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心灵散文珍藏推荐

2016-12-26

在不幸中所表现出来的勇气,通常总是使卑怯的心灵恼怒,而使高尚的心灵喜悦的。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推荐珍藏的抚慰心灵散文,供大家欣赏。

抚慰心灵散文珍藏推荐:把你所有的给他

那一天的奇遇,对我产生了关键的影响,我怎么能放任自己因为失去爱就每天过得恍恍惚惚?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更多的人、更多的爱值得我们去追寻?慢慢地,我越来越少哭,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是全天下最可悲的人。那件事发生距今已经九年,我明白了生命可以活得很美好。我更懂得了珍惜。

1995年,我正经历离婚的不幸而伤心欲绝,我的生命陷入绝望空虚的恶性循环中,每天都无心做任何事,而且一直陷在自怨自怜的情绪中。心疼我的家人和朋友建议我出去找份工作好分散心思,将自己从伤心中拉出来。在他们的苦苦劝说下,我想或许搬到外面住会对我有帮助。

我在城里租了一间小公寓,对面正好是一间咖啡店,每天早上,我都带着一脸忧郁过街去买早餐,而咖啡店里的服务生都会报以和善的微笑,那位女服务生似乎每天早晨都希望尽可能让我觉得心情好一些。有一天早上,我一如往常到店里买早餐时,她告诉我说,她们店里正要聘一位服务生且问我有没有兴趣过来上班。

我有当服务生的经验,但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是想想如果可以借由忙碌的工作忘记忧伤,何尝不是好事。而且我的财务状况也亮起红灯,我确实需要一份工作支撑生活所需。所以,我当场就答应那位女服务生,并且隔天就报到。

咖啡店采取两班制轮班,生意也不是很好,所以客人和小费很少。有一天下午,有位医生和另一位长得很帅的男人到店里喝咖啡,我上前迎接他们并送上干净的纸巾与银餐具,然后问他们需要点些什么。没想到他说:“我只需要一杯水,可以吗?”

我回答:“当然可以,先生。”并倒一大杯水给他,他回报我一个开心的微笑。

刚开始有几天,我并不知道如何去结账,因为我拿到的小费微薄得可怜,但是我好希望今天能忙一点,因为我需要一笔钱用。然而,当那位男士在下午五点进店前,我那一整天只赚到3.25美金的小费,根本不够用。

那位男士走进店里,和我谈起有关他的事,他说他刚刚丢掉工作且无处可住。现在,他已无家可归索性住在货车内。

我问他:“那你怎么洗澡?”

“我总有一两位朋友可帮忙。”他回答。

“遇到这么多的事,你怎么还能一直保持微笑呢?”我好奇地问他。

他回答说:“我当然可以因此愁眉苦脸,但是那样只会让我更消沉。”

我为他倒上一杯咖啡,但他制止我说:“谢谢你,不用了,因为我无法付咖啡钱。”我要他放心,由我请客。

而当我转身走开时,我突然听到我的脑袋里传来微弱的声音:“把你所有的都给他!”我当场愣住了。我心想,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很需要我身上的钱啊!可是那个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感受也越来越强烈。因此,我当下便决定拿出皮包内的两美元,加上我口袋内的3.25美元,把它们用纸巾包起来,并走回那位男士坐的地方,把包着钱的纸巾放在他的咖啡杯旁边,并祝他“一切顺心”。

没想到,那位男士离开后,店里的客人竟川流不息,而且小费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直到那天晚上打烊后,我已经有满满一个咖啡杯的小费了。我回到公寓,坐在地板上把咖啡杯里的钱倒出来结算。没想到下午五点前,我只赚到3.25美元的小费,而现在──晚上11点半,我结算小费的总数竟有63.5美元之多。

那一天的奇遇,对我产生了关键的影响,我怎么能放任自己因为失去爱就每天过得恍恍惚惚?我怎么没有想到还有更多的人、更多的爱值得我们去追寻?慢慢地,我越来越少哭,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是全天下最可悲的人。那件事发生距今已经九年,我明白了生命可以活得很美好。我更懂得了珍惜。

