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妈妈的现代散文佳作

2017-06-02

有许多人、许多事,经历了转身便会忘记,但在我们的心灵深处永远不会忘记我们的母亲,永远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消减我们对母亲那深深的爱。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妈妈的现代散文佳作,供大家欣赏。

描述妈妈的现代散文佳作:母亲

我的母亲和天下大多数母亲一样是位极其平凡的女子。善良纯朴。

有见过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是与父亲的结婚照。七十年代末在小县城很少有婚纱照,普遍的只是黑白的那种。父亲穿着中山装,母亲穿着碎花棉布衬衣,胸前垂着两条长长的辫子。从相片上看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拘谨,但我认为是可爱。这是我见过的唯一一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恬静的。美丽的。

母亲与父亲的结合虽不能说完美,但总也是很好的。父亲虽说性子急了些,可善良正直。七十年代知识青年从广东来到江西,一个人辛苦的成家立业,育有我们五个子女。其中的艰难处可想而知。

因为生活的压力而使父亲的脾气有些急燥,母亲都是一直隐忍着。她说,如果跟他计较的话日子早已经没办法过了。为此母亲不知流过多少泪,甚至是在做月子的时候,她说,所幸那会眼睛没有哭瞎,要不然就不能看见你们几个健康成长了。她终究还是能够体谅父亲的。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默默地独自承受着。好在父亲的脾气来着快去得也快,家里总是欢声笑语多些。现在想想,那段应该是最快乐的时光。

年少时的我并没有跟母亲说过多少话。因为我的些许叛逆,因为母亲的忙碌。我上初中时小弟才出生,母亲实在是照应不过来便把小妹暂时寄养在大姨妈那里。就算是如此我们还有姐弟四个在家中需要她的照顾。而且她又必须得与父亲一起忙着生计,为我们姐妹几个的书费和食物而操心。在那样的情况下,几乎都是每天清晨自己醒来的时候她就开始忙碌,一直到夜晚我们入睡,她也还在忙碌,总是有那么多做不完的事情。那样,我们又能有什么时间对话?

我是家中姐妹最年长的那个,幼时能帮到母亲的就是照看弟妹。到大了就能帮着她做一些家务。却也不懂事,总是会惹她生气难过。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呕气而几天都不说话。常常觉得她的话就是唠叨,所以那些话也常常是左耳进右耳出。一意孤行。 现在想想是很惭愧的。

出嫁时,她们说新娘子出了家门就不能再回头望。我从楼上自己的房间下来,厅堂有满满的人,我不敢去在那些人中去寻母亲的身影,不敢看到她的眼睛。穿过厅堂在迎亲女孩的陪同下走出大门,一步一步,没有回头。我不忍回头。其实嫁得也不远,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可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能明白母亲当时的失落。

直到后来我身为人母后才懂得那些唠叨其实都是爱。犹如我对我的女儿们一样。渐渐的我发现我成了她的影子,在我对着我的女儿絮絮叨叨的时候。每次回家看着她额间的皱纹和头上的丝丝白发,我又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后的我。二十年后的我,是否也如这时的母亲一样沧桑?而那年,我希望我仍旧可以听见母亲的絮叨声,哪怕是一件说了又说的家常事,我会听,且会回应。

无论时光怎样流转,我想我永远都无法磨灭我对她的爱,犹如她对我的爱一样。而这个永远,我敢肯定会是一辈子那么长。只是希望在她的晚年里,能少受一些病痛的折磨,能够开心幸福!

描述妈妈的现代散文佳作:母爱如灯

有一个当妈的日思夜盼外面当了官的儿子,有一天她那个很出息的儿子出差顺便回家看看,当妈的高兴极了,一边做着儿子小时候最愿吃的饭,一边问儿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谁知儿子却说,不是给你寄钱了吗?当妈的困惑了,只说了声妈缺的不是钱啊,就流下了泪水再也说不出话了。——题记

小时候,家里很穷,那时海岛封闭、天灾频发,上有爷爷奶奶年老多病继而又先后去世,下有我们兄妹三个嗷嗷待哺,守着祖上留下2亩祖茔地,全靠父亲镢刨肩挑,母亲划锄棰打,过着半菜半粮、半饥半饱的生活。后来虽说实现了合作化,但生产队分值低,又常年开不出现金,生活依然很困苦。

母亲没有念过书,她深知贫苦农村孩子只有上学和走出去才是唯一的出路,她下决心要把孩子培养成才。母亲卖掉她的几件首饰和家里一架座钟把我们一个个送到学校,又靠卖几个鸡蛋给我们买书本交学费,自此,母亲踏上了为儿女无私地奉献的路程。

