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麻雀的散文

2016-12-10

麻雀的繁殖能力极强,每次找到一个麻雀窝,要么有四至六颗麻雀蛋,要么有几个小小的麻雀崽,几乎难得有没有收获的日子;下面是有关于麻雀的散文,欢迎参阅。

关于麻雀的散文:麻雀

麻雀是种很不起眼的小鸟,它没有孔雀那样艳丽的羽毛,没有黄莺那样动听的鸣叫声,也没有燕子那样有能工巧匠的本领,能做出牢固而又好看的巢穴。麻雀在它同类中是再平常不过了。

麻雀喜欢接近人类,它往往选择村落、居民院落集群而居,可以说人们见得最多的鸟就是麻雀。麻雀又非常贪吃,它不但在收获后的田野里寻找谷粒,而且会大胆地飞到民居的院子里觅食,甚至在雪天里也会出来找食。

麻雀接近人类又贪吃的特点,照理说它应该是最能被人类驯化饲养的。有不少鸟类被人们驯化后当作宠物来养,老鹰尖爪利嘴,却甘心被锁上链条,乖乖地立在主人的肩膀上,静等主人赏给它一块肉;金丝鸟虽然高贵,却在笼子里一口米一口水活得有滋有味。可是麻雀却不一样,它在笼子里暴躁地上窜下跳,要从牢笼里挣脱出去,即使放上很多它最喜吃的谷子,它也不屑一顾,当它饿得奄奄一息时,总应饥不择食了吧!可你把谷子塞进它的嘴里还是被吐出来,直到绝食死亡。而且麻雀这种行为是群体性的,可以说古今中外只

只麻雀都是如此。

麻雀视自由比生命更重要,陷囹圄不进食、不自由毋宁死,从这点上说,它比鹰勇敢、比金丝鸟高贵。它应该让人类得到启迪。人类中能象麻雀那样刚烈、那样热爱自由追求自由,不自由毋宁死的志士仁人虽也不乏其人,但大多数人都是随遇而安,有的甚至苟且偷生。要是人人都抱有不自由毋宁死的麻雀精神,那么人类社会或许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关于麻雀的散文:又见麻雀

一日,走到办公楼前的院子里,竟然听到了几声鸟的鸣叫。细看之下,才知是几只麻雀在树上和草丛间觅食。

我不由得停下来,观看起这几只可爱的小生命来,心中涌起一种亲切:麻雀呀,麻雀,你终于回来了!

也许是十多年,也许是更久,都没有在我生活的这个小城,也没有在我周围的村庄和田野里见过麻雀了,但心里却是一直牵挂着这种小生灵。

毫不讳言,麻雀和我童年的快乐是连在一起的。那时候,村庄里、田野间、屋檐下,到处是麻雀扑楞楞乱飞的风景,麻雀们叽叽喳喳的叫声也成了乡村里不可缺少的一种音乐。很多时候,我们这一大群乡村孩子都要花上一大堆的时间与麻雀周旋。庄稼下种和成熟的时候,麻雀们就会很有经验地向地里扑。大人们开始在田间地角竖一个草人就可吓唬住这些小东西,久而久之麻雀们就不上当了,仍你草人风中狂舞,它们却自顾不暇地啄食种子。于是,赶麻雀成了我们童年不可缺少的一种生活。每一家人的田边土角总会蹲着一个孩子,麻雀一来,就大叫着轰赶,这些小生灵来不及落下来,就惊惶失措地飞出庄稼地。但这群古怪精灵的家伙终究忍受不住那些食物的诱惑,不一会儿又飞了过来,一吓,又飞走。如此一来二去地循环,几十个回合之后,人与鸟都才可能在夜幕降临的时候疲惫地结束一场对峙。

赶麻雀,时间长而枯燥无味,是童年的我们深恶痛绝的,但掏麻雀窝却给予了我们很多乐趣。那时候,屋檐下、墙洞中,都可找到麻雀窝的。由于麻雀的繁殖能力极强,每次找到一个麻雀窝,要么有四至六颗麻雀蛋,要么有几个小小的麻雀崽,几乎难得有没有收获的日子。麻雀蛋让孩子们煮成了美餐,麻雀崽却是谁也不会去伤害的。那些还未长毛或者是刚刚披上了一层绒毛的小东西极为可爱,全都伸张着边缘描了两条嫩黄色线段的小嘴,等待着喂食,根本意识不到从此就会与自己的父母分离。作为小学生的我们,所有男孩子的书包里都毫不例外地曾经装过小麻雀。而这些小生灵,任凭我们如何精心地喂养,最终都只能在我们的眼泪之下失去生命。用一个小小的纸盒,装上小麻雀的尸体,挖一个小坑,用一块小木板立一块碑,三五个孩子流上一回泪,也就成了我们隔三差五的必修课。渐渐成长起来的我们,在这最初接触的生与死的所谓伤痛中,便不动声色地告别了掏麻雀窝的游戏。

