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扁担的散文

2016-12-02

关于扁担的散文 扁担的一边是月亮,一边是星星

题记——

父亲是一道大山,父亲是一片天,曾经是苦难,未来是解脱!

不知何时起,父亲的肩头就令月亮记起,被太阳惦记,给寒风挂念,让雨滴偎依。那是我还不懂事的时候,所以我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都是一些零星闪烁,是一页残章翻飞。父亲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他的脚步只记得和泥泞亲吻,他的足迹也愿意与寒露嬉戏,他的眉心处没有过什么快乐,更没有多少的幸福。我真得不知道他是如何将岁月一页页的过完,也从未有瞧见过他流下一滴泪水,更很少见他的笑容,难道他是一个木偶人?木偶人会将日子的重担挑在肩上么?不会的。

当夜还在酣睡之际,月亮也在云床里小憩时,父亲就的脊背就离开床板,离开了温暖的被窝,肩上扛起了冷的扁担,扁担的两头沉甸着两个大木桶,咣当咣当得敲响了夜的大门,将身影沉没于皎洁的月光之中。冰冷的路面无尽得延长了他了脚步,也拉长了他的人生苦难。此刻还是凌晨二点,是睡货们交流梦境的美好时光。难道父亲连做梦都是很奢侈的么?都不能浪费一时半会?

是的,他最享受的就是月光浴,将水桶晃荡在清凉的迷蒙之中,编织了多年的图画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不多时,他的足迹靠近了井边,那是一口百年老井,井水清凉。噗通水花被惊醒了,吓得将最贵的珍珠都奉献出来,装满了两大桶,随着嗨的两声短叫,父亲毫不客气得受下了水花的全部礼物,负载在双肩上离开了那口古井。

水珠在父亲的两旁滴答滴答得调皮得溜走,在地面上尽情得涂抹,尽情得亲吻大地,尔后放肆得与泥土合为一体。这些父亲都知道,他不在意这些水珠们的去向,让它们去好了,他关心的这一担水是供应哪一家。哪一家开门了,他就要先送哪一家。父亲一天的工作是送百十来家的水,那时没有自来水,人们也不愿意挑水,会请一些劳动力低廉的男子来挑水。父亲更是当仁不让了。

李奶奶家的门一般都是开得最早的,她要喂猪。父亲的水也就荣幸得最早来到了李奶奶家了。嗨哟!父亲的脚步登上了一个台阶;嗨哟!父亲的脚步征服了第二个台阶;嗨哟!父亲的脚步跨进了门槛,将木头门碰得咣当响,如进了土匪一般,水花四溅,洒出多少珍珠。

轻一点!这是李奶奶的话,弄坏了门是要赔的,你赔的起么?一百担水都少了。门要多少钱?为何要一百担水呢?那时候的水是十分廉价的,2分钱一担,路稍远的就是3分了。2分就能购买2桶珍珠,就连东海龙王听了都会吹胡子瞪眼的。父亲却将这些珍珠通通都贱卖了,他就不怕东海龙王么?

父亲不怕!连夜路都不怕,还怕龙王。其实他是很怕一样东西,那就是饿!如果太饿了,会眼睛里冒星星,耳朵里面响大鼓,双脚如中毒,味道最不好受的。饿!他最怕。5分钱可以买一个包子,那玩意是最好的补品,一吃,饿就会给吓跑的。有时闻一闻包子的香味就可以将饿镇住,多神奇的东西。所以,父亲决定要多担水。

嗨!一阵大大的响声。呼隆水花撞击着水缸壁溅起阵阵冰冷,如果在夏天,这呼隆的水花带来的就是冰凉了,很舒爽。不过舒爽是花一定的代价的,那是很多的汗水与炽热交织一起,最后在缸里被水花给激励出来的。现在是冬天,呼隆的水花激励出来的就是冰冷的了。父亲对水花的感情就不太深,甚至有点厌恶:为何要担水呢?天天的天天,时时的时时,没有节假日,更没有看病日,有点鼻子堵塞扛扛就过去了。只有鼻子的涕水不会甩进珍珠里去就行了,运动还可以治疗感冒呢?多好的健身方式,何乐而不为呢?祖父是坚决不允许父亲改行的。