抚慰心灵散文珍藏推荐:麦克的礼物

我和他父亲一起走进拥挤的殡仪馆。我听到他说家里有天使,我相信。麦克的妈妈给了我一个信封,她说麦克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要求她替他写了这封信。他在信上表达他的爱意,也表示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他叫我要永远保持微笑。他说每天晚上我所看到的第一颗星星,就是他在对我微笑。麦克去世已经有九年了,不管天气如何,每天天一黑,我总是会走到屋外去,那个男孩所送我的星星永远是如此地明亮、美丽。

牧区的牧师开车来带我到殡仪馆去。不需要走路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这个三月天相当寒冷,而我的心跟寒风一样地冷,我17岁的教子麦克第二天早上就要下葬了。两年前,我被派去照顾麦克。我是个医护助理人员,我当时在想,我已经63岁,该退休了。可是我的长官要我接下这个病人,一个患肌失养症的15岁男孩。看护的时间是从午夜直到早晨八点——我通常不在这种时段做看护。不过从我家步行便可以到麦克的家,所以我便接下了这份工作。

我走进麦克朴素的家时,看到了他母亲。这些年来,我照顾过许多病人,可是麦克却让我觉得有点手足无措。他才32公斤重,长着大大的棕色眼睛、丝绸般的棕发以及无比灿烂的笑容。他需要无微不至的照料。麦克有一只手臂是残废的,那只手总是摆在他的胸前,他的脚则总是被吊起来,他不能自己换姿势,他最喜欢的口头禅是“没问题”。我后来才知道这是电视剧主角阿福的口头禅,麦克的房间挂满了阿福的复制品。

在那些漫漫长夜里,麦克教我打电动玩具。我这边的人老是掉到建筑物里去,麦克那一边的人则总是跃过所有的障碍。有一天晚上,我打得很不错,我真是高兴极了。麦克转换操纵器的时候,眼里闪耀着光芒,我们笑得很开心。

每天早上,当我要离开麦克的时候,我也将自己的一部分留在那边,白天我就一直等着再回到他的身边去。几个星期后,他的母亲同意让我白天也可以偶尔过去看他。我鼓励她到外面去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她接受了。我发现麦克是我们镇上“野牛比尔”球队的狂热球迷。我们看他们在电视上比赛的时候,他显得相当兴奋,我很快地也变成了比尔迷。我打电话到他们的办公室去,几天之后,其中的一位球员就来探望麦克了。那天下午他们聊得很开心,还照了一些照片,我们后来还将这些相片做成海报。

差不多也是在那个时候,麦克在电视上看到了芭芭拉?布什夫人。他说:“她看起来像个慈祥的奶奶。”我便写信给布什夫人。后来,当信封上印着白宫的信寄来时,麦克真是看得目瞪口呆。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写信给总统夫人这件事,因为我担心她不会回信,可是布什夫人的回信却是既温馨又充满了关怀与鼓励,我们把信给镶了起来。麦克告诉过我许多次,他说他觉得自己很幸运,可以拥有他妈妈、他的朋友和我。可是我觉得自己才是真正幸运的人。

我征得他母亲的同意,让麦克也可以在我家待几天。我想把他带到我的大饭厅去,这样他就可以从大型单片玻璃窗看到屋外的景色了。我叫来一个收购二手货的商人把饭厅的家具带走。麦克不能坐起来,我的药剂师借给我一张病床,肌失养症协会则给了我们一张可以调整姿势的轮椅,这样麦克就可以躺下来了。

我们的牧区牧师几个月前为麦克施洗,我也很荣幸地成为麦克的教母。我把麦克安置在轮椅里,然后推他走过半条街到教堂去。我把他安置在祭坛附近。神父说:“我们一直在为麦克祷告,现在他终于来了。”麦克说,他从来也没看过有人在教堂里鼓掌。那天教堂里真是掌声如雷。

