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创业故事

2016-12-09

有志不在年高,成才不问出处,创业的路径又岂有高低贵贱之别?今天小编为大家整理了关于70后创业故事的相关文章,希望对读者有所帮助启发。

70后创业故事1:三名70后“机械师”的创业故事

3名创业者的经历几乎可以共用一个标签——都是70后,都出生在农村,都考入了哈工大,分配到同一家国企,都当上了工程师……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是喜欢动手的“机械师”。

11年前,他们集体辞职创业,有人讥笑说,这3个人也能下海,不亏得精光才怪?

如今,他们依然是喜欢和机器打交道的“机械师”,但其身后,却已矗立起一座国内技术水平最先进、知名度最高的电子计量包装设备生产企业——“哈联科”。

他们是王彦军、隋会光、周广林,哈尔滨联科自动化技术开发有限公司的董事长、总经理、总工程师。

他们的创业故事就像他们的产品,简单、朴实,却无法复制。

满手机油的董事长

去年,哈尔滨联科自动化技术开发有限公司共生产电子计量包装设备1480台套,创产值7000万元,“垄断”了国内该行业70%的市场。

然而,6月22日,当记者走进位于香坊区黎明街道办事处红星村的这家业内鼎鼎大名的高科技企业时,却没有丝毫“高大上”的感觉:破旧的厂房,堆卸物料的院落,无处下脚的装配车间……

车间上接出的一层楼就是办公室,同样“简朴”得惊人。40平方米的房间被十多个小格子分开,每个格子里只能容下一桌一椅,桌子上凌乱地堆满图纸、资料、烟灰缸……董事长、总经理、总工的办公桌就混杂在其中。

“这比我们刚创业的时候条件好多了。”公司董事长王彦军说。他刚从车间出来,身着工装,头发凌乱,手上还粘着污浊的机油。

“现在厂房还是租的,用了好些年了,但我们用的机械都是最先进的,一台激光切割机就要500多万元,加工精度是国内最高的。”王彦军说,“我们现在有2000万元的订单在赶,车间都占满了。空间太小,装箱都成了问题。”

就在旧厂房的对面,一栋崭新的研发中心兼办公室大楼和两个宽敞的生产车间正在加紧兴建。“那是我们的新厂区,面积扩大了一倍多。”王彦军说,“总投资一共5000多万元,没用一分钱银行贷款。”

借30万元造面粉包装机

谈到为什么要下海创业,总经理隋会光回答得极为简单:“太穷了。”

1992年,哈工大机械制造专业毕业的隋会光、周广林分配到了哈市一家国营大厂。“当时的一个月的工资只有78元,我结婚很久,单位才给分了一间8平方米的‘哺乳间’。”隋会光说,“‘哺乳间’是两家共用一间房,中间用胶合板隔开,住着太不方便,只好租房。到我买房前,一共搬了5次家。”

在厂子里,隋会光、周广林结识了同门校友王彦军,他是学自动控制专业的,三个人都是“机械迷”,经常在一起钻研业务。他们曾向厂里提出改进包装设备的建议,但未获采纳。

2003年前后,隋会光、王彦军相继买了房,每月1000多元的月贷几乎相当于当月的全部收入,生活的压力陡然加大。在王彦军提议下,他们决定自己创业。

2003年7月,他们集体从单位辞职。“这件事当时轰动很大,我们的想法就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了。”隋会光说,“我就想,凭我们的技术,每个月怎么还挣不出1000多块钱?”

