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人的历史爱情小故事

2017-05-26

爱情是人生的必修课,正确的爱情观念关乎个人的健康成长、家庭的幸福美满及社会的和谐稳定。当代大学生正处于对爱情充满向往与渴望的年龄阶段,随着社会思想的开放,恋爱成为大学生的一种追求,在校园中普遍存在。下面是小编为您整理的感人的历史爱情小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感人的历史爱情小故事篇一:情路坎坷之蔡文姬

蔡文姬,名琰,字昭姬,为避司马昭的讳,改为文姬,她是我国东汉末年女诗人和琴家,史书说她“博学而有才辨,又妙于音律”。其父蔡邕,是汉末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此外,蔡邕还精于天文数理,妙解音律,是洛阳文坛的领袖。其父和当时的许多名门望族之士都有交往,像一代枭雄曹操就经常出入蔡府,和蔡邕是相交深厚的挚友。

可见,蔡文姬生长在一个多么优越的家庭环境中。诗书礼乐的熏染,父亲的言传身教,自身的天赋资质,文姬博学能文,擅长诗赋,精通音律,就不足为怪了。可以说,文姬是在文学和音律的熏陶中,度过了十分快乐幸福的童年。

她6岁时,蔡邕在室外弹琴,忽然弹断了一根弦,室内的文姬听到变调的琴音,走到父亲跟前,提醒着父亲:“爹爹,你的第二根弦断了。”蔡邕看着聪慧可爱的女儿,抚摸着她的小脸,惊讶之余,又故意弄断第四根弦,文姬又分辨了出来。父亲不解,问文姬何以辨出?文姬答道:“您给我讲过,古人季札听了琴声,能判断一个国家的兴亡;师旷听了琴声,能断定楚国要打败仗。女儿天天听您弹琴,难道哪根琴弦断了还听不出来吗?”

这件事使蔡邕对文姬信心大增,他断定文姬是可塑之材,从此,开始教女儿学琴。聪明伶俐的文姬有着音乐的天赋,对于琴技,一学就会。两年之后,文姬琴艺便成,还赢得父亲最珍爱的焦尾琴。

蔡邕书法章法自然,笔力劲健,古朴天真。在父亲的指点下,文姬研摩书法,12岁,她的书法已得父亲真传,既稳重端庄,又飘逸顿挫。14岁,蔡文姬的文学才华已光耀一方,诗书礼乐无不通晓,人但知有文姬,方知有蔡邕。文姬成了远近闻名的才女。

16岁时,蔡文姬开始了她的第一次婚姻。虽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封建婚姻是讲究门当户对的,公子娶闺秀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惜好景不长,新婚不到一年,卫仲道便咯血而死。

她第二次婚姻的不幸,是那个动荡时代造成的。

东汉末年,政府腐败,地方起义四起,这促使以豪强地主为代表的地方势力迅速扩大。董卓进军洛阳,把持朝政,董卓为巩固自己的统治,刻意笼络名满京华的蔡邕,将他一日连升三级。董卓在朝中的逆行,引起各地方势力的联合反对,后来董卓被杀,蔡邕自然也在劫难逃。

羌胡番兵趁汉朝局面一片混乱,伺机掠掳中原一带。兵戈铁马中,蔡文姬跟着难民到处流亡,不幸被匈奴兵抢走。匈奴兵见她年轻美貌,就把她献给了左贤王。

被掳的那一年,文姬23岁。要放在现在,许多女子还在谈婚论嫁呢,可是不幸的文姬却成了抢掠者的夫人。这其中的隐痛只有文姬自知吧。她在《胡笳十八拍》的“第一拍”里,真实地记录了当时的离乱被掳、百姓流离失所、烟尘蔽日的凄惨景象:

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恶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

