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城市夜空的随笔

2017-02-13

城市夜空带给人无限遐想,爱恨情仇缓缓上升又缓缓下降。这是你的城市夜空随笔。大家又是如何写城市夜空随笔的?一起来看看。下面是小编精心为你整理关于城市夜空的随笔,希望你喜欢。

关于城市夜空的随笔篇一

(一)

那一年的冬季一直地飘落着蒙蒙的雨丝,潮湿的空气中带着冰冷的寒意令人没有一丝的安全感。我蜷缩在那七、八平方的小阁楼的地铺上,用厚厚的两床棉被裹紧我单薄的身子,尽管如此,寒冷依然无孔不入地侵蚀着我瘦弱的身体

楼下是吵闹的说话声,酒后的胡言乱语热气腾腾地直冲向木板间隔的阁楼里,在这充满着浓郁的过年气氛的季节里,没有人记得我孤单的存在在这繁华的尘世中,没有人记挂我这个被遗弃的女子。

山路很长,六岁的我跟在父亲的身后,蹒跚地行走在弯弯的小路上,隐忍的眼泪一直地躲藏在我单眼皮的眼眶下。我一直的知道不被父亲喜爱的原因,如果没有容貌娇美的姐姐,我想,或许父亲就不会对我如此的冷淡无情。

被父亲从一座小城市带到一座小山坳,有一位被父亲称为姐姐的阿姨把我抱在怀里,满脸假笑地装做很亲昵地样子抚摸着我短短的头发。其实我并不喜欢剪成这样男孩子似的短发,可母亲说这样方便,但我看着姐姐齐腰的长发在母亲的手里变化出很多美丽模样的时候,我总会疑惑地问母亲,为什么我不能象姐姐一样留好看的长发。母亲看着我,眼里是一片的无奈茫然,父亲每回总会接了话题决绝地告诉我:“因为你姐姐长得漂亮,你长得如此的丑,象你的母亲,不适合留长发。”

父亲没有半点留恋的将我留在了那位陌生的阿姨家,尽管我再多的眼泪和嘶哑的喊叫声也无法留住父亲那一刻离去的身影。当父亲的脚步声消失在能够触觉的边缘后,我明白原先的那一片天空已经转移,以后我将成为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那年我六岁,我一直的记得那样的情景,那个泪流满面的日子。从此以后我就很少有眼泪了。

阿姨家的两个小哥哥拉着我的小手带我去了屋后的一个小田园里,田园深处有一间用粗糙的木头搭建起来的小木屋,很长的日子里,我就这样的和哥哥们在这里度过我童年的时光。

阿姨是个爱叫嚷的女人,常常会无缘无故的歇斯底里地对着我和大哥哥打骂着,不过她很疼爱小哥哥,小哥哥也持着这样的后盾而毫无原由的欺负我,而这样的时刻大哥哥总会义无返顾得帮助我,但最后的结局就是招致阿姨更加凶狠得打骂。于是我和大哥哥常常的会因此而怨恨疏离小哥哥。

日子在田野和叫嚷中快速地翻越到十六岁的那年,这以前的日子,我还是很快乐无忧的,我想是这样的。但从十六岁的那一夜后,我便开始成了忧郁冷血的女子,或许身体里原本就流着这样的血液吧?只是那以前没有显露而已。

一个寒冷的飘舞着漫天飞雪的夜晚,我早早的躺我在我那小房间的小木床上,翻看着一些无聊的杂志,楼下有急促的敲门声,又听到阿姨的答应声和下楼的脚步声。如此的夜晚,谁会光临呢?一片的沉静后,上楼的脚步停靠在我的房门外,开锁的声音和敲门的叫声。

当我麻木地盯着母亲苍白的嘴唇哆嗦着吐出一个个艰难的字句时,才发觉我已经跟着父亲站在了母亲的病床前。十年了,我已经忘记了他们原来的模样了,虽然很多的夜晚我会想起,可我宁愿一切都已淡忘。