在回家的路上,麦克对我说,他现在可以快乐地死去了。他并没有死去,却反而长了两公斤。麦克喜欢所有的人,他从不发牢骚,而且总是面带微笑。他跟我说,他一直想要成为足球队员与警察。他唯一的遗憾是他妈妈不能抱孙子,他是独子,而他妈妈的两个兄弟也都死于肌失养症。

麦克过17岁生日那天真是喜气洋洋。他的亲戚朋友和我请来了一个人,穿着大金刚的衣服来娱乐大家。大家都笑得很开心,麦克收到了许多礼物,也笑得很灿烂。麦克问我们,他18岁生日的时候,可不可以请人来跳肚皮舞。可是在麦克18岁生日来临前的两个星期,他便去世了。

我和他父亲一起走进拥挤的殡仪馆。我听到他说家里有天使,我相信。麦克的妈妈给了我一个信封,她说麦克去世的前一天晚上要求她替他写了这封信。他在信上表达他的爱意,也表示他觉得自己很幸运。他叫我要永远保持微笑。他说每天晚上我所看到的第一颗星星,就是他在对我微笑。麦克去世已经有九年了,不管天气如何,每天天一黑,我总是会走到屋外去,那个男孩所送我的星星永远是如此地明亮、美丽。

终生教训

我到多年以后才领悟到毕阿图斯神父给了我一份更重要的礼物,就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这教训可见之于他装简陋水轮时的耐心、他对修道院规则深明大义的服从,他只是随遇而安,尽量做到最好。他既不顽抗无法预测的现实,也没有被它们击败。他的天才在于顺应当时情势。

不论命运眷顾你还是作践你,你生来就是为了胜利。

我去阿尔卑斯山里探望姑母海尔嘉的那个夏天,刚满十岁。我在瑞士北部我的家乡巴塞尔登上火车,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欣赏掠过的风景。没多久,火车已到了深山,向上攀行。瀑布从高耸入云的悬崖奔腾而下,山羊遍野。最后,火车到达姑母住的狄森蒂斯村,村庄四周尽是覆雪的山峰。

离开家人到陌生地方做客很新奇刺激,不过有时我也觉得寂寞,这时候我就会走到海尔嘉姑母家附近那条寒冽、浪花翻滚的小溪去解闷。

一天早上,我拾了些木材,钉成水轮。水轮的叶片用薄板造成,钉在木杆的两端削了一条圆形凹槽,那样木杆就能稳承在两根树枝的丫叉上自由转动。

我把水轮装在一处沙底水道的尽头,溪水就在那里落下浅潭。但是水流的速度令我伤透脑筋,不是太急把水轮冲到下游,就是太慢推不动水轮。

就在那时候,我注意到站在岩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修士。他的出现使我吃了一惊。不过看到他的黑僧服和剃光的头顶,我也没有感到太意外。在乡村里常常都会碰到修士,离小溪水不远就矗立着狄森蒂斯修道院,那是瑞士最古老的本笃会修道院。

我当时是个自负的孩子,一心要让这陌生人见识一下聪明城市孩子的本领。我继续用冻的手指装置水轮,但是水轮却坍塌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修士爬下山坡走到水道旁边,蹲下来踏进溪流。他非常有耐性地用细沙和卵石筑起一道防堤,然后把水轮插进小溪里。

但是小机器还是不听话。他皱皱眉头,伸手探进僧服衣内的袋里摸索,掏出一把有闪亮蓝柄的小刀。它似乎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奇妙工具。

修士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打开摺刀,削宽了轮轴上的凹槽,并且把它修平滑,然后他把水轮装在支架上。水轮终于转动了,浸在倾泻而下的小溪里,溅着水花,愉快地发出咔哒的声响,一板一眼的像个节拍器。

爬出小溪后,我跟修士握手,又像个小学生那样向他鞠躬,谢谢他帮忙。

“别客气,”他答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告诉了他,又请教他贵姓名。

“毕阿图斯神父。”他回答。

我们闲聊着,大谈水轮。接着他邀请我去他的家狄森蒂斯修道院看看。这可真够新奇刺激。对一个信奉新教的男孩来说,天主教修道院使他联想到戴兜帽的修士、阴暗的走廊和冷冰冰的斗室。而尤其令我想象到的是静寂,深沉的静寂——一想到这,就能把一个活泼的十岁男孩闷死。