让文姬揪心的是,她竟然被迫和掠掳他的匈奴王生活了12年!这12年中,曹操也已经基本扫平北方群雄,把汉献帝由长安迎到许昌,后来又迁到洛阳。曹操当上宰相,挟天子以令诸侯。建安十三年(208年),曹操念念不忘与蔡邕之交情,得知文姬流落南匈奴,立即派周近做使者,携带黄金千两,白璧一双,到胡地去赎她回来。

蔡文姬虽然人在他乡,日日思家,但毕竟在胡地有了家庭,有了自己的骨肉,一旦要结束这样的生活,离开对自己恩爱有加的左贤王,跟两个亲生儿女生生离散。她心里是有着眷恋和不舍的。

婚姻不只是有爱情做基础,还有日子点点滴滴积累下来的亲情和恩情。12年的相守,12年的共枕眠,12年的贤王恩宠,文姬都记在心上。因为,贤王毕竟是爱她的,更何况他们还育有两个孩子。人心都有一片柔情地带,那里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清景无限。所以,文姬归汉前,感情上一定掀起狂涛巨浪,一定经历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她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悲还是喜,只觉得柔肠寸断,泪如雨下。这在她的《胡笳十八拍》的“第十三拍”和“第十六拍”里都有记述:

不谓残生兮却得旋归,抚抱胡儿兮泣下沾衣。汉使迎我兮四牡騑騑,胡儿号兮谁得知?与我生死兮逢此时,愁为子兮日无光辉。焉得羽翼兮将汝归,一步一远兮足难移。魂消影绝兮恩爱遗,十有三拍兮弦急调悲,肝肠搅刺兮人莫我知。

十六拍兮思茫茫,我与儿兮各一方。日东月西兮徒相望,不得相随兮空断肠。对萱草兮忧不忘,弹鸣琴兮情何伤。今别子兮归故乡,旧怨平兮新怨长。泣血仰头兮诉苍苍,胡为生兮独罹此殃。

但,对故乡的深切思念,最终还是使她登车而去。

不幸于凡夫俗子来说只是不幸,而对于才女来说却是记录生活、书写怨恨的极好契机。国家不幸诗人幸,赋到沧桑句便工。只有深重悲苦的遭遇,才能写出血泪交迸的诗文。痛苦、矛盾和挣扎纠结在一起,文姬的感情如浊浪滔滔的洪水,喷薄而出,于是吟咏出千古绝唱《胡笳十八拍》。它也是文姬痛苦的心曲,是凄凉悲怆的琴音,是文姬在无人的暗夜,在风雨黄昏后,在凄凄惨惨戚戚中的自弹自唱,是生命的悲歌,是思乡的恋曲,是梦儿的泣血。无数个夜晚,残灯明灭中,文姬斜倚枕头,谙尽愁滋味。

据传,南匈奴人在蔡文姬去后,每于月明之夜卷芦叶而吹笳,发出哀怨的声音,模仿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它成为当地经久不衰的曲调。中原人士也以胡琴和筝来弹奏这支曲子。可见,文姬归汉后,胡人是非常怀念她的。

蔡文姬在周近的卫护下回到故乡陈留郡,但家破人亡,已无栖身之所。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今非昔比,曾经的豪华大家,曾经的闺阁楼厅,都成了断壁残垣,只有一颗孤寂的心,在凄风冷雨中飘荡。

在曹操的安排下,文姬嫁给田校尉董祀,同年爆发了著名的“赤壁之战”。蔡文姬嫁给董祀,起初夫妻生活并不十分和谐。蔡文姬当时已经35岁,且饱经离乱忧伤,又因为思念儿子,时常神思恍惚;而董祀正值鼎盛年华,生得一表人才,通书史,谙音律,自视甚高,对蔡文姬自然不甚满意。董祀只是迫于丞相的授意,才接纳了她。