王彦军朝岳母借了5万元,隋会光拿出了原打算装修的7万元,周广林干脆投入了全部购房款,3个人东拼西凑30万元资金,注册了公司和“哈联科”商标。然后开始租厂房、买设备、进原料、雇工人……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根据特长,王彦军专攻仪器仪表,隋会光负责自动化,周广林承担机械设计。很快,第一台“25公斤面粉包装机”制造了出来。这时,他们才意识到,机器要卖出去才行。

在没有市场认可的情况下,第一台机器被送到沛县云雪面粉厂“试用”。3个月后,厂家打来了2.5万元的购机款,反馈意见是:这是他们用过的最好的包装机。

这笔单子,“哈联科”赚了一万元。

坚守之道:科技领先

销售是3个“机械师”的“短板”。第一台机器卖出后,他们的产品因为找不到买家积压了三四台。那时已是寒冬腊月,他们3个月没开工资,租来的厂房面积不够,他们就在飘雪的室外瑟缩着装配机器。

“那几个月确实很苦,但我们坚持下来了,就是因为自信。”总工程师周广林说,“市场上没有能超过我们的产品。”

周广林的底气源于他对市场上其他产品的熟悉。同样的25公斤面粉包装机,“哈联科”的产品在精度上能做到正负30克以内,价格却要低10%,而其他产品只能做到80克,远超出国家50克的标准。

果然,酒香不怕巷子深,“哈联科”的包装机被郑州金苑面粉厂相中,一下子订了5条生产线,“哈联科”拿到了20万元的大单。

这让“创业三人组”更加坚定地认识到,要想在市场上活下去,一定要做到技术领先。在国内其他厂家还在低端竞争的时候,他们把目光盯上了电子计量包装机的市场老大——瑞士布勒公司。

“那几年,我们把挣到的钱都投入到添置设备和科技研发上了。”王彦军说,“‘哈联科’相继拿下了‘双工位包装法’和‘在线微量元素添加系统’两项国家发明专利和多项实用新型专利,扩大了在业内的技术领先优势。”

“哈联科”推出的双工位包装机占地面积与单工位基本相同,在包装速度却从每小时200包提高到500包,相当于布勒公司六工位机器的效率,但价格却仅有其七分之一。

“哈联科”还利用自制的“震颤法”解决了粉末物包装中破袋率高的难题。“这个原理很简单,但要在机器上实现却要下一番功夫。”王彦军说,“现在我们设备运行的破袋率基本上是零,而国内同类产品都在10%左右。”

为保持企业的技术领先力,2010年,公司从深圳挖来一名电子仪表专业的博士,年薪16万元,比王彦军这个董事长还高出一倍。不仅如此,王彦军等3人还主动减持股份,为这名博士和其他几名企业中层、技术人员配股。

“这样做是为了保持企业的技术竞争力。”王彦军说,“从我们自己的经历看,想留住人才,就要给他们广阔的发展空间和激励其忠诚于企业的待遇。”

从2008年起,“哈联科”的发展进入“井喷期”,以每年50%以上的速度持续增长,中粮油、益海嘉里等大型粮食企业都已成为“哈联科”的客户。

“到今年底,‘哈联科’的产值可达8000万元,占据国内市场份额的70%,这曾是布勒公司的市场占有率。”王彦军说,“以前是我们送产品给厂家试用,如今是收到订金才开工。可以说,现在‘哈联科’已成为电子计量包装机中最知名的品牌,如果‘哈联科’不到场,新上生产线的厂家就不会招标。”

70后创业故事2:70后老男孩创业故事:为做智能茶几连拆200台电视

疯狂70后的“疯狂实验室”

在科技公司云集的上地,紫霄科技却把“家”安在了附近的当代城市家园小区,因为这样“工作也有点儿家的氛围”。踏进大门,100多平方米的房间显得并不大:客厅正中间摆着即将面市X-board智能桌子的实验机,表面59英寸的巨屏正亮着,格外显眼,机器下面还裸露着一些电路板。地上,尽是各式各样的零件,还竖着各色型号的玻璃屏;墙边的架子上,木工、钳工等各种工具堆得很满,甚至还有磨玻璃用的布。

房间里,三位工程师在电脑前忙碌,旁边有几个无糖可乐的空瓶,烟灰缸里的烟头早已塞满。“我们创业的环境有点艰辛,为了新产品的研发,大家好几夜没睡了”,孙之正轻轻拍了拍实验机的屏幕。