葬礼在喇叭和哭声中进行着,没有任何感觉的我悄悄地回到了那田园的小木屋里。那一年的夏天,我结束了我的中学生涯,跟随大哥去了北方的一座城市。

那些没有记忆的日子随着风渐渐淡去,姐姐偶尔会来一些问候的电话,而我也常常会将我自己认为很满意的照片寄给姐姐。我相信,除了我那单眼皮的眼睛和不是很高挺的鼻梁,其他一切我都胜过姐姐。只是我很内向,不喜欢说话,但却喜欢思想。而姐姐一直是那个开朗的女子,喋喋不休的脸上挂满傻笑,母亲去世那刻,我也没发现有一丝的忧伤出现在她那美貌的脸蛋上。

常常的夜晚,我会对着镜子看自己的模样,男生们都说我是一个单眼皮的美女,面对周围很多爱慕的眼光和靠近的身体,我一直的很彷徨。

记忆的筏门偶尔会不经意地打开,虽然我是如此地痛恨,想抹灭那一切的印记。那个夏日的夜晚,在小木屋的木板上,不管我如何的哀求和哭泣,小哥哥依然带着充满着血丝的欲望将我处女的经血洒落在无尽的黑暗中。

很多的夜晚,我憧憬着我的未来在盛开的花朵中绽放,可我又害怕那些被黑暗玷污的隐蔽被再次地掏出刺疼我一伤再伤的心。我开始怨恨我的父亲,怨恨夺取我处女坚贞的小哥哥,怨恨有那位容貌娇美的姐姐,怨恨长得象他们一样英俊的男人和女人们。

二十岁那年的冬季,大哥被阿姨招回故乡去相亲,而我在自己一再的坚持下,被同意独自留在这座北方的城市。但我并没有遵从大哥留下的约定,悄悄地在大哥离去的第二天,背上一个远行的包袱,开始了短期的流浪生涯。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短暂的歇脚,没有人在意我这个流浪的落拓的女子。一直到邂逅了风。

风是一个有着成熟男人该拥有的一切成熟和英俊男人所特有的特征,我一直的抗拒那些长相英俊的男生,却无法抗拒成熟的英俊男人的柔情。第一次碰到他关切的眼神,我就不由自主地爱上了这个男人。

那是一条崎岖难行的山路,刚下过雨的台阶有些的溜滑,我背着大大的旅行包独自行走在这座因为过年而游人稀少的山上。不小心的我扭伤了脚坐在台阶上查看脚腕的伤势,而风就这样凑巧的走进了我平淡空洞的生活中。

我从没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呆过,而如今我却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背负着前行。风带我下山找了一家旅社,并替我敷了一些他背包里储备的扭伤药膏。

这一夜,我和这个陌生的男人躺在了一个房间的两张床上,他告诉我他叫风,来去自由的风。听着风均匀的呼吸在深夜里缓缓飘过耳际,我开始恋上这个自由的男子,无法控制。

因为我的脚伤,风陪我改变了行程,改山路为那些平旦的小镇。那一年,那一月,那一夜。在一间木制的小木屋里,我躺进了风的怀抱,一直以来我都是那种矜持的女子,可当爱情来临的时候,我却无法把持我的激情。

风温暖的手覆没我因紧张而颤抖的身体,我的牙齿因为激动咬住了风的唇,激情将我们湮没在欲望的旋涡里,不停地喘息激进。灰暗的夜幕转换成明亮的白昼,而我们却依然川流不息。那一夜,我答应要随风去他的城市,做他一辈子的爱人。那是我第一次的爱情誓言和约定,那些无法抹去的记忆。

美丽的爱情总会随着一切周遭的事物而改变原先的行程,如我们的那一次旅行。当我踏上回乡的火车时,我已经二十二岁。带着对爱情的绝望和对风彻底的失望,我离开了和风同居两年的房子。很多往事我不原再提起,如果能永远的埋葬那些有痛的痕迹,那将是我这辈子的福气。

我在姐姐居住的城市找了一份工资微薄的工作和一间阁楼的居住房,开始了打工的生涯。我没有联系任何一位和我有过关联的人,包括姐姐。没有人知道我的去向,或许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的去向。

(二)