婚后第二年,董祀犯罪当死。蔡文姬顾不得嫌隙,衣衫不整地来到曹操的丞相府为丈夫求情。当时曹操正在大宴宾客,公卿大夫、各路驿使坐满一堂,曹操听说蔡文姬求见,对在座的人说:“蔡伯喈之女在外,诸君皆风闻她的才名,今为诸君见之!”见到文姬后,满堂宾客都大失所望,曹操看到蔡文姬在严冬季节,蓬首跣足,心中大为不忍,命人取过头巾鞋袜为她换上。

文姬走上堂来,凄凄惨惨地跪诉缘由,在座宾客都交相诧叹不已。曹操说道:“事情确实值得同情,但文状已去,吾亦无奈。”蔡文姬中肯地回答说:“明公厩马万匹,虎士成林,何惜疾足一骑,而不济垂死一命乎?”说罢又是叩头。曹操念及昔日与蔡邕的交情,又想到文姬悲惨的身世,倘若处死董祀,文姬恐难自存,于是看在文姬的面子上宽宥了董祀。是文姬,保住了董祀的命!

经历了这件事,董祀感念妻子的恩德,对蔡文姬开始另眼相看。夫妻俩也看透了世事,溯洛水而上,定居于风景秀丽、林木繁茂的山麓,过上了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蔡文姬一生历经沧桑,命运多舛,她一生三嫁,情路坎坷曲折,但最后的婚姻是圆满的。

感人的历史爱情小故事篇二:王宝钏——误了终生的等待

女人能有几个十八年呢,最好的时光怎么过的呢?

王宝钏,唐代的著名牌坊,被男权社会用虚无的光环,借以掩饰自私与卑劣。隐隐有一种声音在浮现——女人要像王宝钏那样,十八年保持同样的姿势,一定会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

王宝钏的结局是传统式的大团圆,与薜平贵夫妻相认,和代战公主共事一夫,简直就是千古美谈——可惜,十八天后,王宝钏死了,没能将这种虚伪的美满进行得更为天长地久。而这十八天的荣华富贵,对薜平贵来说,是卸下了良心上的一个枷锁,如果他还有良心的话。他们都说,王宝钏挣脱了封建牢笼,反抗家长权威,追求自由爱情,可歌又可泣。我觉得,歌就不必了,泣倒是必然的。怎么不哭呢,以为自己找到了良人,却误了终生,他确实成了气候,但不属于她,她牺牲了自己,到头来,不过是场梦。她的死,绝对不是愿望得偿后的含笑合眼,而是,发现自己坚守的信仰可笑地碎了。

感人的历史爱情小故事篇三:奈何桥上等着我

明朝有个叫王承的人,外出做生意失败,一路上吃尽了苦头,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

“彩云!”王承一进家门就激动地喊着娇妻,却没有人出来答应,屋里只传出一个婴儿的啼哭声,王承几步进屋,掀开帷帐,看见一个婴儿睡在床上。

“这是我的孩子吗?”没想到自己走时彩云竟怀孕了!王承抱着孩子喜极而泣,正在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女子,是彩云的丫鬟桑儿。

桑儿看见了王承,痛哭流涕,王承赶忙问她彩云在哪里,桑儿哭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比比划划。王承心急如焚,不知家里遭了什么劫难,妻子下落不明,桑儿又成了哑巴。桑儿比划了半天,王承才总算明白,彩云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将王承击垮了。

彩云本是盐阁县一个富家千金,因父亲得罪了权贵,被罗织罪名下狱,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是丫鬟桑儿带着彩云逃了出来,后被落第书生王承搭救,因此结成了夫妻。夫妻俩带着桑儿到了一个小山沟里,隐姓埋名地过活。