母亲身体瘦小赢弱,旧时代还给她留下裹成一双小脚的印记。可上山干活,下海赶靠,没有她不能干的。作饭、养鸡养猪,全家的缝缝补补,加上母亲整洁利落,一时也没有闲着的时候。艰苦的生活锻造了母亲刚毅、善良、勤劳、无畏的性格。她用柔弱的肩挑起儿女成长的重担,用挚爱为儿女撑起一片兰天。

童年的往事依稀而淡泊,唯有那一家人聚在一笺小油灯下的情景清晰地印的脑海里。低矮的茅草屋里,土炕中央摆着一个帽盒,那上面放的是一笺小油灯。灯光并不明亮,后来父亲又给灯做了一个木头底座,算是高灯矮亮吧。慈母用她手中线,密密缝着儿女身上衣,还有全家人穿的鞋,从打麻绳、纳底子到做成一双双新鞋都是母亲在灯下一针一线做成的。我们在灯下写作业之余,母亲也常给我们讲故事,猜谜语,有一个谜语令我至今不忘,那谜面是“一个红枣,满屋子装不了”,那谜底就是灯,只有灯的光才能装满屋子啊。多年的游离生活,我最终领悟出母亲就是家中的一笺灯,有了这笺灯,家才是光亮的,才是充盈的。母亲一生十分看重的是人格和道德,她没有教我们文化知识,她没有告诉儿女们要去做大官挣大钱,母亲的教育是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的,常起到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效果。她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做事,如何靠自己努力去上进。

五十年代末,我和哥哥先后小学毕业,当时设在南长山岛的全县唯一的长岛中学,是海岛的最高学府,能上那中学的,是一种荣耀,也是一条出路。1959年,全县招两个班,除去驻岛部队子女和代招蓬莱名额,十岛八乡的渔村子女也就能考入五六十人,出岛上学对于我们贫苦家庭几乎是一种奢望。可父母还是决定让我们兄弟俩都去考,谁考上谁上。谁知偏偏我们兄弟俩都考上了,通知书下达的那天,着实让我高兴了一阵子,可一会儿我就限于了沉思,家里能攻一个上中学的也是十分艰难的,俩人都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哥哥学习比我好,只能让哥哥上。晚上在灯前,父亲说了让哥哥去的决定,我没有惊愕,没有言语,可眼泪却无声地流了出来,我把脸背向小油灯和母亲,强忍着不出声音。可这那能躲过母亲的心灯,“让两个孩子都去”沉默中响起了母亲的声音,说的是那么坚定。我仿佛看见此时灯光映照下的母亲瘦小身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支柱,是那样高大,那样坚实。有人说过:“女人是柔弱的,但母爱却是坚强的,爱是美好的,可母爱却是无私和奉献的。”也许就是母亲这决定改变了我的人生。

为了筹集供两个离家出岛上中学的学杂费和生活费用,父亲拼命挣工分,他又把生产队的一头骡子牵回了家,精心地饲养着, 他一有空学木匠、学瓦匠,编筐、编爪篱和牲口笼嘴,到西海底拣竹杆、拾草赶海,在好几个旧房基地上种菜。母亲白天照样到生产队挣工分,晚上,就加劲织起了渔网。当时织一块流网仅3元钱,织一块坛子网可以收入50多元,可这网一般人是不愿意接手的,工期短,靠一个人织,一个冬天是织不完的,织的网还要逐步加扣,网扣又从很小变化到很大,网线越来越粗,最后能放满半间屋子,织起来十分费力,可母亲硬是织起了这坛子网,夜深了,母亲一个人在那笺昏暗的小油灯下一扣一扣地织着,她把对子女全部的爱都倾注进去,织进去的是母亲的心血,编织着的是儿女的前程。寒假回家,半夜醒来,见母亲还在灯下织着,我说妈,你怎么还不睡?母亲只是说了声我不困,万籁俱寂的寒夜,只有点点繁星与母亲窗前的灯光相应,广袤无垠的海空,只有哗哗海浪与母亲手里的梭声相和。据父亲讲母亲天天都是这样,常织到下两三点才悄悄躺下睡一会。母亲眼睛就是这时越来越看不清,后来落成了昏花和流泪的毛病。

