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女孩成长的公主故事
女孩就是一个天生浪漫的故事家,幻想着公主和王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浪漫情节。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伴随女孩成长的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伴随女孩成长的故事篇1:马兰花
美丽的马兰山住着马兰花神马郎和一群可爱的小动物,马郎娶了善良的小兰为妻,两人过上了恩爱的甜蜜生活。神奇的马兰花能变出许多宝贝,贪心的老猫千方百计想要获得,还害死了小兰……
马兰花的花神马郎。那天正好是马兰花开的日子,山下的王老爹来到山上拾柴禾,为了给女儿摘一朵最好看的马兰花,不幸坠下山崖,马郎勇敢地救起了王老爹。王老爹十分感激马郎,非常喜欢这个年轻人。这时,山下传来小兰动人的歌声,马郎与之对唱。王老爹说,那是我的女儿小兰。我有两个闺女,她们长得一模一样。马郎送给王老爹一朵神奇的马兰花,说,问问您的女儿,谁愿意嫁给我,就把这朵花送给她。贪心的老猫对这朵神奇的马兰花垂涎欲滴,总想将其占为已有,到了家里,王老爹叙述了自己的经历。大兰立即夺过了马兰花,表示愿意嫁给马郎。但是,她又听爹爹说马郎没有房产和财产,靠勤劳过日子, 就立刻丢弃了马兰花,小兰拾起了马兰花,愿意与马郎共同生活。在圆月当空的夜晚,马郎在大家的陪同下,高擎着一盏盏荷花灯,驾着木船前来迎接新娘小兰。婚礼简朴又热烈,大家十分快活。从此,小兰与马郎过上了恩爱的甜蜜生活。
一年后,小兰带着神奇的马兰花回娘家。贪心的老猫偷偷地跟踪,听到小兰念了口诀:“马兰花,马兰花,风吹雨打都不怕,勤劳的人在说话,请你现在就开花!”之后,许多贵重的礼物转眼间就出现了。老描看得直眼红。它利用大兰对小兰的嫉妒,极力讨好她,并怂恿她第二天送小兰回家。在小河边,老描又怂恿大兰穿上妹妹的衣服,戴上妹妹的耳环,进而想利用大兰骗过小兰头上的马兰花。小兰拒绝,老猫上前抢夺马兰花,并把小兰推进了河里,小鸟看到了这一切,与老猫搏斗,受了重伤。
大兰惊恐万分,但已经被老猫控制。老描教唆大兰冒充小兰上山,以便获得口诀。在山上,马郎几经识辨,终于发现妻子是冒充的。老描为灭口,又害死了小鸟。小鸟死后变成了一棵苹果树,向前来寻找小兰的马郎无言地述说悲惨的经过。大兰后悔莫及,十分痛苦。
马郎知道了真相,发动大家一起来抓捅凶恶残忍的老描(在演出时,老猫台上台下地逃跑,马郎和小动物们台上台下地追,小观众和演员一起到处拦截老描,场面十分热烈。这是小观众最开心的场面)。老描呼唤马兰花给它变出金银财宝、大马车。果然,八匹马的大马车出现了,老描十分得意。殊不知,这是马郎和小动物们变成的。老描终于受到了正义的惩罚。马郎向马兰花呼唤,使得小兰和小鸟又获得了新的生命,美丽的马兰山又洋溢着幸福的歌声。
伴随女孩成长的故事篇2:爱情和面包
小学那年学校组织春游,中午进餐时,同学们纷纷亮出各自准备的食品,攀比着,炫耀着。惟他不声不响地躲在一棵大树后。她好奇地跟过去看个究竟,发现他正低着头吃着煮山薯。她同情地把自己带来的面包分给他一个。他看了她一眼,没接。但从此,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高中毕业后,他们都没考上大学。两个人一起来到南方。她在鞋厂打工,他则在食品加工厂学技。
这天,是她的生日。他本打算买件衣服送给她,不想却被小偷偷去了钱包,全身仅剩5元钱。时已正午,他拉着她走进一家西饼屋,用3元5角钱买了一个“肉松面包”,余下的1元5角买了一瓶矿泉水。他歉疚地对她说:“今天只能这样了。你相信我,等我发了财,你一定会是最幸福的女人!”她欣慰地笑道:“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很满足很开心了!”
他和她回到家乡。两个人筹钱开了一间小小的面包坊。面包坊叫“松娜”,各取两个人名字中的一个字。他激动地向她表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她还是那句话:“只要我们在一起,我就很满足很开心了!”