可是这个人很友善,又能像木匠那样削木头、像工程师那般筑坝,跟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安心,因此我接受了邀请。

我对四十年前那个上午所看到的一切,记不得多少。只记得我们穿过一道高大木门进入修道院,然后穿越大鹅卵石铺的院子。左边是教堂,一幢有两个高耸尖塔的雄伟建筑;正前方是宿舍,庞大、坚固、静寂。我们爬上宽阔的花岗石楼梯。石阶经过许多世代修士的践踏已经磨损,而且擦得几乎成了白色。光从走廊一边的古老窗子射进来,走廊的另一边是一排排的房门,门后似乎藏着重大的秘密。

最后,我们来到毕阿图斯神父的居室。他打开房门,我看到的令我很惊讶。阳光射进有瓷砖壁炉的大房间。书架高达天花板,狭窄的床上铺着一条被子。能令我记起这是修道院的,就只有装了十字架的祈祷壁龛和香炉散出的芬芳。

不过,还有一件事──一件奇怪得令我张口结舌的事。毕阿图斯神父有两架钢琴,不是一架。“我爱音乐,”他解释,“但大部分时间我们都要保持安静,因此,我装了这个特殊的乐器。”

他走到其中一个键盘前面。“这个是电动的。我可以把音量调低,然后尽情练习。”说完就坐下弹奏起来。琴声只勉强可闻,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听来好像远方的天使在合唱。

下午时分,钟声召唤毕阿图斯神父去做他的分内事。他答应晨间散步时来找我,那个夏天我们成了莫逆之交。他告诉我他是学者,专门研究语言。他的专长是罗曼什语,那是德语、法语和意语以外在瑞士通行的第四种语言。他常常挑灯夜读,钻研古籍,找寻这种语言的蛛丝马迹。保存罗曼什语就是他终身的工作。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音乐。他提及的事之中,最奇妙的是一项计划,能把他这两种兴趣结合在一起:他已经重新编就一台拉丁语弥撒,唱诗部分则用罗曼什语。两个星期内弥撒就会在修道院的小教堂里举行。他问我是否愿意参加?

我说要问过姑母。她非常兴奋,于是我们就穿了最好的衣服去参加弥撒。

仪式的华丽场面最受人注目。教区主教亲临修道院主持弥撒,参加仪式的还有穿了彩色法衣的教士和辅祭。他们在祭坛附近聚成夺目的画面,高唱毕阿图斯神父抢救下来的古代赞美诗。

我照着他预先给我、附有德译歌词的打字曲谱跟着唱。

那个夏天,我们最后一次山间散步时,我问修士他名字的意义。他解释,他是领受了神职的教士,所以叫“神父”,而“毕阿图斯”是拉丁文,意即“快乐”。我想,对这样一位宁静恬淡的人,这个名字取得再好也没有了。

临别时,他给了我那把我曾经羡慕不已的蓝柄小刀做礼物。我把它深藏在裤袋里,然后朝我们初次相遇的小溪跑去。此后我再没有看到过毕阿图斯神父。

回到家,我把小刀珍如拱璧。不过任何东西都很难永保不失,尤其是在一个男孩的口袋里。一时粗心大意,就失去了把我和那位特殊朋友联系在一起的唯一东西。

我到多年以后才领悟到毕阿图斯神父给了我一份更重要的礼物,就是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这教训可见之于他装简陋水轮时的耐心、他对修道院规则深明大义的服从,他只是随遇而安,尽量做到最好。他既不顽抗无法预测的现实,也没有被它们击败。他的天才在于顺应当时情势。

从那架电动钢琴可见到毕阿图斯神父随机应变的能力。他一方面接受修道院的清规戒律,又设法使这些规律不影响他达到目标。正像水轮在混乱中得到秩序一样,毕阿图斯神父在静寂之海中得到了音乐。

