固。他生活在一个聒噪的世界里,总要发出各种各样的声响来引起别人的注 意,好像这样就能证明他自己什么似的。

我习惯了他这样,习惯了看他自己给自己出洋相,习惯了和他一天到晚吵吵闹闹。常常是上课我替他对答案他趴着睡觉 ;吃饭我吃瘦肉他吃肥肉因为他需要"营养";打架他不管输赢我统统拍手称快;自习我背单词他用函数计算我的失忆率为88.7;放学走在楼道里我们还要大呼小 叫地互相嘲笑一番。 我们像哥们儿似的横行高三年级,要多默契有多默契。

我听过一种说法,每个人都是一段弧,能刚好凑成一个圆圈的两个人是对 ,那时我特别相信这句话。我越来越感到我和大P的本质是一模一样的--简单直接 ,毫无避讳。我自信比谁都了解他,因为他根本就是我自己嘛。有回我对大P说: "我好像在高三呆了一辈子。" 我没理会大P大叫我"天山童姥",我心里有个念头,这念头关乎天长地久。

高三毕了业,大P还是我哥们儿。现在回想起来我们之间其实从来没有牵涉过感情问题,因为我当时觉得好多事没有说出来的必要。我认定了如果我喜欢他那么他肯定也喜欢我,这还用说吗?我心里清楚我走了早晚会回来,因为我找到了我那半个圆圈,我以为这就是缘 分任谁也分不开那怕千回百转。 临走时大P说:"别得意,搞不好折腾了几年还是我们俩。"这是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永远都忘不了。

那年高考,大P进了北大。而我刚到洛杉矶,隔壁的中餐馆就发生爆炸,我家半面墙都没了。我搬家,办了一年休学,给大P发了一封E-MAIL只有三个字"我搬了",没告诉他我新家的电话。新家的邻居有一对聋哑夫妇,家里的菜园是整个街区最好的。他们常送些新鲜蔬菜,我妈烧好了就叫他们过来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恩爱的一对儿,有时候他们打手语,我看着看着就会想起那一个圆圈来,想起大P,心里一阵痛。

我买了本书,花了一个秋天自己学了手语。就这样我慢慢进入了这个毫无声息的世界。他们听不见,只能用密切的注视来感应对方,那么平和从容,这是不得安生的大 P永远不能理解的世界。我闲来无事,除了陪陪邻居练手语外,就是三天两头地往篮球馆跑替大P收集 NBA球员签名或者邮去本最新的卡通画报,感动得他在E-MAIL上连写了十几个 :p ,还主动坦白正在追女生。

我呆坐在电脑前一个下午,反反复复跟自己说一句话 "别哭别哭这又没什么不好",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爸妈早就习惯了我这副精神恍惚的样子,什么也没问。再往后讲就是春天了。我还是老样子,只是手语有专业水准了,大P在我这个"爱情导师"的悉心指导下,已初战告捷。我想,只要他快乐,我就也该快乐,能做他的哥们儿,也不错。纽约交响乐团要来演出,我背着父母替别人剪草坪忙了一个月才攒够门票。我偷偷把小型 录音机带了进去,给大P灌了张LIVE版CLASSICAL MUSIC。大P回E-MAIL却抱怨我只顾听音乐会,第一盘早录完了都不知道,漏了一大段。 我在心里默念着对不起对不起,眼泪又流了出来。 六月份我回北京,大P参加的辩论赛刚好决赛。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回来,悄悄溜进了会场。

这一年来大P变得人五人六儿了,他总结陈辞时所有人都又笑又鼓掌的,我知道他发挥得很好, 我早就知道。辩论结束,大P他们赢了。下场时我看见一个长得挺清秀的女孩笑着朝大P迎了过去。但那一刻我知道,大P需要的是有人临头给他一盆冷水,这样才不至于得意而忘了形,我知道,但这已不重要。

回美国后我的信箱里有两封是大P的。第一封说他在辩论决赛场上看见一个人跟我简直一模一样,他叫十三妹那人没理他,可见不是了,不过能像成这样,真是奇了。第二封说他现在的女朋友虽好,但总感觉两人之间隔着什么,问我怎么我们俩就可以直来直去呢?

我在电脑上打了一封回信,告诉他其实我才是他的那半个圆圈,只是我们再 也没有办法凑成一个圆。 这封信我存着没发。我没有告诉大P我家的电话。我总能很容易地得到球星签名。我背着父母赚钱看演奏,连磁带录完了都不知道。我不想让大P知道我回了北京。

我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放弃了我的半个圆圈。因为,中餐馆爆炸后,我只有靠助听器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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