1962年,那个“三年自然灾害”的第二年,大多人都在困苦和饥饿中挣扎,家中连猪都养不下去了。过度的操劳,母亲已白发苍苍,瘦弱多病,我再也不忍心看着父母艰难的付出。暑假里,我决定不上学了,可母亲并不同意,开学那天的早晨,母亲还是早早准备好了我的行装,客船的汽笛响了,发现我不在,她焦躁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没有出来,船开了。一个多月后,母亲见我铁了心,才让哥哥把行李捎回来,为此母亲一直感到愧疚。

父母含辛茹苦、凄风苦雨了大半辈子,为子女心总算没有白费,哥哥逐渐上到了大学,毕业后被学校留下任教,后来成为教授;我回家参加农业劳动两年后,被选调参加社教工作队并就此参加了工作,又自修了大学课程;妹妹先是在岛内邮局参加工作,后经调动并在外面结了婚。剩下父母相依为命,孤独相伴。三个儿女时常有点汇款回家算是尽孝了,竟然没有一个能作到“父母在,不远行”的,父母得到的只是孩子都有出息的一个名声罢了。平日盼着的只是孩子的一封书信,高兴是孩子们的回家。偶尔的探家,却又让母亲一次次为自己的孩子送行,又一次次眼巴巴的相望。每次我回家母亲都找出听了多遍的哥哥妹妹的家信让我再念给她听,还不时地埋怨信就写了哪么点,就不能多写几句吗?面对母亲对子女越来越深的思念,我常劝慰她别那么牵挂子女,子女在外面过的都不错。母亲只是说:“我知道你们过的都很好,但当妈的有谁能放下思念子女的心,常言说,儿想娘,哭一场,娘想儿,想断肠。那是由不得人的思念啊。”

后来哥哥和妹妹先后有两个孩子小时候送回家,是母亲把他们带到上学的年令,母亲虽说累点,可一份亲情又洒向后一代,也乐得其成。可到了快上学时,儿女们又横刀割爱领走了孩子,在母亲孤独的伤口上又撒了把别离的盐,其痛可想而知。

父亲过世后,我们试图说服母亲出来随子女过,其条件是愿到那个孩子家就到那个孩子家,想住多长时间就住多长时间,可母亲说什么也不答应,她说舍不得那个家;她说不愿给儿女添麻烦;她说过不惯外面的生活,我知道那是一个托词,实际上母亲的性格是不愿过寄人篱下、仰人鼻息的生活。我们只好商量包括找保姆,多寄钱,买用品来尽“孝道”,可母亲说她什么也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儿女经常回家。后来有一次母亲讲了一个故事让我咀嚼再三,她说:“有一个当妈的日思夜盼外面当了官的儿子,有一天她那个很出息的儿子出差顺便回家看看,当妈的高兴极了,一边做着儿子小时候最愿吃的饭,一边问儿子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回家,谁知儿子却说,不是给你寄钱了吗?当妈的困惑了,只说了声妈缺的不是钱啊,就流下了泪水再也说不出话了。”由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儿女很少能真正理解母亲的心,只想用经济去报答母爱,那是多么幼稚荒唐,多么渺少无知。

晚上,年迈的母亲孤灯只影,长夜寒风,守着一笺发出微弱的光亮25w的电灯,里屋的门顶上(旧式门上轴横梁)仍然放着那笺她用了大半辈子的小油灯,陈列着遥远的记忆。深切的思念令她常夜不能寐,越到后来思念越深,对儿女的期盼心更烈,情更挚。一份牵挂,一份情思萦绕在她的心头,寂静冷清的茅屋里与一部电视的声光相伴。那时她也弄不懂什么内容,时常抱怨电视的切换镜头,说为什么看的好好的又换了。看电视已不是她的目的,寻求解脱,排遣孤单才是她的真意。

白天,只要天气好,母亲就在我家前边的大道旁石阶上,向着东方端坐凝望,像有任务和责任似的,热盼着孩子回家成了当妈的一种生活。每天的等待她深知那几乎都是空等,那是没有结果的等待。满脸的皱纹配着瘦小的身驱,稀疏的白发随风飘拂,远远望去就是一尊塑像,颇像海边被称为“望夫礁”的那块立石,只是她望的是她的孩子,又很像我家那笺小油灯,燃点着最后的灯油。“大脚婆婆”、老邹大婶和过路行人常也坐下来陪妈说话。那时母亲眼力很差,弱视和迎风流泪使她眼睛昏花,老邹大婶常告诉我:“你说怪不怪,我眼好好的都没有看见,可每当你下船在那么远的路口,就听你妈说,俺长林回来了。”母亲却说“当妈的有笺心灯,早照着自己的孩子啦。”我知道那是母亲凭着母爱心灵感应的直觉,深知这就是她的孩子来了。

