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大学梦的抒情散文
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美好的大学梦。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大学梦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大学梦的抒情散文:我的大学梦
多少时光里,魂牵梦萦,多少夜晚里,奋笔疾书,是不是真的念者、想着,比相见更让人荡气回肠?对于大学,仿佛是我心上的那滴泪水,美丽的烙印,神秘的屹立远方,在等我回家的地方。
上海戏剧学院,我一生的目标、追求、向往,有一个人是支撑我信仰的擎天柱,读他文章,有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他一直希望他笔下的文字如此,的确。他做到了。
我抛弃了所有的忧伤和疑虑,去追逐那回家的潮水,因为我心中那永恒的异乡人在召唤我,我正向那条路走去,等我成功的那一天 ,那时他已临古稀之年,几十年前的辉煌是否还历历在目?他或许不知道,一个正值花季的少女因为他的书而向往他的院校 ,正加倍努力,纵使没有先天的条件,但后天的努力是有的、而且,绵延不绝.......
有时想到大学,总是又哭又笑的,是有担忧,是有憧憬。
夜晚,心血来潮时,我会在黑暗中凉一星灯光,追寻方才脑中迸发的灵感,信笔涂写于纸中,反复吟读,独自品味那一份美妙与惊喜,再望着眼前的“杰作”而沾沾自喜......
追梦人的脚步不会停止,她会付出努力或许比常人多几倍,也许,她以后会犹豫、会抱怨、但她一定不会放弃她的梦想,因为她知道,在上戏中文系,有一身影在召唤她......
上戏,虽然我现在对你不熟悉,但,你等我,等我正式迈入你校门的那一天,让我好好了解你。
有关大学梦的抒情散文:我的大学 我的梦
我依稀的记得一个考上大学的人说的一句话:
高考就像横渡海峡。下水前觉得易如反掌。到岸后回望一切还是觉得易如反掌。
可现在在海峡中间的我真的快要窒息咯。
我曾在我姐的笔记里看到这样的文字。
我端着我的梦和憧憬来到这里
我端着我的青春和汗水来到“象牙塔”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和她一样来我的“象牙塔”
为了这个久违的梦想,我们十年寒窗磨一剑。
我们的青春在汗水中飞扬。在泪水中荡漾。
青春,在时代的眼里是个永远跳动的音符。
梦想,在青春的字典里是个永恒不变的信念
青春与梦想,在我们的世界里,是一道别样亮丽的风景。
我们对大学的憧憬,是我们前进的动力。
虽然年少的我们曾经迷茫,曾经虚度时光,放不下游戏,小说甚至是欢乐。
但是我相信我们会成长。
在生活中我总希望快乐伴随着成功,微笑在每一个青春的季节里。
我深知:有大海的呼唤我们就不能让搏击的勇气在海浪中却步,
有蓝天的呼唤,就不能过让纷飞的翅膀在暗云中退化。
我喜欢夏天,但我不知道我明年的夏天是否是黑色的。
我会憧憬那个夏天,因为它是我大学的门槛,不管失败还是成功。
当栉风沐雨我们一同走过,风雨同舟抵达美丽的大学校园时。
我常想象我站在新的起点上,望着大学校门的那种激动。
但可悲是我每天拿的是郭敬明悲伤的文字,而不是物理课本。
每天第一个想到的是篮球,而不是今天我要学什么知识。
只会看电视,打电脑。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堕落,是不是只会说而不做。
看着窗外,又是一个柳絮纷飞的季节。
觉得时间流逝很残酷,不过还好它会流逝。
曾经的消沉,曾经的迷茫,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向我告别。
不知现在回头,为了自己是梦会不会晚。
自卑,低沉,彷徨,寂寞我都会承受。
我会舍弃我的小说,电视,电脑和曾经只会追赶夏天的男孩形象。
我要宣誓:从今天开始,我要忍受寂寞,痛苦,为我的大学我是梦而奋斗。
左岸是曾经的的消沉,曾经的迷茫。
右岸是我的璀璨年华和我的大学。
即使我快要窒息了,我都不会停在海峡中间。
即使最后我伤得体无完肤,我也会让我的青春经历风雨沧桑的烙印。
我会在我的中学时代的残酷岁月中,不懈的搏击。用最绚丽的色彩来点缀我的大学我的梦。
最后我想起咯汪国真的话:“走向远方__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有关大学梦的抒情散文:大学梦与我的大学
正当我满怀信心继续推进我的自学考试课目时,我的命运之舟又改变了方向。
