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描写雪景的散文随笔
雪花漫天卷地落下来,犹如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轻轻地轻轻地落在房顶上,落在草地上,落在山峰上。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描写雪景的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有关描写雪景的散文随笔篇一:雪真的来了
心里种着雪,雪真的就来了。
来的很意外,昨日还晴空万里,今晨突然就来了。似一场莫名感动,不期恋情。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雪,像众神在缪斯山洒下的磅礴的笑,谪仙不羁的想象奔流的诗情,或者蜂鸟滔滔的羽翅。张扬的祝福不绝如缕。
是土地太暖,抑或人心太热?其实,它们能覆盖什么呢。这些从天国出发的孩子,着地即融为水,除了一片濡湿,再何处寻觅六瓣的美丽晶莹?而地上坑洼依旧,污渍依旧,难掩瑕疵。仿佛它们并不为改变而来,尤其是一种形式的改变。
雪依然下着,执着于下,沧沧浪浪,真力弥满,不见懊悔。
此时我沿河而行,无多余声音,无多余人影。世界将自己浑然宏阔的赐我,无人分享与干预。这独一份的清净是我的。树们是很纯粹的了,心无挂碍,萧瑟恬静,大有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洒意。两株银杏,树干很有些地方是干的,摸之,尚不失余温。一些鸟步行于地,悠然闲适,并不时的鸣叫两声。娜夜的诗句翩然而至“雪地上/我写下鸟/就开始等待/我相信鸟看见了/就会下来”鸟,无疑是懂雪的,懂事还懂诗。
花园大酒店后侧,有大片竹林,枝细叶茂,难承自身之重,几乎一致的倾伏着。这便是传说中白鹤的“集中营”,每晚总有成群白鹤于此栖息。此时也偶有两只飞掠河面,一种祥瑞的光芒旗帜般在心上升起。
一路前行,到了我平时从未到达的“远方”,竟见小湖毗连,错落有致。曲径蜿蜒,湖岸一律码砌硕大卵石,加之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草竹林,颇有江南水乡之态势。喜欢蜗居之人,竟不知家门巨变,几何时身边已然如斯美丽!
一向匆匆的步子,今天是舒缓的,恰如此时柔曼的呼吸。雪几何时已停歇下来,仅偶有飘絮。世界如此安谧。“如果我刚刚/还在和这个世界争执/现在要停下。要倾听/她最轻的叹息”是啊,有什么是不能停顿的?眼耳鼻舌身意,连同手中纷纷扰扰的文字?
早上吃了两枣,枣核犹存。蘸些许雪光,我将它们仔细的埋进河边湿地。也许有一天意外的,一棵枣树挂满雪,另一棵枣树也挂满了雪,和谁心中的雪意摇曳生姿。
其实,对于珍惜的心灵,雪或许就是最好的种子。
有关描写雪景的散文随笔篇二:雪春
暖冬隐退,春雨来临,冰雪将至。江南的雪,总是那么神秘,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下在春天里,下在春节的喜气中。
瑞雪兆丰年,又是一年好兆头!
满地的雪,让农民看到了秋收的希望,让孩童找到了冰洁的乐园。小时候,每逢下大雪,我们都要跑到野外去滚雪球、堆雪人、打雪仗,雪的冰洁,就像孩童的心灵,纯洁无瑕,玩雪的乐趣,只有江南的儿童才更有深刻的体会。
我真想捧一把冰雪,化为冰魂,让童心永存,世俗无暇,但人的最高境界,也只能在思想上脱俗,却不能像冰雪一样脱凡,有时候,冰雪的纯洁,还要受到人类的影响,所以,要想让冰雪永远纯洁,人类必须洁身自好!
雪是雨水的结晶,江南的雪,总是那么含蓄,让人很难见到她的踪影,不像雪域新疆,还没立冬,雪花就已飘落,而且一落就是半年,把那里的山河草原变成了冰洁的世界。大西北的雪就像江南的雨水,让人习以为常。
然而,新疆大地,正因为有了冰雪,才有辽阔的草原,牛羊成群,牧民安居乐业;正因为有了冰雪养地,才有“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新疆的姑娘美如花”。就连新疆的民族歌舞,都离不开雪的冰洁,雪的飘曳。有人说,新疆人的歌喉带有一股“羊”气,我认为她们的声音更像雪鸣,因为她们都吸收了雪的精华。
江南的雪从无霸气,她把更多的机会留给了雨水。从春天到冬天,江南水乡,不是阳光明媚,就是阴雨绵绵,把这里的一切,都滋润得嫩嫩的,让这里的人生活在一幅鲜嫩的水彩画中。江南的雪,即使忍不住下上一场,也是昙花一现,迅即离去,她不忍心伤害这里的一草一木,只是恰到好处地把害虫冻死。
江南的春雪,温柔得让你伸出手去,还没来得及拥抱,就已化成含情脉脉的泪水,让人心疼。江南的雪,就像江南的女子,媚着小嘴,羞答答地,总是躲在雨水的后面,或隐藏在雨水之中,从不争强好斗,但也从不示弱,每当百花盛开之前,她便悄悄降临人间,漫天飞舞,婀娜多姿,绽放晶莹。江南的雪,又像江南才子的文笔,洋洋洒洒,不拘一格,把江南水乡描绘得有声有色,颇具灵气。
如果说,新疆的雪,在刀郎的歌声中唱出了西北人的情结,那么,江南的春雪,必将成为蒋大为《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前奏!
有关描写雪景的散文随笔篇三:雪无痕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地方过于吵闹,近几年,京城的雪越发来得不易,它就像个吓怕了的孩子,总不肯大方地露面,所以,即使是这么一场轻浅的初雪,也让人心生欢喜。
雪,确乎是小,落在人的眉额,还不曾拂去,就针尖儿似的凉一下,蓦地消融了。向灰白的天空望上去,并不见雪的影子,只感到那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哀艳,噙着一味悲苦似的,在坚意地酿着无穷的纤芒,而曼妙的雪姿,须借着昏暗的屋檐或门扉才能看得清,淡的飘零,轻的飞舞,它们于黯淡中微耀着清光,透散着清味,碎碎点点地飘落。
然而,繁城太暖了,一切还闷在秋燥里似的,楼宇,街道,行人,落光叶子的树,仿佛伸出了手掌,张开了嘴巴,都盼望着分得一丝滋润,只是这点儿薄淡的雪,实在太过轻微,稍稍一经碰触,便即刻间遁作无形了。湿漉漉的路面,倒映着灰白的天光,看上去和微雨后的光景没什么不同,那些有幸落在肩头的雪,亦不消拍打,就倏然地渗进衣纹里了。
雪落人闲。雪,终究是雪,它们轻扬飞舞的姿态,是惯惹轻愁的雨所学不来的。一个人坐在房子里,手里握上一杯茶,望着窗外纷然的飘零,就是一种意思,是一种只有在雪里才能觅见的意思,那是闲的,素的,透着清气的,待要认真去嗅它,去感受,又渺然无所见了。
一瓣,两瓣,数十瓣的雪,渐然续成一条轻软的线,一线,两线,数十线的雪,又叠成茫茫的阵,它们就像一面慢慢搭起的素帷浅幄,把人松松地围着,把人静静的困着,于是,平素间那些纷繁的,匆乱的,想得紧,念得切的事,一下子就推开了,隔住了,僻远了。这时,什么都没有,除了一窗雪,一杯茶。
人呢,这一刻像是出世,像是逃难,只是一下子能出逃在这么一场悄然的雪里,又逃得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