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自由的演讲稿3篇
胡适:一个新社会、新国家,总是一些爱自由爱真理的人造成的,决不是一班奴才造成的。小编为大家整理了关于自由的演讲稿3篇,欢迎大家阅读。
关于自由的演讲稿篇1
我一直不太明白,中国人为什么那么爱做选择题,连人都是要非此即彼,鲁迅还是胡适,一看这样的文字,我就异常郁闷,就如非让我选择是吃萝卜还是白菜一样。
在鲁迅所有文字中我最推崇的是《死后》,鲁迅生前即想到了死后所要面对的各种尴尬与耻辱,那些任意歪曲和篡改着他文字的人,是他死后所不能控制的,生前尚且有申辩的可能,死后是断无申辩的机会了。
作为一定要钉在历史上示众的人,我常常以为他们是很悲剧的,如胡适,如鲁迅,尽管内心是多么的不情愿,他们丝毫不能阻挠死后被人利用,而且被利用得如此彻底,如此纯粹。有时他们的一句话,就可以被无限上纲上线,就可以作为养活别人的工具,杀死对手的利器。
因鲁迅和胡适而成就了文化政治上敌我相向的两大阵营,选择一个,就意味着放弃另一个,这样的一种文化选择,是人的悲哀还是他们二人的悲哀?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我很纳闷,为什么我们一直嘴里喊着的头上举着的至理名言,却在实践的时候抛到了九霄云外。
胡适在《梦与诗》中有一句: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可是,为什么我们总是要别人做一样的诗歌,甚至做一样的梦呢?做不成鲁迅,也做不成胡适,是不是我们就不再是我们自己?当我们以为离他们很近的时候,实则是我们远离他们的时候,因为我们失去了他们两个人最基本的精神――独立与自由的精神。
失去独立自由的灵魂,不过是依附于他人的奴隶,无论所依附的人多么的伟大,多么的崇高,都改变不了奴才的本性。所以研究红楼梦的红学家终其一生写不出第二部红楼,不过是在一些残迹中搜索到可以赖以生存的残羹冷饭。于是文抄公遍地走,考证癖成通病。假如胡适先生跌碎了一副眼镜,我一点都不惊讶会有人去考证他眼镜的来历,跌碎的原因,当时他在想什么,做什么,为什么那眼镜就从鼻梁上掉到了地下,那地方是在他家里,还是在外面,在哪个角落都必须有特定的意义。放在显微镜下的人,是无隐私可言的,所以胡适的婚姻成了饭后茶余的点心,想怎么掰就怎么掰,想怎么揉就怎么揉,也不管胡适自己是不是幸福的,胡适夫人是不是满意的,就在那里按照自己的意愿去下结论,殊不知,幸福的结论是胡适与他夫人一起写的,是与旁人毫无关系的。
胡适一生坚持自由,这自由不仅仅是对自己的,也是对别人。1925年,在《晨报》被烧事件之后,胡适在给陈独秀的信中写到:“争自由的唯一原理是:‘异乎我者未必即非,而同乎我者未必即是;今日众人之所是未必即是,而众人之所非未必真非。’”因此在晚年的时候,他能说实则他与鲁迅是一个阵营里的,而这个阵营就是自由之营。鲁迅与胡适无论曾经多针锋相对,有过多少公案,多少过节,都在自由的旗帜下站在了中国文化的顶峰,而通往自由的路上,跌倒的是大批的行尸走肉,多的是人云亦云的奴才与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