每次回家母亲总想做点好的给孩子吃,其实在她去世前几年已不能做出像样的饭菜了,她就包饺子,有时我这次刚走,她就又割肉,剁好了饺子馅用酱油酱好,等着孩子下次回家,可下次回家吃的时候又苦又咸,但多吃上几个她就十分高兴,我知道那是她晚年能表达对子女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了。其实作为子女如果对母亲爱到深处,那么就要深情地接受她对你的爱,那怕那爱只是一种微不足道、一种没有实际意义的形式。

母亲晚年最悲凉的时刻,是我回家又要离去的时刻,她想留住这短短存在的“天伦之乐”,虽然她觉得那是一种奢望。最后两年,我不得不每隔几天就回家一次,但因工作关系,回家越频住的时间也就越短,有时只是今天来家,明早就走,回家后的告别更让她伤感,每次的离别都是对她一次心灵的扣击,我最不忍看的是离别时母亲的眼睛,那是一双强忍着的、颤抖欲泪的眼睛,那是一种对子女希冀期盼的神情和又有些哀怜怯懦的眼睛。晚上和母亲躺在炕上,她说她明白“公务在身”不能守的妈妈身边的道理,却也小心翼翼地声中带着期望地向我征询道:“明天还走吗?”我不忍心说出要走,只好沉默无语,她也喑哑了,我觉出此时母亲的心在颤抖,在哭泣。第二天早上,她还是早早就起来为我做好了饭,临走我再没法看她,常常是满眶泪水离去的。母亲去世后,每当想起当年母亲在子女离家时的情景,泪水都禁不住滚了下来。

一次回家,我破例地没有在街口看见她,可进屋后,我悚然惊呆了,母亲已不能走动了,两天前,她在拿草做饭时,扭伤了脚,本来可以叫回子女静养几天,可她说怕子女知道会操心上火,就自己用热水烫,急于求成的她用的很热的水,结果烫出了水泡,她又用针挑破,化浓发炎,肿的像馒头。我栖惶了,无助而凄楚的母亲啊,你那么大年纪,还是把受罪都留给自己,想的是子女的心宁。这沉甸甸的往事,多年来在我心中一直很难排遗掉。

母亲在最后的岁月里,在疾病的折磨下,才不得不到我妹妹家往了些日子进行治疗,在病危时又回到了海岛上她住了一辈子的家。母亲去世时,灵前点上了一笺小油灯,那是用一个小碗加上一根棉花芯做成的,那是专为逝者准备的“长明灯”,这是母亲身边点着的最后一笺灯,这是唯一母亲在灯下不用再为孩子操心的灯。我不断地往灯里添着油,生怕它灭了。望着摇曳微弱的灯光,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泪水在任意淌着,我一次一次地呼喊着妈妈,妈妈你一生太苦太累,为儿女付出的太多太沉,儿女给予母亲太少太轻,儿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妈妈啊。出殡那天,我把“长明灯”擦干净放到母亲的墓中,她带着那笺灯上路了,母亲义无返顾地走了,她永远地走了。但母亲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和真诚奉献的品德,心地善良、处事练达和对未来孜孜不倦追求的精神让我永生不忘。

母爱之灯,永远都照着我的心。

描述妈妈的现代散文佳作:母 亲

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永远是我最敬重的人,教我怎样做人,怎样做事。她是我生活的坐标,工作的指南。

母亲与共和国同龄,她的童年是在一个凄凉、偏僻的小山村度过,在那个刚获解放的穷山沟,生活上的拮据是可想而知的。那时交通不便,多病的外爷就同村里人一起加入到“担脚”的行列,从山阳到湖北,到安康,担上一百多斤的东西,在通天的羊肠小道上走走停停,一走就是二三百里,常年很少在家,换回些工钱贴补家用。母亲兄妹七人,排行老大,特别喜欢上学,但终因家贫,二年级便辍学回家,帮助外婆料理家务。外婆是个聪明、勤快而又严厉的人,会织布,针线活也做得非常好。为了能让众多的孩子有口饭吃,她没日没夜,给别人织布、纳鞋底。母亲便成了外婆的学徒,十岁的母亲在外婆的看管下,白天在织布机上小心的用她的小手挑线,晚上还要在煤油灯下一针一针的学着纳鞋底,秀门帘。稍一出错,外婆就会用梭子或鞋底劈头盖脸的砸在母亲的头上。听母亲讲,那时候她的头上经常会有淤青的疙瘩,手上是外婆用木尺打的红疙梁。但母亲却一点没有怨恨过外婆,因为她理解外婆那句“现在不学好,将来到别人屋里又去害别人”的含义,就是现在母亲都用外婆那句话来谆谆教导她的儿孙。