几年后,他们就成了别人眼里的“有钱人”。但她有些不快乐,隐隐地感觉到他对她不再殷勤体贴。
当“松娜”在小城开了第三间分店时,他和她已无话可说。这天,她要他晚上带个“肉松面包”回来。但那晚他却没有回家。她知道他已经把“肉松面包”的意义忘了个干净。
后来她离开了他,再次来到南方打工。晚上,工厂的小姐妹们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爱情。有人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没有面包的爱情不可能长久!”她反问道:“有面包的爱情就一定长久吗?”
有时候,爱情和面包有关。有时候,爱情和面包无关。
伴随女孩成长的故事篇3:公主的生日
这一天是公主的生日,她刚满十二岁。灿烂的阳光照在王宫的花园中。
虽说她是一个真正的公主,一位西班牙公主,但是她就像穷人家的孩子们一样,每年只能过一次生日,因此举国上下自然而然地就把这当作是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她过生日这天应该是个晴朗的天气。那一天的确是个晴朗的好天。高高的带条纹的郁金香直挺挺地立在花茎上,像一排列队立正的士兵,并傲慢地望着草地那边的玫瑰花,一边说:“我们跟你们一样美丽无比。”紫色的蝴蝶伴着翅膀上的金粉翩翩起舞,轮流走访着每一朵鲜花;小蜥蜴们从墙上的裂缝中爬出来,躺在白日的阳光下;石榴在火热的阳光下纷纷裂开了嘴,露出了它们血红的心。就连沿着阴暗走廊的刻花棚架上的一串串悬挂着的浅黄色柠搁,仿佛也从这奇妙的阳光中染上了一层丰富的色彩,玉兰花树也张开了它们那重叠着的象牙色的巨大球状花朵,使空气中充满了浓浓的芳香。
小公主本人同她的伴侣们在阳台上来回地走动着,并绕着石花瓶和布满青苔的古雕像在玩捉迷藏的游戏。在平日里她只被允许同她身分相同的小孩子们玩,因此她总是一个人玩,不过生日这天可以例外。国王已经下了命令,她可邀请任何她喜欢的小朋友来宫中同她一起玩。这些瘦小的西班牙孩子跑动起来的动作还挺优雅的。男孩们头戴大羽毛帽子,身穿飘动的短外套,女孩们手里提着缎子长裙的后摆,并用黑色和银灰色的大扇子护住眼睛遮挡阳光。然而小公主却是他们当中最优雅的一个,打扮得也是最入时的,依照的是当时相当繁杂的款式。她的裙子是用灰色锦缎做的,裙摆和宽大的袖口上绣满了银线,挺直的胸衣上缝着几排名贵的珍珠。两只配着粉红色大玫瑰花的小拖鞋随着她的走动从衣服下边显露出来。那把大纱扇是粉红色和珍珠色的,她的头发像一圈褪色的金黄光环包围着她那张苍白的小脸蛋,上面戴着一朵美丽的白玫瑰。
满面愁容的国王透过宫中的窗户望着他们。站在他身后的是他所憎恨的人,那是他的兄弟,来自阿拉贡省的唐.彼德罗,还有他的忏悔师,来自格兰那达的大宗教裁判官坐在他的身边。国王此时比以往更忧伤,因为他看见小公主一副孩子般严肃的模样向宫中群臣们行礼,另外还看见她甩扇子掩着嘴偷笑那总是陪着她的一脸严肃的阿尔布奎尔基公爵夫人,国王突然想起了年轻的王后,就是小公主的母亲,这在他看来就像是前不久的事情。那时王后从欢乐的国度法兰西来到西班牙,在西班牙宫廷忧郁华丽的生活中不幸去逝了,死时孩子才六个月大,她连园子中杏花的第二次开放也没有看到,也没赶上采集院子中央那棵多节老无花果树上第二年的果子,此刻那儿已是杂草丛生。他爱她爱得太深了,他不能忍受把她埋在自己看不见的墓穴中。一位摩尔人医生为她的尸体做了香料处理,为了回报医生的工作,国
王保住了他的生命,因为由于信邪教和行巫术的嫌疑,这位医生已被宗教裁判所判了极刑。
