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企业家的创业故事

2017-03-06

在创业过程中,不是决定不做什么,而是做什么。看看那些80后创业的故事,学习他们的方法,从故事中找到适合自己的致富之道。那么下面是小编分享的80后企业家的创业故事,希望对你能够有所帮助。

80后企业家的创业故事一

教育集团总裁自述创业史:奋斗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儿!

奋斗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儿!

十四年前他是安徽肥东乡村少年,第一次坐火车离开合肥,第一次睡在火车地板上,周遭都是脚丫子的味道,好在梦好香,去看海的梦。七年前,他是厦门大学在读研究生,依然接受家中的贴补,赖以赚钱的手艺无非家教。现在他是八百名弱冠少年的“浩哥”,东南地区最大“私塾生意”的带头人,快乐学习教育集团总裁张浩。

疯狂的想法

我是2005年开始创业的。2004年寒假,我回老家合肥,突然发现爸妈老了,而我还在读书,一无是处,还要靠他们养活我。我爸爸是个小学老师,每天骑电动车上下班,合肥冬天很冷,我看得心很痛。男孩的成熟往往是突然完成的。回到厦门学校,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想家,想父母,想自己,于是很快就冲动地做了一个决定——在老爸退休之前买辆车送给他。

有了想法后,我觉得很紧张,他快退休了,而我还没毕业。我马上产生第二个想法——要赚钱,我一定要挣十万元。当时恰好在看卡耐基的《成功学》,有点疯狂,我拿了张纸打印了“十万”两个大字贴在墙上。

干什么能挣十万?那时候我能做的只有家教。我算了下账,当时厦门家教是两小时50元,也就是一个晚上50元。我决定每周做六个晚上家教,300元,周六、周日每天做四份家教,400元。一个月四周,不到3000元,一年下来四万不到。可我的目标是十万,我有没有可能两小时收100元?

我可以先找一份家教,做出成绩后,拿这个做案例,再涨价。我通过中介给一个初二的男孩做家教,带了他一年后,他中考时候从全年级360名中的倒数第五十名,考到全校第二,考到厦门最好的中学厦门一中。

之后,那个孩子的父母主动帮我介绍100元的家教了,后来好多人找我,所以几个月后我的业余时间就排满了,但是我觉得很累,每天要一遍一遍地讲。我就对孩子父母讲:周末的时候你把孩子送到厦大来,让孩子感受下厦大的人文氛围。这样我就在厦大找了个小教室,然后同年龄段的孩子放在一起教。就这么做一直做到暑假前。暑假我开了两个班,招了20多个学生,挣了18000多元。

当时厦大对面有个光大银行,我每次做家教拿到钱都会全部存进去,每次特别开心的就是看存折上最后的那个数字。有时候为了凑一个整数,会把口袋的零钱全搭进去。暑假后开学的时候我开了四个班。那年的11月,我存最后一笔钱进去的时候,整十万。

创业之初

这是2005年的事情,后来我最多在厦门大学同时租用4个教室,开16个班。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招兼职家教老师了,我去贴招聘广告,亲自面试、培训、代课。我们公司现在的副总裁、上海事业部的主管,很多骨干都是那时加入的,那时他们才上大二、大三,从那以后就没有离开过“快乐学习”。

2008年,我从厦门回了趟合肥,给我爸爸买了一辆车,我爸成了他们小学唯一一个开着轿车从乡下去上课的老师,那部北京现代每天都会停在学校操场上。

从2005年开始我在讲台上一直站到2009年,五年中我每个周末每天八个小时的课。中午我们去小教室吃盒饭,然后一个人躺一个垫子立马睡着,睡半个小时,起来后洗把脸,看一下下午的讲义,下午接着上课到晚上8点。2009年之前我们没有请过一个保洁员,卫生都是我们自己打扫,晚上9点钟吃饭,之后备课。

奋斗中那些事

课外辅导,首先必须满足家长的功利性需求,就是成绩要改变,所以在这方面一定要有效果。但是一个机构如果只做到这样的话,我们称之为有现在,没未来。我们有个“3S快乐学习法”:第一步,激发你的学习兴趣,孩子不想读的话,神仙也帮不了他。第二步,教给孩子学习的方法和习惯。第三步,培养孩子的价值观。