其实父亲改行那说不定是连自己都养不活呢?他天生就是弱视,靠眼睛吃饭那是不可能了。脑瓜子转动的缓慢,只要去做生意什么的,那是肯定将家底子赔光,不行。也只有担水这个行业可以供他去做做。父亲在强权下是不能跳槽的,也只有默默忍受两肩霜花了。

嗨!父亲的另一桶水哗啦啦得跑进了那个大缸里,脚步就飞快得跨出了李奶奶家的大门,去筹备下一担水去了。这一口大缸必须要装上八桶水也就是四次,四次的路程来来去去也是三千多步。当五个三千步被父亲用破了鞋帮的布鞋丈量完时,月亮才沉入了大山里,天空才绽放出一缕缕的朝霞。天终于亮了,早起的人们才肯将口里的热气呼出释放在大自然中去。看看父亲的头发上阵阵蒸汽在袅袅绕飞,与霜花结伴同行,不知是霜花感染了蒸汽,还是蒸汽融化了霜花,一半水朦胧,一般洁白霜,构成了一副凄美的图画。而父亲就是图画的创始人,不需要笔,也不需要画纸,还花的惟妙惟肖,天才。

冷!已经不冷了,都走了一万多步了,冰冻的柴油机都该冒泡了。接下来,他还得继续走啊!走啊!走!那么单调的走,那么单调得噗通打水声,还有那么单调的呼隆倒水声,一切都很自然,很和谐。父亲就是感觉不到一丝一痕的优美,只是安安静静得将日子过完。其实他是有幸福的时候,那就是生了儿子,幸福会悄然滋生。在乐呵呵的心间绽开了一道艳丽的蔷薇,就算寒风凌烈也不在乎了。

儿子调皮的可以,经常会出岔子,有关于挑水的事儿也一件。

在井的旁边,父亲在打水,儿子在一边玩耍,还有几只鸭子嘎嘎得叫唤。从那边嘎过来,又从这边嘎过去,不时将翅膀拍打出一阵旋风。儿子的目光亮了,一把抓住了一只鸭子的脖子,将他扔进了井中的珍珠里。鸭子惊慌失措得在大饼子似的的水面上不停得游啊游,叫啊叫,还拉稀。父亲很生气了,将装好了水的桶弄翻全部倒掉水儿,放进井中,去捞鸭子。那鸭子受到了惊吓此刻见到了水桶,那是不要命得扑腾,水花皱脸,珍珠片片,鸭毛羽羽,怪叫连连,在里面闹开了锅。不过幸好,鸭子还是被捞出来了,井水却不再透明如月了,而是黎明时的眼睛。

以上是罪过的话,那么下面的儿子就是罄竹难书了。

冬天严寒,是需要棉衣来御寒。父亲有一件穿得黑糊糊的棉衣伴他走过多少寒冷,儿子也有一件棉衣才穿了半个冬日。大棉衣是父亲的,小棉衣是儿子,两个彼此互不来往,也不知道自己的主人的关系那是血浓于水。

儿子喜欢玩水,特别喜欢玩臭水沟里的水。噗通噗通,那是石头砸击水花的声音,还能飘出一个个有趣的画面来,也能将水底的红蚯蚓吓得不敢抬头,更会将偶尔飞累的苍蝇吓走。儿子的弱智将肮脏的世界排练得有声有色,儿子对这一切痴迷。然而,在一个冬日的晌午,手中的石头飞出时,他的身子也俯冲下去,全身湿透。

次日,儿子依然用石头砸水,身上的棉衣换成了父亲的大棉衣。外面冷的呼呼响,儿子不怕冷,父亲的棉衣盖着他。父亲的身体由什么来保护呢?一件薄薄的单衣。扁担的一边是月亮,一边是星星。