我不知道生命的存在是为了延续一段未完的情缘还是为了偿还那些前世欠下的债,而我一直的认为我前世没有欠下任何一段情感,而今生的我应该来收回很多的感情才是。这个世界欠我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从小失去了父母的关爱,渐渐长大的身体错失了绽放的最佳时期而过早的枯萎。于是我开始怨恨那一切拥有幸福生活的男人或女人,怨恨那一切的一切。

很多的时候我会回想起在阁楼里的那段时期,那些孤单的夜里,那些失眠的夜晚,那些寒冷的冬季只有我轻声的哭泣。

其实很多努力都是会得到很多很好的回报,在我埋头苦干的付出后,我被提升为外贸部的一名销售经理,年薪翻了好几倍,而我也已经从那间逼仄的阁楼里搬了出来,独自租住在一家为单身白领提供的单身公寓。

房子不是很大,朝南的卧室外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很多时候我可以站在露天的阳台上看落幕后的城市中喧哗繁荣的景色。一个小小的书房和十多平方米的客厅,还有一个五脏具全的厨房和一个洁白干净的浴室。很多时候我会呆在我那小小的书房里对着冰冷的屏幕述说着我的心事,一直到黯淡的天空渐渐泛白为止。

羽是和我联络交流最多的一个大客户,我只知道他从小也生长在这个无情的城市里,后来跟家人一起移民,长大后在家族的帮助下办了一家很大的外贸公司,我没有见过他的面,也不知道他的年龄,更没在公事外聊过自己的私事,那是由于我如此的灰暗的生活,以致我从小就不习惯将自己的故事说与另外一个人听。一直以来,我都拒绝一切的同情。但我承认我有点喜欢羽,一个虚幻影子的男子。

除夕的那晚,很意外的收到羽的电话,说已经回国多日,并准备给我介绍他国内的未婚妻。我才知道原来羽还未婚,是个比我才大五岁的年轻男人。

我精心的打扮好自己,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很在乎外表的女子,我喜欢用自己优雅的形态来吸引男人渴慕的眼神,虽然我不再接受爱情。

很准时的到了相约的地点,看到座位上已经有一男一女并排的坐在面对门口的位置上,惊呆的我发现男人身边的女子居然是我那一直比我幸福的姐姐,姐姐站起身也惊呀地呼喊出我的名字。

落座后,我仔细的端详起面前这个未来的姐夫—羽,端正的五官,挺直的鼻梁,一身休闲得体的服饰,一付精致微蓝色的眼镜掩不住充满灵气的双眼皮的大眼睛,我向来看喜欢英俊的男人,却也拒绝这样的男人。刚才站起身握手时,我猜测他应该有1.80左右的个子。我注意到他很柔顺的发质,和优雅的手势,应该是个好脾气却无法拒绝女性的男子。

很多时候我会以自己那暗自辗转的思绪而为耻,自从离开风那一刻起,莫名中我都有一种想征服男人的欲望,我不知道我是否爱过或喜欢过我身边出现过的男子,很多时候我需要的只是男人的目光和注视。我不再相信这个荒谬的世界上有那些可耻的所谓爱情故事,那些白雪公主般的幼稚故事都是骗人走向白痴行列的公式。

看着姐姐幸福的依靠在姐夫—羽的肩膀上温柔的微笑时,一股刺痛油然而升,我努力压制体内那紫色的血液从我紧绷的肌肤里纷涌而出。我一直的认为我的血液应该是那种暗紫的颜色,或许是因为压抑的缘故吧!使得那些鲜红成了紫色的花瓣溶进我脆弱的生命里。

整个晚上,姐姐都在询问我消失那几年的行踪,看着羽关切的目光,我只是淡淡的将往事一笑拂去。为了掩饰我有些失态的表情,我以祝福为由一杯杯灌下那透明玻璃杯里的红色的酸涩,当那些点滴溶进我的心底时,有泪涌出我的眼角,于是我匆匆转身告别,扔下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姐姐和羽。

六岁以后,我从没在任何人面前掉过一滴眼泪,那些不是我该拥有的奢侈,尽管很多深夜里,那些冰冷的泪水会惊醒睡梦中的我,可我依然会坚强的面对我的人生,我不要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和无助。