连他的名字也包含着这种人生观,它反映出他是经过深思熟虑然后选择快乐的。凭他四十多年前那个夏天所说所做的一切,毕阿图斯神父使我明白到,我们是自己命运的建筑师,我们要幸福,最终还是要靠自己。

深夜的凉风可以清醒你的灵魂,而反思中的灵魂可以放松你负重的身心,活得很累的时候,不如找一个空间,让心灵片刻地歇息,然后再意气风发地迎接新的挑战。这样,就不会一遍又一遍迷失自己,而减少这种迷失,实际上就是增加了人生的亮度和厚度……

给心灵洗个澡,留一份清洁在心中,一如人类留在潘多拉盒子中亘古不变的希望;给心灵洗个澡,把清洁的灵魂留在高处,去铭记红尘中每一丝转瞬即逝却感人至深的温情,珍惜自己所经历的,便能够使自己握在手中的生命更加美丽和丰盈。

抚慰心灵散文珍藏推荐:天使没腿也能飞

我告诉她,她使我想起一个受伤的天使,而在希腊话里,天使叫Angelos,意为:“爱的传递者,上帝的仆人”。我也提醒她,天使没腿也能飞。15分钟之后,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哽咽了。我抬头看到奥加叫人拿轮椅来,脸颊泛红,八年来她第一次决定离开她的床。

在我上次到波兰华沙的旅程中,当我说我们想去拜访人民时,导游吓坏了,他负责接待我们30个从加州圣地奥人性自觉机构来的市民外交家。

“别再带我们看美术馆和天主教堂!”我说,“我们要和人民见面!”

这个导游名叫罗勃特。他说:“你们在开我玩笑?你们一定不是美国人,可能是加拿大人,美国人才不要和那些人碰面。我们看过《朝代》和其他的美国电视剧,美国人对人不感兴趣。告诉我实话吧!你们是加拿大人还是……英国人是吧?”

令人难过的是,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很正经,我们也是。在关于《朝代》和其他电视剧和电影的漫长讨论后,我们承认,是的,有很多美国人喜欢如此,但有更多美国人不是。我们再次要求罗勃特带我们和人们碰面。

罗勃特带我们到一个为年长女性设立的疗养院。最老的女人已经100岁了,她们说她是沙俄时代的公主。她以各种语言朗诵诗歌给我们听。虽然有时首尾不太连贯,但她的优雅、吸引力和美丽已展露无遗,且她不愿让我们离去。我们被护士、医生、服务人员及医院的行政人员陪伴着,在这间收有85个老妇的疗养院欢笑、握手。有些人叫我“爸爸”,要我拥抱她们,我照做了。当我看见在她们衰弱的身体中美丽的灵魂时,我不断地掉下眼泪。

我们拜访的最后一个病人最令我们震惊。她是医院里最年轻的女人。奥加只有58岁。过去八年,她一直一个人留在她的房间里拒绝起床。因为她深爱的丈夫去世了,她也不想活。这个女人曾是一名医生,八年前曾企图跳火车自杀,火车碾断了她的两条腿。

当我看着这个丧失许多东西、走过地狱之门的妇人时,我克制自己的悲伤和同情,跪下来亲吻和触摸她的双腿。好像有一股冥冥中的巨大力量叫我这么做。当我如此做时,对她说的是英文。不久我发现,她的确知道我在说什么。但这无关紧要,因为我几乎记不得我说了什么。总之是与她的痛苦和她的失落有关的感觉,我鼓励她使用她的经验,在未来更慈悲地帮助她的病人。在这个大转变的时刻,她的国家比以前更需要她。因为她的国家千疮百孔,所以她必须回到现实生活中来。

我告诉她,她使我想起一个受伤的天使,而在希腊话里,天使叫Angelos,意为:“爱的传递者,上帝的仆人”。我也提醒她,天使没腿也能飞。15分钟之后,房间里的每个人都哽咽了。我抬头看到奥加叫人拿轮椅来,脸颊泛红,八年来她第一次决定离开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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