关于竞争对手,最大竞争对手其实是自己——能不能静下心来做好这件事?教育是个慢产业,需要紧紧聚焦在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建设,耐下心来慢慢做。“企业如同万物,有其自然生长规律”,如果你违背了规律,迟早是要还的。

教育产业政策上没有风险,只要高考不取消,家长对补习的需求一定存在。我们希望在师资的培养上,“快乐学习”是这个行业最用心、做得最扎实的。稳定的教师资源是“快乐学习”最大的财富。未来我们要做一家在所有教育机构中最有灵魂的机构,而不仅仅就是为了满足孩子们上课、考试。

那时招生压力很大,有时候备课后还要背个大包,里面装着满满的传单,往一个个小区的邮箱里塞、贴。常常会碰到大叔大妈干涉,有时候碰到熟人也很没面子。更糟糕的是会碰到保安。

一次我们到一个小区,信箱有一排,很长,很多,每次看到这种情况我都很兴奋,有点像电影《摩登时代》中卓别林饰演的那个见到螺丝就疯狂的劳工,于是就刷刷往里塞传单,速度那是相当快。

不幸的是,保安来了,告诉我小区不能发广告,要把传单从信箱中一个个夹出来,不夹就得挨揍,一群保安把我围起来,那一瞬我最无助。

我带着我太太天天晚上出去,特别是像暑假前的招生旺季,每次投到凌晨一点两点。我太太不想去,我说你还是陪我吧,你什么都不用做,站在我身旁跟我讲讲话就好了。只为克服心理恐惧。

有时候想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啊?研究生毕业,厦门大学企业管理系,找一份体面的工作没问题,但是想完后还是继续贴。为什么?大概奋斗是一件容易上瘾的事儿。

80后企业家的创业故事二

英国27岁女孩,把丢弃蔬果变成了高价果酱

清晨四点,伦敦New Covent Garden市场里挤了两百多家花卉、农产品、食品业者,两千五百多个工人在英国最大的蔬果市场里忙进忙出,叫卖声此起彼落,抢夺着来自全球的新鲜蔬果。

在他们之中,一个二十七岁女生的身影穿梭。她一头金发、雅痞穿着,高学历的年轻白领模样,却跟商家们聊着肯尼亚四季豆、菲律宾芒果、土耳其西红柿,接着走进比人还高的弃置蔬果堆,一颗一颗的捡起、打包,载回家。

她是珍妮道生(Jenny Dawson),手里捡起的那些蔬果,让她三十岁不到就登上CNN、BBC、Financial Times、泰唔士报等英美主流媒体。

2010年创立〝废墟中的宝石〞(Rubies in the Rubble,简称RIR)这个品牌,用了四年的时间,珍妮不仅让RIR成为市场中高端的酱料品牌,攻进英国近七十个通路,连英国名厨奥立佛(Jamie Oliver)的菜单、英国女皇爱用酱料的名单上,都看得见RIR的名字。

将市场旁一堆堆的被丢弃的蔬菜水果,转变成为一个家喻户晓的高端品牌,珍妮道生四年来每天起早赶晚,以市场为家、与菜贩天天在一起工作。原来在私募基金工作的她,有着人人称羡的薪水与职位。

珍妮说:“我的前老板与同事都认为我疯了”。

“是什么让你离开光鲜亮丽的生活,走进市场的那堆被丢弃的水果蔬菜垃圾中呢?”、记者问道:

“第一次清晨拜访市场的震惊。”珍妮说:

“那天清晨天还未亮呢,我骑着自行车前往,气温很低,需要多穿几件保暖的衣服才能御寒。”珍妮回忆。时间是清晨的四点,当时市场正是最热闹的时候,许多批发蔬果的买家与卖家互相议价着。

盯着被丢弃的“蔬果山”,珍妮的睡意全都被问号与惊叹号赶跑了。“这些蔬果都没坏掉,为何被丢弃呢?”珍妮向菜贩们打听。

原来是长丑了、大小不对。这些还都新鲜的蔬果只是长相不好,让那些采购主管、主厨们看不上。

珍妮用数字描述她离开私募基金的金饭碗,开始她的果酱生意的心路历程:

