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品读林清玄的散文
一直以为,林清玄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因为他能看到的东西,永远是美丽的。一如他的文字,一如他的心态。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品读林清玄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品读林清玄的散文(一)
起初,林清玄只是一个名字。知道是个台湾人,曾经入山修行,曾经做过报人,华语圈内知名的散文作家,著书多多且畅销。偶尔,也会在《读者》类的刊物上读到一文半纸的,并没有太留意。
后来,林清玄变成了一个形象。记得那是去年初春,因身体小恙,在医院挂吊针。因无聊,便打开电视,刚好撞上北京台一个访谈节目,主持人春妮与于丹、林清玄两位嘉宾的三人谈。谈得很杂,东拉西扯的。第一次见到林清玄的形象:长相平常,很台湾那种;白色的棉布长衫,很返璞归真那种;说话轻轻的,慢条斯理,永远不着急、不抢话,很内敛那种。在那个节目中,两位嘉宾反差很大:于丹还是一贯特色,不论话题转到哪里,都会眉飞色舞,舌下生花,抑扬顿挫,如同演奏一曲话语版的“拉德斯基进行曲”;而林清玄,第一时间会有思索,不紧不慢地表述,没有任何所谓语言火花,好似一曲舒缓的克莱德曼。
那一天,我记住了林清玄。几天之后去书店的时候,找了几本林清玄的近作,一直闲读至今,放在随手可及的地方。
再后来,林清玄成了一种感觉。周末了,假期了,出差了,经常会有本林清玄。如果还有一杯清茶,那就悠哉悠哉了。
说到喝茶,林清玄当然是位茶人了。而所谓茶人,我以为,除了具有相当的茶文化底蕴外,更应对茶、对品茶有特殊的感觉,那是一种心智,一种灵动,一种感悟,总之一句话,那是“功夫在茶外”的事情了。
要感受林清玄对茶的感受,打开他的《平常茶非常道》、《茶味禅心》、《茶言观色》,随便一篇,便可嗅到几许清香。后来才知道,林清玄的“茶禅系列”,是他步入“知天命”后的创作,与他三、四十岁时的“身心安顿”系列、“菩提系列”相比,文字之隽永还在,更多了些淡定,回味愈加醇厚了。
林清玄品茶,贵在用心、用情。如他所说,每天的生活就像一杯茶,大部分的人茶叶和茶具都很细近,然而善泡茶者泡出来更清香的滋味,善饮者饮到更细腻的消息;人生需要准备的,不是昂贵的茶,而是喝茶的心情。
在《平常茶非常道》的那篇“无不是茶”中,有一段最玄、最清玄的文字:
禅自然是有的,但不是写在墙上、画在茶杯上。它和茶相同,人生无所不茶,无不是茶;人生无所不禅,无不是禅。
茶不在禅里,禅也不在茶中。茶或禅以及生活的一切恼害都化成一缕轻烟,飞向空无的所在,那就是茶禅一味了。
茶的真滋味,禅的真境界,唯有平常心乃能知之。
这样的书,这样的文字,也只有用心“品读”,才解其中味。
这,正是读林清玄的妙处。
关于品读林清玄的散文(二)
林清玄是台湾地区作家中最高产、多产的一位,也是获得各类文学奖赏最多的一位。刚过不惑之年却已有四十余部著作面世了。尤其是八十年代后期每年平均出版二三本以上新书,门类涉及散文、报告文学、文化评论、小说、散文诗等。可以说林清玄是成功的新闻记者和报告文学作家,他是文化事业的忠诚志士,文化艺术领域里广闻博识的通才,但却不是卓有建树的文化学家,他是虔诚的佛门弟子和不疲倦的佛学宣讲者。
不过,从文学的角度看,林清玄主要是一位优秀的散文作家,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在散文。他的散文创作大体上可以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七十年代他初登文坛的七八年间,散文集有《莲花开落》(1976)、《钟月冷笛》(1979)等,如同许多十分年轻的散文新秀那样,头角峥嵘,豪气如虹,却难免出手生涩稚嫩,滞留着模仿的痕迹;第二个阶段,是他从1980年结集,《温一壶月光下酒》起,相继出版了《白雪少年》、《鸳鸯香炉》、《迷路的云》、《金色印象》、《玫瑰海洋》等,特别是受到行家们普遍好评的《迷路的云》一书,从而奠定了他不可动摇的文学地位。八十年代后期迄今,是林清玄散文写作最辛劳和最多产的第三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他以十本《菩提系列》震撼了文学界内外,这套书印量极大,毁誉不一,林清玄作为一种复杂的文学现象也发生在这一个阶段,具体表现在对菩提系列如何评价上。宗教不尽然从头至尾全然是精神的麻醉剂,科学艺术、政治、爱情,发展到极致的时候,往往在最形而上的层面上与宗教相遇了,文学与宗教的关系不是河水不犯井水,说穿了讲,散文创作者的“精神家园感”,其实是一种艺术深层次上与宗教等高的极限。