午夜两点,我收到羽的短信,说想起他有我的联系方式,不过忘记告诉姐姐了,并说明天想陪姐姐一起来看望我。我呆坐在单人床的被窝里,给羽发去一条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的短信:马上来看我,一个人来,不要告诉姐姐。如果你不来,我将永远的消失在你们的世界里。

我的电话在短信发出后的半分钟后响起,没等羽在一声喂后的话说完,就将我的地址报了过去并挂了电话关了机。三点差一刻,门铃在沉睡已久的夜里响起,如此的尖锐,震撼灵魂角落的那一处神经。

开门是羽略显紧张的神情,穿着黑色蕾丝花边睡衣的我开了门就径直转身往卧室走去,身后传来略显停顿后的轻轻的关门声并迟疑的脚步声,羽停在卧室的门口没有说话,盯着我。

“坐吧!”我指了指我那张单人床对羽说,不是很大的卧室里除了这张可以落座的小床外,就是梳妆台前的一张小木凳,而那张小木凳上放了我很多东西,所以只能请羽坐在我的床上了。一直以来,我从没带过任何一个男人进入过我的房间。而羽,我未来的姐夫,就这样的进入,进入我苍茫无助的世界。

羽站在门口一直一直的看着我,没有说话。彼此之间都猜测或许将要发生的很多事情,彼此之间都是那么的好感,那么的靠近又那么的陌生。记得羽常常的玩笑说过要来看我,又好多次打听我的年龄和照片却都被我一笑带过。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很多时候我总是处在一种虚空茫然的状态中,没有目标,没有希望。

“过来抱下我,好吗?羽,我很冷。”我用自己冰冷的双手紧紧的抱紧自己单薄的身体,却依然寒冷无比。看着羽迟滞的表情,我伤心的掉下了眼泪,转身走向阳台。

(三)

月色很美,清冷的夜空满目星辰闪烁,寂静的空气中飘忽着我滴下的泪水。很多时候,我需要的只是一片温暖,一个温暖的家,爱我疼我的爸爸妈妈,充满美好回忆的童年时光。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片田园里破烂的小木屋陪伴着我的寂寞和曾经的幻想。

那条崎岖的山路,六岁的女孩艰难的行走着,挂满泪滴的脸上没有依靠,得不到帮助。而姐姐她却呆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做着白雪公主常做的梦。上天给了她娇美的容貌,给了她幸福的家,又要给她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什么?

“别这样,告诉我,你怎么了?”羽温暖的手搭在我削瘦的肩膀上,我转身扑在他的怀里象小孩子般无法控制的哭泣。羽抱紧我,用他那带着温度的手心抚摸着我的长发,在羽的怀抱里,我感到从没有过的温馨和安全。

羽拥着我进了卧室,静静的听我述说我童年的那些故事。没有人知道我的内心藏着那么多的秘密,没有人知道我如此飘摇不定的人生。没有人,从没有人如此的靠近我那破碎不堪的灵魂。

但羽进入我的身体的刹那,我发觉我的世界变了,象那些败落的花朵在得到阳光的照射后渐渐的绽放出满园的清香,象干枯的河流逢上大雨的滋润后欢畅的流淌着感恩的泪滴。我看到深深的海底有一束盛开的海草,在清澈的海水里不停的摇摆着婀娜的身姿。

抚摩着羽停靠在我的身上的疲惫的身体,如此的温暖,如此的靠近,没有距离,没有缝隙。我想起我的姐姐,是否也会在那些激情后如此的充满爱意地爱抚着羽健康韧性的肌肤。

清晨的一抹阳光流水般倾泻在卧室的墙壁上,水光般流动的空气带着不曾有过的温柔溜进了我的心里。看着羽孩童般熟睡的样子,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我未来的姐夫?我是否还该叫他姐夫?我不敢去触碰这些问题。羽的手机在这一刻响起,我猜想应该是我那位幸福娇柔的姐姐。