常听大人们说,在六几年的时候,麻雀是被列入“四害”的。那时,全村人都一起行动,有枪的拿枪,没枪的手上敲着所有的能敲响的东西,拼命地吆喝追赶麻雀。麻雀们,有的随着枪响应声而落,有的因为本身就是一种不善于飞翔的鸟类最终力竭而亡。后来,有人发觉了麻雀也吃害虫,是人类的朋友才停止了这样的杀戮。童年的我们,对于这样浩大的行动无一例外地有所向住,但对于麻雀们的命运却又是极为同情。告别了孩提时代的愚昧之后,我就再也不忍心无端地去伤害一只小麻雀或是其它与人有益的小生灵。

后来,读了一些书,对麻雀的了解多了,心中对这命运多殛的鸟类就滋生了亲近。我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我们总是养不活麻雀的原因了。因为麻雀崇尚自由,在笼中,在人类的掌控中,它宁愿去死。正如有一篇文章所说的:“麻雀与被奴役、被驱使、被玩弄、被利用、被异化的命运无关,它是动物界唯一的能够保持自己尊严、维护自己的自由、不向强权势力低头的动物。它的品格、它的精神、它的气节足以让动物界的芸芸众生望尘莫及。”

但是,当我们爱上了麻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竟然一下子不见了。村庄里、田野间、屋檐下,再也没有了那些朴楞楞乱飞的身影,再也听不到它们叽叽喳喳的吵闹了。这没有了麻雀的村庄和田野,让我总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前段时间,我回过一次老家,当和一个五六岁的小孩说起麻雀的时候,他竟然是一脸茫然。不知为什么,他的表情在那一刻却让我感到了一种来自心底的疼痛。

昨晚,重读了老作家谢璞的《雀疑》,也多有感触。他同情大雪天麻雀的饥饿,在阳台上撒了一把米,而麻雀却“生怕人趁雀之危设下什么要命的圈套”,宁可忍受住濒临生死悠关的饥饿也不肯去吃那一把米。最后,他把米撒进了鸡笼,麻雀们才“如虎扑羊似的飞窜到鸡笼旁与鸡抢食米粒”。他说:“这也只怪得人类在各个角落,干的对雀们不公正的事太多有关,它们是凭借自己及祖宗的经历来衡量人心的。”

我想,麻雀们离开了村庄,离开了田野,是不是村庄和田野对它们作出了什么致命的伤害呢?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对于生命力强而又繁殖旺盛的麻雀,我们的孩子也只能从书中和老人的记忆中去认知的时候,一大些稍稍脆弱的生命毫无疑义地将从我们的生活中永远消失。

那么,我们的这个世界还会这样五彩缤纷、绚烂多姿吗?

关于麻雀的散文:单飞的麻雀

生长在这个有小溪有绿竹有稻香的小山村里,曾几何时,也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年复一年盼望着夏天的绿和秋天的金黄。

“心平气和的时候,就能听见远处溪流的声音”

而现在的我,已经好久没有平心静气下来过了。为什么现在的我竟然可怜到无法安静地去聆听那些自然的声音呢?每天所见所闻数不胜数的人事,心却越来越空,但是不平静。感觉生命中到处充满令人窒息的因素,随时随地逼得你无法喘息。

闲来无事,偶然想到那成群来吃谷子的麻雀,觉得自己与它们是命中注定无缘的。“麻雀要吃谷子,都是约着一起来的。它们喜欢集体行动……”而我,却是喜欢独品的家伙,在热闹的人群中我是无法找到安全感的。总是认为,想飞,就要独自去飞行!这样既没有了束缚,亦少了牵挂。

当然,一切事情都是有例外的吧!在这些喜欢群居的麻雀中,也会有喜欢单独飞的那一只。来的时候悄无声息,走时也是鸦雀无声。它自由自在,甚至都不怕那些稻田的守望者--稻草人,有时还敢于落在它的头上。稻草人是没有声息,没有灵魂的死物,但成群接队的麻雀却是害怕得很,吃谷子时都避得远远的。

“真人和稻草人”,在麻雀的眼里应该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吧,要不它们怎么会离那么远呢!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无”。在许多人的眼中也有这麻雀眼中的“真人和稻草人”,明明知道有些东西是假的空的,却依旧为其趋之若骛,忙忙碌碌,为之陷落这无望的一生。可能这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存在的理由吧!

“而我是从来都不会驱赶这单独飞行的小麻雀的”

这可能是因为我在它们的身上隐约看到了自己的灵魂,我欣赏那只勇敢冲向稻草人的鸟儿,自由而勇敢的鸟儿,毫无顾忌的着落鸟儿,自由自在飞行的鸟儿。

在这自由飞行的鸟儿的眼中,我看到了自己也在自由飞行的身影,飞行里带着儿时缠绵的美梦,少年妙漫的憧憬,青年勃发的雄心壮志,中年积累的沉甸甸的硕果,老年饱满而美好的回想,以及离去时,嘴角微扬这个的那份满足。

我想,我所欣赏的,应是那颗自由而勇敢的飞行的心。但是我也十分清醒的认识到这样的自由和勇敢是需要孤独的尝试,也许还有不怕折翅地惨烈。可是,因此我更爱那只单飞的鸟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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