彩云嫁给了王承,才尝到了穷苦的滋味,初时嘴上不说,但没多久就挨不住了,总是发小姐脾气,还动不动拿桑儿出气。王承不忍心让过惯了富贵生活的彩云跟他受苦,便拿出不多的积蓄,一咬牙一个人到外面做生意去了,他发誓要挣到钱,让彩云重新过上好日子。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在外漂泊了一年多,王承不但没挣到钱,还碰上了土匪,钱财被洗劫一空。王承大病了一场,以为自己就此客死异乡。病中,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彩云甜美地对他笑着:“王郎啊,不能死,还没到百年呢!”王承醒来后,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彩云绣给他的方巾,深情地读着上面的誓言: “两颗心儿紧相连,你我相约到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彩云在家等着他呢!王承强打精神振作起来,一路风餐露宿,历经坎坷,终于回到了家,哪知心爱的彩云竟已离他而去了。

王承一遍遍地想着当时的誓言,他对桑儿说:“桑儿,孩子就交给你了,我要去陪彩云,我不忍心让她在奈何桥上等我!”说完站起来就要往柱子上撞。桑儿吓坏了,一把抱住他,泪流满面,她使劲摇头,然后转身抱过孩子,塞在王承手里,意思是说,为了孩子,你要活下去。

王承看着怀中熟睡的婴儿,心软了下来。娇妻的音容笑貌在他脑中回旋,他突然跑到厨房,抄起一把菜刀,一刀剁掉了自己三个手指头!他喃喃地说:“彩云,既然我不能到阴间陪你,就暂且用我的手指来代替我为你陪葬吧,我会将我们的孩子养大,然后去找你。”

王承问桑儿彩云葬在哪里,桑儿咿咿呀呀地指点比划,让人不明所以,王承只得抱着孩子往门外走,找到天黑也没找到彩云的墓,终于因为断指失血过多而昏倒了。

等王承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已经被包扎好了,锅里盖着热腾腾的饭菜。孩子熟睡在床上,砸吧着嘴,脸上还带着笑。王承突然觉得彩云还没死,她一定是化成了仙子,在默默地照顾着自己和孩子呢!

王承这样想着,就真的有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家里没米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一袋米,衣箱里也会不时出现他和孩子的新衣服,王承找不到彩云的坟墓,就坚信她还活着,幻想着她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他和孩子面前。

一转眼一年过去了,年底的时候,孩子生了一场大病,王承急坏了,在这穷乡僻壤,上哪找郎中去?眼看孩子一天天虚弱,心急如焚的王承抱着孩子走了大半天,看见前面有一座庙,立马抱着孩子到寺庙里烧香。没想到,在这里他居然遇见了桑儿。自从那天他断指之后,桑儿就失踪了,王承猜想桑儿一定是不愿跟着他们父子吃苦受罪,所以另谋出路去了。这也难怪,以前人家是顾着和彩云的主仆情分,现在彩云已经不在了,谁不是各人顾各人呢?

桑儿一脸憔悴地从寺庙里出来,看见孩子在王承怀里冻得发抖,忙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要给孩子穿上。王承一看这东西,气不打一处来,这哪是衣服,全是一丝一丝的破布条缝成的衫子,跟乞丐的衣服没什么分别。再想想彩云给自己放在衣箱里的衣服,多么精致。王承一把抓起衣服,扔得老远。桑儿默默地捡起衣服,又急又伤心,含着泪躲到一边去了。王承拜了菩萨,祈祷着孩子能够快点好起来,一生平平安安。

王承从寺庙里回来后,将孩子放在床上,就下地干活去了。傍晚他回到家,惊讶地发现孩子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穿上了那件“乞丐衫”!是桑儿?她为什么要这样做?王承出门去找,没看见桑儿,却发现不远处有个乞丐朝他家走来,王承想到自己一路要饭回来的情景,心酸不已,此地没有别的人家,要是自己不给点儿吃的,那乞丐可能就会饿死。他想着,转身回屋端了一碗剩饭出来,向那乞丐走过去,到了近前,不禁惊呼一声,碗也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站在王承面前蓬头垢面的乞丐,居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彩云!王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没等他回过神来,桑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把将彩云拉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示意她要伺候小姐洗澡更衣,叫王承出去。王承不明就里,只觉得彩云似乎有意躲着自己,桑儿的神情也很古怪,他悄悄来到门边,却听见“哑巴”桑儿开口讲话了!