关于扁担的散文 以身作则 艰苦奋斗——读《朱德的扁担》有感

以身作则——自古以来是优秀人物自我约束,自我提高的准则。

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开国元勋之一的朱德,就能处处以身作则,与战士们同甘共苦。在《朱德的扁担》这篇文章中,作为总司令的朱德同志,经常穿草鞋,戴斗笠,和战士们一样争着去挑粮。当年已经四十多岁的他,白天挑粮,晚上还要研究工作,是多么辛苦啊!战士们都劝他不要去,可他仍然坚持抢着挑。后来,大家把他的扁担藏了起来。谁料,他又连夜赶做了一根扁担!这样一位可亲可敬与战士同甘共苦的司令,怎么能不让红军战士心疼,怎么能不让红军战士感动,怎么能不让红军战士敬佩呢?看了《朱德的扁担》这篇文章后,使我联想到现在。有人当了干部,盛气凌人,“官气”十足;有人当了干部,假公济私,自饱私囊;有的人当了干部,安排亲戚家人进单位、进公司。这些人的行为多可耻啊!当然,我不是说当今社会没有一个“朱德”,但我认为“违法乱纪”的人大有人在,他们没有一点廉洁奉公的优良品质。朱

德总司令是世代杰出人物的好榜样。啊!朱德总司令,你是我们中国人民的光荣,你是以身作则、艰苦奋斗的象征。愿我们伟大的祖国涌现出千千万万个像您一样以身作则的伟大人物!

关于扁担的散文 扁担的两头

高考监考结束,拖着疲惫的身手回家,做饭吃了躺在沙发上。。。。。。

忽然抬头看见晾在阳台上的衣服,看见孩子的裙脚褶皱了。

马上起来打开熨斗,把裙子烫烫,实在是累得不想动,但是又有什么办法?

提起熨斗,

烫着烫着

烫着烫着

烫着烫着

......

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学生会、团委的,再看看、想再看看。回到寝室收拾东西,书、被子、衣物,全部打包,以便寄存,再找点事情做。

非常清楚,去年我们县的毕业生就不乐观,没有安排,更何况今年?

打包好后,寝室里就是乱糟糟的,下楼到校门口找的士,刚走到楼下。

“我家小燕住在哪个寝室?我来接她回去,听她说今天她毕业了。。。。。。”

“我不晓得呢,再说我是最后走的了,其他的同学早上全部回家,她也可能回家了”。没看他我却回答他,心想“哪个晓得你家小燕是哪个?”。等我抬头,看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村老汉,嘴角往上翘,中山装的衣领像木耳,手里提着一根两头销得很锋利的加长扁担,扁担靠着的袖子悬着小小的未固定的只有电源线吊起的教学电铃——纽扣。

原来,他是来接他的女儿,错过了。我清晰的听到他舒坦的喘息“喔”,当时我以为是距离他近才听到的。

那时我想,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不会回家,要你来接不是??不过又想想,别人的父亲来学校接自己的孩子,而我的父亲还不晓得我今天就毕业了呢,我的老父亲可能还一直在想自己的儿子如何如何的毕业参加工作就跳出农门啦。

......

一声“小老爸,你喊什么?”

哎!想到那年的那位父亲,烫着手叫了一声都还不晓得。

毕业近十五年了。

奔波了十五年,唯一改变的就是自己也变成了爸爸。

是啊!

吊起的袖扣,我有。

木耳似的衣领,我也有。

销得锋利的加长扁担,我更有:扁担的一头挑起的是自己的家庭,另一头挑起的是孩子。

所以,作为父亲。

衣领褶了,

扣子吊挂了,

也似乎没有什么事儿,只要孩子毕业就可以舒坦了。

而今

于我,对于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而言,那些,真的都已不是什么事儿。

也只有今天,我才真切的感受到距离那一声舒坦的喘息还很遥远,也在这个时候才明白:那年毕业的一片乱糟糟已埋下了我今天乱糟糟的生活的伏笔。可感恩于命运让我在毕业的那天遇到那位父亲,给足了今天另一个父亲的榜样力量。

那位父亲的吊起的袖扣;

那位父亲的木耳似的衣领;

我,同样的销得锋利的加长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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