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优美的句子并写出体会

2016-12-02

朱自清先生原名自华,号秋实,后改名自清,字佩弦。是我国现代文学史上著名的诗人、散文家、学者,民族战士,文学研究会早期的主要成员,一生勤奋,共有诗歌、散文、评论、学术研究著作26种,约200多万字。下面是带来的朱自清优美的句子体会,希望大家喜欢。

篇一:朱自清优美的句子体会

说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锅”(铝锅)白煮豆腐,热腾腾的。水滚着,像好些鱼眼睛,一小块一小块豆腐养在里面,嫩而滑,仿佛反穿的白狐大衣。锅在“洋炉子”(煤油不打气炉)上,和炉子都熏得乌黑乌黑,越显出豆腐的白。这是晚上,屋子老了,虽点着“洋灯”,也还是阴暗。围着桌子坐的是父亲跟我们哥儿三个。“洋炉子”太高了,父亲得常常站起来,微微地仰着脸,觑着眼睛,从氤氲的热气里伸进筷子,夹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们的酱油碟里。我们有时也自己动手,但炉子实在太高了,总还是坐享其成的多。这并不是吃饭,只是玩儿。父亲说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

朱自清——冬天

在《冬天》里,朱老以绵密的笔触,描写了儿时在寒冷的冬天里和父亲围坐在屋里吃白水煮豆腐,和叶圣陶冬夜泛舟西湖,以及在寒冷的台州与妻子和睦相处的情景。给我们生动地展示了父子之情,朋友之谊,妻子之爱,于寒冷的冬天里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你的心灵,让你感受着暖如春的人情。曾几何时,坐在爸爸的肩上,用小手拨弄着爸爸的头发,摆出一个个造型;又或是趴在爸爸的背上感受着背的温暖。这只是儿时仅存的一点记忆,除此之外,父亲对我的爱显得如此模糊。

读完朱老《冬天》父亲为孩子们夹豆腐的情景,我的爸爸又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父亲将他的精力挥洒在那无言的土地之中,早出晚归。但他从未忘记带上我,"有父亲在的地方,就有我".黑暗中,那个穿着大人外套好像穿着戏服的小女孩,踉踉跄跄跟在父亲后面的是我;书桌旁那个握着我的小手一遍又一遍地在纸上写字的,是父亲:饭桌旁,那个坐在父亲腿上,细心听父亲教我使筷子的是我。我如一颗幼嫩的苗儿,在父爱的光芒下茁壮成长。

篇二:朱自清优美的句子体会

扬州从隋炀帝以来,是诗人文士所称道的地方;称道的多了,称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随声附和起来。直到现在,你若向人提起扬州这个名字,他会点头或摇头说:“好地方!好地方!”特别是没去过扬州而念过些唐诗的人,在他心里,扬州真像蜃楼海市一般美丽;他若念过《扬州画舫录》一类书,那更了不得了。但在一个久住扬州像我的人,他却没有那么多美丽的幻想,他的憎恶也许掩住了他的爱好;他也许离开了三四年并不去想它。若是想呢,——你说他想什么?女人;不错,这似乎也有名,但怕不是现在的女人吧?——他也只会想着扬州的夏日,虽然与女人仍然不无关系的。

扬州的夏日—— 朱自清

扬州从隋炀帝以来,是诗人文士所称道的地方;称道的多了,称道得久了,一般人便也随声附和起来。直到现在,你若向人提起扬州这个名字,他会点头或摇头说:“好地方!好地方!”特别是没去过扬州而念过些唐诗的人,在他心里,扬州真像蜃楼海市一般美丽;他若念过《扬州画舫录》一类书,那更了不得了。但在一个久住扬州像我的人,他却没有那么多美丽的幻想,他的憎恶也许掩住了他的爱好;他也许离开了三四年并不去想它。若是想呢,枣你说他想什么?女人;不错,这似乎也有名,但怕不是现在的女人吧?枣他也只会想着扬州的夏日,虽然与女人仍然不无关系的。

北方和南方一个大不同,在我看,就是北方无水而南方有。诚然,北方今年大雨,永定河,大清河甚至决了堤防,但这并不能算是有水;北平的三海和颐和园虽然有点儿水,但太平衍了,一览而尽,船又那么笨头笨脑的。有水的仍然是南方。扬州的夏日,好处大半便在水上枣有人称为“瘦西湖”,这个名字真是太“瘦”了,假西湖之名以行,“雅得这样俗”,老实说,我是不喜欢的。下船的地方便是护城河,曼衍开去,曲曲折折,直到平山堂,枣这是你们熟悉的名字枣有七八里河道,还有许多杈杈桠桠的支流。这条河其实也没有顶大的好处,只是曲折而有些幽静,和别处不同。