她的尸体仍然安放在宫中黑色大理石礼拜堂中铺着织锦的尸架上,还跟十二年前在一个狂风大作的三月天里僧侣们把她抬放到那儿时的模样一个样。国王每月一次,身上裹着黑袍,手提着一个不透光的灯笼,走进礼拜堂跪在她的身旁,呼唤着:“我的王后,我的王后!”有时他会不顾应有的礼节(在西班牙生活中的任何行为都受到礼节的约束,就连国王的悲痛也不例外),万分悲痛地抓住她戴着珠宝的苍白的手,并狂吻着她那冰凉的化了妆的脸,试图把她唤醒。
今天他好像又看见她了,就跟他头一次在巴黎的枫丹白露宫中见到她时一样,当时他仅有十五岁,而她更年轻。他俩就是在那个时候正式订婚,出席仪式的有罗马教皇的使节还有法国国王和全体朝臣,那之后他就带着一小束金黄头发返回到西班牙王宫中去了。自打踏上自己的马车那时起,他就一直想着两片孩子气的嘴唇弯下来吻他手的情景。接下来的婚礼是在蒲尔哥斯匆匆举行的,那是两国边境的一座小城市。进入马德里的公开庆典是盛大的,照惯例在拉.阿托卡大教堂里举行了一次大弥撒,并且还搞了一次比平日更庄严的判处异教徒火刑的仪式。将近三百名异教徒,其中不少是英国人,被交与刽子手去烧死在火刑柱上。
他爱她真是发了狂,很多人都认为是他把国家给毁了,因为当时他们正与英国为争夺新世界的帝国而进行战争。他甚至连一刻钟也不能离开她;为了她,他已经忘记了,或似乎是忘记了国家的一切重大事项;在这种激情的驱使下他达到了如此盲目的可怕地步,以致于他没有发现,那些他为取悦于她而想出来的繁杂礼节,—反而加重了她所犯的奇怪的忧郁病。她死后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仿佛发了疯似的。要不是他担心自己离去后小公主会受到自己兄弟的残害的话,说真的,他定会正式退位并隐居到格兰那达的特拉卜教大寺院去,他已经是该院的名誉院长了。他兄弟的残酷无情在西班牙是出了名的,不少人怀疑是他害死了王后,传说王后到他所在的阿拉贡的城堡去走访的时候,他送了一双有毒的手套给王后。甚至在国王以皇家法令宣布举国上下公开哀悼三年之后,他仍旧无法忍受他的大臣们跟他提起续弦的
事,当神圣的罗马帝国皇帝本人亲自来向他提出把自己的侄女,一位美丽可爱的波西米亚郡主嫁给他时,他仍吩咐自己的大臣去告诉皇帝,说西班牙国王已经和悲伤结了婚,尽管她只是一个不能生育的新娘,可他却爱她超过任何美人;这个回答的代价是使他的王国失去了富饶的尼德兰诸省,这些省份不久后便在皇帝的鼓动下,由一些改革教派的狂热倍徒领导着,向他发动了叛乱。
今天他望着小公主在阳台上玩耍的时候,似乎又回想起了他整个的婚姻生活,那是一场强烈而火热的欢愉,同时也因其突然的完结而导致了可怕的痛苦。小公主具备了王后一切可爱的傲慢举止,完全一样的任性的摆头动作,同样弯曲而骄傲的美丽嘴唇,一样漂亮可人的笑容——的确是非常法国式的微笑——小公主不时地抬头望望窗户,或伸出小手让显贵的西班牙绅士吻着。不过孩子们高声的笑声刺着了他的耳朵,明亮而无情的阳光嘲讽着他的哀伤,一股奇怪香料的单调气味,就似是处理尸体用的香料,好像把早晨清新的空气给弄脏了——这或许是他的幻想吧?他把脸埋在双手巾,等小公主再次举头望窗户的时候,窗帘已经垂下,国王也离开了。
她有些失望地撅橛小嘴,并耸了耸肩膀。说实在的,他本应该跟她呆在一起过生日的。那些愚载的国家事务有什么要紧的?或许他又去了那个阴森森的礼拜堂了吧?那儿一直点着蜡烛,而且从未让她进去过。如此好的阳光,大家又这么开心,他可真是太傻了。再说,他会错过看一场人扮的斗牛比赛,比赛的号角已经吹响了,更不用说那些木偶戏和其它精彩的表演了。她的叔父和大宗教裁判官倒是更体谅人。他们已经走到阳台上了,并向她道了贺词。所以她又摆起了她那可爱的头,还拉着唐.彼德罗的手,缓缓走下石阶,朝着耸立在花园尽头的紫绸编织的长长亭廊走去,其他孩子严格地依照次序紧跟在她的身后,即谁的名字最长,谁就走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