桑儿一边给彩云洗澡,一边问她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彩云的回答让门外的王承差点没昏过去。原来,当初她过不惯苦日子,丢下孩子和路过此地的生意人沈华跑了,过了一段富足的日子,可沈华是个嗜赌如命的家伙,不久就将全部家产输个精光,还将她卖到了妓院。彩云受不了非人的折磨,找机会偷偷跑了出来,虽然觉得对不起王承,但没地方去,于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希望王承还没有回家,她就继续留在这里,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可是王承早已经回来了,彩云也不知该怎么办。

桑儿一边流泪一边说:“小姐,你当时就不应该那么狠心,孩子那么小,再说你和姑爷早已订下了百年之约,我按你说的告诉他你死了,他差点儿陪你去死。我怕他问起你的情况,不知怎么回答,只得一直装哑巴。看他父子俩挺可怜,我在十几里外的地方搭了个草棚,种地织布,暗中周济他们。不如……你说这些都是你做的吧,然后回来好好跟他过日子!”

王承的心掉进了冰窟窿,等两人从里屋出来,他铁青着脸指了指桌子上一条方巾对彩云说:“你走吧,不用再圆谎了,我心里纯洁的彩云早已经死了,我和她的誓言,也早已经埋进了黄土。”王承说着,扬了扬他那断了三个指头的左手。

彩云她羞愧难当,拿过方巾一声不响地走了,桑儿含泪想追上去,却被王承一把抓住了。

他一声不吭地扒下孩子身上的衣服,桑儿赶忙阻止他,她着急地告诉王承,那是她走了三天三夜,到山外的村子里找一百户姓刘的人家,要来布条在菩萨面前跪着做成的百家衣,这样可以“留”住孩子。王承想起她在寺庙里憔悴的样子和焦急的神情,一时间百感交集。想想桑儿和彩云,他后悔自己看错人了。

王承求桑儿留下来照顾孩子,桑儿答应了。也许是桑儿的诚心感动了上苍,孩子的病一天天好起来,桑儿照看着孩子,料理着家务,默默地照顾着这个家。王承从心底里感激桑儿,感受着桑儿的好,但他不敢再对桑儿有什么誓言,因为彩云对他的伤害太深了。

一转眼二十年过去,孩子长大成人了,桑儿却生了一场大病,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临终前,她叫来了王承。桑儿流着泪说,彩云就住在她以前住的草房里,这些年,是桑儿一直在给她送钱送米。她不忍心彩云流落在外受苦,那毕竟是孩子的娘。

王承被桑儿的善心打动了,他紧紧握着她的手,泪流不止。桑儿伸出手来为他擦去泪,接着说:“我死后,你要照顾彩云,对她好……这个,我死后一定要跟我葬在一起。”她说完,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个盒子交给王承。

桑儿死的那天,王承突然觉得心好痛,似乎整个人都垮了,在这二十年的日子里,他没对桑儿说爱,此时才明白,爱不是誓言,而是平淡的生活,他其实早已将桑儿刻在心里了。王承割下自己的一缕头发,准备放在那个盒子里陪桑儿一起下葬,当他打开盒子,不由得惊呆了,盒子里躺着三根干枯的指骨,没错,是自己当初砍下的手指,这些年她一直放在自己枕头下!盒子里还有一张字条,王承打开字条,上面写着一首诗:“君对我虽无誓言,我对君心永不迁,今生不能同鸳梦,来世定要共婵娟。”

王承满脸是泪,喃喃地说:“桑儿,奈何桥上等着我!”

当天晚上,王承的儿子做了个梦,梦见父亲胸口戴一朵大红花,牵着个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来跟他告别,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的亲娘。梦醒了,他去看父亲,王承已经满脸安详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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