他们的产品,就是上周北京科博会中关村展馆大热的“智能茶几”升级版。它的表面是55英寸4K分辨率的巨屏,除了实行桌子放东西的基础功能,还可以用它看视频、玩游戏、写字画画。“我们要让它引领客厅里的革命。”孙之正说,早在2011年,他的初中同学、曾被华尔街人士戏称为“疯狂科学家”的李昊有了个疯狂的想法:生活中各种家具、墙壁、地板等冷冰冰的表面都能活动起来,成为可以与人交互的界面。叫上朋友、同学,四人团队的想法一拍即合,开启了疯狂创业之旅。“在让科幻小说和电影里人机交互的酷炫场景成为现实。”孙之正眼睛发亮,连续说了三个“疯狂”:“四个疯狂的70后,有了疯狂的主意,在疯狂的实验室里搞起了创业。”

为了液晶屏连拆200台电视

白衬衫,蓝仔裤,要不是一脸络腮胡,没人能想到孙之正是个不折不扣的70后。他的另外三个合伙人也都是70后,不过更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几个人都是放弃了原本稳定优渥的工作,做起了和原本工作毫不相关的事儿。

“我们这四个人,创业前分别从事媒体、法律、金融行业,我的老本行是给银行做IT软件工作。”孙之正倒是轻描淡写,“创业初期我们对硬件技术不懂,怎么办?只能自学。”

不过,创业并非坦途,而是荆棘密布。技术不懂,团队去零件供应商“偷师”老师傅,回来后在网上搜视频再自学。不过对于核心部件液晶屏,这个团队碰了不少壁。由于需求量不大,很多卖液晶屏的公司拒绝给这样的小公司供货,实验也就没法展开。一咬牙,团队做出了有些艰难但是别无他选的决定:拆电视取屏幕。

市面上四五千元的壁挂电视,买回去后把屏幕取下,团队成员负责做硬件,另一组团队负责软件部分。半年时间的日夜试验,愣是做出了第一代产品——立式展板模样的大屏幕。孙之正说,即使是微软、联想等大企业,类似产品的技术问题都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而在创业挚友“疯狂科学家”李昊等几人的努力下,研发出的先进技术做支撑,当初看似疯狂的想法终于落地。不久后,团队也迎来了创业来第一个喜事——击败很多大公司中标,成为某军队部门的军工产品的沙盘供应商。

不到五个月的时间,必须完工十台机器。大型代工公司不给做,只好找到小工厂磨时间。团队成员泡在实验室里不断地改进、研发、加工,甚至一连四天不回家。孙之正说了一组让团队有些“心痛”的数字:“为了研制成功一台机器,我们拆了30台电视;为了完成这个项目,我们一共拆了200多台电视。”

不着急研发新品 再等等

团队的努力终于迎来回报。出乎他们的意料,代工“巨头”富士康看中了他们的产品,提出了为其代工合作的意愿,而且还解决了团队“老大难”的屏幕渠道问题。到了2013年6月研发出的二代智能茶几,“拆电视”的笨方法一去不复返。沙盘、讲台……多种形态的产品实现量产,供给军工和政府部门,团队的努力终于走向正规。不过,大量的订制订单让他们有些吃不消,“为了不同客户的不同需求做订制,限制了我们的发展方向,我们要让它走进百姓家的客厅。”

“我们和很多年轻人的创业思维不大一样。”孙之正坦言,很多创业者都急于产品的更新换代,重视产品的销售和宣传,“我们不急于盈利,而是沉下心来做研发,做出实际的内容才能让产品更好推向大众。”几位70后沉稳的性格,让他们在创业四年后才出品第一款面向大众的产品。很多有意购买的厂商都一直催着他们出新品,不过,孙之正对他们说的最多的话是“再等等”。“我们希望它能引领一场革命,不仅是在客厅,而是在于生活方式。”站在历经两年时间研发的新品前,孙之正做着演示,语气坚定。