这天我正在武当山区的一个铁路单位采访,突然接到通知,让我马上赶回襄樊。傍晚回到办公室,部长正等着我。部长见我开口就问:“想上大学吗?”我说:“做梦都想啊。”部长说:“路局来通知了,推荐你参加全路新闻干部大专班的招生考试,距考试还有三天时间。”我连连说:“这太突然了,咋不早说呢?”部长哈哈大笑:“我也是中午才接到通知的呢,赶快准备吧。”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改革开放后的中国新闻事业开始走向繁荣,急需新闻人才。当时,全国只有复旦大学、中国人民大学、暨南大学等极少数大学设有新闻专业。这时,铁道部党组机关报《人民铁道》报以及各铁路局企业报都相继复刊或创刊,全路上下一片办报热。《人民铁道》报,创刊于1948年,报头是毛主席所题写,文革中停刊。郑州铁路局的《二七铁路报》也是创刊于1948年,比《河南日报》还早,有河南第一报之称。1977年复刊更名《郑铁工人》报,时任党中央主席的华国锋亲自题写报名。铁路报刊急需用人,铁道部政治部作出决定自己动手培养新闻人才。
苏州铁道师范学院是铁道部所属的惟一的文科院校,只有中文系,没有新闻专业。部政治部领导设计了一个“南北联合办学方案”,即利用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校舍和中文系的教师资源,再从中国人民大学和复旦大学聘请新闻学老师,南北联合,三位一体。全称为“苏州铁道师范学院中文系新闻干部大专班”。这个教学方案很快得到了教育部的批准。
既然是教育部批准的招生,入学自然要经过统考。招生方案是通过部政治部文件形式下发的,文件规定了学员录取程序:组织推荐,统一考试,择优录取。
三天后的考场设在武汉铁路机械学校。事后得知,当天全路每个铁路局都同时设有考场,由铁道部直接派人监考。全路有几百人参加了这场考试,原准备招收两个班,共计100人,最后只有27名考生成为幸运儿。
我正是这27名幸运儿之一。
关于我们这27名录取者的入学内幕的说法有许多版本。说法之一:由于教育部卡死了分数线,宁缺毋滥,几百人参加考试只有27人过线。说法之二:按教育部规定,新闻专业干部班的考生不仅要过分数线,还必须发表过新闻作品。考生中,只有27人达到了这个双标准。说法之三:铁道部政治部已经内定,这个新闻干部班的学员全是各局报社的总编接班人。全路有27家报社,所以只能招收27名学员。
据悉,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两名校报编辑也参加了这次考试,成绩也过了线,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录取。有人分析,其原因是各铁路院校的校报不在部政治部的编制之列,所以也就不存在培养总编接班人问题。于是,总编班之说很快在全路流传开来。特别部政治部不惜重金聘请中国人民大学、复旦大学的知名教授轮流执教,更显得来头很大。
我来到苏州时,尽管过了梅雨季节,仍然是阴雨连绵。
小桥、流水、人家,蒙蒙细雨将眼前的一切渲染成一幅幅独特的水墨画,流淌着言之不尽的韵味。班主任老师告诉我们,苏州不仅是天堂,而且还是一块读书的宝地,历史上才子佳人辈出。与学校一墙之隔,有一条小巷,名曰:唐寅坟。据传,明代成化年间,这里是桃花一片。江南才子唐伯虎经常来到这里读四书、五经,博览史籍。唐伯虎生前陶醉于此,死后这里也就成了他的安眠之地。
我明显地感觉到,学院对我们新闻班总是高看一眼。那时电视还是稀罕之物,而我们新闻班学员的寝室都配有18吋的大彩电。本科班的学术讲座都是本校老师登台,而我们新闻班经常吃小灶,执教的都是国内的名流学者。全国新闻学泰斗、复旦大学的王中教授当时已八十多岁高龄,复旦学子想见他一面都难,他竟然在家人的搀扶下多次来到苏州为我们班讲课。
更有意义的是,我们新闻班成为了“新闻学南北交锋的擂台”。长期以来,在新闻学研究领域,以人民大学甘惜分教授为代表的北派与以复旦大学王中教授为代表的南派,一直分制而论,各把一方,在学术刊物上厮杀得难解难分。南北新闻学派的掌门人同时出现在苏州铁道师范学院的讲台上,立刻成了学术界的重大新闻,吸引着全国各地的许多新闻学专家、学者纷纷前来听课,或参与争鸣。台上,南北学者轮流坐镇,各执一词,越战越勇,惊心动魄;台下,我们一帮年轻学子汲取营养,博采众长,享受快感,其乐无穷。
譬如说,新闻学的发展动力是什么?是阶级斗争的延伸,还是生产力的发展?譬如说,新闻是以受众为第一需要,还是服务服从于政党、阶级?双方论战激烈,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我们先是认真地听,慢慢胆子大了,也就敢插言了。课堂上,我经常从座位上站起来与大师们对话,自以为是地发表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大师们都很乐意听,表现得很豁达、宽容,呈现出一种笑眯眯的神态。
方汉奇教授是我国新闻史研究泰斗级人物,他与我们朝夕相处整整一个学期。方教授思维敏捷,妙语连珠。上课时,我们静静地听他讲新闻史;傍晚时,我们跟着他在校园里转圈子,听他讲故事。他肚子里有许多老北京的故事,讲起来跌宕起伏,妙趣横生。后来,我写小说,有许多素材就是取材于方教授的故事。
本着“缺啥补啥”的原则,我暗暗地给自己订了一个学习重点:学中国古文,读外国小说。我以为,学新闻不难,关键是要打好文学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