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葫芦的感想散文
葫芦造形优美,无需人工雕琢就给人以喜气祥和的美感,清朝是兰州的“刻制葫芦”和“范制葫芦”曾达到很高的艺术水平,成为朝廷贡品。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葫芦的感想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葫芦的感想散文:葫芦陪伴的童年
葫芦,是北方非常普通的植物,农民一般沿着院墙而种,让它爬到墙顶;或是种在房前,让它爬满屋顶。也有人搭起了专门的架子,夏季来临时,葫芦藤蔓疯长,如果湿度和气温适宜,它每晚上可以伸长半个手掌那么长。用不了几周,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院子的墙顶和房顶和架子上。郁郁葱葱,遮阳造阴,还可以避暑降温呢。
在俺们村里,有两种葫芦最为常见:一种个大,椭圆,一头大一头小。成熟之后,从正中间剖开,变成两个瓢,放在水缸或翁里,舀水或是舀粮食,非常好用。还有一种,叫丫丫葫芦,就是双鼓的,一大一小,往往彩绘后做成艺术品。
用于做瓢的那种葫芦剖开后,里面有瓤,瓤内有饱满的种子,形状像人的牙齿。小时候,大人不让小孩吃,说是吃了以后长大门牙。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只顾吃,牙形的种子破开后,仁呈黄白色,喷香喷香的,味道好于市面上你吃过的任何西瓜子、白瓜子、葵花子之类。
葫芦的花,洁白无瑕,花萼自然往上延伸,花瓣中间兜起来。洁白的葫芦花吸引着一种特有的昆虫,叫葫芦须,类似蝴蝶,但呈土灰色。它身体修长,有个大而软的肚子,须很长,估计有10厘米多。它轻盈地前来踩蜜,喜欢把两根长须深深的插入兜起的花冠中,仿佛贪婪得很,尽情地吸吮着里头甜甜的花粉蜜汁,极为陶醉。
每当夜幕降临,儿时的小伙伴们喜欢每人手拿一朵小白葫芦花,吸引着葫芦须。有几只葫芦须显然有些喜新厌旧,东家踩踩,西家踩踩,每家滞留五六秒,忙得不亦乐乎。每个人的嘴巴里不停地念叨着:“葫芦须到我家,我家有只大白花。”
当葫芦须忙着把须扎入花蕾,此时,只要你轻轻一捏花托上部,你就可以看见一只活蹦乱跳的葫芦须被你捕获了。玩耍了一会儿,小伙伴们会再把葫芦须放走。它们扑腾着翅膀,迅速起飞,继而消失在枝繁叶茂的葫芦藤间了,再也找寻不到了。
如今,洁白的葫芦花儿,在城市里已经难觅踪迹,人们也不再使用瓢作为舀水或者舀粮食的工具。但看到工艺品的葫芦绘画,就想起上面的往事,想起幼年的玩伴,想起葫芦陪伴的童年。
有关葫芦的感想散文:寻葫芦去
总觉得自己的前世是个村姑,几日不到田野里走,心就燥得慌。早起落了细雨,跑步已不能,忽忆起那日篱笆墙上擎着的葫芦花儿,想,不如寻葫芦去!就去了。
葫芦外形美观,既可掏空了瓤做壶或瓢用,又可在外壁烧涂了画,归置橱架上欣赏。我有两个葫芦,不大,都是细腰双肚,老家人叫它丫丫葫芦的那种。也的确像扎了朝天辫的小丫。如若描了眉目,画上口鼻,就活泼泼的一小丫了。一个是回老家时在母亲手上讨得,一个是下班途中在路边摊上花一元钱从老妇手中购得。平日里我把它置于书桌头上,闲暇时就握在手中把玩,别有意趣。那日晨起跑步,隔着水泥栅栏,看见小区一户人家的篱笆墙上开着数朵白色的葫芦花儿,欣羡不已,可又近前不得。一条垂舌竖尾的成年金毛犬虎视眈眈地立在篱笆墙边。算时间,葫芦也该采摘了,再不寻,恐怕要等来年。
出小区,不远就是一条南北走向的柏油路,南高北洼。西边是一片荒山。刚搬来时,看人掮锄上山,也想辟一块菜地,学过田园生活。可寻遍坡岭,凡能耕之处,皆扎篱播绿。豆角爬上架顶,丝瓜攀上篱梢,大葱、白菜、茄子遍地皆是。菜畦间瘦道如绳,恰盈一人,扁了身子让道,又恐踩了菜苗,前张后仰险些摔倒,于是来人笑,自己也笑。后来听说荒山要建学校,就立起围墙,墙呈阶梯状,随地势下降而逐级递落,但高度不减。数年过去了,学校未建,墙头又增加了几砖,墙内却显得荒芜了,掠过灰色的墙头,可看到高地上杂草丛生,野菊姜花这里一株,那里一丛,黄灿灿的,像盛开的菊,又像小的向日葵。过了寒露,就可以采挖了。野菊姜能降血糖,挖的人也多。走出数百米,忽见灰秃秃的墙头竟汪了一溪绿叶数点黄花,那是近处人家点种了一窝丝瓜;护坡上点种的绿豆虹豆皆已结荚,热闹在蓬勃的蒿草中,红白紫色的牵牛花吹着小喇叭,像是要把秋天送走。
雨正好,不大不小,鼻腔里全是艾草活泼的味道,湿漉漉,清澈澈的,通畅极了。
走下长坡,有一桥。桥头左拐,扬起了一条沟壑纵横的沙土路,四五米宽。路南一律灰色围墙,墙亦呈阶梯状,不同的是随地势上升而逐级递增。路北挨着纵深的河渠,渠亦呈阶梯状,水清澈活泼,却浅,有女人蹲在梯阶平台上洗衣裳。女人身后,是规划齐整的小区。前行数米,墙缺失一截,断裂处犬牙交错,如怪兽张开的獠牙大嘴,从其可见圈起的空地上蒿草密布,有一两棵碗口粗的槐树、柞树,也零落地生长着一块块菜地。墙和渠挤压着路,像是要把路吞噬掉,越往上走,路就越窄。终于,在一个缓坡处,墙不见了,路也不见了。横亘在眼前的是起伏的丘陵和零散的菜地。菜地里辣椒茄子一律旺盛着,也有南瓜秧顺着山地跑,碗口大的黄花一路追,一不小心,就跌落几只瓜在地上,大者如牛腿,小的也有拳头大。种地人就地取材,砍根树杈往泥土里一栽,豆藤就噌噌往上爬,尺多长的豆角垂挂着,像风铃,更像一挂挂鞭,要把这寂静的山野炸响。寻不得路,欲沿原路折返,踯躅间,忽见一老汉掮着锨走来,才知渠边两幅巨型宣传牌后隐一石桥,前后