全球超过十亿的人口面临饥饿。

在英国,每年有一千八百万吨的食物因此被丢弃、掩埋,价值超过了一百二十亿英镑。每年还需花费超过二百二十亿英镑的公共预算,改善食物浪费。

“这些被丢弃的蔬果一定可以做成什么的”。珍妮这么想。

于是她收购一些被弃置的蔬果,按着妈妈的配方做成了果酱、甜辣酱(chutney)等,在伦敦的市集摆起摊来,几十罐产品一个上午卖光,净赚了两百英镑。

“这是个生意!”,数字在脑中跑了起来,“也是一个能够解决社会问题、实现自我的创业机会”,珍妮于是辞掉工作、开始创业。

“资源被这么荒谬的浪费掉”,就是这种惊诧让珍妮有了创业的火花。但让这把火继续烧下去,并在四年内成为全英国知名的品牌。

“要成功,除了有了点子以及热情是不够的,需要无所不用其极的接近真实。”珍妮说。

“过去在私募基金的工作经验给了我很多帮助,我知道那些成功的公司,都给了消费者他们想要的东西”

“此外,紧盯着数字、了解现实的状况是公司长期经营的王道。”珍妮说。

珍妮更进一步以RIR的成长历程,解释她是如何贴近现实:

第一, 需要找到关于市场需求的真实状况。珍妮认为,产品的设定应该由下而上。

RIR 的市场调查很专业,从蔬果的产业链、供应量的稳定性,到果酱、甜辣酱的市场通路分布,〝要先确定『最大的需求』是什么,在哪里卖最适合、(架上其他竞争者)强弱分析也很重要!〞。

RIR 的商业计划书直到六个月后才有第一版。

“就是为了接近事实啊!”珍妮通过对市场需求的研究与了解后,确认了 RIR 的定位、商业模式、产品包装等。

透过分析目标产量、成本等,珍妮决定定价、营销策略以及财务可行性后。她稳健并量力而为的发展着这个生意。

“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生意,肯定走不远”珍妮说。

第二,找到企业的”真实价值”。伦敦不乏以高端食材、小农为诉求的产品。“当然,靠故事吸引消费者很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那些重复购买的顾客为什么支持你?”珍妮说。

RIR 花了整整两年时间透过摆摊、与消费者直接互动,来确认自己产品的竞争力。

“透过摆地摊,你会知道谁再来而谁没有,为什么不来了,一定要仔细了解,要问出来。就是我们产品的真正价值。”

除了消费者,珍妮还跟着那些长期为伦敦几千家小区小店配送果仁、高价食材的物流队,四处拜访,了解真实的需求。

“这些人最知道产品的价值差异,以及该怎么卖出去。”

经过这些实际的市场调查,珍妮调整配方、并拟定通路策略。

如今RIR的一罐以弃置蔬果做出300克的果酱,要价约五十元人民币。

面对事实,这样的思维帮助我做很多的困难决定,从2014下半年开始,RIR产品制造过程决定外包,放弃了自己设置工厂,为弱势家庭创造工作机会的第二重社会使命。

就像所有关怀社会的创业家一样,没有一刻不想着如何更能贡献社会,珍妮犹豫了很久,也试着将生活百分之百付出,试着减低成本、增加产能,但怎么样都无法在质量稳定的情况下扩大生产规模。

“这本来是一个很难的决定,但我拿起数字来看,一下子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持续经营是最重要的目标”。

产线外包之后,RIR顺利展开与在线零售商Ocado 的合作,2014年顺利将五万吨的弃置蔬果化为产品,年营收超过六百万台币,英国电讯报(The Telegraph)预估,RIR2015年营收将是今年的三倍。

利用被丢弃的蔬果制造果酱、甜辣酱的商业模式,被CNN形容为“把厨房剩菜变成宝物!”。Forbes杂志说,这是从剩食创造道德消费的一种致胜模式。

从社会关怀起步,却能把梦想转换成现实,不仅量入为出,更脚踏实地的从最底层做起。去年更入选为英国观察家报(Observer)〝英国50大不媚俗的梦想家〞。

从关怀地球资源,将被丢弃的新鲜蔬果,重新赋予价值,是珍妮的创业原点,“但是懂得紧跟着现实,了解消费者需求,并灵活的改变商业模式、改善产能,这是RIR能持续成功的原因。”不到三十岁的珍妮说:“能持续经营下去,才是我们对社会最大也重要的责任之一。”

“我们不会停止,因为还有许多被人类浪费掉的东西,可以创造成为美好的产品”

人生有梦,筑梦踏实的珍妮道生(Jenny Daw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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