沿河最著名的风景是小金山,法海寺,五亭桥;最远的便是平山堂了。金山你们是知道的,小金山却在水中央。在那里望水最好,看月自然也不错枣可是我还不曾有过那样福气。“下河”的人十之九是到这儿的,人不免太多些。法海寺有一个塔,和北海的一样,据说是乾隆皇帝下江南,盐商们连夜督促匠人造成的。法海寺著名的自然是这个塔;但还有一桩,你们猜不着,是红烧猪头。夏天吃红烧猪头,在理论上也许不甚相宜;可是在实际上,挥汗吃着,倒也不坏的。五亭桥如名字所示,是五个亭子的桥。桥是拱形,中一亭最高,两边四亭,参差相称;最宜远看,或看影子,也好。桥洞颇多,乘小船穿来穿去,另有风味。平山堂在蜀冈上。登堂可见江南诸山淡淡的轮廓;“山色有无中”一句话,我看是恰到好处,并不算错。这里游人较少,闲坐在堂上,可以永日。沿路光景,也以闲寂胜。从天宁门或北门下船。蜿蜒的城墙,在水里倒映着苍黝的影子,小船悠然地撑过去,岸上的喧扰像没有似的。

船有三种:大船专供宴游之用,可以挟妓或打牌。小时候常跟了父亲去,在船里听着谋得利洋行的唱片。现在这样乘船的大概少了吧?其次是“小划子”,真像一瓣西瓜,由一个男人或女人用竹篙撑着。乘的人多了,便可雇两只,前后用小凳子跨着:这也可算得“方舟”了。后来又有一种“洋划”,比大船小,比“小划子”大,上支布篷,可以遮日遮雨。“洋划”渐渐地多,大船渐渐地少,然而“小划子”总是有人要的。这不独因为价钱最贱,也因为它的伶俐。一个人坐在船中,让一个人站在船尾上用竹篙一下一下地撑着,简直是一首唐诗,或一幅山水画。而有些好事的少年,愿意自己撑船,也非“小划子”不行。“小划子”虽然便宜,却也有些分别。譬如说,你们也可想到的,女人撑船总要贵些;姑娘撑的自然更要贵啰。这些撑船的女子,便是有人说过的“瘦西湖上的船娘”。船娘们的故事大概不少,但我不很知道。据说以乱头粗服,风趣天然为胜;中年而有风趣,也仍然算好。可是起初原是逢场作戏,或尚不伤廉惠;以后居然有了价格,便觉意味索然了。

北门外一带,叫做下街,“茶馆”最多,往往一面临河。船行过时,茶客与乘客可以随便招呼说话。船上人若高兴时,也可以向茶馆中要一壶茶,或一两种“小笼点心”,在河中喝着,吃着,谈着。回来时再将茶壶和所谓小笼,连价款一并交给茶馆中人。撑船的都与茶馆相熟,他们不怕你白吃。扬州的小笼点心实在不错:我离开扬州,也走过七八处大大小小的地方,还没有吃过那样好的点心;这其实是值得惦记的。茶馆的地方大致总好,名字也颇有好的。如香影廊,绿杨村,红叶山庄,都是到现在还记得的。绿杨村的幌子,挂在绿杨树上,随风飘展,使人想起“绿杨城郭是扬州”的名句。里面还有小池,丛竹,茅亭,景物最幽。这一带的茶馆布置都历落有致,迥非上海,北平方方正正的茶楼可比。

“下河”总是下午。傍晚回来,在暮霭朦胧中上了岸,将大褂折好搭在腕上,一手微微摇着扇子;这样进了北门或天宁门走回家中。这时候可以念“又得浮生半日闲”那一句诗了。

篇三:朱自清优美的句子体会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背影—— 朱自清

今天,我读了一篇名《背影》的短篇小说。文中,父亲的背影是那么苍老,沉重,令人深思。仅因为作者从小没有母亲,这个又当爹又做娘的父亲显得更伟大,“当父亲那蓬乱而纤细的发丝变得更加苍白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早已不是那在父亲怀里伊呀学语的孩子了……”

当我读到这里时,一种同情与怜悯之情从我心中油然而升,此时此刻,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也许,他没有文中父亲苍老的外表,额上没有太多起伏不平的皱纹,他不用代替母亲照顾我。但我知道,他非常的爱我,他的爱永远体现在严峻与慈祥之间。这也许是我十二年来对父亲的评价以及对他的理解与爱。父亲的背影是高大的,腰板是挺直的,步伐是矫健的。岁月匆匆,父亲在我心里永远如此,但在实际中他逃脱的过岁月的折磨吗?他永远如此年轻吗?不,每个人都会老,他也一样。但我相信,父亲不会后悔,不会孤独,不会害怕。因为我的心永远都会陪伴他。哪怕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依然深爱着我的父亲。我绝不会当我看见父亲满头银丝时才知道自己长大了,要学会孝敬父亲。我知道,我的钝笔没有资格描绘父亲闪亮的俏影,但我的心可以,我会把父亲的爱,父亲的背影永远藏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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