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学生 关门弟子
多年前,钱文忠他三叩九拜成为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关门弟子,多年后,他依然很赞成学生能够发自内心地对教师的一跪。以下是小编整理分享的国学大师季羡林学生,欢迎阅读!!!!
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关门弟子
季羡林的关门弟子
今年夏天,年仅41岁的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钱文忠在《百家讲坛》讲玄奘,讲课的很多材料来自于梵文。在中国懂梵文的学者中,钱文忠是目前最年轻的一位。或者说,70岁以下懂梵文的学者,在中国就只有钱文忠一人。
年轻的学者站在讲台上,不看讲稿便引经据典,讲得滴水不漏,再加上不时引用梵文的读音,电视机前的男女老少怎能不痴迷?所以他的新书《玄奘西游记》一进书店,销售就一路飙升,势头直逼易中天和于丹。
1966年,钱文忠出生在烟雨江南的一个中等城市。在无锡的这个早已衰落的读书世家里,经典进入钱文忠生命的时间是相当晚的。
那是在1976年,钱文刚刚10岁,在一次被父亲责骂之后,他委屈地躲进一间昏暗的房子里。房子很杂乱,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这里经常会有些奇遇。而这一天的下午,钱文忠就发现了一本书,一本很残破的线装书——朱熹的《四书章句集注》。一个10岁的小学生,在完全没有古汉语基础的情况下,是怎么读懂一本残破的古籍的呢?而这种阅读,又给一个少年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的变化?
有媒体将钱文忠当初这段经历写的非常传奇,这让他很反感。他说很多人是在用“倒放电影”的方式在描述自己:“成功了,那么当年平凡也变成传奇。”事实上这本《四书章句集注》对于钱文忠而言,与任何译本古籍对于任何一个小孩无异。
真正的“传奇”是在钱文忠念高二的时候,他给后来的恩师季羡林先生写了封信,表达了自己对梵文的喜欢。
那封信究竟有什么内容,让国学大师在停止了数十年之后,重开梵文班。钱文忠狡黠地轻描淡写而过:“我只是表达了自己想学习梵文的愿望,然后问了下先生,北京大学开不开这个课。因为我过一年就要高考了,不开班就不好学了。那封信的内容跟高中生现在写给我的信差不多。”
但我们相信季羡林的目光不会是那么“浮浅”的。在“文革”前的60年代初期,季先生只招收过一次梵文班,之后就中断了。数度通信往来,令季先生觉得钱文忠孺子可教,就在东语系重执教鞭,连同钱文忠在内一共招收了8个学生。这8个学生中途或改行或出国,坚持到底的只剩下钱文忠一人。
钱文忠说,季先生之后再也没有亲自指导过学生,钱文忠就成了他的关门弟子。而季先生说,他期待钱文忠这样的学生足足等了几十年。
玩物不丧志的学者
但是,毕业后的钱文忠也遭遇了人生的滑铁卢。上世纪90年代,他曾在商海打拼了5年,后来才在著名学者周一良等人的帮助下重新返回了课堂。
而正是这段经历,成就了钱文忠现在“戴百达-翡丽表,拎LV包,用万宝龙限量版钢笔,抽库阿巴雪茄,用登喜路、都彭和大卫-杜夫烟具”的生活。钱文忠的私人藏书有6万册之多,他不但有房有车还有专职司机,这在教授中很罕见。下海的经历让钱文忠所赚的钱足以供养他“玩”学术以度余生。
如果当初在商海中,钱文忠可以像柳传志这样成功,他还会选择回到大学讲堂吗?
“我觉得,他们能够成功是因为全身心地投入了,我绝对相信他们不是玩票的人。但我无法投入。所以,我也不可能在这领域成功。”钱文忠补充,“现在有个误解,似乎人同时只能做一件事,就像你现在做记者好像就无法成为游戏高手一样。做商人是不是就只打算盘,不可以看书呢?不是的。”所以当初离开院校,钱文忠并没有放弃专业。在季羡林的帮助下,他还是参加学术交流,甚至是国际学术交流。
“但按照一般看法,生活中的时尚优雅和治学中的就事论事,更象是两条本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记者追问。
钱文忠爽朗一笑,在他看来,这种认识就似乎等同于古代学文的人就应该不洗澡一样。的确,过去章太炎、鲁迅就不怎么洗澡的,鲁迅的日记里洗一次脚都有记载的,大概是10天才洗一次。
但钱文忠的方式证明,做学问和过日子其实没有太大的关联,如同当初胡适先生研究的也是很古老的东西,但他的私人生活却那样的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