母亲的针线活在全村是出了名的,她做布鞋时,将家里人穿旧或破烂的衣服洗净晒干,然后用麦浆一层又一层的粘合贴在木板上,待晾干做成“布壳”,然后根据家里人鞋号的大小,用剪刀量裁,用一种竹麻草搓成的麻绳,一针一线纳成“千层底”,或者用细料白布在面子上粘贴,配上五彩色线,绣制出姹紫嫣红、能嗅到鸟语花香的鞋垫。记得小时侯,每逢过年,我穿上新布鞋戴着新“花兜儿”走在村里时,常常被邻家的大婶、阿婆们拦住,她们用一种审美的眼光细细打量,嘴里不时发出“啧啧”赞叹之声。如今在单位上班后,我常穿母亲纳的薄底、圆口、条绒的布鞋,始终觉得脚底干爽轻松。

外婆因癌症过早离开人世的那一天,母亲扑在外婆的身上捶着胸脯嚎啕大哭,她诉说着外婆的勤劳,诉说着外婆对她的严厉,教会了她怎样面对生活,怎样为人处事。

母亲成长于艰苦的生活中,所以一辈子好吃苦,也因母亲的熏陶,我无论走到那里,默默无闻、踏踏实实的做好每一件平凡的事情,就成了我做人的根本。

我们还小的时候,父亲常年在外地工作,母亲便一人操持起了家务,再苦再累从不影响父亲工作和我们兄妹四人的学习。四五亩地里的农活,大部分时间都是母亲一个人忙碌。在哪个少吃没穿的年代,农忙时,母亲在收完自家的麦子,为了在别人收过麦子的麦茬地里捡麦穗,她就会在破烂的口袋里装几块干馍,再装一只盛满白开水的瓶子,在六月骄阳似火的日子里,母亲一人蹲在空旷寂寥的田野里,饿了啃口冷馍,渴了喝口凉开水。有时附近找不到泉水,母亲一天就喝不上水,恶毒的太阳炙烤着母亲,汗水顺着她那黝黑沧桑的面颊流下,母亲却只有痛苦的坚守。有一次,由于过度劳累和饥饿,母亲昏倒在麦茬地里,几只麻雀拉着凄历的鸣叫飞过天空,直至下午,一丝凉风才唤醒了母亲。有时天即使下雨,只要遗漏在麦地里的麦穗多,母亲都会顶着瓢泼的大雨捡麦子,也因此,母亲患下了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但她却用脆弱的身体支撑起一家的生活。

母亲做得一手好茶饭,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母亲做的榆钱麦饭、槐花苞谷面馍,刺芥浆水至今还让我们回味无穷。每次给我们的孩子们提及,他们还让母亲再为他们做一回尝鲜。

母亲乐善好施,特别喜欢帮助别人,虽然家里穷,却不时从嘴里省些饭菜,周济村上的孤寡老人,凭着自己的勤快麻利,母亲经常帮助东家跳水,西家做饭,把哥哥姐姐的衣服修修改改,给我做成漂亮的衣服,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却是一层补丁再加一层布丁。她常教导我们要看的起穷苦人,在那个可怜的岁月里,只要有讨饭的人经过家门口,母亲都会用家里的“老碗”盛满饭菜,让乞讨人吃好,然后才会安慰自己委屈又不满孩子们,并告诫我们:筷子齐头顶门杠。

年轻的母亲由于生活重担的压迫,头发白了一大半,背驼了,眼睛也愈加浑浊了,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大十几岁。如今,随着成了家的我们,看着劳累的母亲,才理解“门杠”的分量竟是如此的沉重!

现在日子过好了,但母亲依然保持着早出晚归,省吃俭用的习惯,从不乱花一分钱。与邻里和睦相处,用自己的豁达、勤劳、坚韧、爱心影响着我们,影响着我们的孩子。在学习、工作当中曾遭遇到一些大大小小的困难,我徘徊踌躇,萎缩不前,暗自伤叹自己境况太差,条件不及他人,但一想到母亲,我就因自己的想法无地自容,母亲把爱化作力量,化作健康,化作勤劳付与了我,让我一生都受益无穷。我爱母亲,正如母亲爱我一样。

母亲是我生活的坐标,工作的指南。我会用一生来品评“父爱如山,母爱如水”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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