70后创业故事3:我和我的酱:无任何添加剂,70后创业者关于徽派辣酱的故事

假如我说自己是个做酱手艺人,那是骗大家。

功利性的创业动机更是谈不上,要说做点有情怀的事情,我没有老罗的口才。做成老干妈那样的企业,也不是最终目标。我和我的酱创始人吴林告诉猎云网:“我的理想其实很简单,某天,我能带着相机,和全国做酱的老手艺人坐下来聊聊天。做一个酱文化博物馆。

但现在看来,吴林也觉得很遥远。吴林从事艺术纸出身,近20年的纸业生涯,钱落下不多但落下个好名声。圈子里有人要买纸张,偶尔还会电话给他让他做做参谋。那,为什么他会跑到酱这个行业。

不扯什么儿时的回忆等煽情的东西,做酱的原因就是觉得这是个良心活,我家住南方,徽派的酱很独特,但市面上的添加剂破坏了原有的味道。工业辣是一种什么辣你能明白吗?辣椒的辣才是真的辣。做我和我的酱就想还原出那种辣味,纯的,100%的辣味。

但我不能只标榜理想不谈挣钱的事情。我和我的酱卖的比市面上辣酱贵,除了挣钱能完成理想外,还有我一直坚持的一点,好食物不可廉价。虽然这看起来不是互联网思维,但至少我清楚,在投资还没进来之前,我要做的就是让我和我的酱活下去,活下去,等风来。

现在,我抵押了北京的房子在银行拿到贷款,现在老婆偶尔过来也帮忙发货,“虽然辛苦,但我知道,她支持我。”

酱的生产不容易。真不夸张!传统辣酱会放添加剂,颜色不红了,味道不辣了,短保质期了,这些情况在传统辣酱身上就是毛毛雨。通过工业添加剂手段都能轻松搞定。但对于坚持100%不放添加剂的我和我的酱来说,这些都是大难题。比如春秋的两种辣椒就是两种不同的颜色,一个发红,一个偏黄。多数人都买红色的,心理上用户已经有了固定思维。我们改不了。

吴林告诉猎云网,最近他在担心两个事情,一个是订单量增长的情况下,现阶段没有充足的辣椒源。当初自己跑海南,就是为空运辣椒过去的。第二个问题是大规模生产就不能全部人工生产。机器必须代替掉人工操作。但最大的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吴林。机器切辣椒,最好的是90度垂直切,一刀成丁。但现阶段生产线做不到这样子,团队的联合创世人张鹏一直在安徽负责我和我的酱生产管理工作。有了新想法或者举措,吴林会定期去生产地和张鹏碰头,一道看看工艺还能否再改进。

除了说酱,其实还可以说说其他东西。但吴林不希望媒体过多去关注这些东西,但在交谈中能感受到,当谈及产品包装,吴林其实是止不住的自豪。

为选择到合适的包装纸,吴林以自己多年的纸经验筛选了90多种。最后挑下一种纸张做瓶贴。确实整体感觉有种日式美。还有玻璃罐头也不是轻松挑选就能了事的活。吴林为合适瓶子跑了三个省。最终敲定一家工厂。但起初人家觉得我们定得数量少还要求多。我们最后咬牙跺脚,定了它5万瓶。记得我们产品上京东众筹,效果确实是不赖的。但我们还是懂得了一个道理。就是众筹永远都不是结束,要懂得企业自己去喊,卖力的喊,因为平台产品太多,没人顾得上帮你。

吴林告诉猎云网,现阶段,我和我的酱商标等都申请了下来,虽公司名字没能缘分的叫为“我和我的酱”食品有限公司。但乐酱食品有限公司吴林觉得也不赖。新一年,产品的宣传和推广工作也提上了日程。吴林对乐酱的规划也挺长远的。未来最好我们公司自己有一大片地或者找农户合作,我们自己来种辣椒,在原材料上把好关。最好也有自己的工厂,在生产线上做改造,把辣椒切丁做到95%的成功率。

然后,自己带着相机去找那些做酱的老手艺人,天南地北和他们聊,出一本书,建一所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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