看着羽僵硬的嘴角和苍白的脸色,听话语是他的父母在质问羽这夜的行踪,原来姐姐一大早就到羽家等候了。我突然看见空气中夹杂着的一些灰暗色彩,其实黯淡一直是存在的,只是在黑暗中久居的我已经习惯了那些色彩而已,所以很多时候常常的会忽略它的存在。

晚上姐姐来了电话,说羽告诉她我们的工作关系,并询问我昨天不告而别的原因。我胡乱的敷衍了姐姐的询问,听她的口气,应该没有怀疑我和羽在一起过夜的事情。姐姐在电话那头急切的询问我的居住和其他的一些情况,我的回答是一切都好。是的,我能有什么不好吗?再怎么不好也比我那失去父母的童年好。不过还是无奈地答应了姐姐来看望。

下班回家后,去了趟超市,买了些菜,买了一瓶红酒。回家后匆匆的炒了几个小菜,洗了个澡,换了身女性味十足的衣服在客厅等着姐姐和羽的到来。一直以来我都很满意自己的审美观,虽然没有姐姐那样的容貌,可我知道我打扮得比她显眼比她更有魅力。

看见姐姐挽着羽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时,我听见自己的心不小心地掉落在木板上发出的那种碎裂的声音。羽一定是听到那些破碎的声音,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的苍白不安又充满怜惜。

一瓶的红酒在我和羽的努力下慢慢的见了底,不胜酒力的羽醉倒在沙发上,看姐姐心疼的样子,我的心却非常的开心。我和姐姐把羽扶到了我的卧室,看着我羽躺在带着我肌肤香气的被窝里时,我觉得我已经胜利地站在高高的城墙上,举着得胜的旗帜,我要欢愉地对着天空大喊了。

这一夜,我和姐姐都没有休息,我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着姐姐说着和羽认识的故事。原来姐姐和羽认识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姐姐是羽母亲的一个学生,羽的父母一直的喜欢开朗美丽的姐姐,才执意让羽娶姐姐做妻子。

“天啦,原来你还没跟羽一起过?”看着姐姐羞红的脸颊,我开始回想和羽那夜的情景。羽那滚烫的唇在我身体上烙下的痕迹,和羽在颤抖时大声的呻吟,还有,还有我在羽的肩膀上留下的牙印,深深的,象梅花般盛开在无尽的原野里,如此的灿烂,如此的美丽。

第二天,姐姐早早的去了单位,留下我陪着熟睡中的羽,羽长长的睫毛浓密的排列在好看的脸上,我悄悄地脱去身上的衣服,钻进温暖的被窝,慢慢地轻柔地将身体紧紧的贴近羽的后背。羽翻了个身体,处于平坦状态,我满怀爱意地开始轻吻起羽,他的脸,他的唇,他的喉结,他的身体。

当我们的激情溶入太阳的光亮时,我看见羽渐渐忧郁的眼神,看到里面有姐姐的影子,很淡,却是依稀存在的位置。

日子在隐晦中急速前行,羽和姐姐的婚期一拖再拖,羽来陪我过夜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而我,也总是贪婪地享受着夜空下的爱抚和激情。羽的身体熟练地进入我的体内,在我大声的呻吟中,我发觉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是爱情或是激情,已经无法分辨清楚。

当羽抱着我告诉我说他要和姐姐订婚的消息时,我清醒地晃了晃有点发烫的脑袋,这个冬季的空气太过闷热,令我憋在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得到畅通的呼吸。于是起身走到了阳台上,看那些石头森林的夜空中折射过来的光线,忽明忽暗无法停息的转动着。

这一夜,我再次的留下了羽,我们疯狂的作爱,不想停止,深冬的汗水粘稠地贴在身体与身体的交融处,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当我的指甲深深的嵌进羽的手臂时,我咬紧牙关狠狠的叫了声“姐夫”

看着姐姐满意的笑容天真般的挂在她灿烂的脸蛋上时,我才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地爱上了叫做姐夫的羽。羽带着对我的歉意踏上了飞往异国的飞机,我陪着姐姐送到了最后一站,没有泪滴可意外的发觉我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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