林氏之信佛既有地域深长的文化历史背景,还有一定的“家学渊源”,“五四”现代散文作家许地山和丰子恺之所以独具魅力,也是与佛教哲学脱不开深层次干系的。故此,林清玄在博大精深、烟波浩渺的佛教艺术和佛教哲学的海洋里潜泳泅渡,将之化为气息,化为血脉,都不足为病,相反,无论是优长还是缺失,是继前人的踪迹还是独创,林氏散文不仅在汲取融合的规模上,在原封不动的搬运上,他那足以令人赏心悦目的成就,和不免令人为之惋惜的失着,都彰明昭著,在在分明。是散文美学的正道也罢,抑或是对散文审美之路的偏离也好,林清玄提供给散文创作的经验和教训,都是或正或反的、有益且有力的启示。
我初次接触林清玄的作品,应该是六年前了。当时,我正上师范。说实话,我最先注意他,并不是因为他的作品,是因为喜欢他的名字,如水如烟,富有禅理。接下来翻看他的作品,没想到也是如水如烟,一下子吸引了我。轻轻流出的文字,淡泊平和的人生态度,超脱淡然的人生境界,仿佛文字里有一位极有修养的长者,在用他智
慧的灵魂和我在娓娓交谈,让人在不知不觉中到达一片心澄境明的天地。
林清玄是台湾人。有人说,他的作品意境“最清明”,声音“最玄妙”。的确,先不说他的文章,单看他的书名,就很能够拨动人的心弦,《清音五弦》、《淡品人生》、《天心月圆》、《情的菩提》、《心的菩提》等等,不一而足。读来就更是受益匪浅。就这样,我一读六年,从陌生到熟悉,从熟悉到相知,品读他的书的同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的人生。每次读他的作品,都像在进行着一场心灵对话和灵魂的碰撞。 不管读了多少遍,都是越读越喜欢。
他的文章一般都不长,文字简约明快,几句仿佛简单的话,却融合着作者诚挚的情感,读来给人一种亲切质朴的感觉,深入他的内心,顺着他看似散淡的思路,聆听他对人生的顿悟。就好象两个好朋友在聊天,无拘无束,宁静平和,超脱淡然,忘却平日的烦躁芜杂。
和一些励志书不一样的是,在他的文字中,他不直白傲慢地告诉你该这样,不能那样。他往往讲述一段小小的故事,可能感人,也可能很平常,但是字字珠玑,其中蕴涵着大勇大智。很多句子,读来堪称经典,耐人回味。比如他在《前世与今生》中说:“昨天的我是今天的我的前世,明天的我就是今天的我的来生。我们的前世已经来不及参加了,让他去吧!我们希望有什么样的来生,就把握今天吧!”他注意用生活中的一人一物、一草一木来阐述自己的观点,感悟独特,见解深刻。比如他在《玫瑰与刺》中写道:“真正圆满的爱情,是没有任何怨恨的,就像我们爱玫瑰花,也可以承受它的刺,以及偶然的刺伤。”他很睿智,却不故作高深。他也豁达,从不矫揉造作。他很淡雅,无一般文人的酸腐。林清玄教给我们回到常情常理,虽然他的文章中会时不时的讲着佛的故事,但是,在他认为,佛也是常人,佛理也就是常理。因此,读他的文章是一种享受,是一种身心的放松。
林清玄的作品不是在告诉你该怎么生活,他只是在启示你的生活态度。乡土是一个人的根,所以,他的作品中灌注的更多的是一种乡土情怀。他曾谈到字的写作目的,“唤起一些沉睡着的美丽的心。”乡土是一个超脱世俗界限的纯真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你随处都能拾取自己的本真,从而领悟生命的更高体验,心如止水,哦,原来生活这么美好,花儿就盛开在我们身旁。
时间在一点点流走,谁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衰老。读他的作品,我常常感到自己并没有失去纯真和激情,并没有为走了弯曲的人生之路而悔恨,相反,我拥有了积极的人生态度,不怯懦,不逃避,勇敢面对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或许,林清玄要告诉他的读者的,就是这一点吧。
关于品读林清玄的散文(三)
林清玄的文字一如他的名字,带着浓浓的禅味,饱含对生命深情的温柔一瞥。一切景语都那么细腻的透过他的笔端,打动我的心;一切琐事经过他的洗涤,都传达着佛的禅理。流连于北海道、寻觅三生石、如痴如醉的品茶,让我慨叹原来生命可以这般优雅的存在。
在我粗浅的见解里,林清玄的文字对文学的功绩在于‘禅’、‘温情’。也许,在近现代把佛理阐明的平民化、广博化的应属林清玄了。他让我们开始重新关注禅理。林清玄的文字并不像其他文人墨客,文字中充盈着炽烈的爱,但是很温情。他的文字对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包含着温情。因为温情,所以生活才那么充盈、优雅。
突然想起一首汪国真的诗“如果能够大方,何必显得猥琐。如果能够潇洒,何必选择寂寞。”那么优雅、随心而动的生活,在现实的土壤里又是否能生根、茁壮?我不得而知。可是,红尘闹事毕竟只有一个林清玄,然而,终究还是有一个林清玄。
这样云淡风轻、平和、优雅、遵循自然之法的生活,终究不适合现在的我。我无法去探访古迹、无法走进那些遥远的风景,无法优雅的品着茶···然而,这样清新的文字,给我躁动的青春带来平和,去平衡那热望的心。也许,会像那印第安纳州湖畔的蒲公英种子,也在我心中发芽。当我们不被物质驱使,这样温情、禅理的文字,会剔除我心中的贪婪,学着遵循自然之法优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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